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少更一章隻得兩章……哎!抱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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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群嬰兒被袁飛這一聲大哭一嚇,各個盡皆哭了起來,一時間香香的肚腹之中哭聲一片。


    這便苦了香香,像她這般修行之士在南山道之中已經不下百年,最怕繁鬧,這嬰兒啼哭也就罷了竟還有個二十左右的男子放聲大嚎,那聲音要多難聽有多難聽,這卻怎麽消受得了?一浪高過一浪的哭聲攪鬧得她心神不寧,眉頭直皺,暗暗發狠,等到丹成之日定要將袁飛這攪鬧不安的呱噪畜生剝洗幹淨煉得一鍋好湯為狗,方解才能解今日之恨。


    袁飛哭了好一會後才收斂了眼淚哭聲,以衣袖拭麵後緩了許久才從方才那悲傷情緒之中跳脫出來。


    袁飛都已經不記得自己從什麽時候開始就已經再未哭過了,依稀是被盜梟葛洪害死了他的六個弟弟妹妹而他獨自逃脫的那日便是他的最後一次痛哭,這場大哭使得他心中的一些桎梏被眼淚衝刷一淨,大有清心滌神伐毛洗髓之感,整個人前所未有的清爽不已。就是神魂之中的萬般雜質似乎也被這淚水洗刷掉了。


    連體內的真元運轉起來也比從前更加自如隨意起來,真元法力雖然沒有進一步增加,但卻比以往更加精熟,現在想起一刻之前的他的真元法力和現在比較起來就像是粗鄙的農夫用鋤頭寫字一般,簡直不可同日而語。


    這般變化是如此的清晰可見,甚至可用翻天覆地來形容也不為過。


    袁飛本就聰慧隻是略略思考便想明白了這其中的道理,心中不由得感歎,“修仙之路果然坎坷崎嶇,機緣更是巧妙難以捉摸。今日我若不是碰到這根能夠吹出母音的管竹的話恐怕一輩子也無法欺近今日之境,若是我沒有懷著救這些嬰兒之心恐怕早就一下拱破了這女修的肚皮根本理都不會理這根看上去普普通通沒什麽大用的管竹,若是那樣的話便錯過了這道機緣,心中埋藏的這份對母親的思念之情隻會越積越深不得發出,最後必然就是我築基的一大桎梏。錯過了今日之機緣,這心底所藏的戀*母念頭不被散掉恐怕永遠也成就不了築基之境。”


    “看來行善之事還是大有可為,路見不平一聲吼,就算沒有什麽奇遇也至少不愧我心。”


    袁飛想到此處越發堅定了心念,這十六個嬰兒他必救無疑!還要順帶將這香香徹底滅掉,免得她這爐丹藥煉不成,又去抓別人家的孩子煉丹,使得人家家破人亡。


    隨後袁飛擦了把臉,站起身來,找到一塊嫩肉所在便解開了褲子,掏出那話事吹起口哨來。


    香香此時正以神識內觀,怎會看不到袁飛的舉動,就是豬也知道袁飛下一步要做甚麽。


    香香這種女修和男修自然不同,從她所處的房間之中便能看出她平日最愛整潔幹淨,哪裏容得下袁飛一泡尿尿在她的肉殼裏,若真是讓袁飛的尿尿在肚腹之內,香香的道心都得被袁飛破掉。


    香香被袁飛的舉動駭得魂飛天外,趕緊用了個法子將袁飛攝住,一張櫻口便將袁飛吐了出來,萬幸的是袁飛還未屙出尿來,這一刻什麽高人風度香香盡皆忘了,心有餘悸的對著袁飛大聲吼道:“你這小子要在奶奶肚皮裏幹嘛?”


    袁飛提著褲子滿臉尷尬的神情道:“在下突然覺得腹脹所以想要……”


    “滾!”不待袁飛說完,香香便怒吼起來,這個滾字出口的同時,香香手指一點袁飛。


    袁飛就覺得身子一輕,不知怎的便出了香香所在的洞室,四周乃是數條通道,通往各方,不過這通道之內便比不上香香洞室之中那般明亮了,零星的幾塊發光玉石將這數條通道映照得仿若鬼境一般。


    就在此時袁飛耳中響起了香香的傳言,“不要弄汙了通道,左麵第二條通道盡頭便是小解之處,快去快迴!不要打著逃走的念頭,否則奶奶叫你有吃不完的苦頭。”


    袁飛裝作奇怪的左看右顧找尋香香,最後卻找不見隨後捂著肚子便朝著左邊第二條通道狂奔了下去。


    袁飛心中冷笑,他料定這香香絕對不會叫他在她的肚腹之中小解,所以必然會將其放出來,香香當然也不會叫袁飛弄髒了她的屋室,最後肯定得把他打發出來,這樣袁飛便有機會在這老井周圍的地下世界兜上一圈。


