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3號玩家開始發言】


    3號冷風聽到自己的2號狼隊友在這個位置義正言辭的去分好人的票,差點笑出聲來。


    幹得漂亮!


    隻要能成功分掉好人的票,那麽可以說是他想讓誰死就讓誰死。


    就算後麵的局勢依舊艱難。


    起碼也能夠按照他設想的方向發展。


    稍一沉吟,他便謹慎地開始發言。


    “警徽流開一張8號,再開一張2號。”


    “這是兩張目前場上我最無法準確定義的兩張牌,一個站邊我,一個站邊12號,盡管單從站邊而言,我應該直接將8號認下,將2號打死,可若是聽發言的話,我不能完全將他們直接保下,或者徹底打死。”


    “不要說我為什麽先驗8號這張站邊我的牌。”


    “因為投給12號警徽票的5號在我看來並不像狼人,8號將5號打進容錯,我覺得不太正確,再加上站邊我的人也不少,一個站邊12號的5號在我眼裏為好人的情況下,那麽站邊我的人中很可能就會出現倒鉤。”


    “所以我就驗一張身份未知,且堅定站邊我的8號,隻要我能明確知道8號的身份,外置位的牌格局也就打開了。”


    在他看來,5號那麽鋼鐵的發言極有可能是一張神職牌。


    不過此刻魔術師跟獵人都跳出來了。


    那他就隻剩下了女巫身份。


    所以今天也不可能出到5號的頭上,他並不願意順著8號的話把5號徹底踩進狼坑。


    不然這家夥一聽自己把他打成了狼人,偷偷在晚上把自己給毒殺了怎麽辦?


    所以他現在需要做的就是盡可能拉攏女巫的好感,並努力將12號營造成一張小狼牌。


    “至於第二警徽流為什麽去驗2號,首先他站邊12號,如果驗他是查殺那就無所謂,可如果2號是好人,那我就得在站邊我的倒鉤狼裏去找。”


    “不過我覺得2號大概率是要摸出來一張狼了,隻是其他位置也實在沒人可驗,不是我認定的好人,就是我認定的狼人。”


    “也唯有這兩個我無法完全篤定的兩張牌,我得進驗一下才行,也免得我所篤定的牌中,有我判斷錯誤的。”


    “至於歸票,我肯定是要歸12號的,不會像4號和6號說的那樣外置位歸一張2號。”


    “再點一下場上的格局,除去我要進驗的兩張牌,我認為已經出局的11號是一張好人牌走的。”


    “他在末置位發言隻攻擊了9號,若是11號為狼,他們晚上打的格式是讓12號起跳,11號就必然會在那個位置為12號工作。”


    “可11號並沒有,反而隻是點了一下9號發言的問題,然後就迅速過麥了,想讓一張疑似預言家牌盡快發言,我認為在他沒有明確分出誰是預言家的情況下,這個行為對好人而言無疑是有利的舉動。”


    “畢竟當時在外置位的眼中,大家也沒有辦法明確找到我是預言家,而12號為狼,換句話說,12號在那個位置,在其他人看來也是有可能成立為一張預言家牌的。”


    “在11號發言那個位置,隻要是好人,肯定都會想要盡快定到12號的發言,所以他快速發表完對於警上的看法,然後過麥,我能認下11號是好人牌。”


    “其他人也不必拿11號的遺言說他裏外裏是想站邊12號的,他那個時候已經成了一個死人,聽完我和12號的對比發言,他一來沒有明確表示站邊,二來即便是想要為12號說一下好話,大概率也是他那個時候覺得12號比起我來稍微多了一點預言家麵,心中的天秤發生偏移,那麽發言自然也會偏向於此,可以理解。”


    “而如果11號為好人,警上這張被他打過的9號牌在我看來確實也不太好。”


    “且9號你是進入雙邊狼坑的一張牌,雖然12號在那個位置沒點你是狼,反而把你認了下來,隻將伱點進容錯,但也正是因為如此,你和12號才更能成立為兩張狼人牌。”


