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衛:……


    就特麽離譜他媽給離譜開門,離譜到家了……


    沒想到,在經過了一次次的淬煉之後,他們竟然還能感受到有生之年係列!


    真怕到時候他們會控製不住跳出來,對著那村長一記左勾拳右勾拳……


    “王妃,若是那村長有什麽邪惡之舉,需要阻止麽?”


    暗衛想了想,第一次問了這麽多的廢話問題。


    薑綰柚搖頭:“不論他做什麽,這些事情在村民們看來都是應該做的,你們出來阻止隻會遭到抵製,或許嚴重一點還會激發矛盾。


    所以,不論看到什麽聽到什麽,你們都不能有任何的動作。”


    暗衛沉默了片刻領命離開了,景奕一直蹙著眉強忍著沒有發作。


    “怎麽了?臉色這麽難看?”


    薑綰柚捏了捏他的臉頰,這親昵的動作放在旁人身上早就被景奕弄死了,偏生薑綰柚每次這麽對他的時候,他卻欣喜得不得了,恨不得借著這個機會再跟薑綰柚好好貼貼。


    “迴去之後該叫他們去領罰,暗衛的職責隻有任務,不論任務何如,他們不得過問。


    但是剛才他們提了好幾個問題。


    許是最近本王表現得太過溫和了,倒是叫他們忘記了暗衛的本質了!


    嘖……綰綰,難不成是他們覺得為夫老了?提不動刀了?


    不行!我得去操練……”


    景奕說著就站了起來,激動地要往外麵走。


    薑綰柚!!!


    一想到景奕那穿衣顯瘦脫衣有肉的身材,加上他大汗淋漓操練的場景,薑綰柚就直吞口水!


    這裏還住著那麽多的外人,特別是還有那麽多剛及笄的小姑娘,這種引人犯罪的場麵怎麽能叫別人看了去?


    她手臂一伸攔在了景奕身前:“不許去!”


    “為何?”


    景奕不解,操練而已這是他每日都要做的功課,怎麽今日就不行了?


    薑綰柚???


    他問為何?他還好意思問為何?


    薑綰柚柳眉緊蹙著,她合理懷疑景奕這廝就是故意的!


    “為何?你問我為何?那我換上勁裝去那些村民麵前打一套拳?或者換上舞衣給他們跳支舞如何?”


    薑綰柚真是被氣笑了,這貨不是很聰明的麽?不是自詡很了解她的麽?


    連她生氣都看不出來?


    嗬!男人!


    景奕!!!


    草!他怎麽突然這麽的不爽!


    “不能去!咱們都不去了!乖……媳婦……別生氣,生氣容易長皺紋,要不然你咬我一口消消氣?”


    景奕長臂一伸把薑綰柚摟進了懷中,將她牢牢的禁錮在身前,不允許她退開。


    他剛才的確隻是想要鍛煉一下,想著不拖薑綰柚的後腿,他真的沒有想過這麽多……


    現在仔細迴想一下,的確挺不合適的。


    薑綰柚紅唇微微噘著,哼了哼抬頭對著景奕的喉結就是一口!


    “唔……”


    景奕一聲悶哼,將她摟得更緊了!


    這一口咬下去,他差點軟在薑綰柚身上,酥麻感以小腹為中心向著四肢百骸迅速襲去,景奕悶哼著將整個身子都緊緊貼向了薑綰柚。


    突如其來的觸碰讓薑綰柚心裏一陣發慌,她沒想要將他撩撥至此地,可是抬頭看著景奕滿含情欲的眸子,她竟莫名的心虛。


    “你……現在不合適……天都還沒黑呢!”薑綰柚紅著臉,小腹微微擺動蹭了蹭,成功換來了景奕引人入勝的悶哼聲。


    “綰綰……你說得不合適……為何還要來撩撥為夫?你明知道為夫把持不住!”景奕捉住了薑綰柚的手按了過去。


    瞬間,景奕下巴就抵在了薑綰柚的肩上,發出了滿足的輕歎聲。


    “現在要了,那晚上怎麽辦?”


    隔著布料,薑綰柚惡作劇般的撩撥了幾下,景奕身形一僵,隨後便像是一灘水一般軟在了她的身上。


    “晚上還可以繼續……”景奕嗓音暗啞,滿含情欲的話落在薑綰柚的耳中,帶著濃濃邀請的意味。


    薑綰柚……


    她這是在做什麽?


    “綰綰……怎麽頓住了……”


    見薑綰柚突然沒了動作,景奕不滿的動了動,一聲呢喃後他微涼的薄唇準確地捉住了她的嘴,帶著他獨有的清洌的氣息瞬間在薑綰柚口中彌漫開來……


    “你確定要我隔著衣裳弄?”


