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 產業鏈
開局化嬰，父母是黃毛太妹？ 作者：靈靈一零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張超強不得不承認一個事實。
他老爸張火龍，確確實實在翻垃圾。
在這一刻，兩個矛盾的行為對撞，顯得格外戲劇性。
愛惜衣服的張火龍，躡手躡腳，生怕垃圾桶邊沿剮蹭到自己的上衣。
手上套上黑色塑料袋，往垃圾桶裏邊就是誇誇一頓翻找。
從中找出了一些盒子，然後露出了驚喜的笑容，隨後再次進行翻找。
來迴往返。
一路上，經過的大大小小便利店，基本上垃圾桶被他翻了個遍。
便利店老板始終用著一種奇怪的目光看著他。
還有街道的一些抽煙區，也是他光顧的區域。
觀察了半天，張超強發現他的目標是那些煙盒。
煙盒有什麽作用？
張火龍又不抽煙，他的情況張超強是最清楚的。
憑借自己的出色敏銳，堪比妖獸的【妖獸嗅感】，什麽也逃不過他的感官，甚至有時候自己老媽沈薔薇來了親戚…
張火龍從廁所中出來的時候，身上帶著一股特殊的石楠花清香，張超強也清晰聞見。
唯獨沒怎麽聞見張火龍口鼻上存在煙味，平時是有來紋身的客人抽煙，但那些尼古丁焦油氣味是附著在身上而已。
隻見張火龍小心翼翼，將那種能夠翻蓋的煙盒給拆了下來。
然後將沒有了蓋子的盒子丟棄，將那些煙盒蓋子，折疊，最後形成一個小長方印的片片形狀。
短短好幾分鍾，張火龍折疊了幾乎有二十多個煙盒蓋子片片。
“這玩意…”張超強好像有點印象，但是不多…
再偷偷跟隨在張火龍身後，接下來他到一些社區公共設施，還有附近的小學周邊，張超強才算搞清楚，張火龍究竟在幹著什麽。
他的目光，放在了小學附近小賣部牆邊的一群圍著輪流趴在地上的普通人小學生。
“喂，小肥仔，煙卡要不要？”張火龍徑直找到裏麵一位正趴著一手灰的小胖墩。
“我要我要，謝謝大哥！”
“謝個雞毛啊，不是送，是賣！”
“你有什麽，我看一看…”
張超強徑直跟了上去，在張火龍沒有絲毫注意的情況下，隱藏在人群當中。
至此，他終於明白了，現在普通小學生的玩具，竟然從他們那個年代的公仔紙…
也就是印有卡通人物的小卡片，放在地上拍著玩。
而現在，這些卡片變成了各式各樣的煙盒片片，就是像張火龍剛才輕車熟路那樣，將煙盒的蓋子拆卸下來折疊而成的卡片。
這種玩意現在風靡整個小學圈。
有需求的地方，就有市場。
有市場的地方，就有銷路。
張火龍最近和以前工廠上上班的工友聊電話，對方談及，他發現最近自己的煙，全部被他兒子給拆開，隻要蓋子，煙全部給丟了…
甚至一天讓他抽十幾包煙，為的隻是將不要的煙盒折疊成煙卡拿去跟小夥伴們賭著玩。
意思就是，誰將卡給拍翻，誰就能把對麵的卡給贏走。
幼不幼稚的，暫且不談，張超強隻認為自己老爸非常有商業頭腦。
能夠從這一小件事情，嗅出生意的味道，並且付諸實際行動。
“合成天下，一百塊一包的，賣10塊錢一張，荷花中華，5塊一張！”
“太貴了，便宜點吧社會大哥！”小學生有點膽怯，眼神跳躍性瞄著張火龍身上的紋身。
“小瘦猴，我喜歡你對我的稱唿，你買的話，我給你優惠點，5塊錢檔位的煙卡，9張額……我算一下，50塊！”
“我買一張…”
“我看看有什麽…”
現在的小學生，果真有錢的很，一個兩個手腳大，關鍵是這玩意在他們內部還是硬流通貨。
擁有價值的，基本上都是原本就昂貴的煙。
這些玩意流通，在學校就成了一種新型貨幣。
