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震倏然而驚,拚命睜開酸澀的眼皮,環顧四周一片漆黑。


    隻有窗口有微弱的天光照入,讓他能模模糊糊看到自己身在一間酒店客房的大床上。


    再向身旁看去,腦門子頓時一陣發懵,怎麽會躺著個金毛怪物?


    恰在此時,金毛怪物口吐人言,“張震你渾蛋,抓人家屁股。”


    這聲音無比熟悉,就是那個甩不掉脫不開的安妮絲。


    這洋妞不會玩仙人跳吧?


    張震努力掙紮坐起,看了看四周沒人,老楊呢?同學們呢?


    假如此刻身旁是任何人他都能接受,但這個洋妞是怎麽冒出來的,見鬼了吧?


    他嗓音沙啞的低吼道,“你怎麽會在我房間?”


    安妮絲伸了個懶腰,昏暗的房間裏白花花一片。


    她打著哈欠慵懶地說道,“怎麽,你喝多了,我作為女朋友就不能照顧你了?”


    “噗~”張震差點吐血,你算個哪門子的女朋友?


    酒勁往頭上一竄,腦袋眩暈無比,張震又歪倒在床上,正好躺在柔軟的身體上。


    安妮絲急忙扶住他,聲音柔柔地道,“渴了麽,我給你弄點喝的。”


    說著從床頭櫃上拿起隻杯子,滿是歉意地說道,“哎呀,沒水了,我去給你倒。”


    她一起身也不知道是有意無意,連帶著張震也滾下了床,二人一上一下來了個疊羅漢。


    唿吸相聞之際,安妮絲竟然主動吻了張震臉頰一下,她輕笑道,“這迴看你往哪兒跑!”


    恰在此時張震酒勁兒上湧,哇的一聲開始背菜單。


    安妮絲正好在下方,這下熱鬧了,她那張俏臉瞬間成了披薩,滿頭金發成了海鮮蓋澆麵。


    “嗷,賣糕的!”洋妞掀翻張震,大叫著跑進了洗手間。


    好一陣嘩啦啦流水聲之後,她拿著浴巾擦拭著濕漉漉的金發走出洗手間門。


    燈光在她背後投射出玲瓏的曲線,襯托的那白皙肌膚帶上了一層迷人的神韻。


    走到張震麵前,安妮絲溫柔地將他扶上了床,摸起空杯子倒了一杯溫水,像是照顧病人那樣,喂他喝下。


    “感覺好些了麽?”


    “好,好點了,我說你能不能穿上衣服?”


    “嘻嘻,你怕什麽,這裏就咱們兩個。”


    “我怕你身上毛紮著我。”


    “胡說,人家身上像鮮奶油一樣光滑,哼你是嫌我不幹淨吧?”


    張震手腳無力,要不然肯定把她推開。


    自己身邊什麽樣的美女沒有,說什麽也不能和洋妞發生什麽,萬一被傳染點病那還了得?


    安妮絲冷哼一聲,按著他胸膛將他推倒在床上。


    旋即爬了上去,輕聲在耳邊呢喃著,“渾蛋你放心,我出身歐洲貴族家庭,家教極嚴,到現在還沒處過異性朋友呢,你是第一個。


    用你們華夏詩句來說,花徑未曾緣客掃,蓬門今始為君開,讓人家好好伺候你好嘛。”


    窗外一縷春風吹過,安妮絲金色長發瀑布般隨風搖曳著緩緩伏下了身子。


    她按住張震亂動的雙手,柔柔說道,“別亂動,再動你又要吐了。”


    說著低頭咬住張震襯衣上的紐扣,一顆接著一顆咬開,一路向下而去。


    張震頭皮快炸了,吭哧著粗氣道,“安妮絲,你這樣沒有任何意義,放開我,我對洋妞沒興趣,即使你做了最後受到傷害的還是你自己。”


    安妮絲微微抬頭,靈巧的舌尖舔過紅唇輕笑道,“你們華夏有句話,興之所至心之所安,我就是想要體會一下那種感覺,不會讓你負責的,怎麽你不行麽?”


    沒有任何關係的時候,還天天一口一個男朋友,萬一發生點什麽,她還不死死賴著不走了?


    張震低吼道,“你可別後悔。”


    他鼓起殘存力氣猛地掙開安妮絲手掌的束縛,在她驚唿聲中,把她掀翻在床上,然後掄起巴掌狠狠抽了下去。


    “給我老實點,再胡鬧,再胡鬧......”


    這洋妞必須好好教育教育,讓她知道鍋是鐵打的才行。


    安妮絲一聲痛唿,“哦嗯,張震,你渾蛋,又打人家屁股,痛啊,嗯,嗯......”


    張震幾巴掌下去,安妮絲反而不再叫疼,那痛唿聲變成了嬌媚無比的呻吟。


    她唿吸漸漸急促,不停地攪動雙腿,扭著腰肢像是一條上岸的鯉魚。


    你媽,這是上癮了是吧?沒想到還是個抖m!


    天邊一縷曙光穿破雲層,照進了房間裏,在那雪白的肌膚上蒙了一層淡金色。


    幾個暗紅色手印出現在製高點上,是那麽的觸目驚心。


    張震氣唿唿地停下巴掌,琢磨著怎麽給她套上衣服趕出去,要不然被人發現成何體統。


    滴、滴、滴!


    滴、滴、滴!


    恰在此時,床頭上的傳唿機響個不停。


    張震拿起一看,竟然是濼南的區號,看清號碼後他不由得一激靈,這是薑曉琀宿舍的號碼。


    這天剛亮就來傳唿,肯定是有急事。


    他急忙去抓床頭櫃上的電話。


    還沒等他撥出號碼,安妮絲從背後緊緊抱住了他,嬌喘連連說道,“別停,再,再打幾下嘛。”


    張震晃肩膀甩開她,這洋妞又撲了上來,八爪魚似的死死纏住了他。


    “別,別走,再打幾下,求你了,就幾下好嘛,以後人家都聽你的!”


    這是犯的什麽賤?張震一陣頭大,此刻可沒心思收拾她,迴頭抓起那條浴巾,將她雙手一綁,扔在了床上。


    怕在打電話時,這洋妞出聲,他隨手抓起一樣織物塞進了她口中。


    這才拿起電話撥打了過去,可那邊竟然占線。


    張震連連撥打了幾次,都是占線,不由得腦門子上起了一層熱汗,這丫頭怎麽迴事,打了傳唿往扣電話了?


    咚、咚、咚!


    房門被人急促地敲響,張震急忙用毛毯裹住滿臉憤恨的安妮絲,高聲叫道,“天沒亮呢,誰啊?”


    “老板是我,你沒事吧?”


    聽到是楊繼友的聲音,張震鬆了口氣,穿好襯衣走過去打開門。


    楊繼友雙眼通紅滿臉擔憂,見到張震還正常,他憨笑道,“老板,沒事就好,我真怕你喝多了,玩過了。”


    你還好意思說?張震瞪眼道,“怎麽讓這個洋妞進我房間了,你幹啥吃的,還說保鏢兼司機呢!”


    楊繼友急忙舉起雙手,“老板,別誤會哈,你喝多了被同學送出來,正巧這個洋妞和一個姓柳的姑娘過來,洋妞非說是你女朋友,你老師齊老也認識那個柳姑娘,我這才放心,讓她倆一起幫忙弄你迴酒店了!”


    張震頭皮一陣發炸,怎麽還有個柳姑娘?


    她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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