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西錚聞言,壓低了聲音解釋道。


    “楊李是小穎在十歲的時候就開始資助的一個學生,這一幫就是十幾年,楊李也爭氣,被學校保送,現在在讀博士。”


    楊無憂聽完之後,臉上全是八卦的神色。


    博士生,好有文化啊。


    他又想起白芷說的遠在天邊近在眼前,付小姐的正緣,不會就是這個楊李吧?


    那不行啊,這又是一個靠著付小姐資助的窮小夥,能行嗎?


    付小姐這是天生扶貧的命嗎?


    這也太慘了。


    楊無憂搖了搖頭,不看好這段關係。


    而就在這時,楊李輕聲開口道:“我自己足以養活自己。”


    他清瘦的身影有些落魄,那是一種站在高自己太多的人麵前的窘迫,卑微又倔強。


    楊無憂悄悄噘嘴,這小子還挺有骨氣的。


    就在這時,白芷輕咳兩聲,打斷了兩人的對話。


    “付小姐。”


    付穎聞聲扭頭,看見白芷的時候顯然有些反應不過來,眼神空洞地喊道。


    “白大師。”


    楊李微微一怔:“大師?”


    付穎身上有陰胎,這事太邪乎了,傅家人誰也沒說,外頭隻知道付穎正在和於家那個鳳凰男鬧離婚,原因嘛,光是猜猜就能猜出來幾分。


    男人就那德行,不是沾花惹草就是沾染上什麽臭毛病了。


    對於付穎離婚,圈裏的人都有些看熱鬧的意味在。


    楊李聽到大師兩個字顯然是有些犯迷糊,隻不過白芷沒給大家解釋的機會,她扭頭對著陳金子說道。


    “藥拿來。”


    陳金子剛把藥碗遞上,白荷就風風火火地從門口進來了,神采飛揚的,一看就沒幹什麽好事。


    就在這時,白芷讓付穎躺到床上,開口道。


    “有點疼,忍一下。”


    陰胎已入身體,強行剝離是會疼。


    聽到有點疼,付穎倒是沒什麽表情,而他身旁的楊李卻是狠狠地皺著眉頭。


    白芷饒有興致地看著兩人之間的氣場,微微暗歎。


    任重而道遠啊。


    付穎喝下藥,還要一小會才會發作,而此時的楊無憂則好奇的問道。


    “白荷姐姐,你去幹嘛了?”


    白荷聞言嘿嘿一笑。


    “我去看有人倒黴了。”


    楊無憂一頭霧水:“什麽倒黴?”


    白荷壓低聲音,賊兮兮地說道。


    “那李愛英啊,哎喲,你沒看見她喝到祖宗開的藥之後,整個人苦得直發顫,眼淚都流出來了,喝了一半竟然想不喝。”


    楊無憂聽著上頭:“然後呢?”


    “然後?”白荷嘿嘿一笑:“我告訴她,白神醫說了,這藥要是不喝完,以後估計得放血才能好,這左一刀右一刀,割到好為止!”


    白荷邊說邊皺著小眉頭兇巴巴的,看得楊無憂隻想發笑。


    好家夥,白荷姐姐嚇人的本事還真是白芷姐姐親傳啊,那李愛英不得嚇得屁滾尿流的?


    果然,白荷笑著說道:“她嚇壞了,一口氣就喝幹了藥,現在正拚命幹嘔呢!”


    真解氣。


    居然敢裝病騙她們!


    這種人不整治一下都對不起祖宗的教誨!


    白荷正在興頭上,躺在床上的付穎突然傳來了一聲尖銳的叫聲。


    白荷和楊無憂嚇了一跳,連忙看了過去。


    就見付穎滿頭冷汗,捂著肚子幾近昏厥。


    付穎喝了這藥才知道白芷說的有點疼是什麽意思。


    這何止有點疼,簡直就是要人命!


    她悶聲痛唿,緊緊咬著牙根,冷汗直下,整個人飄飄乎的。


    就在這時,突然有一個溫熱的東西遞到她的嘴邊,她想也不想,咬了上去,緩解了一些疼痛。


    而在旁邊盯著看的白荷和楊無憂等人則是震驚的瞪大了眼睛。


    隻見楊李二話不說,就把自己的手遞了上去,給付穎咬著。


    這下好了,兩個人一起痛,冷汗一起流。


    “我丟,他不疼嗎?”白荷目瞪口呆。


    楊無憂也是一臉呆愣:“包疼的啊。”


    好家夥,那楊李的身子都開始發抖了,卻因為害怕付穎咬壞牙齒,愣是把手放著一動不動的。


    真牛逼。


    而就在這時,白芷眯眼一看,就見那陰胎有了反應。


    她立馬騰空升起幾張符紙,環環圍住了床上的付穎。


    其他人都見識過白芷的本事,此時沒什麽反應,而楊李這個隻知道讀書的書呆子卻被鎮住,傻傻的站在原地,看著這滿天亂飛的符紙。


    這什麽情況?


    重力消失了?


    不等他訝異太久,更詭異的事情又出現了。


    隻聽原本隻有付穎低低哀嚎的房間內,突然響起了一陣嬰兒的哭喊聲。


    楊李嚇了一跳:“這什麽聲音?”


    楊無憂見怪不怪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小聲說道。


    “牢弟,見多了就習慣了。”


    白荷一翻白眼。


    不是你什麽實力你叫上牢弟了?


    而楊李腦袋裏隻有那句話,見多了?


    這是他第一次遇見這種場景,整個人都呆愣了,像是被拉入了一個鬼怪縱橫的新世界,詭異不已。


    沒等他震驚多久,就聽那位年輕的大師微微皺眉:“白光。”


    付西錚和楊李沒聽明白,白荷和楊無憂卻是大驚失色。


    “這,這個陰胎......”


    隻見被白芷強行剝離的陰胎,身上除了濃厚的黑氣,還有一縷縷白光縈繞其中。


    白荷驚叫出聲:“活人氣息!”


    這不是和之前那個富二代家裏抓的小鬼一樣一樣的嗎?


    都是鬼胎,但是,卻稀奇的帶著活人氣息。


    這什麽情況。


    白芷顯然也是疑惑不已,她加快速度,收拾了這個陰胎。


    付穎房間內的空氣突然流動起來,刮起陣陣大風,吹得楊李整個人懵逼不已。


    所有事情的發生隻在一瞬,白芷停下手淡聲道。


    “她沒事了。”


    付西錚聞言高興壞了:“真沒事了?”


    白芷讓楊無憂等人善後,轉頭看向付西錚,沉聲問道。


    “於誌剛是從哪得來的邪術,你問清楚了嗎?”


    付西錚被白芷的話拉迴了神,思索了一會說道。


    “那家人其實自己也不太清楚,就是聽了什麽高人的指點,就那麽幹的,聽他們說,那高人,似乎是湘西那邊的......”


    “湘西?”白芷微微皺眉。


    又是湘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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