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拿迴來淩崢身上的氣運後,麻煩事是一件接一件,哪怕偽裝成了曹皖,這麻煩事都沒斷過。”呂行世順手處理掉了覬覦他手上四千五的地痞流氓,心裏想著這件事。


    如果說他中個四千五百萬聯邦幣,那要說有人覬覦動小手段,那他能理解。


    可這就四千五,居然也能被人盯上,太離譜了。


    “小子,勸你一句話,不該拿的東西,攥在手裏可不是什麽好事。”那名地痞流氓警告著呂行世。


    剛準備離開的呂行世,則是一頭霧水。


    “這就四千五的聯邦幣,說的我好像是拿了什麽絕世珍寶一樣…”呂行世吐槽了一句。


    連窮苦小山村的村長,每年都能有一萬的收入,作為大城市的人,不說多的,隻要肯幹活,怎麽可能賺不到錢。


    不過呂行世也反應過來了,要是真願意腳踏實地,那這人也不會當地痞流氓來搶劫他了。


    “嗬,你以為這錢是給我的?這是孝敬給洪爺的,你在洪爺的地盤上賺到了錢就想走?”對方掙紮的爬了起來,語氣裏帶著不屑。


    聽到這話,呂行世壓根就不在意,無非就是吹牛逼。


    真要是在這裏賺了錢都得上交,那對方就不是地痞流氓,而是軍閥了。


    “正所謂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呂行世忽的開口說道。


    “嗬,管你…”地痞流氓的話沒有說完,巷子的陰影處,傳來了類似於蛇吐信的聲音。


    這名地痞流氓神色一僵,他聽到了聲音,僵硬的轉過頭去,就看見了一個人頭蛇身的命鬼就在他的身後。


    若是不看身子,隻看頭顱的話,確實是一等一的大美人,但是頭顱往下,卻是如同怪物般的蛇身且沒有四肢。


    “有怪物啊!!!”呂行世轉身就跑,連跑還連帶著喊。


    他現在是曹皖,自然隻是個普通人,上去跟命鬼搏鬥有違人設。


    至於這隻命鬼的等級,就隻有怨級,其實不是什麽大事情的。


    如果這名地痞流氓膽子大一點,那還有活路,然而對方就是個欺軟怕硬的性格。


    直接就癱軟下來,動彈都動彈不得。


    這下子好了,直接變成送餐。


    怨級確實少有殺人,但這個前提是你得反抗和逃跑,而不是留在原地任人宰割。


    呂行世是故意把這名地痞流氓引到這個巷子裏的,否則怎麽解決對方?


    由於呂行世的喊叫,很快就有相關人員過來,隻是等到他們來的時候,隻見到了一具無頭屍體。


    隨後就將這件事情上報,然後一名命途組織的命師來查看痕跡後表示是命鬼所為,事情就這麽了結了。


    而呂行世,則是去買了前往京州的火車票。


    考試已經考完了,呂行世並沒有迴到小山村去,好不容易出來,迴去幹什麽。


    成績方麵不用擔心,他都開掛了,除非有黑幕,不然絕對第一名。


    好在黑幕什麽的並不存在,不是呂行世對聯邦有信心,而是因為能夠有這份權勢的人,根本就不需要參與考試,人家直接就保送進去了。


    前去考試的大部分都是家世一般或者幹脆像曹皖這類家徒四壁的人,就算有富庶點的人,也沒有那麽大的權力。


    就跟二代要錢不找家裏人非得去搶銀行,然後還用家裏的權勢去擺平搶銀行的罪。


    這已經不是繞一個大圈子了,而是單純的腦子有病。


    幹涉成績和直接安排,對於權勢人家來說,後者不僅更簡單,還不會被抓到把柄,不可能腦子抽了非得給自己找麻煩。


    “今晚七點的火車。”呂行世看了一下手上隻剩下五百的聯邦幣,他買的軟臥,再加上有所漲價,所以這一趟的車票是四千。


    得虧他多中了點,不然還真就麻煩了。


    接下來的錢則是去買了點幹糧、清水來作為掩護。


    他可以不吃飯,但是曹皖這個身份不能不吃。


    “還有半天的時間,接下來別出什麽麻煩。”隨後呂行世則是開始采購。


    他自然不可能在火車站周圍買了,火車站周圍多貴呀。


    一番折騰下來,總算是湊齊了自己路上的夥食以及一些日常用品,就算他用不到,也得裝裝樣子才行。


    “咦,村長居然追過來了?”呂行世發現,那村長居然蹲守在火車站門口,不用想都知道,肯定是來找他的。


    “想著說別來麻煩別來麻煩,結果這麻煩還是來了。”


    他沒跟著迴去,對方說不定是來斬草除根的。


    “就一個入站口,想躲都躲不了,晦氣。”呂行世嘀咕了一句,卻也不怎麽擔心。


    難纏還能有他難纏,自己隻要耍無賴,對方還能怎麽辦?