短短一小會，除了一些便宜的，張火龍已經賣掉了十來張，淨賺了七十多塊。
整體來說，隻有一些特別稀有的卡才能夠有人會買。
頓時間。張超強感覺這個世界，什麽都萬變不離其宗。
什麽晶核，妖獸，也分等級。玩具也分等級。
等級直接橫跨了日常生活的角角落落，張超強看得起勁，他跑到樹上，沒人注意到他默默的觀察著這一切。
小學生玩這種玩意，癡迷得很，要不然張火龍也不會去翻垃圾桶。
他仍舊還在準備擺攤。
有的小學生拿著剛剛買來的煙卡，轉頭和別人玩，就把卡給輸掉了。
又跑過來買。
有些手頭拮據，則對張火龍提出想要和他玩一下拍卡。
猜拳決定誰先拍，將卡從正麵拍反過來，就算自己贏了對方的卡。
張火龍對於這種行為，嗤之以鼻：“你們這是度搏，我從來不賭的。”
“社會大哥你是不是怕輸？”
“笑話，我怕輸？”
小學生原以為張火龍被自己的激將法激到，但張火龍仍舊不為所動：“買不買，不買閃一邊去…”
實際上他真的怕輸。
“社會大哥，我認識你，你不是在萍水街有一家店鋪嗎，為什麽跑來這裏賣卡？”
這裏距離萍水街有一段距離。
麵對小學生的問題，張火龍瞟了一眼撿來的卡已經賣得差不多，隨口感歎一聲…
“賺錢呀，因為我不想拖我兒子和老婆後腿，他們太能賺錢了，我不能輸給他們…”
想起自從在工廠裏麵出來開店之後，紋身店基本上是靠沈薔薇的技術維持。
而自己，掙錢的機會少之又少，原本又想找份工作，但是自己離開，老婆又會缺人打下手忙不過來。
最重要還是能多一些和家人相處的時光。
但終究也是個男人，他發現這個家，好像隻有他的收入能力最差，特別是那一天，張超強隨手就賣了兩百萬的晶核。
讓他直接驚了…
為兒子自豪是一迴事，他隻是感覺自己沒有這麽重要了。
於是，他便想盡辦法賺錢，填補他心中的落差，這是純粹的心靈內耗。
“我告訴伱們，我兒子是武者，他出一次任務你們猜他們賺多少錢！”
“多少錢？”小學生被他吸引。
“兩百萬！”
“哈哈哈，吹牛！你兒子能有多大，還賺兩百萬呢，那你還用得著賣煙卡給我們嗎？”
“哈哈哈…”
“不要笑”張火龍鄭重其事苦口婆心拍了拍那些小孩的肩膀：“好好讀書，好好學習，爭取像我家超強那樣成功吧…
勞逸結合，不要玩物喪誌了，唉。”
說得小孩們一愣一愣的。
剛才你買卡給我們的時候，怎麽不說玩物喪誌了？怎麽現在又說了？
很簡單，因為張火龍已經把卡都差不多賣光了…
最後一張，售價6塊錢一包的紅塔山煙卡，幾乎沒人要，於是張火龍直接給丟到垃圾桶裏了，隨後指著自己的鬼火，向那群小孩說道：
“看到沒有，我車上這些會發光的石頭，一枚你們知道要多少錢嗎？
一千大幾，一整個車下來，就鑲了大概價值十萬塊的石頭，這都是我兒子給我買的！”
“切，又騙人，吹牛！就你這破紋身，破鬼火，看上去就像是塑料燈！”
從他們身邊唿嘯而過，張火龍瀟灑的迴家了。
叮的一聲，張超強還在感會當中，腦海就響起的聲音。
達成【揭秘者】，【父親的勤勞背後】。
正如揭秘者而言，張火龍太想體現出自己的價值了，雖然兒子老婆一如既往地愛他，但是精神內耗是少不了的。
他也知道，自己一下子賺兩百萬，對於一個普通的家庭來說，可能在那一瞬間給家裏帶來的感覺不是開心，而是不知所措。
然後就是落差。
靜靜觀看這一切。
那些小孩在張火龍離開之後，還在指指點點。
“哪裏來的大傻子，他兒子做一個任務能賺兩百萬，是遊戲幣吧？”
“哈哈，我遊戲裏做一次任務也就隻有五千金幣，那社會大哥也太會吹了。”
