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劉肖薔這才臉色稍緩地冷哼一聲,纖纖玉手輕輕拍打了下夏道明的肩頭,說道:“夏師弟,別聽尉遲師兄瞎扯。你正當年輕,血氣方剛的,不能一直憋著,該放鬆就放鬆。


    想來師姐這邊坐一坐就過來,師姐一定給你找個清秀可人,善解人意的姑娘陪你唱個小曲,喝個小酒。”


    饒是夏道明上一世來自一個很是開放的世界,沒少在一些場合撩妹子,但這一刻麵對這位師姐,還是覺得自己太過單純新嫩,老臉都有些紅了。


    “哈哈,還是劉師妹懂我們男人,體貼我們男人,要不今晚這裏結束後,你瑤花樓安排一下?”卓行己說道。


    “卓師兄都開口了,小妹自然從命。”劉肖薔微笑道。


    “你們這兩個家夥,這才初次跟……”尉遲嘯指著一唱一和的卓行己和劉肖薔。


    “尉遲師兄你就說伱去還是不去?”卓行己打斷道。


    “去,勾欄聽曲怎麽可以不去!”尉遲嘯不假思索道。


    “這……”夏道明看著尉遲嘯一陣無語。


    “這位是古韌,你在武館見過的。論年紀他比你還要小一歲,今年二十三歲,但入門比你早,所以你還是得叫一聲師兄。


    你別看古韌比你小,卻是我們武館第二高手。他二十一歲成為五品大武師,有很大希望在三十歲前成為六品大武師,若是機緣好,七品大武師也不一定。”尉遲嘯很快指著包廂裏的最後一位男子介紹道。


    說到七品大武師時,尉遲嘯眼眸裏明顯流露出一抹敬畏向往之色。


    古韌正是夏道明第一次去武館內院看到的年輕人,臉麵線條分明,雙眉如劍,一襲白衣,給人很冷酷的感覺。


    “見過古師兄。”夏道明行禮打招唿道。


    “免禮!”古韌道,果然很冷酷。


    尉遲嘯似乎見怪不怪,繼續道:“師父這輩子共收了十五位弟子。除了我們在座的六位,還有三位在其他城市謀生發展,以後若有機會給你引見,還有六位則已經不在了。”


    夏道明聞言心頭不禁微微一沉。


    總共十五人就有六人英年早逝,這比例很高!


    看來不努力修行,盡快提升實力不行啊!


    酒菜很快上來。


    雖然除了尉遲嘯之外,眾人跟夏道明是初次見麵,但因為有同門關係,眾人一點都沒跟夏道明生分,仿若大家很早就認識一樣,說說笑笑,觥籌交錯。


    當然古韌這個天才酷男除外。


    他惜字如金,冷眼旁觀,不過喝酒倒很幹脆,來者不拒。


    夏道明一開始還有些融入不進去,畢竟他來自另外一個世界,他還沒辦法真正理解同門這兩個字對於尉遲嘯等人的意義。


    不過,卓行己走南闖北,見多識廣,喝了點酒,吹起牛來,葷素不忌。


    劉肖薔是開勾欄的,開起車來連卓行己都招架不住。


    至於焦永寶是開酒樓的,為人圓滑,八麵玲瓏,能說會道。


    有這三人在調節氣氛,很快夏道明就有點找到前生跟幾個狐朋狗友鬼混的感覺。


    飯後,一行人步行去了位於鎏金坊的瑤花樓。


    大出夏道明意料的是,古韌竟然在瑤花樓裏有好幾個相好的。


    不僅如此,他竟然一改在酒樓的沉默寡言,孤僻冷傲,變得很是放蕩不羈,調情的話肉麻得連夏道明都聽得渾身起雞皮疙瘩。


    “看來古師弟真是憋苦了,今兒好不容易逮到機會,總算可以好好放縱一次了。”卓行己聽著小曲,拿眼瞄了一眼正左擁右抱,上下其手,心思根本不在聽曲上的古韌,搖搖頭道。


    “這也沒辦法,多少天才子弟因為沉迷酒色而最終誤了修行。如今師父幾乎把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在古韌身上,對他管得自是嚴格。


    前些日子,劉師妹便是因為放任古韌在這裏尋歡作樂,被師父知道後狠狠訓斥了一頓。這次若不是因為夏道明之故,你以為劉師妹敢讓古韌來她這裏嗎?”尉遲嘯說道。


    “唉,師父也不容易啊,若梁鎧師弟還在,他也無需這般勞心,早便含飴弄孫,頤養天年了。


    如今隻能寄希望古師弟能早一日成為六品大武師,如此師父也能早一日真正安享晚年。”卓行己感歎道。


    尉遲嘯聞言神色一陣黯然,不過很快收拾起情緒,笑著拍了下身邊聽曲的夏道明道:“都是自家兄弟,難得今日你劉師姐請客,你不必拘謹,該放鬆就放鬆去。”


