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可以槍擊我的胸膛,因為我為我的人民擋下子彈,但你不能打我的耳朵,我要聆聽他們的聲音”—維克托.卡洛斯.維埃裏。


    這0.05秒的鏡頭,注定要注入到人類的偉大曆史當中!


    就連用索尼拍攝的記者也不得不承認。


    在這一刻,他被征服了,雖然他是個男人,但維克托麵對鏡頭,滿臉鮮血,舉起拳頭是人類最偉大的抗爭!


    他怒吼的樣子…


    真的充滿了魅力!


    怪不得喜歡他和討厭他的人都會為他瘋狂。


    “人類最偉大的禁毒事業萬歲!墨西哥人民萬歲!世界人民萬歲!!”那讀唇語的同行在旁邊繼續學著。


    拍攝的記者一怔,突然就抬起手,使勁的歡唿著。


    “你不是覺得他很殘暴嗎?”同事在旁邊詫異的說。


    “管他呢!反正又不是對我殘暴,對待毒販不應該殘暴嗎?就應該將他們溺死在水缸裏!”


    好嘛…


    說的很有道理。


    維克托在安保人員的保護下往禁毒署裏麵走,裏頭其實也有不少人已經到來,他們聽到槍聲時已經下意識的蹲著了。


    他走進來後,旁邊的秘書小姐緊張的去拿消毒酒精幫他止血。


    “別緊張,冷靜點,什麽場麵沒見過?”維克托悶聲說,坐在椅子上,還給自己來了跟香煙。


    而此時的大隊長傑森·伯恩則拿著把格洛克手槍衝上了襲擊地點對麵的一處洋樓。


    讓其中兩人看著電梯,自己跟另一名安保人員從樓梯爬上去,在三樓的時候,正巧跟一名穿著風衣的男性撞了個當麵。


    兩撥人一瞧。


    傑森·伯恩頓時就明白這就是兇手,對方扭頭就跑,但被前者三兩步追上,拽住帽子就給托在地上。


    另一名隊員一腳踹在對方的肚子上,兇手嘴巴“啊”的一下張開,他捏住下巴就把手伸進去,在牙齦周圍使勁的摸著。


    朝著傑森·伯恩搖搖頭。


    大隊長一巴掌扇在兇手的臉上,拽去頭朝著台階用力一砸!


    “我…我自首,我自首!”兇手帶著哭腔喊。


    “誰派你來的?”


    “沒有…沒有人,我隻是看維克托不爽,我隻想殺了他,殺了他我就能全世界聞名了!”


    傑森·伯恩可不相信,左右看了看,讓同伴按住他,自己走過去,將牆上的消防玻璃一拳打碎,從裏頭將斧頭拿出來。


    在兇手驚恐的目光中,舉起來,就朝著他的手掌砸了下去!!


    整個樓梯都是他的慘叫聲。


    傑森·伯恩麵色陰冷,充耳不聞,舉起斧頭,靠在他脖子上,“接下來,就砍你這裏…”


    兇手瞳孔一縮,感覺到脖子處那鋒利的斧刃,以及右手那直衝腦袋的疼痛感,他明白,自己但凡猶豫一下,就真的會死。


    “cia!cia!我受聘於cia!”


    他驚恐的大聲說。


    傑森·伯恩眉頭一下就緊繃著,跟隊友看了眼。


    “頭兒,我們或許可以把他交給警察,如果他死在監獄裏,那就說明肯定有人心虛,想要滅口。”隊員趴在他耳朵邊壓低聲音說。


    很有道理啊!


    傑森·伯恩眯著眼頷首,一把抓起他就往樓下走。


    “求求你,幫我送醫院,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啊。”兇手哭了,地上都是他的血。


    “你應該慶幸這裏不是墨西哥,要不然,你會親眼看著自己的骨頭被抽出來。”


    兇手聞言,牙齒都在發抖。


    等走下樓的時候,就看到一隊警察衝了進來。


    “奧地利會給我們一個交代吧?”傑森·伯恩看著領頭的警長,“航班爆炸的事情還沒解決,現在又有狙擊手…”


    “我對伱們的安保和管理表示懷疑,如果你們沒辦法給我們一個交代,那麽,墨西哥將給奧地利一個交代!”


