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裏麵真的沒有什麽特殊的成分嗎?”


    北城市最好的醫院裏,一位醫生正襟危坐地看著檢測報告,眉頭皺得死緊。


    另一位醫生有些苦惱地歎了口氣:“確實沒有。”


    天才馬術選手許之節的母親,因為一杯符紙水起死迴生的事,已經在醫院裏頭傳開了。


    醫生們連夜研究起這杯符紙水,在裏頭卻是什麽都沒發現。


    這就是一杯普通的,加了灰燼和朱砂的水。


    這個檢測結果讓所有人都很挫敗。


    起死迴生啊,那算是醫學奇跡了。


    這事就這麽發生在他們的眼前,偏偏他們用盡所有的醫學知識,都無法搞明白,這杯簡單的符紙水,究竟是怎麽做到把人救迴來的。


    許母的主治醫生任一維無奈地問道:“病人現在的情況怎麽樣了?”


    一旁一直盯著許母情況的小護士連忙應聲道:“已經穩定了,身體各項指標比入院時的還好一些。”


    任一維點了點頭,心裏鬆了一口氣。


    不管怎樣,一個病人得救,那就是最好的結果。


    就在這時,外頭突然急匆匆走進來一個護士,神色慌張地喊道:“任醫生,2床的病人情況突然惡化。”


    任一維聽到這話,心裏一咯噔。


    2床,那不是許母嗎?


    他連忙匆匆地往外走,轉眼看向護士,說道:“不是說病人情況穩定了嗎?”


    那護士也是一頭霧水:“確實沒問題啊,剛檢查過,才不到一個小時。”


    任一維眉頭緊皺,疾步來到了許母的病床前。


    病房內亂成一團,許之節慌張地看著來來往往的醫生,手都不知道該往哪兒放。


    “任醫生,我媽她怎麽樣了?”


    任一維麵色十分沉重,沉聲說道:“情況很不好。”


    “怎麽會這樣?”許之節臉色大變,眼神慌亂,焦急地問道:“剛剛不是還好好的嗎?”


    任一維有些手忙腳亂,許母的狀況十分不好,打得他們措手不及的。


    他手裏的動作不停,肅色說道:“我們也沒見過這種情況,按理來說,不可能有人在一瞬間病情突然惡化成這樣。”


    就像不會有人在喝了一杯符紙水之後,突然好起來一個道理。


    這些事情根本解釋不了!


    符紙水......對了!


    任一維腦袋中閃過亮光,連忙對許之節說道:“符紙水還有嗎?”


    許之節在慌亂之中聽到這話,有些怔愣。


    是了,白芷說了,他母親的病情不是表麵的那麽簡單......


    恐怕是不能按醫學來解釋的。


    可是,他隻有一張符紙啊。


    許之節慌亂地拿出手機,對任醫生說道:“我我我,我打個電話。”


    任一維莫名地舒了一口氣。


    不知道為什麽,他總覺得,許母的病情,或許隻有那個給了許之節符紙的人,才有辦法。


    而且,他實在是對這背後的人十分感興趣,如果能見上一麵,問問這裏頭的原理就好了。


    ......


    白家,白芷正拿著範清流的命牌左看右看。


    “你說你最近有點倒黴?”


    範清流眼神閃躲,點了點頭:“沒錯,的確是有些不舒服。”


    白芷拿著命牌往沙發上一坐,有些疑惑地看著命牌。


    這裏頭的陰氣也不滿啊,沒道理範清流會出現異常。


    但是範清流也不會拿這種事開玩笑,要不是真不舒服,他不能夠來找她的。


    範清流看著白芷有些懷疑的眼神,有些心虛的補充道


    “你快點幫我清理了,錢少不了你的。”


    白芷一聽這話,眼眸子突然一亮,皺著眉頭說瞎話道:“還好你來得及時,這命牌裏的陰氣確實有些重。”


    範清流額角一抽。


    果然隻有錢能堵上這個瘋女人的嘴。


    接著他又聽到白芷補充了一句:“清一次1000萬,記得打錢。”


    範清流嘴角悄悄彎了彎,故作鎮定地說:“錢不是問題。”


    白芷掏出兩張符紙,一邊清理命牌裏的陰氣,一邊腦筋就轉開了。


    範清流有錢,她缺錢,那難道就不能讓範清流分她一點嗎?


    很合理,越想越覺得可行!


    白芷突然看了看範清流的臉,正色說道。


    “你的體質實在危險,這個命牌,最好是一個月清理一次,否則......”


    她神色嚴肅,表情凝重,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是什麽天大的事。


    範清流在心底笑開了。


    簡直胡說八道。


    白芷做的這個命牌,質量實在是有點太好了,這都過去幾個月了,半點事沒有。


    說的什麽一月一清,就是為了坑錢。


    他有些為難地皺了皺眉:“體質危險,一個月就要清一次嗎?”


    白芷看到他那模樣,輕微地抽了抽嘴角,倒黴鬼該不會是不想給吧?


    這麽有錢,可別沾上那小氣的毛病啊。


    她剛想再添把火忽悠一下,卻聽範清流正色說道。


    “為了我的安全,我看得一周清理一次。”


    白芷動作一僵,抬眸看了一眼範清流。


    遇見傻子了?


    她頓時心裏開心起來。


    一周1000萬,不費吹灰之力就能賺到,傻子才不幹!


    她立馬拍板。


    “成交!”


    範清流嘴角微勾,看似被坑,實則拿捏。


    清理陰氣不是什麽大事兒,沒一會就好了。


    白芷剛把命牌遞迴給範清流,就接到了許之節打來的電話。


    電話那頭許之節的聲音明顯有些焦急。


    “白小姐,我母親她,突然又病倒了!”


    白芷聽到這話,皺了皺眉。


    不應該啊,符紙沒道理這麽快就失效啊。


    她連忙掐了掐手指,簡單地算了一卦,眉頭微微皺起。


    “現在,馬上把她帶迴家。”


    許之節聽到這話,愣在原地。


    帶迴家?


    可是母親的病情......


    掛斷白芷的電話後,許之節咬咬牙,沉聲說道:“我要帶我母親迴家。”


    在場的醫療人員聽到這話,全怔住了。


    小護士連忙開口道:“許之節選手,你不要衝動,現在這種情況,如果把病人帶迴家,是很危險的。”


    她不敢說得太難聽,實際上,許母的情況,如果這時候離開了唿吸機,那是必死無疑的。


    所有醫療人員顯然都是這個看法。


    許之節卻捏緊拳頭。


    “所有後果,我會承擔。”


    任一維皺眉看向許之節,想必這就是那個幕後高人的交代了。


    隻是,她要怎麽做,才能救迴許母,又是那個神奇的符紙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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