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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飛見此情形不由得幹咳一聲,“說說你們在湯、懿、大硫三國之內都是什麽家世,如有半點欺瞞別怪我辣手!”一邊說著袁飛一邊將自己的神識放了出去,挨個在眼前的五人身上探尋一番,他並不怕這五人之中有修道之人窺破他的修為,因為這五人既然成了俘虜即便有修道者也最多不過是練氣期而已,他此時所處階段比練氣期頂階還要高出一籌,更何況他還是武道化兵後期的高手還有一千魔頭等等實力在手,根本不怕眼前這五人有什麽花招。


    那五名美男子就覺得一股寒氣陡然從小腿肚子鑽了進來,在五髒六腑四肢百骸之間猛然打了個轉,挨個激靈靈的打個顫栗,五人越發感到袁飛的可怕。


    簡單探尋一番後,袁飛收了一部分神識心中基本有數,這五人應該沒有修為,甚至連武道修為都沒有,隻是些最平常的普通人。


    隨意一指最外側的一名男子身材修長,俊眉朗目的男子道:“你先說!什麽名字?哪國人?什麽家世?”


    那男子喉結滾動幾下,額頭冒著冷汗操著一口略微生澀的商言道:“我叫蔡潤,懿國尚書蔡鮑之子。家中世代為官至今已是第五代了。”


    “蔡潤,懿國皇室可還有人在?”


    蔡潤渾身一抖連忙道:“沒有了,沒有了,懿國一破所有的皇室成員皆被鳩首,就連宮中的宮女侍從都一個未留。”


    袁飛嘴角露出一絲冷笑,他留在這蔡潤體內的神識分明感到這蔡潤言語不盡不實,尤其是說道皇室之事時,血氣急升分明是在說謊。


    “舉起手來我看!”袁飛不慌不忙的說道。


    那蔡潤不明就裏,略微猶豫了下將左手舉了起來。


    袁飛手中白光一閃,蔡潤的胳膊在手肘之處一下斷裂開來,就像是快刀斬藕一般。


    直到手臂落地,鮮血狂噴,蔡潤才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


    隨後叫聲戛然而止,袁飛一道法訣打入他的體內使他口不能言身不能動,僵直著承受斷臂之痛,那蔡潤臉上一層層的冷汗止不住的湧出來,渾身肌肉扭曲,麵色猙獰可怖之極。


    其他四名男子一個個驚恐至極站在那裏篩糠般的顫抖不已。


    帳外的黑老大和馬匱老鐵等聽到帳中的一聲淒厲慘嚎不由得都露出會心的笑容。馬匱更是用胳膊捅了捅黑老大低聲道:“主人這下杵得好狠啊!嘖嘖!”


    “一會我再來問你,若再敢欺瞞於我必然會叫你生不如死!”袁飛說完目光掃向第二名男子。


    那男子臉露驚恐之色,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一邊磕頭如搗蒜一邊倒豆子一般說道:“我叫東陽,湯國人,父親名魏姓東,是湯國殿前大學士,我自幼習得琴棋書畫,善於賦詩寫對,頗懂情趣,大將軍若有什麽愛好,我、我、我、我無不適從!”這東陽顯然怕極,已經1口不擇言,連頗有情趣這話都說了出來。


    袁飛嘴角一撇,臉上微微一黑,悶哼一聲,剛要開口那男子渾身一軟立馬暈了過去。


    袁飛微微皺眉神識略微一掃,隨後露出一絲大有深意的笑容,不過他暫時懶得理這個東陽,徑直看向下麵的三名男子。


    有了蔡潤的榜樣,後麵兩人全都不敢有半點隱瞞將自己的身世一一說出。


    當問到最後一名男子之時袁飛隱隱覺得此人似乎有些問題,不是他有什麽修為武功,而是他的眼神雖然裝得恭順,但卻時不時的流露出一絲兇光,那是刻骨的仇恨之光。


    不過袁飛轉念一想此人有這種眼神也並不奇怪,畢竟商國侵占湯、懿、大硫三國想必軍士們不會有什麽太光彩的作為,抄家滅族*妻女都是平常之事。


    “說說你吧!”袁飛淡然道。


    “大硫狀元,魏藍!”


    “哦?狀元?這倒是稀奇!有什麽家世沒有?”袁飛眼光不由得仔細打量此人數眼。


    就見此人麵色微黑,身長如尺,濃眉大眼算得上是個美男子,最關鍵的是他身上沒有其他四人的那種世家氣息,所以袁飛有此一問。


    “草民一個,世代務農!”這魏藍言語冷冰冰的,既不獻媚也沒有懼意。


    袁飛哦了一聲,便不再理會魏藍,轉身看向鮮血直淌臉色慘白嘴唇青紫的蔡潤,一道法決打出,僵硬的好似石頭一般的蔡潤整個人立時一軟,撲通倒地,發出苟延殘喘一般的呻吟聲。


    正在外麵納悶裏麵怎麽半天都沒聲音了的黑老大和馬匱一聽到此聲,立馬滿意的點了點頭,露出一臉猥瑣笑容。


    袁飛再一道法決打在蔡潤身上暫時止住了蔡潤唿唿淌血的胳膊傷口,冷聲言道:“現在說說你的真實身份吧!你是懿國皇家何人?不要再說謊話,否則我會一塊塊的碎剮了你!”


    蔡潤此時雙眼已經有些翻白了,嘴唇顫抖,眼神閃爍幾下後臉上露出一絲傲然之色,勉強支撐著身子站起來居高臨下的恨聲道:“橫豎一死,不妨告訴你這惡徒,我乃懿國三皇子,鳩異,現在可以給我個全屍了吧!”說著鳩異目光炯炯閃爍。臉上露出無畏之色。


    袁飛早猜到此人必然和皇室有關所以毫不意外,反倒是鳩異的目光叫他感到奇怪:“哦?看起來你並非怕死之輩,那為何甘願做麵首獻菊花受辱於人?”


    蔡潤冷哼一聲道:“燕雀安知鴻鵠之誌哉,大丈夫能屈能伸,我願受辱保住我懿國皇家一脈,隻要保住血脈,終有一軟日我懿國後人會滅了商國報我今日所受之辱,可惜,可惜,最終還是被你識破身份!我好恨!”


    袁飛點了點頭,隨後看向暈倒在地的東魏道:“你也別裝了,你以為裝昏裝貪生怕死便可瞞過我的法眼?想必你也懷著和那蔡潤一般的念頭吧!”袁飛言語之中隱含一股真元之力。


    原本躺倒在地一動不動的東魏聞言立感渾身冰冷如入冰窖,不由得身子微微一動,隨後臉上露出陰狠之色緩緩站起身來,一雙眼睛露出鷹梟一般的冷光利芒,狠狠地瞪著袁飛。此時的他和方才跪地求饒磕頭如搗蒜說自己頗懂風情的家夥簡直判如兩人。


    袁飛哈哈一笑擊掌道:“你們一個個心思雖然詭詐但是不要再想在我麵前賣弄這些小花招,現在你們去將我所管轄的十座柵欄營壘之中說的上話做得了主的人物叫過來,我有事和他們說。”


    五名男子俱是一怔,隨後都麵露寧死之色,蔡潤雖然言語虛弱但卻斬釘截鐵的道:“休想,你想將我們各國之中的首腦人物一網打盡,從而使得我三國分崩離析群龍無首,主意雖好但是卻是白日做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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