    他說著一把將手裏的兇手推過去。


    帶隊的警長氣的青筋都蹦起來了,但又無可奈何,確實…這種事發生的太蹊蹺了。


    總不能怪維克托“招蜂引蝶”吧。


    要知道維也納的安全指數一直在全球排名前列,你丫的一來,直接拉低了數值。


    可畢竟,維克托的身份很複雜,他一個小小的警長根本沒辦法摻和進去,隻能將這些頭疼的問題交給上麵的人。


    “頭,他們好囂張啊!”看到傑森·伯恩離開,站在警長旁邊的警員不滿的嘟囔道。


    “那怎麽辦,你揍他啊?”警長瞥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抓著兇手的脖頸,按著他上了警車。


    “送我去醫院,送我去醫院啊!”


    傑森·伯恩等人出來的時候,旁邊還沒散去的記者對著他就不斷拍照。


    那閃光燈照的人難受。


    但總不能上去幹他們吧。


    隻能擋著眼,快步朝著禁毒署裏麵跑去,外麵警察已經圍著了。


    進去就看到將軍的耳朵被紗布捆著,就像是…大耳朵圖圖。


    “怎麽樣?”


    傑森·伯恩趴在他耳邊說了兩句,維克托嘴角一抽,但又咧開嘴,“真的是越活越過去了。”


    “要不要跟美國方麵抗議一下?”


    “如果抗議有用的話?還需要暴力幹什麽?而且你覺得美國人會幫誰?一個是親兒子,一個是幹兒子。”


    傑森·伯恩悶聲不吭了,壓低聲音,“那就吃這個虧?”


    “吃虧?”


    “我這字典裏麵可沒有吃虧兩個字,他們不想放在明麵上來,那我們也得講規矩,不就是殺來殺去嗎?就看誰命硬!生死有命了,你懂嗎?傑森。”


    “大隊長”傑森·伯恩為什麽維克托喜歡帶他,除了他“簡在帝心”的忠誠外,就是很懂事。


    一下就明白了。


    “要不,搞一艘飛機,去撞了蘭利?然後…推給伊拉克人?!”


    膽子確實大。


    而維克托也確實很心動。


    “將軍,奧地利內政部長拉莫先生來了。”秘書克裏斯塔·施羅德說。


    維克托扭過頭,就看到一幫人急匆匆的走進來,領頭的男人很壯碩,看上去也很年輕,確實年輕,內政部長拉莫隻有36歲。


    身後跟著不少奧地利的高層。


    還沒等對方開口。


    他就先笑著說,“拉莫部長,看來奧地利很不歡迎我。”


    對方那臉色瞬間就不太好看。


    ……


    “加印!給我加印!24小時加班幹,什麽工會不讓?要抗議?讓他們抗議,先讓我賺錢!”


    這是目前大部分歐洲報社老板的真實寫照。


    維克托那高舉拳頭,滿臉不屈的照片隨著新聞媒介傳遍世界。


    他的信徒在狂歡。


    這新聞甚至超過了東德和西德要合並的消息。


    在意大利威尼斯、羅馬、挪威卑爾根、奧地利因斯布魯克、英國曼徹斯特、利物浦、美國紐約…等等城市。


    全都爆發了支持“支持維克托運動”,而且還以年輕人為主,他們舉著那張經典的“照片”,唿籲著:禁毒萬歲!


    年輕人不一定要以吸毒的方式去體現自己的“非同一般”!


    青春不等於肆無忌憚的找死。


    維克托那捏著拳頭怒吼的模樣,儼然成為了全世界的偶像。


    而那以哥倫比亞大學校長為首的幾名普利策獎金評選員,也直接將這張圖片定為來年的獲獎照片。


    這在新聞史上也是罕見的。


    而在新一期的時代周刊上,原本想要發的是施瓦辛格,但直接被維克托給頂了上去。


    一場暗殺,全球人的狂歡。


    也就這時候互聯網不夠發達,要不然還能更火。


    但俗話說,在哪裏都有王八杠精,美國著名的脫口秀《奧普拉脫口秀》,邀請了一名反維克托的黑人。


    主要做街頭“rap”!


    他指著鏡頭說,“這是一次很明顯的自導自演的把戲!”


    “維克托就是個騙子,他在利用所有人的同情心滿足自己的私欲,無法掩蓋他對待生命的漠視,毒販和癮君子的生命就不是生命嗎?”


    “他擔任禁毒署的執行主任隻會讓暴力衝突越來越激烈,他能殺光全世界的毒販嗎?”


