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安忍不住裂了嘴,看來還有人跟他一起作伴。


    薛元國在龍城的時候,那可是連之前的龍皇都要給幾分薄麵的人,帶領整個太醫院,更是鳳卿塵的心腹,威風八麵,如今在薛神醫的麵前,那就是跟小娃娃一樣,薛神醫怎麽批評,都得乖乖地聽著。


    薛元國瞥了薛安一眼,薛安趕緊轉過臉去,偷偷地笑。


    “最危險的時候已經過去了,隻是傷口太深,要恢複需要一些時日,正好西庭國那邊瘟疫已經完全解除了,我就留在你身邊為你養傷!”薛神醫說道,“有我在,十天半個月也就恢複得差不多了!”


    安易感激地點了點頭。


    “師父,我也要留下來!”薛安一聽,趕緊說道,還故意地趴在薛神醫的腿上,用那俊臉蹭了蹭薛神醫的膝蓋說道,“我自己迴去害怕,萬一又有瘟疫怎麽辦?”


    薛神醫一把揪了薛安的耳朵,薛安疼得齜牙咧嘴,向後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


    “趕緊迴去,震艮兌三部還等著你治水呢!”薛神醫沉聲說道。


    安易一怔:“震艮兌三部發水了?”


    一說到這件事情,薛安一骨碌爬起來向安易訴苦:“那震部、艮部與兌部之前都是禦賢王與禦銘王的封地,繞苜蓿古城蜿蜒向南,有個雙龍山,雙龍山下有條雙龍河,上百年了河水不漲也不幹,今年不知道為什麽,明明沒有多少雨水,那雙龍河卻暴漲,淹了兩岸震部、艮部與兌部的一部分。”


    安易低聲說道:“我當時讓袁青帶人在雙龍山龍頸交匯之處修蓄水池,可以保坎部風調雨順三年,這算起來不過才兩年多的時間,難道有什麽變化?那雙龍山是三部的龍脈所在,宛如兩條蛟龍盤繞其後,我讓袁青在龍頭交匯之處切斷兩龍龍頸,以破龍脈,才讓禦銘王與禦賢王之間相互猜忌,滅了兩王,按理來說三年之內,那震部、艮部與兌部是沒有問題的!”


    薛安哭喪著臉:“我也不知道呢,要不然你跟我迴去瞧瞧吧?”


    薛安的話還沒有說完,肩膀上就狠狠地挨了薛神醫一巴掌。


    薛安嚇了一跳,十分委屈地望著薛神醫。


    “江山是你的,天下也是你的,蘭花的身子都這樣了,你還想著她給你保江山,你可真是沒用!”薛神醫破口大罵,再佛性的人都要被不爭氣的薛安氣死了!


    薛安一怔,直覺地辯駁:“不是,我不是……”


    薛神醫才不聽,一巴掌就揮了下來。


    薛安一屁股蹲在地上,磨著屁股向後挪了兩步,捂著腦袋趕緊逃出了房間。


    薛神醫歎口氣,望了安易一眼:“你不要再幫他,我瞧著有你在,他永遠長不大!”


    安易虛弱地笑笑:“我這般也真的去不了!”


    薛神醫看了薛元國開的藥方,全都否定了,讓安易先休息,自己重新再去開藥,讓薛元國打下手。


    安易隻得閉上眼睛,休息一會兒。


    此刻門外,滿臉狼狽的薛安委屈地嘟囔了嘴巴:“我就是要蘭花迴去,又不是真的指望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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