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12號不認識,且我是好人。所以能進4號狼坑的就隻有12號,但我和12號也算比較熟悉的了,開牌我前抿她不太像一張狼人,不過一會兒可以聽一聽她的發言。”


    “現在12號可以是狼,也可以是好人,但如果她是好人的話,我也是好人,4號……聽他的發言以及他的狀態,我覺得也像一張好人。”


    2號的目光落在5號身上。


    “其實我覺得5號的發言很奇怪,他去攻打了6、7、9三張牌,但又覺得9號有可能是好人,7號保了9號,所以7號是狼,這輪不出九可以出七?”


    2號頓了頓,皺眉開口:“我沒有太聽懂,9號如果在你眼裏是好人,那7號敢去保9號,你不應該打7、9必然是雙狼嗎?你又認為6號保了7號,所以6號也不好,那這把為什麽不出身份最低的6號呢?是因為她在警徽流裏?”


    “可預言家的警徽流聽完一圈,他應該是會改的吧?所以沒必要糾結於這些啊,一會兒聽預言家報就是了,直接把6號打飛,驗你5號不就行了?”


    “你如果是好人,那7號跟9號也就打包帶走嘛,其實是很簡單的事情啦。”


    聽完2號的發言。


    王長生差點笑噴。


    也就是係統在壓製著他們的聲音。


    不然王長生還真有可能大笑出聲。


    虛擬空間中有著嚴格的規則。


    除了正在發言的玩家之外。


    所有人都將被直接靜音。


    他們甚至不需要佩戴傳統意義上的麥克風。


    一切流程皆有遊戲係統掌控。


    5號聽到2號這麽聊,也差點沒繃住自己的表情。


    不過還好他盡力控製住了。


    隻是一個人的情緒多多少少還是會流露出表麵的。


    王長生一直緊盯著5號玩家的表情。


    他發現這個平頭哥的臉色比他發言的時候黑了好幾度。


    估計是覺得他暗跳一個神職牌,為的就是讓預言家別把他扔進警徽流。


    這輪隻要不出他和6號,哪怕第二天起來賣掉6號,他藏下去,那也能勉強打一打。


    結果這2號愣頭青一上來就要出6驗5。


    踏馬的!


    狼人不發飆是不是把我們當病貓啊!


    艸!


    5號現在真的很想自爆,晚上給7號、2號、10號、11號全都來上一刀!


    然而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狼槍出局,他們身為小狼就隻能一天一刀。


    而且晚上還得跟守衛拚刀法。


    最關鍵的是女巫手裏還有一瓶解藥!


    娘的……


    5號越想越有點憋不住。


    他剛才就一直強迫自己不去思考女巫的事情。


    可是這兩個字就如同魔咒一般,來來迴迴的從他左耳朵裏跑進去,右耳朵裏鑽出來。


    他的腦子裏也都被這兩個反複橫跳的字給填滿。


    女巫為什麽不自爆啊!


    不救人還開毒。


    而且還硬是幹出去了兩頭狼。


    其中一個還是被毒悶掉的狼王!


    vocal!


    該死的女巫,你自己dq出局算了!


    5號玩家現在真的很想交牌。


    因為輪次不管怎麽算。


    都很難贏。


    但是為了陣營的勝利,不到絕無可能的那一刻。


    他們是不會向好人投降的。


    今天就扛推出去一個好人,晚上找到女巫,把他給刀死!


    最好白天就能把女巫給扛推出去!


    5號都不想聽2號的發言了。


    他的目光隱晦的在場上不停掃視,試圖抿出守衛和女巫的位置。


    “如果5號驗出來是一隻狼,那狼坑就得改一改了,5號把6、7、9打包在一起攻擊,我想這裏麵不應該都是好人吧?有可能會出一狼。”


    “所以3號是狼,5號是狼,6、7、9裏開一隻,4、8、12裏開一隻,這是預言家查驗5號是狼的狼坑。”


    “那這麽看,兩邊的狼坑裏,6、7、9都會出一隻,我覺得應該是身份最低的這個6號吧?所以這輪出掉6號玩家沒什麽毛病,盡管她警上的發言確實像一張好人牌,可現在外置位的身份都被擠出來了,她就隻能進狼坑嘛,這是鐵邏輯。”


    2號其實想說4、8、12裏,他都不覺得有狼人。


    但是這樣一來,狼坑就不夠了。


    7號跟9號他也沒覺得太像狼。


    所以外置位的他如果都認下的話。


    他的狼坑就炸了。


    那預言家還不得把他給往死裏打?


    所以盡管2號覺得外置位的好人居多,但他還是要跟他們都點進坑裏。


    至於其中誰是好人誰是狼。


    那是需要交給可以歸票的預言家去分辨的。


    他如果在這裏誇誇其談一通,反倒不美。


    “好人就往外爬吧,話說4、7、8、9、12裏到底誰是最後的那匹狼啊?這麽能藏的嗎?難道是12號?可我抿得她真的像一張好人牌誒……”


    2號對最後的那隻狼人表示敬佩。


    不得不說,對方的演技跟技術太好了。


    他就聽5號像狼,七八九裏如果開狼,他覺得6號的聽感是最差的。


    所以5號雖然打了6號是7號的狼隊友。


    但也有可能是因為預言家晚上要查驗6號,所以他提前走位,直接把隊友給賣了,來做高自己的身份。


    這都是有可能的。


    不過自己到底還是沒有聽過12號的發言。


    萬一對方就是仗著跟自己熟悉,演了自己一波,讓自己覺得對方是個好人,結果她其實是個狼人,反手在後麵把自己給打進狼坑。


    那他不得原地爆炸?


    所以2號並沒有直接將12號保死,而是說道:“我開局前抿的12號像一張好人牌,至於我有沒有抿錯,那還是要聽一下12號的發言,畢竟我不可能靠我的抿直來定死一個人的身份。”


    發言尚且能聽錯,更何況純靠直覺的抿卦象呢?


    2號不論給自己,還是5號、12號等等外置位的牌,都留了一定的餘地。


    這也是他不管拿狼拿好人慣用的劑量。


    一個是身為好人,他確實在大部分的時候都難以判定一個人的身份底牌,萬一打錯了好人,結果狼人好人一起把他給打飛,那才叫憋屈。


    一個是身為狼人,如果太過肯定的保死或打死某張牌,給好人的觀感也不會太好,很有可能就會被填進狼坑。


    所以掌握原地畫圈圈是必要的。


    但畫圈也有畫圈的技術。


    像9號那種就有點太過生硬了。


    得學會有效畫圈。


    打了又像是沒打。


    保了又像是沒保。


    一切都留有餘地。


    別人才不會同樣捶死伱。


    做人其實也是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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