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珍貞驚詫萬分,沒想到在外麵一本正經的家夥,此刻竟然如此粗魯直接。


    她驚唿一聲,雙手護在胸前。


    “你,你渾蛋!”


    然而她卻沒站起身,更沒有離開的意思。


    張震壞笑著,拉開她雙手,一雙色眯眯的眼睛,到處逡巡流連,“不是你讓我看的嗎,不脫了怎麽看?”


    徐珍貞深吸一口氣,“你這叫有情趣?這叫下流,放開我,我要走了。”


    張震死死抓住她雙手,一雙眼睛饒有興趣地欣賞著雪白的嬌軀和玲瓏的曲線。


    “不錯,看著像是沒人碰過的,怎麽害怕了,你敢玩火,就要做好被燒的心理準備,怎麽玩不起了?”


    張震說著鬆開手,做了個請走的手勢,“我困了,你自便!”


    徐珍貞穩定了一下將要跳出嗓子眼的心,她徹底放開了,伸手掀起背心下擺,一抬胳膊直接脫了下來。


    傲然挺胸挑釁似的看著張震,“你要睡覺是吧,我陪你。”


    說著竟然連短裙也脫掉,露出白生生的腰腿,直接四仰八叉平躺在大床上。


    這姑娘是打蛇順杆爬,牽著不走打著倒退,張震氣急,揪著床單,像是裹木乃伊一樣,把她包在了裏麵。


    然後往地毯上一扔,自己上床睡覺了。


    徐珍貞隻留下個腦袋在外麵,氣得她又罵又叫,一番掙紮終於從包裹裏鑽了出來。


    她叉腰站在床前怒罵道,“張震,你不是男人,剛才那股勁兒呢,來啊,繼續欺負我啊,你還是不是男人!”


    這誰受得了,張震一把將她按趴在床上,掄圓了巴掌朝著挺翹之處,狠狠抽了下去。


    “我讓你沒完沒了,我讓你天天膩歪!”


    啪!啪!清脆的響聲不絕於耳。


    徐珍貞的慘叫高亢入雲。


    不一會兒,慘叫聲變成了抽噎,片刻後抽噎成了痛哭。


    張震看著兩片淤青中帶著烏黑的手掌印,有點不好意思了,這才停下手。


    徐珍貞眼淚斷線珍珠似的流淌,“你,變態,你是個變態,我要報警抓你。”


    張震俯身看著她淚眼說道,“好啊,是誰來投懷送抱,是誰要陪我睡覺,連這都受不了,你報警人家也會以為咱們是在玩小遊戲,去吧我不攔著你。”


    徐珍貞咬牙道,“我發誓再纏著你,我是狗養的。”


    張震把衣服扔過去,“穿衣服走人!”


    徐珍貞穿上背心,要穿短裙的時候,忽而觸動了傷處,疼得她哇的一聲又哭了。


    張震道,“要不要我幫忙?”


    徐珍貞咬牙穿上短裙,沒好氣說道,“滾開死變態。”


    好不容易整好衣服,她小步向門外挪去。


    張震走到門口,伸手打開門,低聲說道,“這算輕的,我剛才要真睡了你,現在你連床都下不來,以後做什麽先想好了再說。”


    徐珍貞瞪眼怒懟,“胡說,我看書上說就一點點疼,然後......”


    張震將她推出房門,“走你,再讓我見到你,定斬不饒。”


    監控室內,艾莉森娜和中年男子,看到徐珍貞夾著腿從張震房間裏走出來,隻見她雙眼紅腫,扶著牆走路小心翼翼,頓時愣了。


    中年男子道,“怎麽迴事,這次竟然一個多小時,那妞都沒法走路了。”


    艾莉森娜也滿臉詫異,片刻後說道,“今天中午補過頭了!”


    中年男子眼睛一亮,驚喜道,“他吃的什麽?”


    ......


    傍晚時分,張震在錢湧陪同下,去了樓上曬台露天餐廳。


    這裏已經擺上了最大的電視機,可以邊吃飯,一邊欣賞歐洲杯半決賽。


    偌大的曬台上,客人卻十分稀少,想是更多的人都在內場玩更直接的博彩,根本就不關心這種慢節奏的球賽。


    張震找了個離電視最近的位置,點了一桌子中式海鮮,還要了啤酒紅酒,讓錢湧陪著他喝酒看比賽。


    雖說上一世就看過,可今天再看,竟然沒有看重播的感覺。


    仿佛是第一次看這一場比賽似的,心中對比賽結果充滿了憧憬和擔憂。


    這也難怪,畢竟在這場比賽上壓了這麽多資金,誰能不提心吊膽。


    錢湧為張震倒滿酒杯,輕聲說道,“老板,這一路上有一撥人一直盯著咱們呢,要不要我再叫幾個保鏢上來?”


    張震讚賞的看了他一眼道,“眼力不錯,你以前是幹什麽的?”


    如果熊戰在這裏,受過專業訓練的他肯定能發現監視者,但錢湧也表現出了這種能力,這家夥肯定不簡單。


    錢湧臉一紅說道,“香江皇家警察,反恐特警隊,不過您別擔心,我已經辭職很久了。”


    張震常看港台片,對那支隊伍非常了解,頓時來了興趣,“哦,聽說待遇很好啊,你為什麽要辭職?”


    錢湧尬笑道,“和上司不和,經常被穿小鞋,正巧我老婆是林家遠房親戚,就被聘過去做大小姐的保鏢了,後來又轉到了珠寶公司。”


    張震知道能選進去反恐特警隊,本事必定不小,甚至在保護偵查等方麵還要強於熊戰。


    這倒不是說他就比熊戰厲害,隻是二人的專業不同,要是真刀真槍上戰場,或者是生死搏鬥,他未必能贏熊戰。


    身邊有這樣的人,張震非常欣慰,心裏有個打算,能不能通過林家的關係,再找一些類似的高手,將來用處很大。


    他甚至還想開個學校培養自己的護衛方麵人才。


    “老板進球了,西德先進一球,太棒了!”錢湧驚喜道。


    看來他是西德的球迷,而且忘了張震買的是荷蘭勝。


    要不然他不會如此興奮,不過他轉瞬又意識到不對,急忙陪笑道。


    “老板,荷蘭很有實力的,三劍客不容小覷,肯定能反敗為勝。”


    張震毫不在意一擺手,“勝敗乃兵家常事,我看得很淡,就算是真輸了也沒事。”


    錢湧深吸一口氣道,“來的時候,林小姐囑咐過,如果您要博彩的話,讓我多勸幾句。


    其實我也想說,十賭九騙,你看這些世界性的大賽事,表麵看著公平,說不準裏麵也有問題。


    所以您小玩一下算了,千萬別跟它較勁!”


    張震感覺到他是真心相勸,微微點頭笑道,“你放心,我有數。”


    錢湧還想再勸,看到張震正聚精會神看球,也就選擇閉上了嘴,開始悶頭吃海鮮。


    “張老板,您在這兒呢,可讓我好找!”一陣香風鋪麵,小甜身穿運動短褲和背心,滿身洋溢著青春氣息走了過來。


    張震示意她隨意坐,一雙眼睛依舊沒離開屏幕。


    此刻他不由得有點緊張,到了上半場快結束的時候了,荷蘭隊依舊沒進球,難道有人幹預了比賽結果?


    小甜湊到張震耳邊輕聲道,“老板,您玩不玩外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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