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克多…”


    卡薩雷見他情緒不對勁喊了聲,餘光看了眼哈裏森,小聲繼續說,“在屍體上有一張紙片。”


    他從口袋掏出來遞過去。


    維克托一把搶過來,就看到上麵用西班牙語寫著:“?diossabe,?nosofendes??grupopedro!(上帝知道,你得罪我們嗎?—佩德羅集團!)”


    很好!


    很囂張!


    墨西哥犯罪集團就喜歡把自己的名頭掛起來。


    也不知道這些雜種是怎麽想的,有時候他們炸了政府機構,甚至會大張旗鼓的宣布是他們幹的。


    也許,他們隻是想要嚇唬別人吧。


    維克托將紙條遞給哈裏森,“找到他們的人,我想見見。”


    他說的很簡單,但所有人都明白,他很生氣!


    “明白。”哈裏森頷首。


    維克托再看了眼麗娜後走了。


    這個國家太肮髒了,根本容不下哪怕一點的陽光,就應該讓原子彈炸了它。


    眼淚?


    隻是弱者的一種發泄工具。


    找到他們、幹掉他們!


    以暴製暴才是最好的辦法。


    …


    11月1日。


    菲德勒·佩德羅坐在法拉利f40,看著過馬路的遊行慶祝亡靈節的隊伍,忍不住吐了口唾沫。


    他從小在美國長大,最不喜歡的就是這種“愚昧”的節日,他喜歡狂歡、喜歡派對,身為佩德羅家族的長子,他有這個財力。


    使勁的按了下喇叭。


    一腳油門,轟轟轟!


    朝著人群就衝了過去,這突然加速的車輛有人根本來不及躲避,直接就被頂飛,在空中摔了幾圈後重重摔在地上。


    身後的遊行隊伍響起尖叫聲。


    菲德勒·佩德羅臉上卻露出病態的笑容。


    他不喜歡墨西哥,之所以再迴來是因為在美國飆車,撞死了個孕婦和一名地方警察,他沒辦法隻能跑路。


    美國可不一樣,這是要坐牢的,趕緊潤迴來先避避風頭。


    但這骨子裏的囂張還是隱藏不了,雜種的dna裏麵永遠是雜種,在墨西哥,他撞死人根本不在乎。


    他家族有的是錢和權利,他想幹掉誰就幹掉誰!


    眼見著前麵還有紅燈,菲德勒·佩德羅反而一腳踩下油門,直接加速,開到路中間的時候,一輛泥土車直接衝了過來,撞在他尾部。


    法拉利f40直接的氣囊瞬間彈出來,車身在地上一滾,然後撞在旁邊的綠化帶上。


    車禍發生僅僅10秒,一輛小轎車看開到法拉利旁邊,從車上下來四個帶著頭套的男人,將車門用壓力鉗打開,拽著昏迷的菲德勒·佩德羅出來,丟上後備箱。


    其中一人拿出筆在車身上寫著:“維克托.卡洛斯.維埃裏,電話……”


    寫完後將筆隨手一丟,坐上副駕駛位,瀟灑離去。


    聞訊趕來的警察看到那輛法拉利f40,就暗叫不好,這車太熟悉了,帶隊的副警督連忙給佩德羅家族的人打電話,還讓人保護好現場。


    過了十幾分鍾後,兩輛車開來,從上麵下來七八個壯漢,領頭的一把抓住副警督:“菲德勒呢?”


    副警督被這麽抓著,甚至都不敢迴嘴,隻是說他也沒看到。


    “頭,這裏有人寫了電話。”有人發現車身上的號碼。


    領頭的男人推開副警督,走到車身旁,眯起眼看著那一串名字,總覺得…好耳熟。


    不管是誰,得罪佩德羅家族,就沒好下場!


    ……


    嘩~


    一桶水潑在菲德勒·佩德羅臉上。


    他緩緩的睜開眼,渾身的疼痛感一下占據了大腦皮層,讓他忍不住呻吟出聲,緊接著他就感覺到自己被綁在一處“鐵床”上,麵前站著四個人。


    三個人帶著頭套,一個則是夾著煙看著他。


    “給他推腎上腺素。”


    菲德勒·佩德羅就到那沒帶頭套的男人吩咐,旁邊一人拿著根針筒就朝著自己走來。


    他使勁的掙紮著,“你們是誰!我是菲德勒,佩德羅家族的長子,你們需要什麽可以跟我說,我都可以給你們,錢,100萬美金夠不夠!”


    看著人越走越近,他又慌了,加價:“500萬美金!”


    但哈裏森根本沒管,將腎上腺素推進他的血管裏,很快,他就感覺到亢奮,應該說,頭腦感覺他很興奮。


    旁邊另外兩人拿起水桶再給他身上澆了幾下,渾身瞬間濕透了,緊接著將他躺著的鐵床用力一推!


    菲德勒·佩德羅眼前一片黑暗,心裏慌張且充滿恐懼的喊著,“嘿,嘿!”


    兩側的冷風吹著他的臉。


    他知道這是哪裏了。


    死人的冰櫃!


    他眼睜睜感覺到自己渾身被凍僵,但那種痛苦他能感受的到,大腦很亢奮,他甚至看到了女人。


    也不知道大約多久,他被拉了出去。


    躺在鐵床上渾身發抖。


    身上積上了冰霜。


    維克托站在他麵前,抽了口香煙,抬著頭閉著眼,“有一個女孩,嗯,很可愛的一個姑娘,她的眼睛很漂亮,像是碎鑽。”


    “她很快就能長大,看到這個美麗的世界,她能讀書,有知識和朋友,她能結婚,有孩子和家庭。”


    維克托唿出口氣,眼睛睜開,“可是沒了,去特麽的,嗬。”


    他將香煙靠近菲德勒·佩德羅的右眼,然後死死的按了下去,那眼珠子就像是…燙焦了。


    還伴隨著一股子的臭味。


    以及…菲德勒的慘叫。


    “你聽,你也會痛啊。”維克托鬆開手,那香煙頭竟然黏在了上麵。


    他伸手,身後的哈裏森給他遞過來個榔頭,使勁的敲著對方已經結冰的右腿,當然不可能碎掉,但能爛掉!


    “啊!!赫赫…饒了我,放了我。”菲德勒哀求著,眼淚和鼻涕都摻和在一起。


    絲毫沒有毒梟之子的風範。


    “她應該也這麽哭過吧。”維克托舉起榔頭,繼續砸,就連見多識廣的哈裏森都有點反胃了。


    就在這時,電話響了。


    一名獄警連忙遞給他。


    維克托接起來,那頭就像是有頭野豬在咆哮,“維克托!我知道是你!我的兒子呢!”


    菲德勒·佩德羅聽到電話中傳來的父親的聲音,一下子就委屈起來了,帶著哭腔,“救我。”


    “瓦斯力先生,你的兒子笑的很開心,如果有空,你應該找情婦再生一個。”


    對麵的瓦斯利.佩德羅一聽瞬間就心驚了,“別動手…”


    “啊!!!”


    一榔頭敲在他的手掌上,血肉模糊,慘叫聲讓瓦斯利聽了心痛不已。


    “你放心,我會先敲斷他的四肢,然後再幹掉他,瓦斯利先生,上帝讓我告訴你,他不喜歡你,你們家族的罪過,要開始靈驗了。”


    高軍舉起榔頭,在菲德勒·佩德羅絕望的目光中,朝著他腦袋砸了下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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