    袁飛一路奔了下去,看似惶急,其實一雙眼睛早就將那路徑之中的一切看個七七八八,袁飛是《盜經》之中的盜者出身,最擅長的便是記路和觀察細微處,這兩項本領此時用來恰到好處。


    就見這條通道之中每隔數十步便有一個門口,有些緊閉著有些大開著,唯一的共同點便是裏麵盡皆無人。


    袁飛能夠清晰地感覺到自己身上此時有三道神念監視著他,除了香香想必便是另外的兩位男修,袁飛不敢停留下來去其他洞室之中閑逛,隻能在經過大開之門時往洞中窺視一眼。


    就見那些洞室之中大同小異,盡皆是床鋪之屬,似乎以前這裏駐守著不少人物的樣子。


    袁飛心中一動,那穆烈說他的庚玉棺材等寶物藏在此處,或許不是虛言,沒準穆烈便曾居住此處,所以將寶物放在這裏也未可知。


    袁飛跑了百十丈後前麵突然出現一個漆黑的洞口,一股股的腥臊之味從那洞中傳來,顯然便是那解手所在。


    袁飛走到近前果然便是一口好深的窖井,漆黑黑的看不見底,腥臊味便是從這井底下傳上來的。


    袁飛演戲自然要演全,揭開褲子,嘴中吹著口哨便朝著那窖井之中尿了起來,袁飛不甘寂寞的來迴擺動著那話事,使得尿水在空中不停地變換著各種姿態,隨後一忽便跌進了那窖井之中。


    袁飛正尿得開心得意,就猛地聽到窖井之下傳來一聲雷鳴般的悶吼:“今天這尿怎麽又了幾分人氣?南山道的築基修士都死光了麽?現在竟然拿練氣期的小崽子的鳥來羞辱於老夫!”


    這一生炸吼,直震得整個地穴之中簌簌落灰,饒是袁飛道心堅定,被這一嚇也受驚非同小可,就好似正和相好的在床上纏綿到了緊要時刻,突然相好的臉變成了老丈人的臉一般。


    袁飛的尿都被嚇迴去了。


    就在此時傳來了那賽馬臉馬修士的傳音震吼之聲,“怒向海,若不是你這老匹夫被鎮在這尿池糞坑之中我們四個早就迴到道址逍遙快活去了,怎會在這潮濕的泥穴裏打熬,你給我老實點,否則我再放百十隻金鰍去啃食你的肉殼!你老老實實的在這屎尿之中再囚百日,到時被這穢氣沁進神魂破了你的屍道僵殼,說不定我還會念在你夠老實放你一條生路饒你殘命!”


    那窖底之人嘿嘿冷笑兩聲道:“你這小東西才幾歲幾兩?也敢在老夫麵前自大,當心老夫出了這窖井之後將你抽神煉魄把你的神魂拍進豬狗體內!送你去畜生道觀光!”


    那怒向前自鳴得意的說著說著突然叫道:“哎呀!你竟真的放這些金鰍出來,小子我早晚找你算賬!”


    隨後井下便是一聲聲的慘唿,袁飛聽得頭皮發麻,心中卻奇怪不已,原來這四名修士不光是為了看守水源,更是為了看管這個練就了屍道僵殼的怒向海,從名字聽來顯然這窖井之中的怒向海也不是什麽良善之輩。


    袁飛沒什麽心思去管這些狗咬狗的事情,提好褲子轉身便走,誰知窖井之下再次傳來那怒向海的叫聲:“忒那練氣期的娃娃,你若放我出去我必定許你一身本事。就是幫你築基也絕非難事。”


    心魔都勾引不了袁飛更何況是被浸在屎尿之中的怒向海了。


    袁飛根本理都不理對方的言語,磨頭便已經離開了這裏。隻留下那怒向海在窖井之中的隆隆喝罵。


    袁飛故意在黑暗中找錯了路徑在地下世界之中轉了好幾個圈,將香香居所周邊的情況盡皆摸透,這才迴到香香的居所。


    誰知袁飛一進來才發現那三名築基修士也在這裏,似乎在商量什麽,袁飛立時老老實實的站在一旁,低頭順目很有規矩的樣子。


    這四人料定丹成袁飛必死,更不將袁飛的修為放在心上,所以開口言語也並不在乎袁飛再一旁豎著耳朵偷聽。


    賽馬臉馬修士道:“這怒向海被囚在那尿糞池中已經三十餘年,按照榮真大師兄的言語這怒向海的屍道僵殼必定會在最近百日之內被穢氣徹底煉掉,到那時這怒向海也不過是個平常人而已,咱們到時一劍將他劈成兩截也算是出了這口惡氣。”


    此時香香歎口氣道:“也不知道穆烈師兄現在如何了,上菜他竟被人滅殺了肉殼,匆匆迴這裏取上肉殼便飛遁而去。”


    袁飛一聽此言,立時確信那穆烈的庚玉棺材絕對便放在此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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