“看他你樣子也大不了我們多少，說話竟然比那些“老登”還要誇張…”
幾人交頭接耳，突然其中一個瘦猴被家長當場抓包，直接就是一個勾手抓住那瘦猴小孩的耳朵。
“作業不寫在這裏玩，還在人家背後指指點點，你知道剛剛那個人是誰嗎？他的兒子是張超強！張超強你有沒有聽說過？”
“那個百年難得一遇的天才？小學畢業直接被高中武校給破格收錄的一階武者？”
旁邊有聲音驚唿…
家長瞥了這群小屁孩一眼，再次語重心長向自家小孩道：“你還嘲笑上別人了，你要是有張超強百分之一聽話優秀，你每天怎麽玩我都不理你！”
家長拉走那瘦猴，他的煙卡也來不及收走，被其他小夥伴給分了，嘴裏還叨叨著：“張超強的老爸還真是奇怪，這麽說他剛才說的都是真的？”
“他的車子上鑲嵌的石頭，一共價值十萬塊錢？”
“要不然，我們偷偷…”
“你找死啊，要是被他們的武者兒子發現，你就等著好受吧！”
“那一塊石頭，能換好多卡了…”還有人惦記著。
不知什麽時候，張超強已經從樹上跳下，他從垃圾桶中撿迴來了張火龍臨走時丟棄的紅塔山煙卡。
也罷，揭穿是不可能揭穿自己老爸的，隻能用一些特殊的方式，讓他找迴一些滿足感和成就感。
“我能跟你們玩嗎？”
張超強走進人堆，小孩看到他手上撚著的是一張最便宜之一的紅塔山，理都沒理他。
價值不對等。
“你們贏我一次就能把卡拿走，我贏三次才算數行不行？”
終於，有一個小學生踩進了張超強的陷阱。
規則很簡單，大概猜拳決定順序，將卡給拍翻過來，就能將相對應的卡給拿走。
張超強根本不用使用任何招式，他對於身體的控製力，對於這種簡單的拍打起風，將卡吹翻這種再簡單不過的行為，手到擒來。
二十分鍾之後，張超強的小電話手表響起了電話。
“讓超強找老公，怎麽超強反倒不見了…”
張超強無暇顧及，因為他的雙手正抱著一盒箱子，裏麵滿滿當當的都是煙卡，大概有兩三百張。
周邊的小學生，被他贏了個遍。
接下來的幾天時間裏，張火龍認為自己走了狗屎運。
總是能夠從各種地方找到一大堆一大堆的煙卡。
然後賣給周圍的小學生們…
剛剛賣完，然後張超強就出現在他們麵前。
用二十分鍾，將他們手裏的卡，全部贏迴來。
一來二去，形成了一條嚴絲合縫的產業鏈，控製著整條萍水街道周邊煙卡供貨的張火龍，心疼這群孩子浪費錢。
主動將煙卡的價格下降，因為擁有的數量足夠多，因此他的售價發生變動，會直接影響到整個市場的煙卡價值。
甚至學生和學生之間流通的價格，也會根據張火龍的售價來規定。
換句話來說，張火龍在這一條街上，已經相當於是一名企業家了。
有時候，張火龍一天的巔峰銷量，能夠達到五百元！
他成為了附近小孩的頭頭，同時徹底打通的小學生的市場。
剛開始的幾天，張超強還在幫助張火龍，但是後來，就沒有再幫助了。因為張火龍發現單獨售賣已經成不了氣候，這樣是不能長久的。
於是張火龍便開始了一係列的轉型，張超強認為他真的有生意頭腦，從純粹的銷售，到了中介，卡牌的品相檢查交易協助，從中賺取一塊兩塊的中間費，價格控製…
然後和學校周邊的商鋪逐漸開始合作，大量收購空的煙盒。
盤子搞得越來越大，張火龍逐漸開始穩定，日入五百錢不是問題。
隻要站在風口上，他妹的就算是母豬也能夠上天！
……
學校中，這些天以來，張超強再次被全校冠以奇怪的名號。
得知武者有意無意給造成的有效打擊，都能夠給自己帶來【肉身菩薩】的次數。
張超強開始不做人了。
既然全校都不願意作為自己的對手，那麽也就隻能夠另辟捷徑，麵對要完成1000次，才能夠結束一迴目標…
