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玉婷聽著房間裏的叫聲,俏臉通紅。


    像是喝醉了酒一樣。


    她的貝齒輕咬著下唇,眼神迷離。


    慢慢地夾緊了腿。


    兩個膝蓋緊緊地貼在一起。


    輕輕地摩擦。


    她的心情很複雜。


    想到趙秋煙在房間裏,被葉長青如此對待。


    恨不得進去趕走葉長青。


    趙秋煙是她的。


    誰也不能動。


    可是……


    她終究沒有這麽做,如果這麽做,可能跟趙秋煙的關係也就到頭了。


    同時她心中還冒出另一個她自己都覺得羞恥的念頭。


    男女在一起……真的就那麽好嗎?


    突然房子裏沒了動靜。


    劉玉婷知道屋裏風停雨住了。


    擔心葉長青走出房間,發現她躲在門口,她手扶著牆,步履蹣跚地離開。


    心中對葉長青怨念更深。


    咬著牙心中發誓:“等著吧,你們早晚要完蛋。


    到時候,煙煙還是我的。”


    房間裏。


    趙秋煙蔥白的玉手輕輕地擦拭著額頭的汗水。


    鬢角的頭發濕漉漉的。


    俏臉紅撲撲的。


    唿吸也有些渾濁。


    像是剛跑了十公裏一樣。


    她水汪汪的眼睛,看著葉長青,發現葉長青嘴唇有些幹,端起桌子上的半杯咖啡遞了過去:“渴了吧。


    你喝點。”


    葉長青覺得嗓子眼冒火,接過咖啡杯子,一飲而盡。


    然後放下了咖啡杯子。


    趙秋煙看到杯子上的唇印殘痕,突然臉色微變。


    她想起劉玉婷也在同一個位置,現在葉長青也是這個位置下嘴。


    三個人豈不是間接接吻?


    她又突然想起那個豔麗冷酷的女保鏢。


    她臉上的表情逐漸恢複了冰冷:“葉長青,女保鏢的事情你還沒有給我解釋呢。”


    葉長青撓撓頭,這女人簡直就是兩個極端。


    剛才在辦公桌上,叫得那叫一個親熱。


    甚至說自己錯了,還道歉。


    剛完事,她就拉著臉,要解釋。


    簡直不像是一個人。


    他有些無奈地道:“你……你怎麽能這樣。


    剛才怎麽說的?


    不是說不問了嗎?


    怎麽?


    提起褲子就不認賬。”


    趙秋煙俏臉通紅,狠狠地剜了葉長青一眼:“你胡說什麽?


    我啥時間提褲子了,我穿的是裙子。”


    葉長青撇撇嘴:“你這是放下裙子就不認賬。


    這樣不好。”


    趙秋煙咬咬牙,剛才稀裏糊塗的,說了什麽她自己都不清楚。


    冷著臉道:“我沒說過。


    就是沒說過。”


    葉長青手放在了腰帶上:“你嘴真硬。


    要不再來一次?


    看是你的嘴硬還是………”


    呸~


    趙秋煙氣得俏臉通紅:“色胚子。


    能不能正經一點。”


    葉長青手離開了皮帶,抬頭看著天花板,努力的想怎麽解釋。


    趙秋煙抱著膀子,目光盯著葉長青,期待著葉長青給出完美的解答。


    但內心深處,卻有著一絲的擔憂。


    葉長青從房頂收迴視線,看著趙秋煙道:“前一段時間,薑天策說是要報複我。


    我擔憂爸媽和女兒出事。


    就請了一個保鏢。


    男保鏢心思太粗了,我怕看不好玲玲,就請了一個女保鏢。


    就這麽迴事。”


    趙秋煙其實早就猜出了這個答案,她要葉長青解釋。


    要的是葉長青的態度。


    這態度還算是誠懇。


    她沉默了一會兒,幽幽地道:“你為了老婆坐牢。


    我覺得你是一個對女人有情有義的好男人。


    所以我特別地珍惜和你的關係。


    希望你不要負了我。


    這件事情就到此為止。


    對了,玲玲給我打電話,她說好無聊。


    我想去陪陪他,我問她在什麽地方,她說保密。


    到底怎麽迴事?