    “9號、12號是兩頭鐵狼,4號魔術師,7號獵人,5號我認為也偏好,2號和8號進我的警徽流,因此現在外置位的牌就隻剩下1號、6號、10號。”


    “1號站邊我要出12號,且他聊的東西是不論站邊我3號,亦或者12號,對於好人而言都是非常有利的,盡管我並不認同他對於12號身份的判定,但光憑他的這番發言,我就能認下1號的好人身份。”


    “這便又排除了一個位置。”


    “10號選擇棄票,這輪發言又不站邊,反而還要繼續聽,我很難直接判定他的身份,不過他也不需要在我的警徽流裏,因為他本身壓手這個行為,再加上他的發言,實際上是很有可能成立為一張做身份的牌。”


    “不過再做身份,最後的票型也會暴露出一切。”


    “即便他是狼想要倒鉤我,投了自己的狼隊友,隻要我把8號和2號的身份一定義,那麽6號跟10號的身份也自然而然就明了了。”


    “這便是我說的,通過驗8號以及2號來打開外置位的格局。”


    “然後再說一遍,我是預言家,12號有可能成立為狼槍,但如果他最後沒有開出槍來,也不能直接證明我不是預言家,他沒開出槍來,隻能說明他是小狼,和我預言家有什麽關係?”


    “狼隊用一張小狼牌來汙我真預言家,等把好人一個個投的差不多了,他們還藏著一張狼槍,說不定還會跟7號對跳獵人互相開槍呢,到時候好人就更加沒了勝算。”


    “因此我需要大家相信我是預言家,而12號不管為大狼還是小狼,他都一定是狼人陣營的。”


    3號為自己的兩個狼隊友留下了警徽流。


    這反而限製了女巫,不敢在晚上對他們隨意下毒。


    隻要能稍微在心裏偏向他是預言家,女巫的這瓶毒就能妥妥的被壓住。


    “其他就沒什麽了,出人也是不能隨便出的,11號一個我認為的好人已然出局,我手上沒有查殺,但凡歸2號,甚至9號,若是歸對了狼也就罷了,如果他們是好人呢?如果他們裏麵才開狼槍呢?”


    “我作為預言家,自然是不能冒這個險的,在我這個位置,就隻能出跟我對跳的明確狼人牌12號。”


    “至於12號會不會開槍,說實話我無法確定,但即便他開出槍了,帶走了你4號魔術師,場上還有雙藥女巫在。”


    “更別說我預言家還拿著警徽,他晚上反正也砍不死我,我最起碼還能有兩天的驗人,這對我們好人而言是極為重要的。”


    “過了。”


    “我歸票12號!”


    3號冷風的聲音堅定無比,鏗鏘而有力。


    伴隨著他話音的落下。


    法官充滿磁性的深沉嗓音響徹整座狼巢。


    【所有玩家發言完畢,現在進行放逐公投】


    【警長歸票12號,所有玩家請投票】


    【2號、5號、9號、12號玩家投票給3號,共有四票】


    【1號、3號、4號、6號、7號、10號玩家投票給12號,共有六點五票】


    【8號玩家選擇棄票】


    最後2號的分票發言還是沒有影響到最終的投票結果。


    不過好在3號依舊將12號歸了出去。


    而8號這輪直接選擇了壓手。


    一個明智的選擇。


    首先狼人是知道12號預言家的,且12號在上的發言,除了查殺7號,就並沒有和其他的牌有過什麽聯係,所以在外置位好人看來,12號很有可能就是狼槍起跳。


    更別說在大魔術師的板子裏,除非狼人要玩什麽板子,否則基本上都是狼槍選擇起跳,不管成與不成,有沒有將預言家扛推出去,對於狼隊來說,收益都是很大的。


    然而雖然他們成功抗推了12號,但12號開不出槍,大部分人可能都會迴頭了。


    如果場上沒有女巫也就罷了,關鍵是還有個女巫在場,且還是個雙藥女巫!