沒有選擇，隻能夠靠肝了。
隻不過張超強對於成長目標的肝法，簡直不能夠用常理來形容……
他老爸張火龍，確確實實在翻垃圾。
在這一刻，兩個矛盾的行為對撞，顯得格外戲劇性。
愛惜衣服的張火龍，躡手躡腳，生怕垃圾桶邊沿剮蹭到自己的上衣。
手上套上黑色塑料袋，往垃圾桶裏邊就是誇誇一頓翻找。
從中找出了一些盒子，然後露出了驚喜的笑容，隨後再次進行翻找。
來迴往返。
一路上，經過的大大小小便利店，基本上垃圾桶被他翻了個遍。
便利店老板始終用著一種奇怪的目光看著他。
還有街道的一些抽煙區，也是他光顧的區域。
觀察了半天，張超強發現他的目標是那些煙盒。
煙盒有什麽作用？
張火龍又不抽煙，他的情況張超強是最清楚的。
憑借自己的出色敏銳，堪比妖獸的【妖獸嗅感】，什麽也逃不過他的感官，甚至有時候自己老媽沈薔薇來了親戚…
張火龍從廁所中出來的時候，身上帶著一股特殊的石楠花清香，張超強也清晰聞見。
唯獨沒怎麽聞見張火龍口鼻上存在煙味，平時是有來紋身的客人抽煙，但那些尼古丁焦油氣味是附著在身上而已。
隻見張火龍小心翼翼，將那種能夠翻蓋的煙盒給拆了下來。
然後將沒有了蓋子的盒子丟棄，將那些煙盒蓋子，折疊，最後形成一個小長方印的片片形狀。
短短好幾分鍾，張火龍折疊了幾乎有二十多個煙盒蓋子片片。
“這玩意…”張超強好像有點印象，但是不多…
再偷偷跟隨在張火龍身後，接下來他到一些社區公共設施，還有附近的小學周邊，張超強才算搞清楚，張火龍究竟在幹著什麽。
他的目光，放在了小學附近小賣部牆邊的一群圍著輪流趴在地上的普通人小學生。
“喂，小肥仔，煙卡要不要？”張火龍徑直找到裏麵一位正趴著一手灰的小胖墩。
“我要我要，謝謝大哥！”
“謝個雞毛啊，不是送，是賣！”
“你有什麽，我看一看…”
張超強徑直跟了上去，在張火龍沒有絲毫注意的情況下，隱藏在人群當中。
至此，他終於明白了，現在普通小學生的玩具，竟然從他們那個年代的公仔紙…
也就是印有卡通人物的小卡片，放在地上拍著玩。
而現在，這些卡片變成了各式各樣的煙盒片片，就是像張火龍剛才輕車熟路那樣，將煙盒的蓋子拆卸下來折疊而成的卡片。
這種玩意現在風靡整個小學圈。
有需求的地方，就有市場。
有市場的地方，就有銷路。
張火龍最近和以前工廠上上班的工友聊電話，對方談及，他發現最近自己的煙，全部被他兒子給拆開，隻要蓋子，煙全部給丟了…
甚至一天讓他抽十幾包煙，為的隻是將不要的煙盒折疊成煙卡拿去跟小夥伴們賭著玩。
意思就是，誰將卡給拍翻，誰就能把對麵的卡給贏走。
幼不幼稚的，暫且不談，張超強隻認為自己老爸非常有商業頭腦。
能夠從這一小件事情，嗅出生意的味道，並且付諸實際行動。
“合成天下，一百塊一包的，賣10塊錢一張，荷花中華，5塊一張！”
“太貴了，便宜點吧社會大哥！”小學生有點膽怯，眼神跳躍性瞄著張火龍身上的紋身。
“小瘦猴，我喜歡你對我的稱唿，你買的話，我給你優惠點，5塊錢檔位的煙卡，9張額……我算一下，50塊！”
“我買一張…”
“我看看有什麽…”
現在的小學生，果真有錢的很，一個兩個手腳大，關鍵是這玩意在他們內部還是硬流通貨。
擁有價值的，基本上都是原本就昂貴的煙。
這些玩意流通，在學校就成了一種新型貨幣。
短短一小會，除了一些便宜的，張火龍已經賣掉了十來張，淨賺了七十多塊。
整體來說，隻有一些特別稀有的卡才能夠有人會買。
頓時間。張超強感覺這個世界，什麽都萬變不離其宗。
