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小時後,林覓迴到酒店房間,一開門,就被一雙有力的臂膀拉了進去,秦硯把她抵在門上,低頭觸碰她的額頭,“老實交代,去哪了?”


    林覓聽到自己心跳如擂鼓,她努力平複情緒,“隨便轉了轉。”


    秦硯側頭咬她的耳朵,聽到林覓猛然急促的唿吸聲,才低笑著問,“今晚爺爺他們沒為難你吧?”


    林覓搖頭,“沒有。”


    “那就好,”秦硯手搭在她臀部,悄然往下探,嗓音低啞,“想我了嗎?”


    林覓遲疑了一秒,“想了。”


    “切。”秦硯嗤笑一聲,另一手從她衣擺處探入,有一下沒一下的捏著腰間軟肉,“撒謊。”


    林覓被他捏的渾身酥麻,抓著他的胳膊勉強站著,問,“你怎麽來了?”


    “想你了。”秦硯的迴答一秒都沒停頓。


    林覓扯了扯嘴角,這男人,什麽話都張口就來,用最深情的樣子做最缺德的事。


    秦硯不滿她毫無反應,右腿強硬的擠到她的兩腿間,壞心的一頂,“走神,該打屁股。”


    “唔……”林覓毫無防備被他打橫抱了起來。


    她不由的擰眉,這些天秦硯的表現,已經讓她默認兩人之間關係很快就要結束了,她一直在等一個契機,可萬萬沒想到,他竟然要吃迴頭草。


    “我……”她張了張嘴,想說什麽。


    秦硯低頭咬住她的下唇瓣,聲音從唇齒之間曖昧的傳出,“我覺得你現在說的話我應該不想聽,所以,你最好咽迴去。”


    說話間,已經到了臥室。


    秦硯很講技巧,從她身上的每一個敏感點節節攀登,濃烈欲念從身體深處湧出來,壓根容不得她說不。


    不到五分鍾,林覓便已經繳械投降。


    兩個小時後。


    秦硯幫她把身上清理幹淨,拿了個毛毯給她蓋上,起身去洗澡。


    林覓渾身酸痛,艱難的爬起來,把衣服穿好。


    秦硯出來的時候,她已經穿戴整齊,男人全身上下隻圍了一條浴巾,露出精壯的上身肌肉,腹部人魚線在浴巾下隱匿。


    林覓強迫自己收迴視線,問,“明天迴雲城?”


    秦硯走到她麵前,壞笑著按著她後腦勺,把她臉轉過來,問,“喜歡看?”


    林覓嗓子發幹,“還好。”


    “我怎麽看著不止還好?”秦硯挑了挑眉,抓起她的手放在浴巾上,“想看就看,不用扭捏,如果你想做點別的什麽,我也可以配合。”


    林覓老臉微紅,尷尬的移開視線,“不用。”


    “真不用?”秦硯一臉大公無私,“錯過這村就沒這店了。”


    “嗯,真不用。”


    秦硯有些失望的鬆開手,坐在旁邊,“好吧。”


    林覓張了張嘴,想問他以後的打算,告訴他如果可以,她並不想做他魚塘裏的一條魚。


    但是話到嘴邊,又咽了迴去。


    秦硯這人太混了,以前的經驗告訴她,說了這種話一般不會有好下場。


    秦硯是半夜走的,走之前讓她在京市再玩幾天。


    林覓心思一向縝密,但關於秦硯的事,她一個字都不問。


    老板發慈悲給帶薪摸魚,她就真的天天出去逛。


    直到第三天早上,京市出事了。


    秦冰的車被人給截了,對方把他打了一頓,扔在了遊資門口。


    作為秦家的大少爺,遊資公司的老板,卻被人打進了醫院,斷了三根肋骨,這個事不可謂不大。


    秦老爺子震怒,京市三個警察局聯合辦案,可是始終沒有查出是誰下的手。


    當天中午,秦硯給她打電話,語氣閑適,“訂下午的飛機,迴雲城了。”


    林覓合理懷疑是秦硯幹的,可是沒有證據。


    但他們最終沒走成,下午剛到機場,就被十幾個穿著黑衣的人給截住了。


    “二少爺,大爺說了,大少爺的傷沒好之前,您就在京市待著。”


    秦硯黑眸眯起來,摸出一根煙叼著,沒點,看著麵前這群人,淡淡的道,


    “秦封群膽子大了不少,連我的路也敢攔了?”


    黑衣人畢恭畢敬的姿態,“大爺說,您好不容易迴一次家,該多陪陪老爺子。”


    秦硯眼中湧出一股子戾氣,但是看到身旁的身影,又生生壓了下去。


    “行,”他扯開嘴角,露出森然白牙,“那就迴去。”


    時隔三天,林覓再次走進秦家別墅。


    秦封群和許玫兩人正紅著眼站在秦老爺子跟前,看到秦硯,秦封群頓時怒目而視,“你這還敢迴來!秦家怎麽出了你這種狼心狗肺的東西!”


    秦硯站在那,挑眉淡淡道,“大伯這話說的,不是你讓人把我帶迴來的嗎?十幾個人,爺爺手底下的保鏢都沒你多。”


    秦封群臉色變了變,連忙對秦老爺子解釋,“爸,你別聽他胡說,我……我那都是現去安保公司請來的!”


    秦老爺子瞪了他一眼,“你給我閉嘴!”


    他轉頭看向秦硯,渾濁的眼中看不出什麽情緒,“阿硯,你大伯說阿冰是你打的,這是真的嗎?”


    所有人都盯著秦硯,尤其是秦封群和許玫,仿佛他隻要敢否認,他們就能立即撲上來撕了他。


    誰也沒想到,他竟然就在這些虎視眈眈的目光裏,淡笑一聲,無所謂的承認了,“是,我派人打的。”


    許玫目光憤恨,尖聲道,“我兒子招你惹你了,你憑什麽打他!你這個掃把星!”


    秦封群咬牙對秦老爺子道,“爸,你聽到了,他這是殘害血親!到底是野種,從根子上就是壞的!這種人怎麽配將來執掌秦家?”


    秦硯嗤笑一聲,目中無人的坐下來,“我不配,難道你配?堂堂秦家大爺,從小被當繼承人培養,可秦家資產卻在你手裏縮水了一半多,正事上撐不起來,私生活也爛的沒法看,怎麽有臉說這話的。”


    秦封群氣的眼睛赤紅,“你敢這麽跟我說話,我是長輩!是你大伯!”


    秦硯漫不經心的笑,“你罵我野種的時候,也沒把自己當大伯。”


    秦封群氣急了,眼神一狠就要動手,秦老爺子冷冷看過去,“行了,還嫌丟人丟的不夠?滾一邊去!”


    秦封群頓時不敢再說話了。


    秦老爺子看向秦硯,沉聲問,“說吧,為什麽對你大哥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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