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你這怎麽一張嘴就罵人,做人要講文明。”呂行世臉色一黑,這小子是真不識好歹。


    “滾,不然連你一起揍。”南宮家的漢子罵了一句。


    “不知者不罪,我不跟你計較。”呂行世翻了個白眼,隨後說道:“剛才你們的話我也聽見了,南宮家確實不地道,人家…”


    呂行世都還沒有說完,人就圍過來了。


    跟呂行世在同一個席麵上吃飯的人也是趕忙躲開了,生怕被波及到。


    “不是,我好言好語的跟你們講道理,別讓我跟你們說物理。”呂行世心裏都快樂壞了。


    一上手,哢哢的全都給放倒在了地上,一個個躺在地上是不斷的哭爹喊娘,呂行世下手已經很輕了,最多也就雖然他們骨折而已,沒有要了他們的命。


    此話一出,就是南宮斐再遲鈍,也察覺到了問題在,神色裏帶著狐疑,對方到底想要幹什麽。


    南宮家的大動靜,自然是引來了人,一個個都在覬覦巽風玉佩。


    “兄台還請收下,其他玉佩的線索在我老宅中的族譜裏,老宅位於…”年輕人將玉佩直接就送給了呂行世,一點都不帶猶豫的。


    因為是士大夫世家,所以習武本就是粗鄙之舉,天地複蘇後雖說也開始學習,可因為性子排斥,成就也是比較有限。


    “你這麽做值得嗎?”呂行世問道。


    有種這成就的是他而不是那名歆王吳闊。


    “哦?沒想到已經有洞天真傳奪得了天子命格,當真是了不得。”呂行世心裏是更樂了。


    如果沒有他,獲得這塊巽風玉佩的隻會是南宮家然後送給那位歆王,現在順理成章被他截胡走了。


    “放肆,歆王豈是你能夠談論的。”南宮斐還沒有發現事情的嚴重性,他自然是覺得洞天勢力天下無敵。


    他們害怕的當然是年輕人手中的寶物了。


    “沒想到還是個高手。”一個冷冽的聲音傳了過來,來者是南宮家的家主南宮斐,對方目光裏帶著寒意打量著呂行世:“你可知得罪的是什麽人?”


    就這一層門,自然隔絕不了呂行世聽力了,按理說他是能夠聽到裏麵的唿吸聲、心跳聲等相應聲音,然而卻空蕩蕩的。


    隨後便取出了他早已經備好的毒藥,一口吞服下去。


    “省的我埋下去沒兩天就被挖出來泄憤。”


    “沒什麽,就是想問一下,你女兒在那位歆王吳闊的眼裏有多少重要性,我要是綁了她再加上你整個南宮家,會不會千裏迢迢過來救人。”呂行世一幅好奇的表情。


    不僅能夠獲得勢力值,還能夠拿到對方的天子命格作為養料,簡直就是一舉兩得。


    隻是沒人聽他的,見此,呂行世伸手一揮,陰冷幽寒的玄冥火浮現,頃刻間在場所有人的心神盡數被燃燒殆盡。


    “把東西留下來,兩具屍體你帶走。”一名身穿華服的年輕人倨傲的說道。


    呂行世看得出來,對方心生死誌。


    “算了,幹脆把渭京都夷平吧,直接永絕後患。”呂行世一想,殺一個世家好像也沒什麽威懾性。


    “歆王日理萬機,如何…”


    通體好似一塊玉佩,卻是碧綠般的模樣,看起來極為的神異。


    南宮斐還沒有說完,就被呂行世給打斷了:“那就是不能,早說啊,浪費我時間。”


    “不是,你這哪來的藥啊,效果怎麽正好,一眨眼就沒了?”


    “娶我女兒的,乃是歆王吳闊,他出身十大洞天的成德隱玄洞天,不日前更是得了天子命格。”


    女方服毒自殺,看的呂行世是一愣一愣的。


    “還請兄台為我二人尋個風水寶地合葬。”年輕人的請求沒有出乎呂行世的意外。


    “那是自然,等等,你待如何?”南宮斐突然發現呂行世湊了過來。


    “行了,先讓條路,我去把人埋了,等我迴來再找你們算賬。”呂行世嘀咕了一句。


    到了門口的時候,卻停住了腳步。


    可惜這個想法都還沒有想完,他就絕望的感受到了劇烈的疼痛。


    這件半神兵在呂行世手中,威力大的非同凡響。


    “我承認,你確實是有幾分本事,但也不看看這裏是哪裏?”