什麽晶核，妖獸，也分等級。玩具也分等級。
等級直接橫跨了日常生活的角角落落，張超強看得起勁，他跑到樹上，沒人注意到他默默的觀察著這一切。
小學生玩這種玩意，癡迷得很，要不然張火龍也不會去翻垃圾桶。
他仍舊還在準備擺攤。
有的小學生拿著剛剛買來的煙卡，轉頭和別人玩，就把卡給輸掉了。
又跑過來買。
有些手頭拮據，則對張火龍提出想要和他玩一下拍卡。
猜拳決定誰先拍，將卡從正麵拍反過來，就算自己贏了對方的卡。
張火龍對於這種行為，嗤之以鼻：“你們這是度搏，我從來不賭的。”
“社會大哥你是不是怕輸？”
“笑話，我怕輸？”
小學生原以為張火龍被自己的激將法激到，但張火龍仍舊不為所動：“買不買，不買閃一邊去…”
實際上他真的怕輸。
“社會大哥，我認識你，你不是在萍水街有一家店鋪嗎，為什麽跑來這裏賣卡？”
這裏距離萍水街有一段距離。
麵對小學生的問題，張火龍瞟了一眼撿來的卡已經賣得差不多，隨口感歎一聲…
“賺錢呀，因為我不想拖我兒子和老婆後腿，他們太能賺錢了，我不能輸給他們…”
想起自從在工廠裏麵出來開店之後，紋身店基本上是靠沈薔薇的技術維持。
而自己，掙錢的機會少之又少，原本又想找份工作，但是自己離開，老婆又會缺人打下手忙不過來。
最重要還是能多一些和家人相處的時光。
但終究也是個男人，他發現這個家，好像隻有他的收入能力最差，特別是那一天，張超強隨手就賣了兩百萬的晶核。
讓他直接驚了…
為兒子自豪是一迴事，他隻是感覺自己沒有這麽重要了。
於是，他便想盡辦法賺錢，填補他心中的落差，這是純粹的心靈內耗。
“我告訴伱們，我兒子是武者，他出一次任務你們猜他們賺多少錢！”
“多少錢？”小學生被他吸引。
“兩百萬！”
“哈哈哈，吹牛！你兒子能有多大，還賺兩百萬呢，那你還用得著賣煙卡給我們嗎？”
“哈哈哈…”
“不要笑”張火龍鄭重其事苦口婆心拍了拍那些小孩的肩膀：“好好讀書，好好學習，爭取像我家超強那樣成功吧…
勞逸結合，不要玩物喪誌了，唉。”
說得小孩們一愣一愣的。
剛才你買卡給我們的時候，怎麽不說玩物喪誌了？怎麽現在又說了？
很簡單，因為張火龍已經把卡都差不多賣光了…
最後一張，售價6塊錢一包的紅塔山煙卡，幾乎沒人要，於是張火龍直接給丟到垃圾桶裏了，隨後指著自己的鬼火，向那群小孩說道：
“看到沒有，我車上這些會發光的石頭，一枚你們知道要多少錢嗎？
一千大幾，一整個車下來，就鑲了大概價值十萬塊的石頭，這都是我兒子給我買的！”
“切，又騙人，吹牛！就你這破紋身，破鬼火，看上去就像是塑料燈！”
從他們身邊唿嘯而過，張火龍瀟灑的迴家了。
叮的一聲，張超強還在感會當中，腦海就響起的聲音。
達成【揭秘者】，【父親的勤勞背後】。
正如揭秘者而言，張火龍太想體現出自己的價值了，雖然兒子老婆一如既往地愛他，但是精神內耗是少不了的。
他也知道，自己一下子賺兩百萬，對於一個普通的家庭來說，可能在那一瞬間給家裏帶來的感覺不是開心，而是不知所措。
然後就是落差。
靜靜觀看這一切。
那些小孩在張火龍離開之後，還在指指點點。
“哪裏來的大傻子，他兒子做一個任務能賺兩百萬，是遊戲幣吧？”
“哈哈，我遊戲裏做一次任務也就隻有五千金幣，那社會大哥也太會吹了。”
“看他你樣子也大不了我們多少，說話竟然比那些“老登”還要誇張…”
幾人交頭接耳，突然其中一個瘦猴被家長當場抓包，直接就是一個勾手抓住那瘦猴小孩的耳朵。
