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南洲在片刻的沉默後,暗啞地接話:“溫旎,是我妻子。”


    這不存在任何宣誓主權。


    陸深失去記憶,唯獨死記溫旎,他雖然想過最壞的結果,他死了,促和陸深和溫旎。


    可他深愛著溫旎,他又不舍把溫旎推給陸深。


    陸深沒接話。


    他腦海中有些片段飛快的劃過,他想要抓住這些片段,太快了,他壓根就抓不住。


    他對溫旎,記憶一片空白。


    他不認識葉南洲了。


    葉南洲的話,頓時讓他不知道該接什麽。


    因為,他意識到,自己愛上了一個有婦之夫,而葉南洲,竟然沒有對他出手,這太不可思議!


    “我知道你很疑惑。但你也不用疑惑。你和溫旎認識的比我早,你是她的鄰家哥哥。”


    當看到陸深這個人出現在溫旎身邊,和溫旎交談甚歡時,他就讓裴清調查過陸深。


    甚至,他曾認為,陸深就是阿湛。


    “那溫旎呢?”


    陸深對過去的記憶,他沒那麽多的想法。


    有些東西的失去,上天早有安排。


    不過,他想看看,這個能被他一直牢記在心間的名字,這個人,到底是什麽模樣。


    還有他們所處的環境。


    葉南洲說:“你剛剛被救出來,溫旎陷了進去。你好好養傷,等溫旎出來,我會讓她跟你見麵。”


    到那時,他再安排好一切。


    陸深沒有說話,目前來看,他隻有接受這一切。


    ……


    夜無憂用最快的速度趕到夷族。


    不過,他卻出了點事情。


    法老的部下第一時間將他給包圍。


    直到……他看到了路溯。


    路溯嘴角泛現出十足的冷意,“夜無憂,我很佩服你的膽量。”


    夜無憂費盡心機離開,現在又迴來,這是在自投羅網。


    “路溯,你別跟我扯這些。”夜無憂不想聽他扯這些,他迴來沒有告訴任何人,隻是跟葉南洲通了電話。


    結果他一來,就被路溯給盯上。


    葉南洲心裏眼裏都是溫旎,不可能是葉南洲出賣他,他身邊也沒有其他出賣他的人。


    夜無憂注意到路溯嘴角的諷刺,夜無憂別過眼,都不願意再多看路溯一眼。


    路溯舉著手槍,對著夜無憂的膝蓋就是兩槍。


    夜無憂整個人就吃痛的跪下去,但他硬是扛著,沒有發出半點聲音。


    路溯衝著手下招了招手,“把他給押迴去。”


    當路溯看到白墨讓小醜拿著他和溫旎的血液要做對比時,路溯就清楚的知道,白墨的想法。


    再到後麵白墨把溫旎給留下來,無非就是想用溫旎來證明什麽,最大的可能就是在等夜無憂。


    於是,他安排了很多人,分散在各大交通口。夜無憂的出現,直接確定了他的想法是對的。


    那麽,他怎麽可能讓夜無憂出現在白墨的麵前?


    白墨這邊。


    白墨拿著手機走到溫旎麵前,“不給葉南洲打個電話?”


    看著出現在麵前的手機,溫旎很清楚,白墨所謂的好意,不過想利用她,去刺激一下葉南洲。


    溫旎別過眼去,不再看白墨。


    白墨並不惱,又重新走到溫旎麵前,“你們不是很恩愛嗎?我給你這個機會,你不用。”


    溫旎冷笑,“你確定是在給我機會嗎?”


    此刻,溫旎的眼神很冷。


    白墨笑而不語,下一秒,他拉開椅子坐在溫旎麵前,“當時你說找人,找陸深,找紅綢,還有找葉南洲。這才多久,你連葉南洲你都不要了?”


    他嘴角掛著一抹諷刺。


    “我要不要葉南洲,這跟你沒關係。白墨,你把我的事調查的這麽清楚,你想知道的,我都說了。曾經,你也說過會放我離開。”溫旎抿緊唇,此刻神色沉重。


    她當然想離開,才不願意待在這種鬼地方!


    白墨看著溫旎,他對母親的記憶已經很久遠了,光從外表上,無法斷定溫旎是否和母親相似。


    而且,他沒有母親的照片,包括父親,他經常戴著一張麵具,也看不到麵孔。


    唯一的血緣鑒定過,不是的。但是,溫旎手上這串翠綠色的珠子,她卻說是夜無憂給的。


    之前阿音在這兒,和夜無憂有過接觸,之前的事,不太清楚發生了什麽。但是!


    夜無憂為什麽要把這串珠子送給溫旎。


    還是說,鑒定結果造假了。


    想到這兒,白墨立馬揚高聲音,“小醜,你過來。”


    小醜爺聽到白墨的喊聲,立馬出現在他跟前。


    白墨一個眼神,小醜爺就會意了一切。


    他原本想趁著溫旎不備,但被溫旎發現,溫旎的臉色很難看,“你想抽血做鑒定?”


    白墨的態度不可能突然更改。


    她有反應,已經做過一次鑒定了,還要做,溫旎不願意,“做多了也沒有用。遵從命運的安排,不是最好。”


    之前溫旎有意識時,她很排斥,沒辦法接受。在想到沒任何牽連時,她鬆了一口氣。


    結果現在,白墨又要安排他們做鑒定。


    溫旎不願意做這份鑒定。


    白墨眉心一皺,他盯著溫旎,沒說話。不可否認,溫旎很聰明,但是,溫旎卻沒有往那方麵去想。


    “你不覺得夜無憂給你珠子很奇怪?”


    白墨的話讓溫旎的心口一沉。


    奇怪嗎?


    當初夜無憂要把珠子送給她,叫她阿音,她都很清楚,但夜無憂很好,而且,夜無憂強行要送給她,她無法拒絕。


    而且,自從她戴上珠子後……那段時間,她不難受了,也不做噩夢了。


    溫旎怔怔地看著這串翠綠色的珠子,難不成說,這串珠子另有玄機?


    不過,她意識到的問題,也沒有跟白墨坦白。


    以前是想通過法老見到法老,但現在,白墨非敵非友,她不能對白墨交太多的底。


    “一串珠子,還能有什麽玄機?我累了,你如果想知道具體,你不妨把夜無憂抓過來問。”


    溫旎別過頭,不看他。


    白墨嘴角劃過一抹冷然,“夜無憂的下落連你和葉南洲都不知道,你想我去哪裏找人?”


    溫旎眼神冷戾,“那你既然知道,你還來問我?白墨,你不覺得你這些話,自相矛盾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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