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興並沒有搭理馮猛,他一隻手握著馮猛右手執刀的手腕就近的虎口位,另外一隻手向後拗著他的左臂,然後像老鷹抓小雞似的,把他提溜帶推搡地帶到那四個並排坐著的菊花國人身前。.


    接著雙眸微微一冷,右臂微微一用力,寸勁使出。


    而後馮猛就發現自己身前的那柄閃爍著寒光的武士刀,刀鋒反向一轉,對準了那四名無法動彈的菊花國殺手。


    一道寒光如閃電般抹過那四個菊花國殺手的喉嚨。


    那四個被捆成粽子的菊花國高手瞪大了眼眸子,之後八隻腳一陣的亂蹬胡亂踩著空氣,但很顯然,這一切都是徒勞的,緊接著,被割開的喉嚨猛地迸射出一蓬蓬的血霧,飛竄數米遠,割開的喉管發出那種氣接不上的那種怪異的粗喘。


    而後鮮血不斷湧進了肺部,片刻功夫,全部氣絕身亡。


    馮猛盯著手裏被噴得滿是鮮血的武士刀,身子骨一軟,當場就尿了出來,軟軟地癱在了地上,麵對如此血腥的畫麵,周興連眉頭都沒皺一下,隻是漠然地鬆開手,馮猛手裏的武士刀,哐當一聲掉落在地。


    “你…你殺了他們?你…你…”他半天不知道該說什麽字出來才好,方才還在下麵淡定地指揮手下進攻包廂,但此刻麵臨這種手刃的情節之後,他還是嚇尿了。


    周興搖了搖頭,看了看地上的武士刀,平淡無奇地說道:“是你!”


    “我?是我?”馮猛呆呆地看了看自己沾滿鮮血的雙手,突然明白了這個清秀的惡魔的用意,他這是栽贓啊,他帶著手套,自己的手則握著武士刀…


    “你到底是誰,為什麽要這麽做?你…你是張揚的人?”馮猛語無倫次了起來。


    聞言,周興再度皺了皺眉頭,看起來並沒有要解釋的意思。


    馮猛正想著,特麽的,太倒黴了,遇到個殺手,而且還是半天憋不出半句話的家夥,門口又多了個聲音。


    “或許我可以給你一個合理的解釋。”一個大約一米七左右身高的中年男子,黑瘦黑瘦的,臉上傷疤不少,像一塊鐵疙瘩似的倚在門口,神情淡漠地說道。


    那個一臉清秀的年輕男子聽到聲音之後,瞬間厲芒一閃,隨即轉身,雙目鎖定了那個黑瘦的漢子,之後眉頭微微一皺,淡淡地開口說道:“烈雲?”


    “有眼光…”黑瘦漢子盯著那個清秀的年輕男子淡淡地笑道,“想不到蔡家青衣衛的力王周興竟然是一個清秀少年,真是不可思議。”


    周興眉頭皺了皺,他並沒有迴答,他脫下手套,小心地放入一個袋子裏,而後低頭看了看自己的雙手,似乎在確定有沒有沾染到血跡,而後淡淡地說道:“你強!”


    說著,就直接從烈雲的身側走了出去。


    “屋裏的人,你不管了?”烈雲皺了皺眉頭。


    “救人!”周興又應了一聲,然後頭也不迴就走了。


    烈雲聳了聳肩,半天才反應過來,他要下去救人,於是趕緊從門裏探出頭來,衝著周興的後背喊道:“下麵已經搞定了!”


    周興身子一滯,然後又走了下去。


    “無趣的人!”烈雲搖了搖頭,隨即返身走進房裏,看著還在瑟瑟發抖的馮猛。


    “我這個人不一樣,我的話比較多…”烈雲走到馮猛身旁,一伸手就把他拎了起來,接著馬上伸手招了招鼻子,皺眉道,“竟然還尿了?你不是挺威風的嗎?幸好,這種情況我見多了。”


    此刻,馮猛心裏不知道該用什麽字眼來形容才好了,自己特麽的怎麽說也是個富少爺,還是個柔道的黑帶高手,被人這麽拎來拎去的,未免也太喪屍了吧?


    但很顯然,烈雲壓根就不會顧及他的任何感受。


    “待會兒把你從這兒帶走,那麽那把帶有你指紋的武士刀明顯就是你殺人的工具,警察就可以合理的推測,你之所以不在現場,是因為你畏罪潛逃了!”


    “至於殺人動機?因為這四個菊花鬼子想要**你會所裏的花魁之類的或者是你女朋友**之類的…你出於不爽,或者義憤亦或者民族大義,就…就…動手了。”


    “你們不會得逞的…”馮猛那個恨啊!


    “那就試試看了,對了,那麽,如果你一路上可以跟我解釋,那四個菊花鬼子身份的話,或許接下去,你就不會吃那麽多的苦頭。”


    馮猛沉默,打死他都不會說的!


