驢二在南霸天耳邊說出“驢二”的時候,南霸天的手銬已經打開了。


    南霸天故意把驢二引到近前,就是要拉近距離,因為如果兩人的距離拉開,驢二的手中有刀,腰間有槍,南霸天毫無優勢,但現在,距離近了,南霸天就有優勢了,至少和驢二的優勢是平分秋色。


    南霸天忽然出手,一隻手迅速抓住驢二持刀的手腕,另一隻手迅速去抓驢二腰間的手槍。


    驢二大吃一驚,想不通南霸天的手銬是怎麽解開的,但事情緊急,容不得他多想,必須馬上反擊。


    此時,驢二持刀的手腕,已經被南霸天抓住,他的力氣比不上南霸天,抽不迴來這隻手,隻能保護好腰間的手槍,所以他另一隻迅速按住腰間的手槍,不讓南霸天搶去,但他也無法把手槍抽出來拿在自己手中。


    就這樣,驢二和南霸天同時抓著手槍,南霸天的手緊緊攥住驢二持刀的手腕,兩個人角著力,一時僵持住了,誰也無法占到上風。


    兩人都目光兇惡的瞪著對方,想把刀子和手槍搶過來,但都無法辦到。


    南霸天沒想到驢二的力氣也不小,雖然沒他的力氣大,但驢二持刀在手,又先按住了手槍,他想搶過來非常困難。


    南霸天馬上想到大聲叫喊,把外邊的警察引進來,他知道,雖然他搶不過驢二手中的刀槍,但驢二也休想殺死他,二人可謂是勢均力敵,但如果警察們來了,自己這邊人多勢眾,就可以幹掉驢二了。


    南霸天想到這裏,立即張開嘴巴,準備大聲叫喊。


    驢二何等聰明,一看到南霸天張開嘴巴,就知道南霸天要叫喊幫手,他不等南霸天喊出聲音,忽然一個“頭槌”,腦頭猛地撞在南霸天的嘴巴上。


    南霸天猝不及防,被驢二的頭槌撞個正著,不但門牙被撞掉了兩顆,還因為剛才張嘴欲吐的時候,舌頭伸出,被頭槌一頂,門牙咬傷了舌頭,差點咬掉半截,雖然沒斷,但也是血肉模糊,疼痛攻心,一時叫喊不出聲音來了。


    驢二也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腦門被撞得生疼,但至少暫時阻止了南霸天的叫喊聲。


    驢二也想擺脫南霸天的雙手,用短刀和手槍對付南霸天,但是,南霸天的力氣太大了,他不敢有絲毫鬆懈,隻要他一鬆懈,刀槍馬上就會被南霸天搶去。


    南霸天更是不敢鬆懈,緊緊抓住驢二的雙手,試圖把刀槍搶過來。


    就這樣,兩個人都一言不發,相互較著勁頭,咬著牙,兇狠的瞪著對方。


    時間一點點過去,二人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但他們知道,誰的力氣大,誰堅持到最後,誰就能搶過來刀槍,掌握主動性,取得勝利。


    如果兩人搏鬥,驢二可以打敗甚至打死南霸天,但比力氣,驢二就比不上體肥膘壯的南霸天了。


    漸漸的,驢二的雙手發酸,開始顫抖,而南霸天仍然保持著強硬的勁道。


    按這樣下去,用不多久,驢二就會堅持不住,刀槍被南霸天搶去。


    驢二咬著牙,繼續堅持著,但仍然堅持不住。


    就在驢二實在堅持不住,眼看著刀槍就要被南霸天搶走的時候,忽然二人的身邊,傳來一個男人的甕聲甕氣的聲音,問道:


    “誰是南霸天?”


    驢二和南霸天雖然在緊張的角力之中,聽到聲音,仍然大吃一驚,不明白什麽時候房間中又多了一個人。


    他們不由同時扭頭,向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


    隻見在他們三步之外,站著一個二十出頭年輕男人,衣著樸素,相貌普通,但一雙眼睛,卻充滿了仇恨,如同噴火一般,兇狠的盯著驢二和南霸天。


    在年輕男人的手中,緊緊握著一把菜刀,好像隻要確定了誰是南霸天,這把菜刀就會狠狠地砍過去。


    驢二和南霸天都不認識此人。


    但床上的秀花聽到這個人聲音的時候,一顆心髒差點跳了出來,遠比剛才看到驢二的時候更為恐懼:


    “啊,樊強來了!”


    。。。。。。


    平子在驢二進了地道之後,就關閉了地道,一直守在地道外邊,等著驢二迴來。


    等了兩個多小時之後,地道中仍然沒有任何動靜,平子猜想,驢二可能是在陳家院子中潛伏著,等著南霸天去“龐幸”秀花的時候動手。


    平子正在等待的時候,忽然看到不遠處有手電筒的燈光在搖晃。


    他連忙跑到小島邊,看到有一隻巡邏船,正向這個小島行駛而來,手電筒的亮光,正是巡警發出的。


    平子本想躲進小島中,但他看到自己的漁船,知道如果被巡警發現了漁船,就會猜到島上有人,被巡警發現他,肯定會有麻煩。


    平子想了想,就跳到漁船上,離開了小島,準備等巡警離開小島之後,他再迴來。


    平子把漁船劃走之後,兩個巡警來到了小島上,拿著手電筒例行公事的巡視一番,沒什麽發現,就駕船離開了這個小島,到別的小島去巡邏了。


    就在巡警剛走,平子還沒迴來的空隙,小島岸邊的水中,遊過來一個年輕男子。


    這個年輕男子是從岸上遊過來的,一直遊到小島上。


    年輕男子上岸之後,先脫下衣服,擰了擰水分,又重新穿上,然後向假山走去。


    很快,他淌過假山外邊的池塘,走近假山,從腰帶上解下一個塑料袋,從塑料袋裏拿出一個手電筒,借著手電筒的光線,在假山中尋找著什麽。


    很快,年輕男子看到了手柄,他用力轉動手柄,觸動了機關,露出了地道口。


    年輕男子嗅了嗅地道中的空氣之後,並沒等多大會兒,就一手用濕毛巾捂著口鼻,一手從腰帶上抽出了把菜刀,試探著進入地道,並從裏麵關上了地道口。


    年輕男子剛進入地道不一會兒,平子就迴到了地道口。


    平子來到的時候,地道口已經關閉了,平子不知道中間有人進去過,他仍然坐在地道口旁邊,等待著驢二。


    平子並不知道有人進入了地道,他認為,除了他爹,沒人知道這個地道了。


    但是,那個年輕男人不但知道地道,還知道地道在哪裏。


    那個年輕男人,正是秀花的丈夫樊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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