    薑綰柚耳尖微微泛紅,隔著衣裳的確不好弄……


    “綰綰……脫了衣裳為夫可就把持不住了。”景奕低吟了一聲,他本想著逗弄逗弄她,並未想過要在此時做那等事情。


    可薑綰柚的一句話卻叫他分分鍾把持不住了!


    薑綰柚神色變了變,她蹙了蹙眉正想著要不要狠心拒絕了景奕。


    下一秒,景奕便麻溜地開始剝衣裳了!


    不僅脫他自己的,甚至還把薑綰柚給扒了個幹淨!


    薑綰柚!!!


    也是幸虧,床榻上的被褥枕頭都換成了他們自己的,要不然薑綰柚還真躺不下去,在不知道啪過多少姑娘的被褥上做那種事情,她真的膈應。


    “綰綰……不要逃……”


    景奕見薑綰柚要往床裏側鑽,他眼疾手快,一把拽住了她的腳腕,將她拖至了床沿邊,由著他的抵靠了上去。


    那溫度猶如冬日裏的暖手袋輕輕懟在薑綰柚的身上,讓她全身都羞紅了。


    大白天的,她每一個嬌羞的表情都盡數落入了景奕的眼中。


    “景奕……你真不知羞。”


    薑綰柚動了動腿,她往後撤景奕便往前……


    “在媳婦麵前羞恥是永遠不可取的。”景奕欺身而上,細密的吻落在薑綰柚周身各處。


    情到深處,他緊緊捉住了她的唇啃噬撕咬,像是要將她給吞入腹中一般。


    “唔……不要……”隨著景奕的腦袋不斷向下,薑綰柚緊張的按住了他。


    這可不是在自家,萬一她不受控的發出什麽聲音……


    那她還要不要見人了?


    “乖……為夫輕點。”


    景奕輕輕拍了拍她的手,正如他所言,他盡可能的放輕緩了動作,溫柔到了極致……


    這一次,景奕也是顧忌著待會要用晚膳了,並未逮著薑綰柚來了一次又一次。


    也就堪堪一次結束後,便摟住了她薄唇在她額頭親了親。


    “景奕……”薑綰柚歪了歪腦袋,整張臉都悶進了景奕懷中。


    掌心下是他肌理分明的腹肌,隻要她的視線下移,就能看到令她血脈噴張的罪魁禍首。


    “乖,待會要用晚膳了,等晚上休息的時候再來。你身子也怕吃不消。”


    景奕揉了揉薑綰柚的頭發,薄唇在她發絲上落下一吻,滿含寵溺的話帶著蠱惑落在了她的耳中。


    薑綰柚……


    可真是無語了,她看起來像是那麽欲求不滿的人?她就那瞬間被景奕那惹人流口水的腹肌給撩到了罷了!


    怎麽就能了她還想要了?她腰已經很酸了好嗎?再想也要不起來了!


    “景奕我真是不該對你心軟。”


    薑綰柚悶頭就在他胸肌上咬了一口,該死的男人!


    “嘶……你屬狗的?”


    景奕……


    這女人牙尖嘴利的,咬得他還真疼。


    “諸位!諸位!晚膳好了!”


    院外響起了村長洪亮的聲音,他好像心情很好的樣子,時不時的還能聽到他樂嗬嗬的笑聲。


    薑綰柚渾身酸軟,還沒歇好便不想出去用膳。


    “怎麽?不想動?”


    景奕捧住了薑綰柚的腦袋,在她的唇上淺淺親吻了一下,隨後便起身穿衣裳。


    “手和腿都是軟的,你難道想我出去丟人嗎?”


    薑綰柚哼了哼,很是自然地白了景奕一眼。


    這廝真是一點自知之明都沒有。


    “那好,你在屋裏好好休息,一會我給你送飯進來。”


    景奕自己穿戴好,也不忘給薑綰柚收拾妥當,瞧著她斜斜倚在床沿上的模樣,景奕忍不住吞了吞口水,隨後一言不發快步出了屋子。


    真是!要是再慢上一會,他都怕自己把持不住再把薑綰柚給撲倒了!


    他太著急了,甚至剛才出門的時候都不小心被門檻給絆了一下,踉蹌了一步轉身將門給帶上了。


    目睹這一切的薑綰柚……


    她無聲的盯著那扇合上的房門看了許久,在她看來她和景奕都已經是老夫老妻了,畢竟孩子都生了兩個了。


    他怎麽還像個毛頭小子一般?連左腳拌右腳這種事情都能做得出來……


    “哎?那位姑娘怎麽不出來用膳?”


