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內,皇帝始終沒有召見清酒度娘和野畫先生,就像犬養寵物一般把他們倆規劃到一個地方,既不問後吃喝也不問候玩樂,更不妨礙二人出書出畫,唯一的壞處就是清酒度娘和蘇謝去哪裏都被人跟著,尤其是上廁所,因為害怕他們會跑了所以增加了好幾重人員。


    平素皇帝生病了也會讓宦官拿來清酒度娘和野畫先生的作品來細細觀賞,宮廷中的女人詢問清酒度娘解憂的事情皇帝也不禁止,如此看來就隻是限製了他們的行蹤,對於所作所為隻要是不向外傳遞有關軍事上的書信都不違反禁製。


    這一呆就是三年,三年了,足以改變一個人很多很多。


    這日清酒度娘和蘇謝坐在一間茶幾旁,一個奸詐地賞摸著房中的寶貝一個貪婪地喝著皇室的茶葉,窗外的梅花扭轉四季吹來陣陣清風,將屋中的平靜逐一打破。


    “先生,先生,野花先生,不好了不好了,北境外傳急報。”


    來傳話的是一個小丫鬟,周八百強行讓她帶來的,說什麽是為了她好,還不是為了自己。即使清酒度娘不在解憂館也有小丫頭幫清酒度娘和周八百傳話,來解決拜訪的那些顧客的憂愁。


    清酒度娘毫不在意地說:“能有什麽事情,不就是滕王又敗了什麽的嗎?這些年經常聽那個也就不稀奇了,不過通過你的表情,看來滕王這次敗得很厲害啊!”


    小丫鬟是清酒度娘這邊的人,拚命地搖著頭含著淚珠說:“不是,不是,是蕭公子出事了,他被人陷害從懸崖上跳了下去,北境還在苦守城池,朝廷和北境都派人去找了但就是什麽也沒找到,萬丈懸崖屍骨無存。”


    “哢。”


    清澈的一聲,清酒度娘手上的玉器掉到了地上,她腳形不穩,搖晃了幾下拚命的穩住,步履蹣跚像個老人,抓住小丫鬟的脖子如同抓住雞脖一樣,清脆的一聲就能把她的脖子扭斷。


    “你說什麽?”清酒度娘像隻母老虎,發瘋了的母老虎,“我問你你說了什麽?”


    蘇謝第一次見這麽失態的清酒度娘,他拉開清酒度娘,抱住她下滑的身軀同她一道坐在地上,輕輕拍著受驚女子的後背哄到:“阿晗,我們再問問,我們再問問,沒有找到他的屍骨就證明他還活著,阿晗,你看著我,你看著我!”


    清酒度娘抱著自己的頭,埋在脖子裏瘋狂地搖著,後悔自己沒有跟在蕭君武身邊,至少還能與他共死同眠。


    “蘇謝,我要出去,我要出去見他,我要出去見他。”


    “阿晗,你冷靜一點,我們商量一下對策,我一定會幫助你出去的,阿晗,你不要哭,我害怕!”


    “我要出去,我現在就要出去。”


    “阿晗。”


    清酒度娘猛然甩開蘇謝的手跑出門外,十幾個暗衛如同漆黑的烏鴉擋在清酒度娘麵前,看了就讓人覺得惡心。


    “滾開!”


    她摔碎腰間係的玉佩,無數的各種衣著的暗衛如同排山倒海般都湧現在清酒度娘身前,聽得那個女子發布了一個命令,隻有一個字卻足以表明那個女子的憤怒。


    “誅。”


    “屬下遵命。”


    玉佩的聲音不同於其他雜物,像一隻你磐重生的鳳凰鳥鳴歡快痛苦,各種不適的情感出現在一個聲音裏麵,沒有十年內力的人根本聽不出來。


    血流像海水般蔓延到清酒度娘的腳下,蘇謝抱著清酒度娘大喊著讓她清醒,她隻是淡漠的轉到身後,打暈了蘇謝讓小丫鬟好生照看。


    “阿晗,你清醒點啊!不能濫殺無辜,或許他沒死呢!”


    “他若死了,我絕不獨活。整個天下也別想好活。”


    血流像海水般蔓延到清酒度娘的腳下,蘇謝抱著清酒度娘大喊著讓她清醒,她隻是淡漠的轉到身後,打暈了蘇謝讓小丫鬟好生照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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