    這嘉賓說的越來越激動,甚至站起來脫掉自己的衣服,指著自己身上的針孔,叫囂著,“你能殺死我嗎?這裏,這裏,還有這裏…”他指著自己身上的針眼,“我需要靈感,毒品能給我帶來靈感!”


    脫口秀主持人奧普拉就在旁邊看著…


    有爭議才會有更好的收視率。


    “來啊!我也是毒販,來殺死我!來啊!”黑人在台上叫囂著,下麵竟然還有人給他鼓掌。


    但沒高興兩分鍾,就突然觀眾中一聲驚唿。


    一個大約200斤的壯漢衝上台,一把推開擋住自己的工作人員,跳過去給黑人一個大嘴巴子,然後騎上它的身體,對著它左右開工,咬著牙,“法克魷!吸毒,我讓你吸毒!!”


    奧普拉在旁邊一個勁的omg。


    四五個工作人員上來才將壯漢拉開,鎖喉的鎖喉,拉手臂的拉手臂。


    那黑人臉都被扇腫脹了…


    它躺在地上,眼角還流出了眼淚。


    “維克托萬歲!禁毒萬歲!”


    “草泥馬的狗雜種…”


    這一幕通過電視傳播到了全美,要知道《奧普拉脫口秀》可是有超過千萬的觀眾!


    在美國可是十分受歡迎。


    甚至好幾次拿下艾美獎。


    導播也沒停止,有時候,意外也會造就經典。


    蘭利.cia局長辦公室。


    理查德·詹姆斯·克爾看著電視上的“鬧劇”,搖了搖頭,“你知道我看到了什麽嗎?”


    高級助理史蒂文低著頭。


    “影響力!維克托的影響力在不斷的拔高,我仿佛看到了下一個邁克爾。”


    史蒂文清楚他口中的邁克爾是誰。


    邁克爾·約瑟夫·傑克遜!


    一個在美國非常、非常、非常有影響力的…“cms”戰士!


    cia好幾次想要置他於死地!


    有時候影響力真的讓他是保護色,但他們絕對不允許再在北美這個地方出現這麽個“極權”人物。


    “如果維克托在美國,他甚至可以去競選總統。”局長理查德·詹姆斯·克爾感歎一聲。


    “那要不要再試一次?這次我們可以試著聯係他的私人醫生。”史蒂文說。


    就在這時,桌子上的電話響了,局長先生按下擴音鍵。


    對麵就傳來老布殊的聲音,“理查德,停手吧。”


    “先生,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你別挑戰我的底線!理查德!你別以為cia隻是你的cia,我也當過cia的局長,你在哪裏拉的什麽屎我都知道!”電話對麵的老布殊一下就生氣了。


    你做就做,當我是傻x嗎?


    理查德·詹姆斯·克爾一下就沉默了。


    cia內部其實也有很多派別的,非洲分部、南美分部、北美分部、亞洲分部等等…


    畢竟一年國會就給那麽點的資金,哪個分部都想要錢,但你多拿就代表別的分部少拿。


    互相間齷齪也是不斷。


    老布殊也是當過cia局長,還是有不少的眼線的。


    “維克托會是美國的心腹大患。”


    “但現在不是!他是反對伊拉克的盟友。”老布殊跳著眉頭說,“地理位置決定了維克托根本不可能發展起來,我們需要一條聽話的狗!而你,正在把這條狗打死!”


    理查德·詹姆斯·克爾半張了下嘴巴,他很想說,可這條狗有點不聽話。


    “我知道cia和維克托有點齷齪,但是,現在一切為了美國利益,不要再讓我說第二遍,理查德,我能扶持你上去,我也能把你弄下來。”老布殊直接掛斷了電話。


    史蒂文聽到最後一句話,眼角一抽,輕輕的抬起頭看了眼。


    老大那臉色很黑。


    比他的屁股還要黑。


    辦公室內安靜的可怕,史蒂文內部都有點緊張的冒汗。


    “暗殺,先暫停吧。”理查德·詹姆斯·克爾開口了。


    史蒂文鬆了口氣,忙不迭的點頭。


    “不過,對墨西哥北部總督府的情報收集不能少,反而要加速,北美分部的經費再提高20%。”


    “那錢…”史蒂文是高級助理同樣也是簡直管家,他知道錢多錢少。


    那賬戶上…


    都tmd能跑螞蟻了,老鼠來了都得打滑。


    “下麵的“情報分析會費”收上來沒有?”


