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凡生與張磊的戰鬥自然是吸引了張家所有人禦劍而來。


    “什麽!家主瘋了嗎?居然在出手襲擊蕭凡生!”


    “蕭凡生可是我們張家的瑰寶,磕不得,砰不得,家主這是得了失心瘋了!”


    “張磊!你給我住手,你憑什麽打我夫君!”


    張榕月率先開口怒罵。


    隨後趕來幾名張家長老也是急的直跺腳,怒罵張磊為何做出如此愚蠢至極之事!


    不就是讓你母親和他誕下了天靈根的子嗣嗎?


    你媽都沒有什麽意見!


    你著什麽急啊!


    更何況這可是關係到整個張家的萬年興盛啊!


    其中的張家女修更是直接對著自家的家主破口大罵,言語極為汙穢。


    畢竟蕭凡生都已經將她們每一個人都給睡服了,挺著的肚子更是懷著他的骨肉。


    聽到自己同族之人對自己的謾罵聲,張磊氣的幾乎要吐血。


    正欲將手中的巨大水球擊出之際,自己的丹田之內竟然爆發出一股駭人的陰寒,張磊一口鮮血噴出,再也無法維持手中的河流,直挺挺朝著地麵栽去。


    頓時整個壯陽峰都仿佛下起了傾盆大雨。


    而地麵的張家眾人看見自己的家主從高空掉落,非但沒有流露出擔憂之色,居然齊齊拍手稱快,充滿了歡樂的氣息。


    而陰五雷又名水髒雷。


    與其對立麵的清澈靈動又端莊光明,大開大闔剛猛無儔,光彩奪目的,幹燥灼熱絳宮雷相比。


    水髒雷之相厚重渾濁又奇詭多變,無拘無束縱性自在,行將起來如水銀瀉地般無孔不入,吸骨榨髓,濁心削誌。


    張磊的身軀被大量的陰雷侵入之後,用水靈氣逼出不過是權衡之計,陰五雷的敲骨吸髓,濁心削誌早就侵入了他的四肢百骸,不斷的腐蝕著他丹田的靈韻。


    而結丹境的修士依舊是依靠丹田之靈氣發力,丹田一旦受損,頓時體內的靈氣紊亂無比,再也無法控製。


    陰五雷,一種無法抵擋且直擊要害丹田的雷法,可謂是陰險至極。


    一時間,張家眾人爭先恐後衝進山林,將歪倒在其中的蕭凡聲攙扶起身。


    而原本知道事情原委的兩位長老的聲音卻是被淹沒在了眾人的指責與謾罵聲中。


    栽倒在一條幹枯河床之上的張磊,此刻摔的是頭破血流,卻隻能全然不顧,埋頭死死抵禦陰五雷對自己丹田的不斷侵蝕。


    “凡生兄,你沒事吧,我們早就看這個張磊不爽了,不過是一個區區玄級資質,從小就牛的二五八萬似的。”


    “就是!就是!有了凡生兄,我們的孩子哪個不是玄級的資質?日後的修為又隻會僅僅止步結丹四重?”


    “一定是他嫉妒凡生兄的天生禦女聖體,唯恐動搖了他家主之位……”


    “果真是鼠目寸光,朽木不可雕也……”


    張家眾人的反應,一時間就連蕭凡生都沒有反應過來,呆愣愣地看著。


    一眾張家女修們更是急衝衝撲到了蕭凡生的懷中,爭相拿出一瓶瓶可以加速血肉再生的藥水用小手帕沾染後小心翼翼塗抹在他的身上。


    蕭凡生隻能一臉懵逼的左擁右抱將幾女攬入懷中。


    而一旁他們的丈夫們則是看見蕭凡生安然無事之後,發自內心的長長鬆了一口氣。


    靠近蕭凡生的女修們見到他此刻的仙人之姿,更是麵紅耳赤,小心髒砰砰直跳。


    “這也太帥了吧!我孩子都要飛出來了。”


    “凡生哥哥,真的太帥了!我永遠愛你!”


    “我居然和這麽帥的男人,一夜纏綿過,現在想想簡直就要幸福的暈過去了。”


    眾女情不自禁紛紛開口說道。


    “臥槽,這是什麽情況?”


    蕭凡生滿頭問號,隨後便明白了過來。


    原來長得帥,真的可以為所欲為。


    “無妨,雖然張家主對我暗中加害,但他畢竟是張家之主,位高權重,我心中並不記恨與他。”


    蕭凡生一臉笑意的挺直了腰板,大度的說道。


    一時間眾人更是對蕭凡生傾佩有加,受到了如此的委屈,居然一笑而之。


    這份氣度,這份瀟灑,不知道甩了那個鼠目寸光,小肚雞腸的張磊幾萬條街!


    女修的丈夫們更是握拳,義正言辭說道。


    “凡生兄,你放心,日後若是他再敢加害於你,我們也不答應!”


    依偎在蕭凡生懷中的幾名女修,更是用手指在他胸口畫圈,嬌滴滴的說道:“是呀,凡生哥哥今天受驚了,今晚就要我們幾位奴家好好侍奉你吧。”


    “今晚,我也要,凡生哥哥,我也想去嘛。”


    好家夥,原本還要頭戴薄紗保全顏麵的眾女修,現在都不避著自己丈夫麵了。


    而眾女修的丈夫們,也是非常自綠以及大度,笑嗬嗬的讓蕭凡生務必不要將今日之事放在心底,張家的女子盡管縱情絲滑便是。


    幾名後來趕到的長老,也是擠入人群,來到了蕭凡生的麵前,滿臉歉意的說道。


    “凡生兄弟,千錯萬錯都是張磊的錯,都是張家的錯,張磊如今犯下如此滔天巨禍,我們也要將其逐出家主之位,日後再另選賢能。”


    而女修們則是在蕭凡生胯下一陣摸索,唯恐是傷到了要害。


    距離最近的一名女修有著更是緊致的細腰,甚至還沒有她大腿粗。


    腰與垮的弧度驚人完美,展現出的是歇斯底裏的誘人魅力。


    此刻一雙美目更是含情脈脈看著蕭凡生,顯然是猴急的不行。


    要不是人多,沒準都要準備扒蕭凡生的褲子,好好的品嚐一番。


    “各位好意,蕭某心領了,隻不過……”


    蕭凡生假意長歎一聲,看著周圍人頓時麵露焦慮之色,繼續說道。


    “罷了,此事不再重提,不如我們立下一個君子之盟,諸位覺得可好?”


    白眉長老麵帶疑惑,問道:“不知是什麽君子之盟?”


    “這樣子吧,壯陽峰我恐怕是待不下去了,難免會有性命之憂。”


    “不如這樣子,每過三年,我都將重迴壯陽峰一趟,為張家誕下仙苗子嗣。”


    看著眾人,蕭凡生繼續說道。


    “諸位不必擔憂,凡張家女子何人不是蕭某的妾室?凡張家孩提哪個不是蕭某的子嗣?”


    “凡生,早就已經和張家是血脈相連,打斷骨頭連著經。”


    眾人聽聞,內心也是頗為感慨,蕭凡生如今受到了如此大的委屈,居然還願意給張家誕下子嗣。


    這種無私奉獻精神簡直是散發著人性的光輝。


    那兩句。


    凡張家女子何人不是蕭某的妾室?凡張家孩提哪個不是蕭某的子嗣?


    血脈相連,打斷骨頭連著經。


    更是深深打動了眾人的心。


    “蕭某告辭了,三年後再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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