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宇智波辭出村時,他的動向情報就被身處木葉之中的砂隱間諜傳出,


    而後便是砂隱村的長老千代潛入地下換金所,將他的情報公開,引來雲隱與各路賞金獵人的窺伺。


    以至於這一場由雲隱和換金所聯手,為了襲擊宇智波辭的事件發生。


    在這之前,各國之間的地下黑市中,什麽都有賣的,甚至血繼限界都是可以用來交易的籌碼,


    但這之中,唯獨寫輪眼沒人敢在明麵上交易。


    現在,連自家少族長的人頭都被掛上懸賞,而且還真的被換金所組織的行動襲擊了


    死在戰場上死在其他忍者手中,對比起死在換金所策劃的行動裏,


    這已經完全是兩碼事了!


    所以宇智波一族在得知此事之後才會如此暴怒,


    在宇智波刹那與宇智波富嶽的前所未有的統一意見下,緊急抽調在村子、地獄穀、以及湯之國三方的精銳忍者對宇智波辭火速馳援,


    此外,又派出家族忍者一路血洗了周遭小國的換金所,連帶著涉及這件事的人員都跟著被株連。


    “辭,你記住,這是必要的手段!”


    跟著隊伍行走在湯之國的荒野上,躺在牛板車上,宇智波辭點了點頭,同樣以鄭重語氣應道:


    “宇智波一族不同於日向,沒有‘籠中鳥’的束縛與宗家分家的等級製度,我們以血緣關係凝聚,族中的每一名成員,都是實質意義上的‘家人’。”


    當然,清一郎覺得,他這話可能說的有些多了,


    畢竟以他了解到的宇智波辭的性格和實際行動,這小鬼做的隻會比自己更過分.


    “前麵就是地獄穀了,差不多也到了分別的時候了。”


    但現在,


    作為被拯救,作為曾被‘愛’過的一方,


    主動帶隊執行這樣行動的他,逐漸明白了所謂‘一族’存在的意義,並不吝於將這樣的感悟分享給宇智波辭。


    宇智波清一郎凝望著一旁的宇智波辭,語氣沉重道,


    “這份血緣、血繼是將我們在這片荒誕黑暗的世界中聯係起來的重要之物,是絕不容染指的底線。”


    聽到清一郎的話,宇智波辭頓時拉出一個苦瓜臉,


    “話說迴來,你想好怎麽和大長老說了嗎?”


    “所有觸碰到這條底線的,哪怕打到破家滅族,也要盡數將其誅殺!”


    清一郎將整個事件娓娓道來,對身邊的宇智波辭鄭重提點道:


    “我還要繼續執行肅殺令,帶隊追殺幾個逃到小國的換金所高層。”


    清一郎笑了笑,抬起頭,望向前方,略有些感慨。


    “一個不留!”


    “這得怎麽說啊?”


    清一郎頓了頓,瞥了一眼隊伍最前方,盤膝坐在馬車上,將配刀置於雙腿之上,閉目養神的大長老宇智波刹那,


    “這不是開玩笑!”


    換做是以前,對忍者世界充滿消極態度的他參與這樣的行動,他隻會感歎族長長老會不會是過於敏感了些,或許還會感到有些嫉妒,


    “我記得了。”


    而宇智波辭這小鬼被人盯上後,卻幾乎是全族出動,在諸國間殺了個血流成河?


    忍者這種生物,死在哪裏不是死?


    死亡,又能有什麽特殊的意義?


    “強者保護弱者,能夠開啟寫輪眼的族人,必須負擔起保護沒有寫輪眼的成員的責任。”


    憑什麽他被送上幾乎必死的戰場,族內隻是冷眼觀望?


    上次宇智波刹那提出要他滾過去見他,而他身體崩到極限,一頭栽倒暈了過去,正好躲過了那次會麵。


    直到方才不久,他才醒了過來,從清一郎這裏了解了事件的始末。


    知曉一切後,心頭不僅沒輕鬆下來,反而更沉重了。


    而現在.


    他壓根就沒想好該怎麽麵對這老頭啊!


    在他最弱小的時候,是這老頭硬生生付出了半條命把他救出必死之地,


    這之後,又是跟個玄幻裏的老爺爺一樣,各種東西跟不要錢一樣送給他,


    裝備、禁術、劍術、錢財,甚至是族長之位,


    尤其是傳自這老頭的宇智波流·日暈之舞,和宇智波流·操絲手裏劍術,這兩個術構成了他戰鬥至今最核心的能力,


    讓他從一無所有到戰勝無數強敵,可以說一開始,他就被打下了屬於宇智波的鋼印,這也是一切故事的源頭


    “大長老說話確實是有些傷人。”清一郎苦笑一聲,勸慰道,


    “不過他又不會吃了你,有些事情,總歸是要麵對的.”