    12號不開槍,估計有不少好人都會迴頭了,比如這張1號牌。


    所以場上的風向很可能就會逆轉,開始紛紛討伐起3號。


    這也是3號要發8號以及2號警徽流的原因。


    先是點出8號可能是倒鉤他的狼人牌,留進警徽流。


    不但可以最大限度地避免女巫或者魔術師對8號出手,還能建立8號和3號不見麵的關係。


    8號再這麽來一波精致小壓手。


    這跟3號的不見麵關係不就能夯死了嗎?


    就算3號被好人弄死了,她的身份起碼也能再聊一聊。


    這一點,在3號選擇進驗她的時候。


    8號自己就已經get到了,所以才在投票環節果斷選擇棄票。


    不得不說,狼隊的配合確實還不錯。


    可是這些小伎倆在王長生的眼裏,就實在是有些當不上大雅之堂了。


    魔術師在他的手上。


    這些個狼人牌玩的再怎麽,身份做的再怎麽高。


    都有可能因為他而直接死在夜間。


    因此他並不甚在意。


    與此同時,法官的最終宣判依舊在沉沉響起。


    【12號玩家被放逐出局】


    【請12號玩家發表遺言】


    眼睜睜看著自己被六點五票投出局。


    12號麵無表情地坐在自己位置上。


    首先11號是他查驗出的狼人牌,這會已經出局了。


    場上就隻有三隻狼在。


    然而他卻額外吃到了三個好人的票。


    其中甚至還包含了7號!


    他都不知道遺言該再說些什麽了。


    跟7號道歉?


    如果說他還活著,那7號若真作為獵人,他就輪輪表水也無所謂。


    可現……


    踏馬的他都已經死了!


    還道個雞兒的歉!


    “這張狗預言家牌,我是再他娘的也不想摸到了!”


    12號浮生挺有涵養一人,都不禁在心中破口大罵起來。


    預言家這張牌。


    如果你的悍跳狼玩的差,或者你把他給打趴下了,那麽好人全都站邊你,玩的自然很順利。


    可如果你的發言沒有被好人認下……


    那這場遊戲,雖然你的視角很明確,很清晰。


    但就是再明確,再清晰……


    你都隻能是一個人在戰鬥了。


    孤軍奮戰的你,也將清楚地體會到什麽才是真正的一打十一。


    不論是好人還是狼人都哐哐對著你的頭一頓猛錘。


    這誰能受得了啊?


    12號此時的心態稍微有點崩潰。


    不過他還是盡力冷靜了下來。


    “反正我也盡力發言了,一會兒我發言結束開不出槍來,好人們總不能再站錯邊了吧?”


    雖然他現在出局了,但12號卻隻是感到心累,還沒有完全絕望。


    畢竟魔術師跟雙藥女巫都在場。


    隻是走了他一個預言家而已,但也有一隻11號小狼走掉了。


    有這兩張神職牌在場,他們好人還有很大的機會能贏!


    想到這裏,12號的心中又湧出了幾分清涼之意。


    他嗡聲嗡氣的發言:“我不是狼槍,更不是什麽小狼,我是預言家出局了。”


    “你們攻打我的點,我基本上也明白,你們縱然心中覺得我有可能是預言家,但依舊要出我的理由,我也聽懂了。”


    “為好人去死……”


    “平民都可以,我預言家又有什麽不行呢?隻要你們能認識到我才是真預言家,配合雙藥女巫和魔術師將在場的剩下三隻狼人全部繩之以法,那我也算是死不足惜!”


