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計一定出後,未來的兩年裏朗明星自百多年前,有過舉世抗劫的浩世壯舉後,又迎來了一次波瀾浩大的不同地域間,修真勢力的遷徙更替。


    而在這過程中也少不了會發生一些摩擦,有些甚至是被天崎宮暴力執行!


    這倒和地球上曾經的許多城市,發生過的暴力拆遷極為相似。不同的是,在這裏沒有釘子戶,無論大小修真門派,一律被天崎宮暴力搬走,且毫無反抗之力!


    .......


    “這都兩年零一個月了,那天寶教還是一點動靜沒有,掌座已親自來過三次催促了,是不是搞不定啊!”一地藏門的弟子開始有些懷疑的說道。


    另一弟子垂頭想了一下迴道:“應該不會!依我們掌座的脾性,如果再來肯定就有結果了,我們等著看便是。”


    “哼!我天寶教在此山脈傳承了數萬年,根基深厚無比,大乘長老就有七位,我看他天崎宮能奈我何?想憑多一點的地界就與本教置換想也別想!糊塗大仙來了更好,憑我教祖祖輩輩與天崎宮交好的曆史,他斷然不會讚同此事,說不定還會對肖蒙天嚴加訓訴。讓一個新輩不稟不報的鬧出這大動靜折騰整個朗明星,我看他糊塗大仙還有臉沒臉!”


    此刻天寶教教主,端坐殿堂之上恨聲說道。


    “師兄說得正是,現在天崎宮除宮主肖蒙天是個真仙中期,其他大乘才不過區區四個,我教憑借地勢法陣他們根本拿我們沒轍!”天寶教一長老附合說道。


    “不錯!現在其他修真門派皆已搬離,空出大片地域凡世,想那天崎宮也無法一口吃下,這對我教來說也是個天好的機會,正好籍此擴張地盤!”又一長老眉頭一展的說道。


    教主聞言重重點頭說道:“天打雷動我教不動!傳令下去,嚴防天崎宮勢力滲透,加強天寶山護山大陣的防護。若天崎宮強攻我外圍勢力,不要抵抗,全部速速退迴天寶山!”


    “是!”


    ……


    天崎宮主宮之中,陸成遠再次向肖蒙天請命攻打天寶教,然肖蒙天再次搖頭拒絕。


    “天寶教與天崎宮世代交好,他們若不搬離,那也隻能由著他們了,真正打起來把臉皮撕破了,以後對糊塗大仙也沒法交待啊!”


    展一天此刻也在主宮之中,他一直等著新秩序的展開,好討杯酒喝的。


    本來天崎宮發布檄文的當天,展一天就以為肖蒙天會設宴慶祝有酒喝,然而設宴的事情沒有不說,還讓他大為尷尬了一場。


    而問題就出在朱焱身上!


    那幾天展一天和天崎宮的一幹人拚命想辦法出計策,可朱焱那小子倒好,天天說自己斬了仙使立了大功,天天討靈酒吃靈肉,短短幾天就把天崎宮的一年存量給掏空了。


    這種情況下,展一天不但沒有要到酒,還被天崎宮的後勤執事狠狠鄙視了一眼,關鍵那個執事還是個女的。


    當時展一天那個心裏的草啊,蹭蹭蹭的就長了一大窩!


    暗地裏,展一天對朱焱又是一頓痛斥。


    不過現在兩年過去了,估計天崎宮又有了存量,展一天也可以借此機會大大方方的再去討酒了。


    兩年多啦!展一天和芊玉可真是痛苦難熬啊!


    隻是看肖蒙天這時的態度,此事還得自己私下動手才行。於是展一天立即出了主宮,直奔朱焱住所而去。


    朱焱此時正在一個由天崎宮提供的巨大寢宮裏,百無聊賴著。


    這個寢宮寬大幽深,比展一天和芊玉的道侶寢宮還大,也不知天崎宮的後勤管事是個什麽意思,他就一人,用得著嗎?


    寢宮越大越寂寞,這便是朱焱的感受。


    這一年多裏,雖然朱焱隻要走出宮門,幾乎就能遇上天崎宮的一些女修。但無論什麽姿容的女修,朱焱看了也隻是看看,哪怕頻有秋波暗送,眉目藏情者出現,朱焱也沒啥反應,如個高冷的石像人一般讓人難以靠近!


    如此一來,這段日子朱焱的寢宮附近竟然變得孤冷幽森,蛛網滿枝,人影都沒一個,獨自走入其中甚至有些心底發毛!


    展一天步入其中看著四周景致背脊微冷,心裏奇怪朱焱這貨居然還開始潛心修煉了,難道是道心恢複又有了雄心壯誌?


    “朱焱開門!”


    展一天本就對他一肚子火,此刻來到宮門前卻是不客氣的嚷著。


    朱焱聽到展一天在外叫門,心裏一緊。這一年他可沒少受對方訓斥,不就是點酒麽,致於嗎?