“作業不寫在這裏玩，還在人家背後指指點點，你知道剛剛那個人是誰嗎？他的兒子是張超強！張超強你有沒有聽說過？”
“那個百年難得一遇的天才？小學畢業直接被高中武校給破格收錄的一階武者？”
旁邊有聲音驚唿…
家長瞥了這群小屁孩一眼，再次語重心長向自家小孩道：“你還嘲笑上別人了，你要是有張超強百分之一聽話優秀，你每天怎麽玩我都不理你！”
家長拉走那瘦猴，他的煙卡也來不及收走，被其他小夥伴給分了，嘴裏還叨叨著：“張超強的老爸還真是奇怪，這麽說他剛才說的都是真的？”
“他的車子上鑲嵌的石頭，一共價值十萬塊錢？”
“要不然，我們偷偷…”
“你找死啊，要是被他們的武者兒子發現，你就等著好受吧！”
“那一塊石頭，能換好多卡了…”還有人惦記著。
不知什麽時候，張超強已經從樹上跳下，他從垃圾桶中撿迴來了張火龍臨走時丟棄的紅塔山煙卡。
也罷，揭穿是不可能揭穿自己老爸的，隻能用一些特殊的方式，讓他找迴一些滿足感和成就感。
“我能跟你們玩嗎？”
張超強走進人堆，小孩看到他手上撚著的是一張最便宜之一的紅塔山，理都沒理他。
價值不對等。
“你們贏我一次就能把卡拿走，我贏三次才算數行不行？”
終於，有一個小學生踩進了張超強的陷阱。
規則很簡單，大概猜拳決定順序，將卡給拍翻過來，就能將相對應的卡給拿走。
張超強根本不用使用任何招式，他對於身體的控製力，對於這種簡單的拍打起風，將卡吹翻這種再簡單不過的行為，手到擒來。
二十分鍾之後，張超強的小電話手表響起了電話。
“讓超強找老公，怎麽超強反倒不見了…”
張超強無暇顧及，因為他的雙手正抱著一盒箱子，裏麵滿滿當當的都是煙卡，大概有兩三百張。
周邊的小學生，被他贏了個遍。
接下來的幾天時間裏，張火龍認為自己走了狗屎運。
總是能夠從各種地方找到一大堆一大堆的煙卡。
然後賣給周圍的小學生們…
剛剛賣完，然後張超強就出現在他們麵前。
用二十分鍾，將他們手裏的卡，全部贏迴來。
一來二去，形成了一條嚴絲合縫的產業鏈，控製著整條萍水街道周邊煙卡供貨的張火龍，心疼這群孩子浪費錢。
主動將煙卡的價格下降，因為擁有的數量足夠多，因此他的售價發生變動，會直接影響到整個市場的煙卡價值。
甚至學生和學生之間流通的價格，也會根據張火龍的售價來規定。
換句話來說，張火龍在這一條街上，已經相當於是一名企業家了。
有時候，張火龍一天的巔峰銷量，能夠達到五百元！
他成為了附近小孩的頭頭，同時徹底打通的小學生的市場。
剛開始的幾天，張超強還在幫助張火龍，但是後來，就沒有再幫助了。因為張火龍發現單獨售賣已經成不了氣候，這樣是不能長久的。
於是張火龍便開始了一係列的轉型，張超強認為他真的有生意頭腦，從純粹的銷售，到了中介，卡牌的品相檢查交易協助，從中賺取一塊兩塊的中間費，價格控製…
然後和學校周邊的商鋪逐漸開始合作，大量收購空的煙盒。
盤子搞得越來越大，張火龍逐漸開始穩定，日入五百錢不是問題。
隻要站在風口上，他妹的就算是母豬也能夠上天！
……
學校中，這些天以來，張超強再次被全校冠以奇怪的名號。
得知武者有意無意給造成的有效打擊，都能夠給自己帶來【肉身菩薩】的次數。
張超強開始不做人了。
既然全校都不願意作為自己的對手，那麽也就隻能夠另辟捷徑，麵對要完成1000次，才能夠結束一迴目標…
沒有選擇，隻能夠靠肝了。
隻不過張超強對於成長目標的肝法，簡直不能夠用常理來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