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母親節,祝福天下所有的母親節日快樂幸福安康!祝給了我生命的母親養育了我的母親身體健康,萬事順意,我想對您說——媽媽你就是我最大的幸福!


    另外祝福我的女兒的母親節日快樂!


    也祝書友們的媽媽健康幸福,每天都開心愉快!兄弟姐妹們,母親節別忘記給世界上最疼愛我們的人送去祝福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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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得不說郎昆絕對是個兵法戰術上的天才,靠著五萬軍士和十二萬俘虜,竟然生生抵住了三十餘萬妖獸的狂撲猛攻。


    郎昆的軍隊屹立在妖獸野人浪潮之中,任憑這些妖獸野人如何洶湧澎湃依舊好似巨山大石一般巋然不動。


    而南山道的修士此時用處已經不大了,畢竟兩軍陣前烈血陽罡之氣衝天勃發,什麽法術修為都應用不出來的修士連個普通軍士都不是對手。


    終於,三十餘萬的妖獸野人眼看著一時半會占不到便宜,便分化開來,一路打算繞過郎昆的營地。


    妖獸野人行動速度之快遠非人類軍士可比,所以這一隊妖獸野人必然會追擊上大傲的十萬大軍,而另一隊則朝西行去,不出意外則會和其他各國正在撤離的八萬援軍撞個正著。最後一路則依舊和郎昆的軍隊對持著,伺機吞掉郎昆這塊難以下咽的骨頭。


    氣泡已經開始不斷冒起,一個巨大的漩渦已經開始逐步形成,等到這個漩渦開始旋轉起來之後那麽整個天下都將被拖入其中,沒有幸存者,誰都無法置身世外!這便是洪熙照的策略,要麽一起死要麽一起活,總之商國不會讓別人安閑自在的看熱鬧。


    郎昆,四十餘歲,麵目清爍臉上沒有一絲的殺伐氣息,而且皮膚保養得非常不錯,見不到一絲一毫的風塵色,他劍眉朗目,棱角分明,年輕時必然是一個美男子。


    郎昆和申屠陌完全不同,甚至截然相反,他身材中等,長得不溫不火,頜下三縷長髯修剪得工整有致,舉止從容,加之此時並未身穿戍裝,而是一身棗色的寬鬆大袍披在身上,若是不知根底之人必然會將其當成一個文章大成的儒師。


    郎昆的居住之所奢華異常,地麵鋪滿了細軟羊皮,溫暖舒適,大帳四周全都掛著華麗的織錦,雖已入春但天氣依舊有些寒冷,所以帳中燃著香碳,嫋嫋煙氣伴隨著陣陣清香彌漫於整個帳中,大有使人心神迷醉其中之感。


    帳中設有一幾,幾上置著千裏之外的葡萄、蜜瓜等難得佳果。


    此時郎昆便以及其舒服的姿勢斜靠在幾後軟墊上,旁邊一名身罩薄紗隱隱露出兩點嫣紅的美婢捏起一粒葡萄,鮮蔥般的白嫩細手小心的剝了葡萄皮去了內中核粒,輕捏著送入郎昆嘴中。


    而郎昆則眉頭微皺端詳著桌麵上展開的行軍地圖,一副若有所思之貌。


    按商國軍律軍營之中是絕對不許有女人存在的,但是對於郎昆這般的鎮守邊疆的土皇帝一般的巨擘人物來說這條軍規對他沒有任何約束力。


    此時帳外有人通稟道:“將軍有一名先鋒官攜申將軍密信求見。”


    郎昆微微一愣,隨後凝神細思一下道:“叫他去我的大帳等候。”


    袁飛被一名軍士領入一間大帳之中,這間大帳雖然不如郎昆所居住的大帳奢華,但卻處處可見富貴氣勢,使得袁飛微微皺眉大不自在。


    袁飛枯等了小半個時辰,帳外才傳來腳步之聲,袁飛耳朵一動,從這穩健的腳步聲中便聽出來來的是三軍大將軍郎昆。


    來前申屠陌曾經和他提起,郎昆也是絕頂高手,並且武道修為和他不相上下。


    帳簾一挑一身寬袍大袖便裝的郎昆緩步走入。


    一股暗香襲來,袁飛微微聳動了下鼻子,那靡靡香氣便鑽進鼻端,糾纏著鑽進腦中,這更使得他有些詫異。


    “女人的香味?”