    沒辦法躲又躲不過,他和展一天有神魂血契相連,這麽近的距離就算有禁製阻隔也沒用啊!


    無可奈何下,朱焱隻得頂著亂蓬蓬的紅色頭發打開了宮門。


    這染上深度酒癮的人,長期喝不到酒就是這個樣子,這是給燥出來的。


    “朱兄潛心修煉成這個樣子了啊,佩服佩服!”展一天看著朱焱這個亂糟樣,心裏一樂的說道。


    朱焱聽到展一天語氣裏居然沒了怒氣,反倒奇怪了,於是疑惑的問道:“展哥這次來可是有什麽新安排了?”


    展一天點了點頭認真說道:“確實有安排,一個讓你將功補過的安排!”


    ……


    天寶山在天崎山以東5萬裏的一片山脈中,其山如元寶狀,兩頭翹起中間圓凸,是稱之為天寶山。


    天寶教在三座山頭都建有教門,中間為主教門,兩側為副教門,整座天寶山都是天寶教最核心的區域。


    而整個天寶教,則擴散分布在數萬裏範圍內的山脈各處,其山脈中盆穀之地的平壤地方,便建有或多或少的凡人城鎮。天寶教弟子的主要來源,便取自這些凡人城鎮之中。


    隨著夜幕的降臨,兩道人影劃空而過,沒一會兒便落在了天寶山附近的一座山頭上,來人正是展一天和朱焱。


    “展哥,那便是天寶教的教源地嗎?”


    朱焱目光閃爍的盯著那座元寶樣的大山問道。


    “正是此山!”展一天答道。


    “下麵我們怎麽做?”朱焱問道。


    展一天想了一會兒問道:“你能將那座大山,從地麵整體切割分離嗎?”


    朱焱答道:“這個不難。”


    “那你還能將整座山搬運起來嗎?”展一天又問。


    朱焱搖頭道:“這個不能,我的功法擅長攻擊毀滅,沒有搬運的能力。”


    展一天聞言歎了口氣,說道:“看來這搬運的活,非我親自做不可了。”


    朱焱聽了一驚,忙道:“那你如何應對天罰雷劫?”


    展一天答道:“這個倒也好對付,我不是有三轅擎天寶鼎嗎,就用那個應對即可!”


    “什……什麽人在此?”


    就在這時,一個天寶教的外圍巡山弟子,忽然在500米外的一塊岩石後悄悄露頭問道。


    他能感到遠處山頭站著的兩人,氣息強大到不可思議!可為了職守他也隻敢去這麽問了。


    展一天和朱焱聽了沒去管他,身影一動雙雙向元寶山飛去。


    這個巡山弟子見此長吐一口氣,剩下的事可不關他的了,隻要他巡防的這塊地段沒人找麻煩就行。


    可就在這時,他的耳中忽然傳來一個聲音。


    “迴去卷起鋪蓋準備遷移!”


    這個弟子聽了瞪大了眼,心道:“這是哪個長老的傳音啊?怎麽聽聲音一點都不熟呢?”


    他心裏才起疑惑,10公裏外的天寶山卻已經騷動了起來。


    成百上千的天寶教弟子,已經聚在三座山頭上,怔怔的看向守山大陣的外麵。


    那裏有兩人正懸空而立,其中一人雙目金紅兩色光芒閃爍,甚是奇豔!


    可沒一會兒,那雙目之中,突然射出兩束金紅色光束,如一把裂天大剪般,直接穿透了防護大陣!


    緊接著,隻聽轟轟轟一片巨聲響起!大陣裏裏外外的禁製盡數被毀!


    那兩道光束竟如同切割機一般,從天寶山的整個山底開始緩緩交叉切割而來。


    禁製被毀後,轟響聲反倒沒了,所有切割竟是在無聲無息的進行。


    隻能看到山腳下,沿著光束切割的線路,出現了兩條被光束徹底融化斷開的赤紅裂口,並紛紛冒起越來越濃,越來越長的濃煙!


    這種感受更是讓人震驚無比,對方竟然在割山!


    “天呐!教主!教主!對方這是什麽修為?我們該怎麽辦?”


    此刻天寶教的教主遊天,早就看著眼前的一幕傻了!他千算萬算沒有算到,對方居然還有超過真仙境修為的恐怖修士!


    更讓他感到震驚的是,對方造出如此大聲勢,居然沒有天罰雷劫產生!


    “這,這還是受天罰約束的正常仙人嗎?傳說中可不是這樣啊!多少也要挨幾下吧!”


    教主哪裏還聽得到一幹大乘師弟的唿叫,他是真的懵了!


    整座天寶山便這樣,在天寶教上上下下的教眾眼中,被朱焱用焱束神通給剪切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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