老爺子苦苦哀求,薑晚給程錦年打了個眼色。


    程錦年二話不說走到老爺子麵前,直接一個手刀劈上了他的後脖頸。


    老爺子原本還在嗷嗷的哭,可憐巴巴的求饒,這一下之後他的聲音戛然而止,蒼老的身子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找根麻繩把人綁起來,我們現在去別人家。”


    這村子裏的人員非常分散,每個人的屋子都相隔甚遠。


    所以就算是發生了什麽意外情況也不會有人知道。


    但如果被這老頭跑出去,自己在外麵胡說八道,後續就沒那麽好打發了。


    薑晚做事情從來都是小心翼翼,從來不會讓任何人抓住把柄。


    程錦年從屋裏找來了一捆麻繩,利落的把老爺子捆成了粽子。


    程錦年捆好之後,薑晚又指了指之前扔在地上的臭襪子。


    “把他的嘴也塞上吧,最好能多塞點東西,免得他舌頭頂出來了。”


    程錦年做好這一切之後薑晚又讓他把老爺子放在凳子上捆好,這樣一來就徹底把他控製住了,不用再擔心他醒來之後逃跑。


    做完這一切之後兩人輕手輕腳的離開了這間屋子。


    村子裏的房子還有不少,一間間的找過去非常麻煩。


    程錦年打算隨便去一家碰碰運氣,小猴子卻在空間裏提前把它打探到的消息告訴了薑晚。


    弄死了那兩條野狗之後小猴子也沒閑著。


    它到處在村子裏轉悠,打聽每家每戶的消息。


    不誇張的說,小猴子轉悠了一圈之後已經把整個村子的情況摸得清清楚楚。


    哪個家裏有人,那個家裏的人正在睡覺,哪個家裏的人正在喝酒它都了解透徹了。


    小猴子冒著危險打探這些消息,可不就是給主人用的嗎?


    在它察覺到主人要出門的時候,立刻就在空間裏把自己知道的消息全部告訴了她。


    薑晚聽完它的消息之後,很快就知道該怎麽決策了。


    程錦年還在想著往哪走,薑晚直接拉著他的手朝著一個方向走了過去。


    “跟我來。”


    薑晚熟練的在前麵帶路,程錦年疑惑的跟在她身後。


    明明他們都是第一次來村裏,為什麽薑晚會這麽熟門熟路?


    反觀他自己,因為太過小心翼翼,做事情束手束腳,決策出的也慢。


    他再這樣優柔寡斷下去,媳婦兒會不會嫌他沒用?


    程錦年忍著腳上的疼痛在薑晚的帶領下繼續前行。


    薑晚拉著程錦年站在一棟房子麵前。


    小猴子說最後人家的男主人喝多了酒,現在正在屋裏唿唿大睡。


    薑晚起初還有些疑惑,等到離得近了才發現,這屋裏的人唿聲震天響,想不知道他在睡覺都難。


    對付這樣的人不用怕打草驚蛇,進去之後直接把人搞醒,然後想問什麽隨便問。


    喝醉酒的人意識模糊,但卻特別容易說真話。


    而且所謂的喝醉酒其實是因為沒人打擾就會一直醉著。


    若是被人折騰了估計就徹底清醒了。


    因為屋裏的人已經喝醉,所以他們現在進去的時候不需要小心翼翼。


    程錦年直接大剌剌地劃開了門,帶著薑晚堂而皇之的走了進去。


    他們進去之後發現房間門緊閉著。


    程錦年一腳踢開了房門,他鬧出的動靜不小,床上的人依然攤開四肢,睡的那叫一個香甜。


    他的唿嚕聲十分奇特,有時候猛吸一口氣沉默一會兒,有時候突然發出刺耳的唿嚕聲。


    這種聲音此起彼伏,聽得人心中極為不適。


    程錦年留意到薑晚皺了皺眉,立刻主動說道。


    “這男人睡覺打唿嚕不代表所有的男人睡覺都打唿嚕,我睡覺不打唿嚕的,你可別因此嫌棄我。”


    薑晚看到這樣頓時輕輕一笑,她在屋裏看了一圈,找到一捆麻繩之後直接扔到床上。


    “咱們別的先不說,先麻溜的把人綁起來吧。”


    “好咧。”


    薑晚一聲令下程錦年立刻照做。


    他的動作麻利,捆人的時候更是捆的結結實實。


    那人剛剛還在暢快的唿吸,被綁住之後頓時感到唿吸有些困難。


    他好幾次嚐試著張嘴打唿嚕但卻發不出聲音。


    薑晚找了塊抹布塞進了他的嘴裏。


    這樣一來剛剛還想著打唿嚕的人現在更痛苦了。


    薑晚一個眼神看過去,程錦年自覺的端了一盆冷水過來。


    他們甚至沒把人拖下床,直接兜頭一盆冷水澆了下去。


    剛剛還熟睡的猶如死豬的男人,被這徹骨的冰寒凍得渾身直哆嗦。


    他身子不停的顫抖,接著猛然睜開了眼睛。


    壯漢睜開眼睛時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


    他整個腦子渾渾噩噩的,眼睛更是在黑暗中什麽都看不清楚。


    他整個人像個傻子一樣,就這麽抬起頭來呆呆的看著麵前的兩人。


    他確定自己從來沒見過他們,更不知道這兩個人是誰。


    他試著活動了一下身子,發現自己手腳都被捆綁著。


    他想開口說一說話,嘴巴裏也被塞上了抹布。


    他意識到情況不對,頓時拚命的掙紮。


    但是對方實在綁的太緊了,他根本掙脫不掉。


    他嘴裏發出嗚嗚嗚的聲音,拚命的想要開口說話。


    薑晚之所以選擇這個人動手,一方麵是因為他喝醉了酒,另一方麵這也是個殺人慣犯。


    對於這樣的連環殺手,薑晚對他動手根本沒有任何心理負擔。


    這種人作惡多端,她想怎麽打罵都行。


    這人不認識薑晚和程錦年,薑晚可是早就認識他了。


    正是因為認識,所以下手的時候沒有絲毫心理負擔。


    她先是兩個大嘴巴子甩在他臉上。


    壯漢沒想到,平時都是他打罵燒傷別人,這一次卻輪到了他。


    他不過是貪杯多喝了點酒,睡在自家床上都能被打成個豬頭。


    可是,可是他們福壽村連地圖上都沒有,明明是這麽隱蔽的地方,這一男一女到底怎麽找上門來的?


    他不過是多喝了一點又多睡了一點,結果躺在自家床上命都要交代在這裏了。


    若是他少喝點酒,說不定現在還有反抗之力。


    壯漢越想越是委屈,頓時抬起頭來,紅著眼眶淚眼汪汪的看著他們。


    他想開口說話,喉嚨被堵住發不出聲音,他隻能不停嗚嗚嗚哇哇的表達著自己想說話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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