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薑染這麽一詢問,許光霽也顧不上剛剛的事情了,冷笑了一聲。


    “什麽叫我偷偷摸摸地在這裏幹什麽?這裏又不是隻有你能來!


    我雖然不是部隊裏的人了,但也不至於這裏也來不了了吧?”


    薑染雙眼直勾勾地盯著許光霽,“你可以不是部隊裏的人,但可別是別的人。”


    許光霽眉頭跳了跳,但還是故作鎮定地反問,“你這話是什麽意思?我能是誰的人?我是我自己!”


    話雖然是這麽說,看起來也像是強壯鎮定,可是薑染還是一眼就看出了他的心虛。


    雖看出來了,這不過薑染卻是什麽都沒有問。


    無論許光霽現在是誰的人,又到底想要做什麽,肯定是不會說出來的。


    薑染就算說問了,得到的迴答也隻能是謊。


    薑染是沒有興趣聽許關機在這兒胡扯的,幹脆暫時先不問。


    等迴去之後,就讓白胖兒派它的老鼠兄弟們,好好的去打探一下。


    在探聽秘密這方麵,白胖兒可以說是有著得天獨厚的條件,不加以利用,那實在是太浪費了。


    薑染淡淡的看許光霽一眼,然後就收迴了視線,轉身就要離開。


    許光霽在聽到薑染剛剛那句話之後,心都已經提到了嗓子眼兒,以為薑染就要說出什麽讓他震驚且害怕的話來,麵上強裝著鎮定,心中卻已經亂成了一團。


    可懷著這樣忐忑的心情,等了這麽長時間,竟然隻等到了薑染轉身打算離開。


    看著將要離開的薑染,許光霽的心中沒有任何喜悅,反倒像是在心裏藏了許許多多的水桶,七上八下的,讓他整個人都無比的難受。


    “薑染,你別走!”


    薑染才走出去了幾步,就聽到了許光霽的聲音,遂慢慢的停了下來,轉頭朝著許光霽看去,“什麽事兒?”


    “你....”許光霽欲言又止,“你剛剛那話是什麽意思?我告訴你,你可不能隨隨便便往我身上潑髒水,更不能往我身上安罪。我是清清白白的!”


    眼看著許光霽越說越是激動,薑染隻覺得好笑。


    “你這麽激動幹什麽?我不過就是隨口一說,你怎麽那麽緊張?”


    說著話的同時,薑染還饒有興致地看著許關機,“難不成是因為你被說中了,惱羞成怒了?不然這麽激動幹什麽?”


    “誰惱羞成怒了!”許光霽黑了一張臉,“我隻是想告訴你,你別胡亂說話,不要亂往我身上安罪名。雖然我現在不是軍人了,但也不是隨隨便便就能汙蔑的。你記住沒有?”


    薑染沒有立即迴答,隻是睜著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許光霽看了好一會兒。


    直到把許光霽看得更加難受了,薑染這才淡淡地收迴了視線,輕輕地哦了一聲,轉身就走。


    這次,不管許光霽在後麵怎麽喊,薑染都沒有迴頭。


    而許光霽,隻能站在原地,目送薑染逐漸遠去。


    眼睜睜地看著薑染消失在視線裏,許光霽的臉色徹底沉了下來。


    他可以肯定,薑染絕對是看出來什麽了。


    並且看出來的還不少。


    他不明白的是,為什麽薑染一眼就看出了不對勁,並且還能如此確信。


    但同時,許關機也明白,這個疑惑暫時不會有人幫他解答。


    他現在需要做的,是把這件事兒報告上去,再商量一下接下來究竟應該怎麽做。


    在離開之前,許光霽還是仔細觀察了一下這些豬。


    即便他從來沒去過養豬廠,也從來沒有養過豬,也知道正常情況下,豬是不可能這麽聽話的。


    由此可見,薑染的身上,肯定有著不可告人的秘密。


    如果能探查出薑染身上的秘密,那麽離開這裏,到那邊去,將十分的容易。


    不僅如此,甚至還能提升自己的地位,過上更好的生活。


    一想到這些,許光霽眼底的光就變得格外的亮,讓人無法忽視。


    薑染雖然離開了,沒再親眼盯著許光霽。


    可是在這山裏,各種動物昆蟲多不勝數。


    不論是動物還是昆蟲,都是薑染的眼睛,能從各個角度觀察許光霽。


    非要形容的話,那就是全方位無死角的攝像頭,一起對著許光霽一個人,將他照得無所遁形。


    不僅看得清楚,且十分的隱秘,一點都不會被察覺。


    控製動物和動物溝通,這種事情就算是親口說出來,都不會有人相信。


    不說的時候,更不會有人主動往那邊想。


    等從幾隻小鳥那裏,知道了許光霽的一係列反應之後,薑染下意識地挑了挑眉。


    許光霽還真的是......一點兒都不肯閑著啊!


    明明可以安安生生的過自己的日子,偏要各種找事兒作妖。


    即便已經作的離開了部隊,卻仍舊不肯消停。


    既然這樣,那她倒是要好好的看一看,看看許光霽還能折騰出什麽來。


    薑染心中想著,趁著沈城幾人都不在跟前,幹脆從空間裏拿出了一把糧食。


    薑染將手攤開舉高,幾隻小鳥撲棱著翅膀就飛了過來,一替一口地啄食糧食。


    一小把的糧食很快就被它們搶著吃得幹幹淨淨。


    薑染笑著收迴手,輕聲道,“去吧,跟著他,看看他去哪兒了,見了什麽人,記住位置,迴來告訴我。”


    幾隻小鳥嘰嘰喳喳地叫著,忽閃著翅膀越飛越高,不一會兒就徹底消失在了枝葉間。


    薑染正眯著眼睛看,沈城就滿臉熱切地湊了過來。


    “嫂子,你剛剛是在跟小鳥兒玩兒嗎?它們為什麽不怕你?”


    在沈城的印象中,小鳥是最怕人的。


    別說是主動飛到人的手上了,就算躡手躡腳地輕輕靠近,距離還有一兩米的時候,小鳥兒就直接飛走了。


    可剛剛,他親眼看見,那些小鳥兒自己主動落在了薑染的手上。


    薑染拍了拍手掌,淡淡地看了一眼沈城,“你手裏要是拿著糧食,它們也不怕你。”


    “那嫂子你喂它們的是什麽糧食啊?”


    沈城說這話的時候,表情躍躍欲試。


    對沈城來說,損失一些糧食不是什麽大事兒,能讓小鳥兒圍著他飛,才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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