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葉殊?”


    眾人目光聚焦在年輕男子身上,露出忌憚之色。


    不說他身份特殊,單單年紀輕輕就能將二小姐葉晴打成重傷,這份實力都值得人去揣摩。


    “歡迎儀式?你小子當真是不把我們葉家規矩放在眼裏?這可是審你罪行的長老堂,你給我老實些!”


    二長老見不慣他吊兒郎當的模樣,額頭上青筋直冒。


    “審我罪行,嗬嗬,我又沒罪,審我幹嘛?”葉殊笑道。


    “豎子還在這裏裝作無知!真當我們在場的人眼瞎不成!”


    冒出一個旁係長老指著他吼道:“你將二小姐打成這樣,你還敢說沒罪,難不成你死到臨頭了,你還想告訴我,這是其他人動手所為!”


    麵對眾人目光,葉殊大大方方承認:“是我打的,又怎樣?”


    “還怎樣?”


    二長老差點被氣得一口老血噴出,“你打了我女兒兒子,你還敢說沒罪,你真以為在葉家還是你天煞殿的規矩,可以肆意妄為,草菅人命?”


    “告訴你,沒門!”


    “葉家有葉家的規矩,手足相殘是重罪,你小子別想逃脫責任!”


    眾人憤憤不平,他們總感覺葉殊這小子是真傻還是裝傻,都做到這種地步了,還在自認無罪,都把大家夥當成傻子看待是吧。


    “急什麽,真是急死了。”葉殊打了個哈欠,“不是審罪嗎?連讓我辯解的話都不說,這是在逼我認罪?”


    “什麽叫我們逼你認罪,這分明就是事實,鐵證如山的事實!”


    二長老怒道,他心疼地看了一眼身後的姐弟倆,勢必要給他們報仇。


    聽到這裏。


    葉殊笑了,“事實是吧,那我告訴你,他們想殺我,那也是事實!”


    他指著姐弟倆,“他們想殺我,那我問問你們,這又該當何罪?我正常反擊,又有何錯之有!”


    “什麽!”


    此話一出,所有人表情為之一振。


    拿著奇怪的目光看向姐弟倆。


    難不成,這當中還另有隱情。


    “到底是怎麽一迴事?”坐在主位的青山族長終於是忍不住開口。


    而他滄桑的聲音,迴響在長老堂內,讓眾人沉寂下來。


    “我沒有!他信口雌黃,顛倒黑白,隻要抓一個證人都知道,他對我弟弟,還有對我,都是果斷出手,想置我於死地,我根本都來不及反應,怎麽可能還有殺心!”


    葉晴怒氣衝衝說道。


    “這個我可以作證,我審問的證人他們都說,六少爺對二小姐和八少爺他們幾乎沒有多說什麽,像是有血海深仇似的,一見麵就動起手來。”


    一位長老出麵作證。


    就當風頭再次要轉變的時候,葉殊笑道:“那你們為什麽就不想想,我為什麽會一見麵就忍不住動手?”


    眾人陷入沉思,有人問道:“難道你們之間發生過什麽嗎?”


    “當然!”葉殊迴過頭,雙眼戲謔地看著姐弟二人,緩緩說道:“不久前,這兩個畜生不如的家夥,一個出謀劃策,一個想把我送給妖怪做口糧,想把我弄死在路上,我適當地做下反擊,又何錯之有?”


    “這。”


    眾人倒吸一口涼氣,看來,其中還是另有隱情,否則也不怪葉殊一見麵就打起來。


    但是真是假,就另當別論。


    “果真有這一件事?”二長老皺著眉頭看向自己的兒女。


    葉晴目光飄忽不定,但和葉明的視野給撞上,二人麵麵相覷,心有靈犀似的在這刻搖搖腦袋。


    “他一派胡言!”


    “我們這段時間都沒有出過振陽城,怎麽可能會和他有過一段過往?”


    “周長老可以為我們作證,我們一直都在振陽城的武館內練功!”


    他們倆把目光投向作為葉明的護道人周長老,此刻被推了出來,猶如熱鍋上的螞蟻,渾身燥熱。


    他不想摻和這件事,但偏偏被姐弟倆拿槍使,因為是葉明護道人的緣故,他也不得不向著葉明。


    “你必須實話實說,老夫這裏有聽謊鳥,誰要是說謊了,它會叫喚一聲。”


    這時候,青山族長令人將一隻青鳥給抬了上來。


    擺在眾人麵前。


    周長老的臉色比死人還難看,而姐弟倆始料未及,肉眼可見地緊張起來。


    “我…我……”周長老低著頭沉思半天,終於是咬著牙說道:“我不能昧著我的良心說話,二小姐和八少爺前些日子出了振陽城,跑去別州遊玩,特意讓屬下閉嘴裝作不知道,其間,發生的事情,我一概不知!”


    “啊?”


    眾人滿臉錯愕。


    二長老則是震怒地看著姐弟倆,指著他們:“你們兩個混賬玩意!”


    說什麽不好,偏偏在長老堂內說了謊,本來占據優勢高地,現在卻因為這一個小小的謊言,導致優勢全失,反而陷入輿論坑底。


    眾人的目光充滿怪誕。


    葉殊這時候忍不住笑道:“現在聽謊鳥在此,你們兩個說說,當初是不是想把我推出去送死?”


    “說啊!”


    他的話,讓姐弟二人臉色越加難看,也意識到局勢已經對他們不利。


    就連父親都拿著恨鐵不成鋼的眼神看著自己,大抵是因為這些事都沒和他商量,導致成如今地步。


    “當初我們在外,誰知道這家夥是我六哥,不然的話,我們也不會做出這種招數?”


    忽然,葉明委屈巴巴地說道。


    “放屁!老子可千真萬確地告訴你,我的身份,還不止說了一遍,你敢說你沒聽見?”


    而葉殊不留情麵罵道。


    “我,我隻是不敢相信罷了,誰知道突然冒出來的家夥,會是我離家多年的六哥,這誰能相信?”


    葉明說得著急,哇的一聲哭了出來,配上他稚嫩的麵孔,倒是有幾分可憐的味道。


    “原來是你說話沒說清楚,害得他們才會誤會。”二長老見縫插針,指責葉殊道。


    “別他媽倒打一耙!”


    葉殊相當厭惡他們突如其來的怪罪,“老子就問你們,他們想殺我這件事屬不屬實?我想反擊又何錯之有,想判我手足相殘,那你們就得判這兩個狗東西重罪,可不可以?明不明白?”


    葉殊的一番話,自戳眾人內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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