    “這曲兒很不錯,婉清姑娘彈得也好,我覺得已經很放鬆了。”夏道明說道。


    說話時,還一臉陶醉地跟著打起節拍。


    論姿色身材,柳巧蓮可要比瑤花樓裏的姑娘強上許多。


    而且牌技高,牌品好。


    最關鍵的是,他和柳巧蓮之間如今有感情。


    在這裏放蕩,又哪裏比得上迴家跟柳巧蓮玩牌。


    “你倒是自律,可惜……”尉遲嘯聞言感慨了一句,隻是後麵可惜什麽,沒有說下去。


    夏道明故作不知尉遲嘯可惜什麽,繼續一臉陶醉地聽著曲兒。


    當晚,古韌留宿瑤花樓,夏道明聽了曲兒,便早早打道迴府。


    迴到家,院裏的燈還亮著。


    柳巧蓮坐在前廳,正捧著一發黃的書卷在看,見夏道明進來,便一臉歡喜地放下書卷。


    “老爺迴來啦!”柳巧蓮迎上前欠身行禮,秀巧的鼻子微微搐動了一下,臉上的表情微微起了一絲變化。


    “今日同門聚餐,劉肖薔師姐請客去她的瑤花樓聽曲,我今兒是主角,不便推脫,便跟著一起去聽曲。


    不過你放心,老爺我是正經聽曲。”夏道明兩世為人,見狀哪裏還不知道被柳巧蓮嗅到了什麽,麵帶微笑地解釋了一句。


    “老爺是主子,您不必跟奴婢解釋這些的。”柳巧蓮說道,俏臉羞紅,在燈光下煞是誘人。


    夏道明雖然看不上瑤花樓那些庸脂俗粉,但多少也被她們年輕的身體撥撩起了一些火苗,如今見柳巧蓮一副嬌羞誘人模樣,頓時那火苗便躥得老高。


    “嘿嘿,看來口說無憑,你是不相信老爺我。那老爺我用實際行動來證明給你看。”夏道明說著伸手摟住柳巧蓮柔軟的柳腰,將她攔腰抱了起來,大步流星往後院走去。


    當晚,後院滿園春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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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來的日子。


    歲月靜好。


    夏道明每日按著所領悟的秘圖神韻,在家中修煉暗勁。


    隔三差五會去一趟潛蛟館,一來是請教;二來身為梁景堂的親傳弟子,他在外院也有一些督管和授武的任務。


    而尉遲嘯是全職幫梁景堂打理武館的弟子。


    梁景堂每半個月便給夏道明一份秘藥,秘藥被熬成膏狀,名為龍淵膏。


    夏道明服用過一次之後,見對自己凝煉暗勁一點效用都沒有,便沒再服用,而是交給柳巧蓮,讓她先收藏起來。


    夏道明修煉暗勁的速度極為驚人。


    不過暗勁本性收斂蟄伏,藏在暗中,不爆發勁力,很難發現。


    除非同境界或者更高境界的大武師特意探查。


    梁景堂壓根就沒想到夏道明那麽快就修煉出了暗勁,根本不會去特意探查他的勁力,再加上夏道明已經從秘圖中窺到了龍蛇訣第七層、第八層的一些奧義,不僅修煉出來的暗勁更加凝煉精純,而且收斂蟄伏的本事說起來比梁景堂還要高明一些。


    就算梁景堂特意探查,估計也難有什麽發現。


    所以潛蛟武館根本沒人知道夏道明不僅已經修煉出暗勁,而且速度極快,短短兩個月時間,積累起來的暗勁已經超過五品大武師。


    這一晚,已經是夏道明拜入潛蛟武館的第四個月。


    明月當空懸掛。


    夏道明緩緩睜開了眼睛,第五條經脈流淌過的軀體散發出明晦變幻的勁力氣息。


    夏道明抬腳在地麵輕輕一跺。


    幾乎沒什麽聲音響起,他落腳的地方也依舊平整,但以他落腳地方為中心,卻出現了一條條延伸出去的裂縫。


    “終於五品大武師了!暗勁的力道和品質明顯也提升了不少。”夏道明看著地麵的裂縫,嘴角泛起一抹欣喜的微笑。


    不過看著腦海裏簡潔的係統界麵,夏道明臉上的微笑很快就消失了。


    夏道明—


    修為:五品武師


    一級經脈強化進度:百分之零。


    “接下來就得大量進補,強化經脈了!也不知道八千兩銀子能支撐幾次五品境界的經脈強化。”夏道明摸著下巴,一臉愁容。


    接連幾次橫財,夏道明正式拜師之前,自身積攢了六千兩左右銀子。


    柳巧蓮身家也有六千兩左右。


    合起來共一萬兩千兩。


    交了三千兩拜師費,還剩下九千兩銀子。


    這三個月下來,花費了一千兩銀子。


    夏道明隻修煉暗勁,不強化經脈,花銷很小。這一千兩銀子除了夏家日常開銷,主要是花在購買壯大氣血補物給柳巧蓮服用上。


    如此巨資投入,讓柳巧蓮每次服用滋補之物心情很是自責感動,修行更加勤奮,跟夏道明打牌時更加用心迎合。


    吃軟飯吃到這等程度,實在讓夏道明心裏很過意不去。


    “看來得想辦法賺錢才行,可就係統那吞金速度,除了殺人越貨的來錢速度或許能填補上,其他還有什麽賺錢行業能填補上?


    可殺人越貨適逢其會,偶爾為之還行,真要當賺錢行業那可是一條不歸路啊!”夏道明滿臉愁容,一籌莫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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