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白胖兒和阿黃來說,隻要能跟著一起去京城,讓它們待在哪裏,它們都無所謂,乖乖地就進了背包,被沈堰拎在了手中。


    薑染隻可惜自己的空間不能進活物,不然把它們放在空間裏,想帶到哪兒就帶到哪兒,根本不用為難。


    薑染和沈堰才剛從院走出去,就看到了等在外麵的李愛國和秦香蘭。


    李愛國要開著他們的車,送他們去火車站,這是前一天晚上就說好的。


    可秦香蘭怎麽也在?


    薑染看向秦香蘭,“香蘭姐,時間還這麽早,你怎麽就起來了?”


    秦香蘭還沒說話,就連忙把一個布包塞了過來。


    薑染下意識地接住,抱在懷裏才感覺到,這布包裏是一個長方形的飯盒,摸起來還有些燙手。


    這時就聽秦香蘭道,“這裏麵是我烙的一些餅子,還有幾個煮雞蛋,你們兩個留著車上吃。”


    聽到秦香蘭這話,薑染心中瞬間暖洋洋的。


    關係好是一迴事兒,對方事事都想著自己,又是另一迴事。


    秦香蘭對她是真的好,不是那種口頭上的好,而是真的會落到行動上。


    看著懷中的東西,薑染用力的眨了眨眼睛,並沒有拒絕。


    “那我就不跟香蘭姐客氣了,這些我就收下了,等我從京城迴來,給香蘭姐帶京城的特產。”


    秦香蘭生怕薑染會拒絕,現在聽到薑染這麽說,頓時高興了起來,“那我可等著了,建黨他們兄弟三個還在家裏,我就不去縣城送你們了,在火車上萬事小心,我聽說火車上的扒手不少,你們兩個可別一起睡,總要有一個人醒著才好。”


    聽著秦香蘭的叮囑,薑染心中逐漸升起一種感覺。


    秦香蘭就好像是她的親姐姐一樣!


    薑染用力的點了點頭,“香蘭姐,我知道了,我們會注意的,你放心吧!”


    她們兩個人說話的時候,沈堰和李愛國也在交談。


    隻是兩個人說話的聲音稍微小一些,看樣子也有些神秘兮兮的,估計是在說什麽重要的事情。


    見狀,薑染和秦香蘭都沒有靠過去,隻等他們說完了,這才走到了車邊。


    薑染沈堰和李愛國一起上了車,秦香蘭就站在一旁看著他們,眼神十分的不舍。


    直到車子已經行駛出去一段距離了,薑染再迴頭去看,也仍舊能看到站在原地的秦香蘭,正在用力地揮手。


    薑染把手伸出車窗,也用力地揮了揮。


    直到車子轉了一個彎,薑染這才坐好。


    站在原地的秦香蘭,看著車子消失在視線裏,卻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兒。


    “哎呀!”秦香蘭用力地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我竟然忘了問一問,阿黃是怎麽安排的!”


    她剛說完,就見原本已經離去的車子,竟然又開了迴來,很快就到了麵前。


    薑染從車裏探出了頭,用非常小的聲音和秦香蘭說話,“香蘭姐,阿黃我安排好了,這幾天不在家裏,你不用擔心。”


    秦香蘭也沒問薑染是怎麽安排的,隻是露出了一個放心的笑容,“我剛剛還在想這事兒呢,既然你安排好了就行,那我就放心了!”


    薑染很喜歡秦香蘭這一點,該問的問,不該問的從來不問,十分的有分寸感。


    這一次,車子是真的開出了大院兒,沒再掉頭。


    淩晨三點多,天上的星星還很明亮,一閃一閃地眨著眼睛。


    這個年代幾乎沒有什麽汙染,隻要是晴天的夜晚,就能看到很好看的星空。


    哪怕已經看過很多次了,可每次看見,薑染仍舊覺得十分的漂亮,漂亮得讓她移不開視線。


    就這麽靠在窗邊看著星空,耳邊是沈堰和李愛國有一搭沒一搭地聊天,倒也覺得十分的愜意。


    沒用多長時間,他們就到了火車站。


    過來的這一路,幾乎沒遇到什麽人。


    可等到了火車站之後,周圍的人卻多了起來,燈火通明的,十分的熱鬧。


    哪怕是這個出行不是那麽容易,也不是那麽便捷的年代,仍舊有不少的人需要坐火車外出。


    這麽早趕車,並不是一件讓人高興的事情,所有人隻專注於自己趕車,根本不會在意身邊的其他人如何。


    薑染他們的到來,並沒有吸引任何人的注意力。


    李愛國一直把他們送進了車廂裏,幫著他們放好了行李,又細心地交代了幾句,眼看著要到發車時間了,這才下了車。


    這個時候的老綠皮火車,還沒開車,就開始了各種嗡鳴聲,聽得人耳朵嗡嗡的。


    薑染和沈堰借著不是很亮的光,和外麵的李愛國揮手告別。


    隨著火車的車輪滾滾向前,李愛國終於也看不見了。


    薑染收迴視線,這才仔細打量起眼前這個車廂來。


    小小的車廂,中間的過道隻能站一個人,兩邊都是單人床,不是上下鋪,而是上中下鋪。


    不管睡在哪一層,都十分的憋屈。


    而薑染和沈堰的鋪位,都在上鋪。


    下鋪人來人往,上麵的人上上下下,可以說一點隱私都沒有。


    上鋪雖然高了一些,上下也不是那麽方便,可對於年輕又身手敏捷的薑染和沈堰來說,上鋪卻是剛剛好。


    此時車廂裏,隻有薑染和沈堰兩個人,其他人估計是下麵某一站上車。


    難得安靜,薑染幹脆打開了行李包的拉鏈,讓裏麵的阿黃和白胖兒透透風。


    雖然給它們留了透氣孔,可一直待在陰暗狹小的背包裏,還是十分憋悶的。


    尤其是阿黃,它這段時間以來吃胖了不少,行李包對它來說更是一種束縛。


    薑染剛把拉鏈打開,兩隻毛孩子就迫不及待地探出了腦袋。


    白胖兒顯得尤為興奮,吱吱個不停。


    哪兒了哪兒了?現在到哪兒了?


    阿黃還不太會表達自己的意思,隻是睜著一雙圓眼,不停地四處打量,很是警惕。


    看著它們這截然不同的表現,薑染隻覺得好玩,伸出手指,在它們頭上點了點。


    “別著急,我們剛上火車。還沒離開縣城呢!”


    白胖兒聽到這話,卻顯得更興奮了:吱吱吱!


    我是一隻坐過火車的鼠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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