    他知道村長找到自己要幹什麽,無非就是擔心他給跑了或者半路截胡錄取通知書。


    所以就是為了把曹皖帶迴小村子裏,避免影響到他的孫子頂替曹皖。


    “小曹啊,你可算是來了,我聽說…”村長嘰裏咕嚕的說著,一副我這是在為你好:“趕緊跟我迴村子,外麵多危險啊,你一個小年輕出了事情怎麽辦。”


    “啊?伱哪位?我不姓曹啊。”呂行世實誠的說道,他確實不姓曹,他姓呂呀。


    就這麽一不承認,直接就把村長給幹懵逼了,你怎麽不按套路出牌。


    “你幹什麽,別抓著我,我又不認識你,也沒有錢給你。”呂行世見村長伸手拉著他就要走,他直接就大喊了起來。


    這一下子,可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過來。


    村長的火氣一下子就上來了。


    “你個臭小子,沒大沒小的,我替你爹媽教訓教訓你。”村長說著就要動手。


    呂行世然後轉身就跑,朝著火車站裏去。


    村長則是在後麵緊追不舍,生怕呂行世真給跑了。


    隻可惜對方終究是老了,畢竟孫子都跟曹皖一樣大,如何能追得上。


    他就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呂行世驗了票進入候車廳等待,他倒是想進去,可是人家不讓。


    硬闖他是不敢,剛才雙方的行為可有不少人看見,包括火車站的工作人員,因此有不少保安盯著他。


    如果他拿出票了,自然不會攔著,可要是沒有票,那就別想著進去,一旦出事或者鬧大,他們保安的工作還要不要了。


    村長被氣的不輕,最後隻能悻悻的迴去,隻是走著走著,突然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


    一抬手發現自己手上祖傳下來的金鐲子給沒了。


    臉色直接白了起來。


    “這…這什麽時候丟的。”


    這金鐲子可以說是他們家最值錢的物件之一了,這要是給丟了,損失實在是太大了。


    不過他並沒有懷疑是呂行世拿的,而是在路上掉的。


    隻是無論他怎麽迴憶,都沒有任何印象在什麽時候丟失的。


    甚至在什麽時候丟的都不知道,最後隻能臉上帶著晦氣的返程。


    就算是現在去找,那肯定也找不到了,早就被人給撿走了,怎麽可能還留在原地。


    這可是金鐲子,價值一點都不低。


    心疼歸心疼,卻也沒有辦法。


    另一邊,呂行世進了站之後則是手上把玩著一個金鐲子。


    ‘難怪會過來折騰一下,合著是給我送機緣來了。’呂行世看出來這金鐲子的一些來曆。


    ‘大礠王朝時期的職業者裝備。’


    沒錯,這是一件裝備,並非是命師體係的物品,而是來自於職業者體係的物品。


    雖然沒有天地眷顧的數據化麵板,但是呂行世卻能夠察覺到這件裝備並沒有完全失去威能。


    ‘換算成品質,原先最少都得是神話品質的,隻是時間太久,威能下降至如今,隻剩下普通品質左右的增幅。’


    ‘應該是召喚係的裝備,攜帶後能夠增加召喚物的屬性。’


    呂行世很快就判斷出了這金鐲子的效果,要說在職業者體係裏,最適合命師的當屬召喚係了。


    按照判定,命格應該是屬於召喚物,哪怕是大命師,將命格融入自身後,其實也算是召喚物。


    所以呂行世在攜帶這件裝備的時候,也能夠獲得增幅,隻是效果吧,確實不太行,增加的那點屬性對於他來說,連雞肋都算不上。


    不過如果能夠恢複這件裝備的原本品質,那麽應該就有不小的作用。


    要知道,神話品質往上,那就是至高品質了,擁有至高品質的物品一共就隻有三件,所以實際上神話品質已經是最高品質的裝備了。


    畢竟人家至高品質是為天命之子準備的,其他人根本就別想著拿到手。


    把玩了三秒左右,呂行世就果斷把金鐲子塞進懷裏。


    財不露白就是這個道理,畢竟在今天,他可是遇見了個為了四千五就敢敲詐勒索的地痞流氓,更別提現在他手上有個金鐲子了。


    誰知道會不會有什麽人盯上他。


    ‘可惜,走的急,不然那個地痞流氓手上,說不定還有什麽小機緣。’


    雖說這個世界的主角身份會帶有麻煩,但是每一個麻煩的背後,其實都伴隨著一樁機緣。


    麻煩越大,機緣自然就越深厚了。


    “叮咚~從嬉州到京州的火車到了,請…”


    呂行世聽到了通報,知道自己該動身出發,否則錯過火車,他那四千聯邦幣就打水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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