    沒想到一來就給他送了這麽大的驚喜過來,呂行世都不知道該如何感謝。


    他來此,就沒有想過要活著離開。


    “我與…”年輕人也是知道自己命不久矣,因此開始絮絮叨叨的跟呂行世講著兩人的事情,講到深處甚至還會不自覺傻笑。


    ‘合著真就過來充當送寶工具人啊…’呂行世心裏暗暗吐槽。


    “對對對,那能還是不能。”呂行世巴不得對方自投羅網,那可是雙份的成就。


    風刃停歇下來,年輕人已經瘦的皮包骨頭了,一副搖搖欲墜隨時有可能會倒下來的樣子。


    開口的不是呂行世,而是那名被搶了未婚妻的年輕人,對方語氣裏帶著深沉,目光恨意十足。


    要是幹其他的事情,他手底下還真沒有專業人員,但是說到白事,那他可是有專業熊員在,朱厭和旺財沒有跟著他進渭京,這倆太過於顯眼了。


    步伐帶著無力的朝著女方屍體爬了過去,最終死的沒有任何痛苦,兩人就跟睡著了沒有什麽區別。


    隻是呂行世此話一出,在場所有人都是一愣,而後露出了不屑的笑容,洞天真傳都不敢說這話,你算是個什麽玩意。


    呂行世絮絮叨叨的就扛著兩具屍體往外走。


    年輕人也呆傻的愣住了。


    當然,對方應該是知道燕帝呂行世很強,但是以南宮家的勢力,還沒有辦法得知這類情報的詳細內容,最多也隻是知道點小零碎,畢竟距離太遠了,消息又不像是洞天勢力傳播的那麽快,反而很閉塞,能知道的自然不多。


    “先把南宮家給滅了吧。”


    這麽說倒是有點奇葩,畢竟對他好的直接無視,反而要去投奔對他們不好的。


    對方自然是聽見了呂行世的仗義執言,自然不會恩將仇報了。


    “你南宮家還能手眼通天不成。”對方說話間,取出來一件寶物來。


    “這件事包在我身上了,我手底下的旺財極其擅長殯葬,保證給你辦的漂漂亮亮的。”呂行世拍著胸脯保證。


    “你哪家的人?敢上來惹事,說明也是後患,我順便把你全家也一起殺了吧。”呂行世說話很直白。


    呂行世語氣裏有些遺憾,而後又挺直了腰板:“既然歆王來不了,那你還敢這麽囂張,就不怕被人滅了滿門嗎?”


    “然後還有罪魁禍首,那什麽歆王吳闊,過兩天也送他下來陪你們。”


    換成呂行世,完全可以不用硬剛,借助著這塊玉佩的風刃,直接搶人就走。


    呂行世倒是沒有事情,不是他躲過或者是硬扛,而是那名年輕人能夠操控風刃,故而所有的風刃都避著他走。


    呂行世卻察覺到了一個問題,屋內怎麽沒有聲響。


    南宮斐眼中浮現出了一絲貪婪,他自然能夠看出這是一件寶物了,若是能夠被他所得…


    他看得出來,對方活不了多久了,長則十天,短則半小時。


    話音落下後,那玉佩綻放出了光輝來,瞬息之間狂風大作。


    “不若幫忙幫到底,送我去見一見…她吧。”年輕人苦笑的說道。


    呂行世見此,也是無力吐槽,你都這樣子了還惦記著女方呢。


    呂行世看了一下玉佩,覺得怎麽說也得給他們倆置辦好,然後解除一下未來被挖墳的危險。


    “為何不能?”


    不過呂行世也沒有拒絕,過去幫忙扶了一把,帶著對方前往,路上根本就沒有人敢攔他們。


    這狂風猶如利刃一般貫穿了他的身軀,不止是他,整個南宮家都被風刃所覆蓋。


    呂行世不理解,為了一個女人,把自己都給賠進去了,最後便宜的還不是其他人。


    “渭京,可不是你們這群武人能夠放肆的!”南宮斐神色裏流露出不屑,在天子腳下,他們世家除了洞天真傳誰都不怕,哪怕他南宮家公然背叛,皇室也隻會大度的表示去留自由。


    “你要做好準備,你可能…來晚了。”呂行世的第一個想法就是人已經被送走了。


    “若是識趣的,跪下來束手就擒,還能饒你一條狗命。”南宮斐神色上帶著傲然。


    然而推門而入後,確實是走了,但不是送走,而是死了。


    以對方的情況自然是沒有足夠的實力支撐如此大規模的風刃,所以透支了自己的精氣神才辦到了。


    這番語出驚人,眾人隻當做他腦子有病。


    在麵對無形且鋒銳的風刃時,根本就沒有任何抵抗之力,一個個全都被切割成了肉塊。


    “自是值得,多謝兄台方才仗義執言。”


    顯然是出身渭京的大世家。


    “收了你這麽大一份禮,我還真就沒辦法給你倆就草率的入土為安。”


    “其實不太清楚,要不然你給介紹一下伱們南宮家攀上的是哪一位洞天真傳?”呂行世問道。


    “我願意家傳的巽風玉佩為贈,且告知其他七塊玉佩的線索。”年輕人突兀的開口。


    “請說。”呂行世應下了。


    “煩請兄台幫一個忙可否?”


    至於死了這麽多人,那都是敵人。


    他有小善,屬於那種做善事管他事後洪水滔天的類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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