    宇智波辭抬起頭,默然片刻,


    仰望著天際的流雲,看著那八角的陽光穿透雲層,落到胸前,


    灼到肌膚上,伴著心髒的跳動一翁一張。


    “是啊,總是要麵對的”


    清一郎點了點頭,旋即一把抓住板車上宇智波辭的手臂,把他抗在背後,


    “那事不宜遲,現在就麵對吧!”


    宇智波辭表情一呆,立馬掙紮起來,


    “誒,等等!”


    “不是,你幹嘛,放哥們下來!”


    但他如今這被榨幹的身體又怎麽比得過已經身為上忍的清一郎,


    清一郎嘿嘿一笑,扛著宇智波辭就朝前方小跑著衝去,


    “你以為我閑的,沒事幹守在邊上就等你小子醒過來啊?”


    “原諒我,辭,這都是大長老的任務罷了!”


    砰!


    隨著話語落下,宇智波辭頓時飛起一個漂亮的弧度,被甩到頂掛篷布的馬車中。


    臉刹著木板,撞翻了兩個裝著粟米的瓦罐,迎頭撞到一個結實的事物上。


    “呸呸!”


    搖頭晃腦地爬起來,甩掉一腦門碰翻的粟米,


    宇智波這才發覺,他撞到的,是被撕下麵罩,用麻布纏著嘴,五花大綁,身上刻著簡單到一掙紮就破的封印術紋路又被五花大綁的角都。


    “唔——!”


    角都一看見他,頓時怒瞪過來,看其架勢倒像是想罵娘。


    其激烈的情緒一度讓宇智波體內查克拉暴漲一截。


    “喲~”宇智波辭忍不住一挑眉,看著對方這架勢,有點想笑。


    宇智波不擅長封印術,這封在角都身上的封印術就和個擺設一樣,他能隨時掙脫,


    真正讓這家夥老實下來的,是一圈環繞著馬車前行的宇智波一族精銳。


    他那幾個麵具雖說能替他解除幻術,但在複數的寫輪眼麵前還是不夠看,


    隻要他生出異心,立刻就會被各種寫輪眼瞳術輪番催眠。


    在加上有這裏最強的宇智波刹那親自看守.


    一想到這裏,宇智波辭的笑容頓時一僵,


    馬上就聽到,一個淡然縹緲的老邁聲音響起,


    “辭,”


    “你來了。”


    宇智波辭抬起頭,便看到盤坐在馬車前方,側過頭,用獨目幽幽盯著他的宇智波刹那。


    “怎麽,是害怕老夫吃了你?”


    “沒有.沒有”宇智波辭頓時幹笑一聲,撓了撓頭,在地板上慢蹭蹭磨了過去。


    坐在宇智波刹那身旁時,宇智波辭才發覺,這老頭實際上是睜著兩隻眼睛的,


    不過左眼還屬正常,右眼的瞳仁已經化為一片慘白。


    這是伊邪納岐留下的痕跡。


    “那就先說說伱吧。”


    宇智波刹那蹙著眉頭,瞥了過來,萬分嫌棄地開口道:


    “你那劍術,是怎麽迴事?”


    聽到這個問題,宇智波辭精神一振,當即開口解釋道:


    “您是說我開發的劍術?是這樣的,我融入了風屬性忍術、火遁·查克拉模式,還有.”


    宇智波刹那抬起手,蹙著眉打斷道,


    “誰讓你說這個了?”


    “我問的是,這劍術,誰教你這麽用的?”


    這老頭一臉嫌棄地瞥了一眼笑容僵在臉上宇智波辭,絲毫不留情麵地點評道:


    “醜陋!僵硬!令人作嘔!”


    “一點也不宇智波,換條狗來耍的都比你好看!”


    “你懂什麽叫技巧嗎?懂什麽叫劍術嗎?基礎不打牢,勝敗隻會在一瞬間決出!”


    “你需要特訓!特訓!”


    小老頭一點情麵也不留,劈頭蓋臉就是一頓訓斥:


    “還有,多虧了真一的信件,老夫已經知道了你在雨之國任性翹班,懈怠修行的事情!”


    “這次,老夫會親自看著你,”


    “必須讓你經曆地獄一般的特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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