    郎昆卻並未理會袁飛,徑直走到帳中的大椅上坐下,端起軍士端上的茶水揭開杯蓋微微吹了吹,隨後才眼睛微微一眯看向袁飛。


    此時的袁飛身形挺拔,這段時間在戰場上廝殺拚搏眼神也變得銳利異常,一身琺琅玄甲更是襯托得他英武不凡。


    郎昆微微點點頭,卻不問密信而是緩緩道:“申將軍如何了?我已經幾天沒有他的消息了。”


    袁飛躬身道:“申將軍已然力戰而死!”


    郎昆一怔,手中的茶杯陡然爆碎,猛然站起身來目光綻起熾烈精光,將帳中的火焰都壓得一暗,郎昆一身寬袍大袖鼓蕩起來,一股氣勢陡然從郎昆身上蕩起,整個大帳之內好似颶風鼓蕩一般,桌麵上的紙張轟然亂飛。


    “申屠陌死了?怎麽可能?你可親眼見到屍首?”郎昆的話語都有些尖銳起來。


    袁飛在郎昆巨大的威壓下麵不改色的道:“標下親曆申將軍死戰之況。”


    郎昆眼中光芒閃爍幾下隨後光芒吞迴,狂風收止,緩緩坐下恢複原本的神態皺眉道:“申屠陌乃是絕頂高手,怎麽會輕易被滅殺肉殼?詳細報來!”


    袁飛便將申屠陌身中巫師劇毒隨後被南山道偷襲又被群獸野人圍攻,最後施展焚殼滅體之術之事一一訴說,又將他們後來趕到之事也說了一邊,基本上一樣未改,隻是將南山道的玄泥紫金離火幡之事一嘴帶過,並說明最後被申屠陌一拳打爆。申屠陌焚盡肉殼而亡,神識俱滅


    郎昆坐在椅上一動不動,麵上表情幾次閃動,待袁飛訴說完許久之後,郎昆才歎息一聲微微搖頭:“我和申屠陌有四十餘年的交情,生下來便是鄰居,從小打到大,沒想到他竟然落得這般下場!可歎!”


    說完郎昆道:“密信在哪?”


    袁飛從懷中取出一塊破布,上麵便是申屠陌寫就的密信了。


    這密信申屠陌寫完之後交給袁飛,袁飛反複看了數次確定申屠陌沒有在字裏行間做什麽手腳,這才放心送給郎昆過目。


    古人言,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袁飛經曆了盜梟葛洪之事之後便很難再相信任何人。


    信中之言不多,簡單介紹了下南山道賊妖預售為悵之事,又給郎昆出了幾個主意,最後才簡單一句提到袁飛,希望郎昆給予照顧。不過百十個字而已。


    不過申屠陌要真懷有惡心字裏行間做些手腳,送給郎昆一封求救暗信,那他袁飛連死都不知道怎麽死的。


    郎昆細看上麵文字言語,果然出自申屠陌之手,神色之中越發流露出一股悲戚之色,隨後搖頭歎息著站了起來對袁飛言道:“你下去吧,明日狼刀營重組,人手任你挑選。”


    袁飛躬身一禮退出帳外。


    神識之中傳來申屠陌之聲:“你覺得郎昆此人如何?”


    袁飛神識迴道:“一麵之見,看不出來。”


    “嘿嘿嘿,你莫要被他剛才的表演騙了,郎昆乃是豺狼性子,本將軍和他確實從小就是鄰居,但是最重要的是後麵那句話,本將軍和他可是從小打到大,本將軍搶過他的女人他也搶過本將軍的女人,本將軍揍得他滿臉是包他也曾打得本將軍牙齒鬆動,我倆雖無血仇,但卻絕非友人。他雖然給本將軍個麵子送個營長官職與你,並且沒有收編你那八十餘隻狗,還任你挑選人手重組狼刀營,這些都是看在本將軍乃是個死人的份上,並且前段時間本將軍剛剛賣了個天大的人情與他,使他避免全軍盡沒之局。要是被他知道本將軍的神識還在,並且藏在你的幡中的話,本將軍也不知道他會做出什麽事情,所以最明智的就是絕對不要讓他知道本將軍的存在。”


    袁飛微微皺眉卻並未答複申屠陌,他隱隱感覺這其中似乎有些不簡單的地方,尤其是申屠陌和郎昆之間似乎總有些叫他感到摸不著頭腦的東西,這隻是一種直覺,袁飛找不出原因,所以他選擇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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