    12號浮生的發言大有一副慷慨就義的模樣。


    他並沒有抱怨為什麽好人要把他真預言家投出去,反而以退為進,對所有的好人表示理解。


    這不僅能表明他高尚的品格,更能在場外觀眾的眼裏,打造出自己的一番正麵形象。


    雖然這是一個比賽,但畢竟是受全國關注的比賽。


    他們這些選手在觀眾眼裏的形象,也是很重要的。


    甚至還涉及到了他們戰隊的利益。


    畢竟每個戰隊平時也都多多少少會接點代言,如果自家選手的形象不好,這些代言豈不就全跑到別家戰隊去了?


    王長生所在的交出思想戰隊近來這麽火爆,代言更是數不勝數。


    還不都是因為王長生這一個人的原因?


    這個時代。


    個人ip已經發展到了難以想象的恐怖地步。


    所以浮生即便死了,也盡可能的表現出了自己舍生取義與不求迴報的寶貴一麵。


    他知道,外麵的觀眾肯定就吃他這一套。


    “我是預言家,我誠懇的希望大家現在能夠仔細的迴想一下11號警上的發言。”


    “在他那個位置,他是不是去打了9號?我是不是在警上就說了,我也認為9號的聽感偏差,11號的聽感偏好,且11號打了9號,並迅速過麥,讓我真預言家發言,這樁樁件件,讓我心中對他的好感不斷高漲,我承認。”


    “可這不能說明我是預言家,他就一定不是狼人。”


    “警上我並不知道魔術師換掉了7號和11號,所以我的注意力都放在了7號的身上,我認定他為鐵查殺牌。”


    “警下如果不是4號魔術師說他在第一天就換了人,11號在我看來,是很難被我打進狼坑,甚至都很難被我查驗。”


    “但我就是在第一天驗到了11號是查殺,他在那個位置趕快將麥讓給了我,有沒有可能是想提前給我好感,以便之後倒鉤的一張牌呢?”


    “這是有可能的吧?如果3號是狼槍的話,那就更有可能了。”


    “狼槍起跳,如果不抗推預言家,也得自己出局開出槍吧?”


    “若是11號在那個位置就表露出自己的站邊,等3號開出槍來,11號又要怎麽自處呢?”


    “所以他並沒有在警上有什麽動作,反而在知道我是真預言家的情況下,提前向我釋放善意,讓我沒辦法考慮到他的狼麵,恐怕他自己都沒有想到魔術師會在晚上把他給換掉吧。”


    “白天辛辛苦苦營造出的好人形象全都功虧一簣。”


    12號浮生搖了搖頭。


    他也不知道是該誇魔術師,還是該譴責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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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天換死了一隻狼,卻也讓他預言家因此而出局。


    可能這就是時也命也吧。


    12號接著道:“至於3號剛才的發言,我隻能說非常炸裂。”


    “他的警徽流開在站邊我的2號身上也就罷了,萬一2號在他眼裏是好人,那麽查驗出來也能救他一命。”


    “可他又怎麽可能在第一警徽流裏就開這張8號牌呢?”


    “8號是警下警上全都要站邊他3號的一張牌,他還能認為8號有可能作為倒鉤狼?”


    “這視野幾乎都爆炸了,3號又怎麽能做得起一張預言家牌呢?”


    “站邊我的2號他不打死,站邊他的8號卻要進驗。”


    “他點出的6號以及10號卻沒有給出什麽定義,10號警上投票壓手的一張牌,他又是什麽看法呢?都沒有聊到,隻是說要驗8號和2號從而開這兩張牌的格局。”


    “這不就是不敢去點評6號和10號,怕他們的票被分出去嗎?外置還還認了一堆好人。”


    “唉……”


    12號浮生盡可能地表達出自己是預言家,而3號為狼的觀點。


    他苦口婆心勸說一番,最後選擇了過麥。


    【12號玩家發言完畢,是否發動技能】


    【5、4、3、2、1】


    12號自然不可能發動出什麽技能。


    他跟11號一樣,默默地消失在自己的座位上,進而變成了一道漆黑的影子,邪魅而妖異。


    【天黑請閉眼】


    法官的聲音響起。


    虛擬空間的光線驟然間消失不見,變得昏暗下來。


    黑夜來臨。


    【魔術師請睜眼】


    “請選擇你要交換的對象。”


    王長生臉上的麵具散去。


    他的目光鎖定在幾張牌的身上。


    頭腦風暴開啟!


