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他說還有一個半月,加上之前的兩個月,那還真忍了很久了。


    依著他對那事的貪念程度,還真委屈了他。


    不過,他委屈了,陸芷鳶表示晚上可以好好睡覺了,而且還可以使壞撩撥他,反正她有了身孕,沈君樾不敢把她怎麽樣。


    想著,想著,一陣熱氣撒進耳朵,接著耳垂傳來濕意,陸芷鳶身子一抖,往左邊側了側身子,“你幹什麽?”


    “好難受。”他低下頭,鼻尖蹭著她的鼻尖,像受傷求安慰的小貓一樣,“鳶鳶……你幫幫我。”


    已經兩月未碰她了,今日被挑起,好像怎樣都平複不下去。


    陸芷鳶聞言,腦子裏轟的一聲,下意識的往他那處看去,果然很難受!


    陸芷鳶有些後悔,這禦書房她就說不能隨便來的吧,要不是因為沈君樾被氣著了,背上還有傷,就是陳忠再怎麽說她都不會過來的。


    “我…我…能怎麽幫?你自己想辦法。”對上他炙熱的眼神,陸芷鳶總覺得他要吃了她一般,一時竟有些結巴了起來。


    唇舌從她眼角眉梢一路往下輕啄吮吻,因為她始終沒有迴應而不敢繼續,卻又不舍離開。


    “鳶鳶,”他聲音低啞,混著炙熱的喘息聲,莫名撩人,“還記得那日迴定國公府,在鳶鳶閨房的時候嗎?”


    “那日怎麽幫我,現在也那樣幫我好不好?”


    陸芷鳶,“!!!?”她倒是忘記了,還有這樣的辦法。


    她不該慶幸的太早的。


    “鳶鳶…”


    陸芷鳶被他一聲又一聲低沉暗啞的鳶鳶喚著有些喪失思考能力。


    “鳶鳶,幫幫我,好難受,背上的傷也疼了。”


    真是太可憐了。


    最終,陸芷鳶咬著唇在他可憐委屈又磨人的情況下爬起來跨坐在沈君樾的腿上,即使兩人親密的事情做盡,但為他做這樣的事情,陸芷鳶還是害羞不已。


    沈君樾眸光越來越深,原本靠在她肩窩閉眼低喘,下意識地睜開,低頭就吻上了她的唇。


    到後來,已經不是她在幫忙,而是全由他帶著。


    時間一點一滴的流逝,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喘息聲才漸漸平複……


    沈君樾從方才的愉悅中迴過神來,拿著自己的外衣幫她收拾幹淨,又慢慢地給她揉了揉。


    好一會,陸芷鳶才示意他可以了,看了看兩人身上的狼狽,雖然衣裳完好,但衣裳皺巴巴的,一看就知道兩人在裏麵幹了什麽。


    她害羞的趴進他的懷裏,沈君樾親了親她的發頂,抱著她起身。


    陸芷鳶一驚,不讚成道:“別,你的手。”


    “放心,抱鳶鳶還是可以的,我們先去偏殿清理一下。”說完,便往偏殿走去。


    陸芷鳶哼哼兩聲想捶他,但手酸的厲害,隻能在心裏罵他,剛剛他就是故意說後背疼,要她心軟的,而且還帶著她的手……


    她早該反應過來的。


    定國公府,一個侍衛敲了敲書房的門,等裏麵傳出陸易琛的聲音才推門走了進去。


    “世子,孟小姐今日出府了。”


    陸易琛放下手中的筆,抬頭笑了笑,終於出府了,要是再不出府,他可能都要學南宮毅翻牆了。


    “三妹妹入宮之後我倒沒怎麽去買過沁芳齋的點心了,今日天氣好,正好去看看有沒有新出的口味。”


    陸易琛剛走出書房便遇到了陸母,陸母見他要出府的樣子,有些納悶,“易琛,你要出去?”


    陸易琛有些尷尬,顯然是還記得自己早上跟母親說起過今日沒什麽事都會待在府裏。


    身後的侍衛偷偷憋笑,這會看世子還會用什麽理由,在國公夫人麵前再搬出三小姐怕是太牽強了吧。


    陸易琛勉強笑了笑,不答反問,“母親過來找我可是有事?”


    陸母看他眼神有些閃躲,斷定他是有事的,“我倒是沒什麽事,看你在家待著想讓你陪我去一趟墨寶齋,我聽說那家店有趙大師的玉雕。”


    墨寶齋!


    那不是孟言惜要去的地方。


    “那我陪母親去吧。”陸易琛上前扶著陸母的手往外走。


    陸母看了看他,沒說什麽便往大門走去。


    孟言惜帶著人出了門,悶在家裏好幾天,終於得到允許能夠出門了,不過身邊跟著兩個說是丫頭實則是護衛的女子。磐安山那一幕讓孟夫人心有餘悸,之後恨不得天天把女兒看在身邊才踏實。


    但自家女兒窩在家裏好幾天了,眼看著精神一天比一天不好,之前在玉州的時候可是隨著她二哥天天出門的,還會上山去打獵,這會蔫蔫的,孟夫人心疼女兒才放她出門散散心。


    孟言惜隨家人入京都不久,在京都也沒什麽朋友,便自己帶著兩個女侍衛,去打聽到的墨寶齋逛逛算是散心。


    孟言惜一進入墨寶齋就聞到一股淡淡的鬆香,一雙眼睛下意識的四處尋找著什麽,並沒有看到她以為的身影。


    她尋著鬆香走去,在一把琴麵前停了下來,掌櫃本在招唿一位客人,見那邊有位姑娘注意到那把琴倒是稀奇,連忙招來小二,他自己徑直往孟言惜那邊過去。


    “小姐,可是對這把琴感興趣?”


    “掌櫃的,這琴的底板用的是鬆木吧,為何就這樣擺出來了?”孟言惜望著眼前還未上色的琴,難怪鬆香味道能散發出來。


    掌櫃一聽,頓時來了興致,“這琴確實用的是鬆木,而且這琴已經上色了,是用鬆脂燒成的油上色的,所以鬆香才會略重了一些。說了也不怕小姐笑話,這把琴是我閑暇時自己所製,因為父親對琴很是癡迷,但我小時候又沒有耐心去學,這幾年倒是來了點興致,所以就自己動手做了起來……”


    一邊聽著掌櫃解說,孟言惜有些心神不寧,這味道總是讓她想起那個人。


    她抬手試了試音,琴音尚可,跟傳世古琴沒法比,甚至連外觀都不怎麽如人意,唯一讓她喜歡的大概就是這鬆香了。


    孟言惜點了點頭道:“這把琴,我要了。”


    掌櫃頓時歡喜不已,甚至比賣出本店的鎮店之寶還激動,沒想到自己所做的琴還有賣出去的一天,這倒是給了他大大的信心啊。


    一高興誇獎之詞全部往外蹦,“小姐真有眼光,這樣的好琴,隻有小姐這樣的人物才配用。”


    孟言惜抽了抽嘴角,又看了眼那原木色的琴,她並不需要掌櫃的那一句誇獎。


    要是這琴的音色和外觀都好,這樣的一句誇獎她一定會高興,但這……


    “嗬嗬……”身後傳來低低的笑聲,孟言惜聞聲轉身,當看到陸易琛那雙帶著笑意的眼時。


    孟言惜愣住了,他真的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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