    但隨著烈雲不知道哪裏趁手拿到的一個錐子直接紮進他的菊|花之後,他立馬發出一聲驚天動地的慘唿:“啊…啊…我說…我說…”


    “這就對了,何必為一些早晚都必須說出來的秘密而活受罪呢。”烈雲晦氣地把那根生鏽的錐子隨手一扔。


    *****


    在馮猛剛剛到達頂樓的時候,九號包廂外的激鬥就已經結束了,過程很簡單,許丹露和喬希兒早就在會所裏布置了不少人手。


    通訊一恢複,所有潛伏的人立馬向九號包廂聚集,那些人壓根就經不起女媧集團以及喬家那些精銳的夾擊。


    而大門那,白虎門這次來的人,因為比較倉促,來的都是一些阿貓阿狗之流的,有不少壓根就沒見過這種陣仗的,直接就嚇尿了。


    隻不過場麵實在是混亂,大部分白虎門的人後來都假裝成會所裏的那些服務生或者是富少之類的直接潛逃。


    唐七七和潘寧寧等人人手不夠多,也隻能眼睜睜看著大部分的逃走了。


    而場子裏,馮猛的手下和一些奇怪的雇傭軍殺手基本死傷殆盡,不過張揚他們這邊也損失不少,蔡冰這邊那個秦嬸掛彩,一個青衣衛被亂槍打死,一個腿部受傷,蔡羽**挨了一槍子,不過不礙事。


    煙槍的手下也有個被流彈擊中身亡,另外還有個腹部中了一槍。


    會所裏那些公子哥們和服務生以及安保人員,死了六七個,另外還有十多人受傷,不過他們絕大部分都不是被槍殺的,而是在慌亂逃竄的過程中相互踐踏而死。


    他們一群人還在善後的時候,張揚已經在車上。


    蔡冰坐在副駕駛位,張揚開車。


    “謝謝!”兩個人沉默了許久之後,突然異口同聲地說道。


    蔡冰聞言,不由側頭看了看張揚問道,“你謝什麽?”


    “你那麽聰明,不用我說,你也知道。”張揚盯著她那張絕美的臉蛋,淡淡地說道,這一次能夠把白虎門以及馮猛的那些雜牌軍一網掃盡,全靠蔡家和喬家以及女媧集團的精銳通力合作,才有這種結果。


    總體而言,算是有驚無險,不過要不是蔡冰專程趕到梅寧,後果還很難說,事先他已經想到蔡羽會對付他,但沒想到人家是把蔡羽這種級別的人當成了棋子再來對付他。


    這點出乎了他的意料,雖然對方看起來都不是什麽超級**的對手,但是這次的地形太過複雜,空間狹小,他就算有本事也躲不過那麽多的槍仔,幸虧蔡冰在,也幸虧許丹露並沒有聽他的,布置了那麽多的人事先埋伏在裏麵。


    蔡冰歎了口氣,把頭輕輕靠在座位上的靠枕上,淡淡地說道:“希望這次的教訓,能讓那個家夥吸取一些教訓…”


    那個家夥自然是指蔡羽,不出意外的話,他現在已經在周叔的陪同下去月田區警察局報報到了!


    辛辛苦苦,為了讓他去自首,而如今造成這種局麵,張揚不禁苦笑了一聲。


    這個代價會不會太大了一些。


    “昨曰夜間淩晨,本市位於月田區的皇爵會所裏的客人發生激烈的鬥毆,最後甚至引發了槍戰,並導致火災,火災發生過程中,發生了嚴重的踩踏事故,導致十數人傷亡…目前,導致事故發生的犯罪嫌疑人,是兩名外籍人士,目前已經潛逃,希望廣大市民有發現者及時和警方聯絡…”


    翌曰,清晨,在餐廳裏吃著早餐的張揚,看著梅寧早間新聞播報的消息,不由抬頭輕輕看了看對麵正低頭專心喝著牛奶的蔡冰以及緊鄰蔡冰而坐的喬希兒。


    這兩個從小就開始競爭,心裏互相有嫌隙的大美人,昨天晚上居然睡在了一塊!


    今天早上還一起出來吃早餐。


    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現在這則新聞,內容大致和昨晚發生的事實差不多,不過一切關鍵的細節已經被改頭換麵,比如四個身份不明的菊花國殺手是如何死的,大遠基金少東家馮猛失蹤後的下落等等。


    不過這一切已經不重要,因為這些注定不會有人去追究。


    “大遠基金董事長馮東遠昨晚紐西蘭心髒病發作淩晨過世…”蔡冰輕描淡寫地說道。


    “菊花國那邊沒有任何消息…”喬希兒補充說明了一句。


    “那兩個外籍嫌疑犯,其中一人持墨國護照,名字叫馬休.羅德裏格斯.巴蒙德,另外一個持持海地護照,叫帕克.坎內斯…”許丹露挨在張揚身旁,端著一杯紅酒…輕輕地蕩著。


    張揚真心不知道大清早喝紅酒的是什麽含義?


    “不過,護照都是假的,但是從他們住的酒店發現了他們的真護照,那個持墨國護照的金發男子,本名叫皮爾斯.懷特…另外一個是菲裔米國籍,叫帕魯.桑托斯,這兩人身份極其神秘,能在重重包圍之下,全身而退的人,極其不簡單。”


    張揚皺了皺眉頭:“你是說一個叫皮爾斯,一個叫帕魯?”(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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