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彩虹驚訝地看著張秋葉,“閨女,你怎麽能這麽想你娘我啊,我可是你親娘啊!我自然是為你好!


    你身上帶著這麽多的銀子,你不招個婿,以後的日子怎麽能安生?”


    “我的銀子,我再招個婿,幫我花,那我豈不是有病?”


    “閨女,你怎麽能這麽說呢,這女子身邊要是沒個男人依靠,可是不行。


    這次啊,娘也知道了,咱們說什麽也不能再給人做妾了。


    咱啊,怎麽著也得超過張覺夏。”


    “怎麽超?你給我物色的不是打獵的獵戶,就是窮得吃不上飯的農戶。


    要不就是山裏打了多年光棍的光棍漢。


    你告訴我怎麽超?”


    “話可不是這麽說的,當初,葉北修不也是什麽都沒有嘛?


    噢,對了葉北修那個時候,還是個瘸子呢!


    不行,我還得再加上這麽一條。”


    張秋葉氣得胸口起起伏伏,指向外麵,“你趕緊走,現在就走,你能不能別在這惡心我。”


    “你這孩子,你怎麽能這樣呢!


    那天你不是還埋怨我,當初沒有把你嫁給葉北修嗎?


    我這不是為了完成你的心願嗎?


    你至於這麽大氣性嗎?


    我瞧著你這個樣子,那個時候,要是真把你嫁給葉北修,你怕是也不樂意。”


    張秋葉連拉帶推的把田彩虹推出了家門,“以後要是沒什麽事,就別來了。”


    張秋葉關上了大門,任由田彩虹怎麽拍打,她都沒有開門。


    她身邊的馬婆子提醒她,“八姨太,咱們今日還迴不迴府?”


    “我說了多少遍了,我已經不是八姨太了,你能不能別這麽叫我?”


    馬婆子心裏暗罵一聲,既然你不承認你是八姨太,那幹嘛還厚著臉皮,在李府住著。


    天天上好的補品吃著,那個時候你怎麽承認自己是八姨太的。


    算了,為一天五十文錢的工錢,自己還是忍著吧!


    “張姑娘,咱們今日還去不去李府?”


    “什麽去不去的,咱們是迴好不好?”


    “迴,迴!”


    張秋葉還沒出門,又聽到敲門聲,她示意馬婆子去開門,馬婆子走出去幾步後,張秋葉又叫住了她,“算了,還是我來吧!”


    她走到大門口,就大聲說道,“我不是說了嘛,讓你趕緊走,你怎麽還不走啊!”


    “是張姑娘吧,我是周記牙行的夥計,我們掌櫃的讓我來問一問,您這宅子剩下的銀子,什麽時候給?”


    張秋葉隔著門問道,“什麽剩下的銀子?這宅子的錢,我不是早就付完了嗎?”


    “張姑娘,這中間是不是有什麽誤會,我們這裏並沒有收到剩下的二十兩銀子。”


    “不對啊,我明明給了我娘,讓她給你們的。”


    “張姑娘,我們牙行在鎮子上經營多年,不會因為二十兩銀子懶上你的。”


    “你這個夥計,會不會說話啊,我是拿不出二十兩銀子的人嘛!


    我問一問還不行嘛!”


    “我們掌櫃的還說了,隻要張姑娘付了剩下的二十兩銀子,就讓小的陪著您去辦房契,您看?”


    張秋葉心中雖有氣,可為了房契,也忍了,“你在外麵等著吧。”


    小夥計又再一次提醒,“張姑娘,這套宅子我們掌櫃的看在李財主的麵上,沒有掙您的銀子,您可千萬不要賴賬啊!


    不然,小的就不帶著您去辦房契了。”


    張秋葉氣得把門打開,“我這就去給你拿銀子,行了吧!”


    這時她才發現旁邊站著一位黝黑的彪形大漢,正傻嗬嗬地看著她笑,“您是張姑娘吧!


    我剛從山裏獵了兩隻野兔,特意給您送來打打牙祭。”


    “不是,你是誰啊?我怎麽不認識你?”


    “我認識你就行了,你娘可是說了,這麽多招婿的人中,她最是中意我了。


    身子好,能幹。


    最重要的是獵戶,會打獵。


    不過,我剛才遇到你娘了,她說什麽可惜我不是個瘸子。


    張姑娘,你放心,你要是真喜歡瘸子,我也可以讓自己變成瘸子。


    隻要您喜歡,怎麽著都成。”


    張秋葉看著眼前這人猥褻的笑容,拿起門口的棍子就揮了過去,“趕緊滾,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的腿打瘸。”


    那糙漢子被張秋葉嚇得撒腿就跑,跑出去幾步,又想起自己獵的野兔忘了拿,雙手護住頭,跑迴去拿起野兔就跑,嘴裏還嘟囔著,“有什麽了不起的,又不是第一次嫁人,裝什麽矜持。”


    小夥計被嚇得縮著頭,躲在一旁,心裏麵暗恨自己,今日運氣不佳。


    馬婆子見到怒氣衝衝的張秋葉,還是硬著頭皮問道,“姑娘,咱們這是出門?”


    “出門!”


    張秋葉先是去了周記牙行,交了剩下的二十兩銀子,又委托牙行幫她辦房契。


    她叮囑了周掌櫃很多遍,辦出房契後,一定交到她手上。


    周掌櫃向她做了多次保證後,她才放心離開牙行。


    迴去的路上,她聽到有人在街上議論,“你們聽說了嗎?


    今日在姚記布莊來了一位有錢人家的富太太,穿的雖然不怎麽樣,可真是大手筆啊!


    一口氣買迴家兩匹十兩銀子的布。”


    “這麽有銀子?”


    “可不。


    聽說那布是姚掌櫃托人從京城買來的。


    唉,十兩銀子的布在京城可能不算什麽,可在咱們金水鎮能穿得起這麽貴的布的人,可真是少見。”


    “那你們可聽說這位富太太住在哪裏了嗎?”


    “這倒不清楚。”


    “那可真是可惜了,不行,改天我一定要打聽打聽這位富太太住在哪裏,到時去拜訪一下她。”


    張秋葉聽著她們的話,仿佛明白了什麽。


    她腳一跺,“馬婆子,找輛馬車,咱們去大河村。”


    馬婆子尋思著找馬車這事兒,也不是我幹的活啊!


    她站著沒動。


    張秋葉白了她一眼,“今日工錢再加二十文錢。”


    馬婆子滿臉堆笑,“您早說啊!小的這就幫您找馬車,不知張姑娘,對馬車可有什麽要求?”


    “你看著辦就成。”


    張秋葉上馬車的那一瞬間,感覺這個車夫很是眼熟。


    車夫對著張秋葉嘿嘿一笑。


    張秋葉想了起來,“今日我娘是不是用過你的馬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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