    首先他在放逐投票環節直接把12號預言家飛出去,倒也不是真的想讓他出局。


    而是因為他需要確保好人不會把3號狼槍給投出去。


    他需要狼槍在夜間活著。


    這對於好人而言,是有相當輪次的。


    所幸12號還是被他們給衝出局了。


    “你死就死吧,有的人生如鴻毛,死如泰山,你的死,將會為好人帶來難以想象的好處,所以你就安心的去吧。”


    “12號玩家,我會記住你的。”


    作為在夜間第一張行動的牌。


    王長生為12號浮生默哀了0.1秒之後,便開始盤算起接下來的輪次以及狼隊的視角。


    首先在狼隊的眼中。


    魔術師肯定不在他的身上,而是4號玩家。


    但是女巫和獵人在哪裏,恐怕狼人也不會百分百相信他就一定是那張獵人牌。


    也就是說他今天還是要跟狼隊去賭。


    狼隊還需要跟女巫去賭。


    三方博弈。


    至於狼人要怎麽賭?


    王長生的手指輕輕地摸著自己的下巴。


    他開始模擬起狼人的視野。


    “如果魔術師能找到3號是悍跳,他就有概率將自己和8號牌或者9號牌換掉。”


    “但是8號在投票環節壓手了,局勢再度被狼人攪亂,4號很有可能就會將自己跟9號進行置換,而9號卻是一張好人牌。”


    “所以隻要刀掉4號,女巫相信魔術師會換到狼,就大概率會選擇壓解藥,不救人。”


    “那麽白天起來,起碼也能再出局一張好人。”


    “如果女巫救了,縱然3號被好人認定為悍跳,2號和8號依舊可以圍著9號攻打,讓好人認下3號是狼槍,使得9號被放逐。”


    王長生掃視著圓桌上的所有人。


    “第二種可能。”


    “4號魔術師在今晚沒有選擇換人,那依舊需要落刀4號,賭女巫會不會用解藥。”


    “縱然用了,魔術師沒死,第二天的戰略依舊是扛推9號,如果沒用,那麽魔術師出局,對於狼人就再好不過了。”


    “第三種可能。”


    “狼隊外置位去找疑似女巫牌下手,要麽砍到真女巫,女巫開毒,明天雙倒,要麽砍到平民,女巫開解藥,明天平安夜。”


    雖然砍到平民,女巫開解藥的結果依舊是明天他們起身扛推9號,但卻少了砍死魔術師的可能。


    因此王長生思考一番後,判斷狼隊很有可能就會在今天落刀4號。


    “他們能找得到女巫嗎,難道要去賭5號的那個發言是不是女巫牌?”


    王長生搖搖頭,並不認為狼隊會走這麽不穩定的打法。


    5號在警下的發言雖然很強勢,有可能是一張強神牌。


    但也有可能是平民在裝強神。


    所以王長生認為狼隊不會去賭這種可能。


    一個是魔術師死。


    一個是魔術師平安夜,或者平民平安夜。


    一個是女巫倒牌,毒殺好人或者狼人,造成雙死。


    如果他們真的砍到了女巫,女巫毒到好人也就罷了。


    如果他們砍到的女巫直接把3號狼槍給毒了呢?


    這更是狼隊不願意見到的事情。


    “那麽就開始賭吧。”


    王長生的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


    迅速出手將4號和2號換掉。


    以狼人的視角4號是魔術師。


    可他卻看得清楚,4號是手握解藥與毒藥的關鍵女巫。


    甭管別人死不死。


    先把4號換掉就完事兒了。


    4號自己中刀,他也換掉了,4號壓根死不掉。


    外置位中刀,除非狼隊能猜到自己要換的牌並精準自刀,否則屁用沒有。


    即便猜到了,那就看4號自己用不用解藥了。


    現在。


    直接開搞!