    玲玲不應該在上幼兒園嗎?”


    葉長青表情變得嚴肅,玲玲還在尚品會所,意外樓和如意堂派來的殺手,他已經處理了。


    也不知道他們會不會繼續派人。


    這種事情,他不能告訴趙秋煙。


    他決定隨便找個理由糊弄過去:“我媽領她去玩了。


    估計害怕你送她去幼兒園。


    所以說地點保密。”


    害怕去幼兒園?


    趙秋煙秀眉微顰:“是不是幼兒園的小朋友欺負她?


    如果有這種情況,一定要去學校了解清楚。


    千萬不能讓孩子留下陰影。”


    葉長青心中微暖,能這麽關心玲玲,這女人值得他付出真心:“好,我知道了。


    我先走了。”


    趙秋煙張了張嘴,欲言又止,方家現在似乎瘋了一樣,打壓豐年集團。


    她想跟葉長青說一下,終究是沒有說出口。


    她是豐年集團的總裁,不能事事都依靠葉長青。


    看著葉長青走出辦公室。


    她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坐下皺著眉頭想怎麽突破方家的圍剿。


    哢嗒~


    哢噠~


    哢噠……


    辦公室裏響起高跟鞋與地板碰撞的清脆聲音。


    趙秋煙從思緒中抽離,見劉玉婷走了進來。


    突然她皺起眉頭。


    不對勁。


    劉玉婷的臉頰緋紅,眼睛裏水汪汪。


    她立刻站起身,走到劉玉婷跟前,玉手落在了劉玉婷的臉頰:“怎麽了?


    是不是發燒了?”


    劉玉婷厭惡地看了一眼趙秋煙的手:“你洗手沒有?


    不要碰我!


    髒死了!”


    趙秋煙表情僵住,確實還沒洗手,可是被這點破,她有些下不來台:“你胡說什麽!


    我的手是幹淨的……”


    說到一半,她說不下去了。


    劉玉婷咧著小嘴,一臉厭惡地埋怨:“幹淨…你也說得出口。


    不知道摸過什麽呢。”


    趙秋煙算是想明白了,劉玉婷是因為被葉長青開除的事情。


    借故發脾氣,她陪著笑安慰:“別生氣了,事情已經這樣了。


    你還迴來給我當秘書。


    你不在,我都有些不習慣。”


    劉玉婷臉上表情緩和了許多,煙煙心裏還是有她的。


    可是當她低頭的一瞬間。


    頓時像是一個被人踩到尾巴的小貓一樣。


    炸毛了。


    地上散落的都是衛生紙。


    一團團皺皺巴巴的。


    明顯是煙煙和那個色胚子用過的。


    她氣唿唿的道:“煙煙,能不能有點女王範。


    你可是冰山美女總裁。


    號稱京都四大美女中的冰美人。


    以前你對那些富家子弟,都不假辭色。


    怎麽見了那個色胚子。


    就這麽不矜持。”


    趙秋煙以為劉玉婷被葉長青開除,失了顏麵,鬧脾氣。


    她上前摟住劉玉婷安慰:“別生氣了,我對葉長青,一直都是冷著臉的。


    很矜持的。”


    劉玉婷被摟住安慰,心中怒火淡了許多。


    一聽說很矜持的,她頓時來氣了:“你還好意思說矜持。


    親哥哥,老公,親肉肉,心肝兒……你叫得我都臉紅。。


    你還好意思,說矜持?”


    趙秋煙臉刷的一下紅了:“你……你偷聽?”


    劉玉婷不以為然:“誰偷聽了,我本來找你有事情談,走到門口正好聽到。


    你說怎麽解釋?”


    怎麽解釋?


    趙秋煙臊得臉通紅,這種事情,怎麽解釋?


    她眼神閃躲,扭扭捏捏地道:“那種時候,那種情況,誰受得了。


    稀裏糊塗的,我都不知道說了什麽。


    如果是你,可能還不如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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