    “收到明年的了。”


    理查德·詹姆斯·克爾一蹙眉,“那就把後年的都收上來。”


    這“情報分析會費”其實就是cia內部的一個名頭。


    他幫助那麽多的人上位,很多人都得靠cia才能坐穩屁股,我幫你,你總得給我點會費吧。


    其實就是保護費。


    其他國家像老美購買武器也是交“保護費”,老大吃大頭,我吃小頭。


    不過分吧。


    兄弟們幸幸苦苦,總得拿點好處。


    “明白了。”史蒂文點點頭。


    “維克托…”cia局長看著電視裏的《奧普拉脫口秀》,裏麵壯漢已經被拉走了。


    他的直覺告訴自己,維克托,或許會成為美國的對手。


    …


    1990年10月1日。


    索諾拉軍用機場。


    城內的毒販和暴徒還沒完全鎮壓,而有些人則很明顯想要搞事情,為了防止他們破壞軍用設施,方圓6公裏內管製,不允許任何人員靠近。


    天空中下起了小雨。


    第4營參謀兼2連連長埃裏希·曼施坦因伸出手,看著那雨水滴落在手上,有點出神。


    “連長,這是寫的遺書…”副連長將一疊寫好的書信放在一網兜裏遞過來。


    埃裏希·曼施坦因看著點頭。


    “連長,我們這需要出國作戰嗎?伊拉克在哪裏?”副連長遲疑的問。


    “墨西哥想要站起來,我們需要更多的表現,軍人為外交官在談判桌上爭取更多的底線!”


    埃裏希·曼施坦因笑著幫自己這位年僅19歲的副連長整理了下衣服,“要相信力量,相信維克托,他會帶領我們走向新的希望。”


    副連長使勁的點點頭,十分的堅定!


    “全營集合!”副營長費多爾·馮·博克中校坐在吉普車上,朝著二連揮手,“嗨!埃裏希帶著你的人列隊!”


    “是,長官!”


    埃裏希·曼施坦因吹了下口哨,原本坐在地上的士兵全都站了起來,動作一點都不拖泥帶水。


    他帶著自己的連隊跑到指定地點。


    全營1000餘號人整齊的在雨中站立。


    那雨水從鋼盔下衝進眼裏,但他們依舊挺拔著身姿。


    墨西哥宣傳部長戈培爾和不少高層全都來送行。


    一身整齊軍裝的部長先生站在所有士兵麵前,他伸手擋住了秘書要給自己遞過來的雨傘。


    “先生們!”


    啪嗒!


    所有人都立正,站的筆直。


    “當一個國家受盡歧視,所有人都認為我們是毒品販賣國,所有人都認為墨西哥最有種的男人是毒販!”


    “可是呢?維克托將軍帶領我們戰勝了他們,我們已經讓三千多萬同胞不再受到屈辱的虐待,讓學生有書讀,讓工人有工作,讓孩子有母親!”


    “可是這些遠遠不夠,在世界的外交上,還有很多人高傲的看著我們,我們是北美的毒瘤,錯!那從西亞來的混蛋在俯視著我們,不止一次在嘲笑著我們的將軍!”


    “我們要做的就是將他那高傲的頭顱踩進肮髒的泥土裏!”


    “讓曾經高高在上的敵人跪地求饒!”


    “戰勝他們,洗刷他們對我們的侮辱!”


    戈培爾的發言充滿著煽動,他走到一名上等兵麵前,撫著他的肩膀,深深的看著他,拍了拍他的臉頰。


    “先生!”那上等兵忽然叫住了他。


    戈培爾停下腳步,扭過頭看著他。


    對方那飽經風霜的臉上卻透露出一絲絲的眷戀。


    “請轉告我的將軍,我會盡力,請告訴我在瓜達盧佩島的父親,我決不投降,請告訴我的母親,我永遠愛他。”


    戈培爾渾身一陣,在傾盆大雨中,他注視著維克托將軍的士兵。


    “我將在這裏再次迎接你們的凱旋,如果不幸戰死,我將親自為你們抬棺,必勝!維克托必勝!”


    “嗨!維克托!!”


    聽,那在雨中的山唿,是維克托的士兵第一次走向世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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