    村長的聲音傳了進來,倒不用薑綰柚刻意去聽,實在是村長的嗓門就像是個喇叭一樣……


    “我夫人她身子略有不適。”景奕蹙眉,語氣有些冷淡。


    一句夫人說出來,懂事的都應該不再糾纏了。


    但是這村長就不一樣,他就像是沒有聽到一樣,仍舊大聲叭叭:“呀,姑娘身子不適啊?我懂一些醫術,不如讓我給姑娘把把脈,瞧一瞧?”


    語氣是那麽個語氣,還算是客客氣氣的,但是這村長實際行動力未免太強了一些!


    他話才剛剛說完,轉頭就往薑綰柚這邊的屋裏進!


    景奕眸色冷了下來,暗衛正要動,景奕卻一個箭步上前,堪堪在村長要推門的時候攔住了他!


    景奕:這刁民感激與他的女人!得死!大卸八塊那種!千刀萬剮那種!


    可是,現在還不能殺他,甚至不能引起他的懷疑!要不然擾亂了媳婦的任務,媳婦絕對不饒他!


    “她已經歇下了,這會不合適。”景奕語氣冷到了極致,卻還是生生壓下了翻湧的殺意。


    “哦?睡下了?那便等她醒了再給她把脈也不遲!來大家夥趕緊趁熱吃!”


    村長好似真的不在意一般,轉頭又招唿起眾人用膳。


    “這就不勞村長費心了,我們夫人她自己就通醫術。”


    魏伯陽是懂陰陽怪氣的,他抬著飯碗蹭到了村長身邊,幽幽道:“而且,我們夫人醫術可好了!”


    村長……


    他的醫術的確是不行,也就仗著學過皮毛而已,若是真有個什麽毛病讓他醫治,他還真治不好。


    “貴人們慢慢吃,我還有點事情要處理。”


    這時候院門口來了幾個村民找村長,村長皺了皺眉出去了。


    看起來就一副心情很不好的樣子。


    暗衛跟了上去,很快就隱匿在了黑暗中。


    遠遠的,眾人隻能看到那幾個村民一臉焦急的對著村長嘀嘀咕咕的說著什麽,村長一臉不耐煩,但是不知道出於什麽考量也沒多說什麽,最後還是跟著那幾個村民走了。


    “爺,要不要出手教訓他?”


    初一放下了飯碗,眼底帶著狠厲之色。


    這個村長未免也太囂張了一些,竟然敢打嫂子的主意?


    要不是剛才爺攔得快,那村長可就要闖進嫂子房間了!這該死的變態玩意!


    “等任務完成之後弄死他。”


    景奕怒火已經衝天了,卻仍舊惦記著薑綰柚的任務……


    不遠處,一個唯唯諾諾的婦人見大家都放下了碗筷,這才小心翼翼地上前收拾碗筷。


    “你是?”


    魏伯陽瞧見了婦人臉上和身上的傷,眉心不由得蹙了起來。


    這分明就是被人打的,看樣子還是新傷。


    “啊?我、我是村長他婆娘。”


    婦人冷不丁地被嚇了一跳,差點將手裏的碗給摔了。


    她驚慌之下顫抖著雙手死死地抱住了那幾個碗,確定不會掉了這才鬆了口氣。


    這一幕讓魏伯陽心裏很不是滋味,這是常年被虐待出來的應激反應了。


    “你是村長媳婦?你身上的傷是村長打的?”


    “他平日裏都這樣打你?”


    “你不反抗嗎?娘家沒人來幫襯你嗎?”


    “是啊,娘家人不給你出頭嗎?”


    ……


    玄門的幾個熱心腸的弟子湊了過來,幫著那婦人幹活的時候,也忍不住詢問。


    婦人眼眶微微地紅了,她搖了搖頭卻又什麽都不敢說的樣子。


    “我、我娘家沒人了……”


    一句話足以讓人明白她的難處……


    “那你也應該反抗啊,家暴隻有零次和無數次,萬一哪天他失手將你給打死了呢?”


    魏伯陽有些著急,這婦人的麵相看起來可比那村長好多了。


    一看也是旺夫之相,那村長竟然這樣子待她?


    “我、我不敢……剛開始的時候我反抗過,但是隻會換來他變本加厲的毆打,打得我一個月下不了地。


    等養好了身子,地裏還有一大堆的活等著我去做……


    我……”


    婦人說著說著便流下了兩行淚,村子裏都沒有人敢幫她說話,她又能怎麽反抗?


    眾人沉默了,這也就更加堅定了他們在事成之後要將村長給弄死的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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