    【你要交換的身份底牌】


    【2號∞4號】


    【確認請閉眼】


    【狼人請睜眼】


    “請選擇你們要擊殺的目標。”


    狼人之夜。


    2號、3號以及8號紛紛睜開了眼睛。


    他們彼此對視一眼,皆是皺眉。


    3號冷風:“刀4號?”


    8號千麵狐:“我覺得可以,別去外置位找女巫了,太冒險,即便砍死女巫,我們還要麵臨會不會有人被毒殺出局的可能。”


    2號程度:“可以刀4號,不過你們認為女巫是誰?”


    3號冷風掃了一眼:“我覺得可能是5號或者6號,其他的位置不可能,應該就開在這兩張牌裏麵。”


    8號千麵狐點點頭:“我也這麽認為。”


    “那就先刀掉4號,明天起來……”


    狼隊安排好事宜之後,便指刀了4號狂戰士。


    【你們要擊殺的目標是】


    【4號】


    【確認請閉眼】


    【預言家請睜眼】


    “請選擇你要查驗的對象。”


    “……”


    【你要查驗的身份為】


    【/】


    【確認請閉眼】


    【女巫請睜眼】


    “今夜該號(4號)玩家倒牌,是否使用解藥,是否使用毒藥?”


    4號狂戰士臉上的麵盔消失不見。


    他在看到法官給出的死訊之後,整個人都瞬間變得精神起來。


    看著興奮不已。


    “我死了啊,嘿嘿嘿~”


    好可惜哦。


    為什麽狼隊不去外置位找女巫牌殺呢?


    “這7號不是一定會保證我不死嗎~”


    4號的大頭上勾起了一抹得逞的笑意。


    “不過我要不要救人呢?”


    4號狂戰士在喜悅之後,又不禁變得猶豫起來。


    他雖然知道自己今天晚上肯定會被7號魔術師庇佑,從而不死。


    但手中的毒藥他難道還要壓在手裏嗎?


    12號臨走的時候並沒有開出槍來。


    他將12號投出去,也確實如1號所說,他想驗證12號到底能否帶人。


    即便12號能夠開槍,一槍把他給解決,起碼真正的魔術師依舊在場。


    而且在他那個位置,他其實是覺得12號更像狼一點的。


    可是最後12號卻沒有開出槍來,發言又那麽的誠懇用力。


    4號迴憶起放逐投票環節。


    “可連魔術師都是投的12號啊,難道7號還能投錯的?如果7號認為3號是預言家,我把他毒掉的話,那豈不是……”


    4號的心中糾結無比。


    實際上他想的卻跟王長生思考的南轅北轍。


    王長生明確的知道12號是預言家,3號為狼槍,投12號也隻是為了防止狼槍開出槍來,帶走真正能追輪次的女巫。


    但他的一票12號,在4號看來,卻又成了他站邊3號的依據。


    “真是糾結啊……8號棄票,投給3號的有四張牌,投給12號的卻有六張牌。”


    “排除我、7號,以及本身就在輪次裏的對跳3號。”


    “上給12號的三張票,就隻有1號、6號、10號……”


    仔細迴想起警上的發言以及投票結果。


    4號最終下定決心,比出了一個數字。


    女巫給法官的手勢,需要解藥比大拇指,需要毒藥則比出號碼牌。


    現在看來,4號狂戰士是打算對場上的某一個人動手了。


    就是不知道他到底是想解決掉誰。


    【你選擇用(毒)藥的對象為】


    【……】


    【確認請閉眼】


    【獵人請睜眼】


    “請確認你的技能狀態。”


    【可以開槍】


    【確認請閉眼】


    【天亮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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