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說去,給梅淺那弱小的小心髒整的不上不下。


    “我爺爺那麽厲害的?”梅淺還是覺得不敢置信,“你不會搞錯了吧?”


    這麽魔幻的事情怎麽能發生到他們家身上?


    “不然你以為當初我抓了你那麽簡單就放了人?是你祖母帶著你祖父的信物特地找來的。”


    梅淺:0.0


    她奶這口風也太緊了點!


    “所以現在是要將令牌拿出來然後找到皇城司密室裏找到遺詔?”


    梅淺很快接受自己爺爺曾經是個大牛人物之後,默默開口。


    順道將自己當初染了色的令牌掏了出來。


    看見那土黃色令牌時,慕鷹眼角忍不住狂抽起來。


    啊,果然。


    忽悠孟青的令牌啊,那麽好看的銀白令牌落到了梅淺手裏就糟踐成了這樣。


    “等下。”


    梅淺將令牌拿出來的同時,忽然開口:“這令牌做鑰匙真的可靠麽?”


    梅淺看向祁禯,那話裏就差沒說慕鷹這小子賊狡猾,你聽話一定要小心被騙。


    “噗,可不可靠不是他說的算了。”


    祁禯說完對上,梅淺那雙星眸,梅淺嗬嗬一笑。


    好家夥。


    這家夥是又有新的見麵對象了是吧?


    “嗯嗯,行~”


    梅淺和祁禯在那你一言我一語,說的話壓根沒有什麽上下情景可以推斷,慕鷹就納了悶了這兩人在打什麽密語?


    怎麽?


    懷疑他說的話有問題,這是又想什麽壞點子打算動他了?


    ···


    “那這個慕鷹怎麽辦?”


    出了牢房,梅淺將令牌直接給了祁禯,和祁禯約定好了哪一天她再幫他找一下慕誠問問話。


    順道的,便關心慕鷹的處理。


    “自然是繼續釣魚,等全都一網打盡之後,再等個春暖花開的日子,密詔也該找到了。到時候不怕慕鷹不效忠於我。”


    “哦哦~你沒打算殺了慕鷹啊?”


    “不論是培養皇城司還是淺淵衛,都是走皇帝私庫,培養這些人手和勢力都花了不少錢。”


    梅淺也沒想到祁禯會給出這樣的理由。


    就,忽然接地氣了起來。


    “再說了,看得出來慕鷹對於祁毓也沒想象中的那麽忠心耿耿。”


    “他都說了,他隻忠心皇帝。”


    “是啊,他隻要忠心那個位置就好。”


    祁禯說這話的時候整個人的氣質都有些許不同,梅淺猜得出來昨晚人家和親爹的夢裏聊天應該很高興。


    你看,密詔這種東西都被套了出來。


    那皇位妥妥有問題啊!


    以後,祁禯那就是前途無量啊~


    她跟著混,自然也——


    “嘿嘿~”


    實在沒忍住偷著樂結果笑了出來,梅淺尷尬站直身體,就聽祁禯忽的輕咳了一聲,說道:“天也快亮了,不如一起吃個早膳然後你再迴去好好休息一下。”


    “好,我想吃餛飩。”


    點單張口就來。


    梅淺都快要給自己一巴掌。


    說完她又連忙解釋:“我是說要是王爺你的小廚房方便的話……啊,當然,我什麽都能吃的。”


    梅淺越說越覺得離譜了,幹脆不說了。


    察覺到了梅淺那一點別扭的小情緒,祁禯輕輕笑了一聲,說道:“迴去吧,晚上在外麵站了一夜,我讓人提前煲了雞湯。


    小餛飩可能來不及做了,讓大廚給你下一碗雞湯麵倒是可以。”


    “好呀,多謝王爺。”


    “梅淺。”


    “嗯?”


    “你不用這麽一直這樣喊我‘王爺’的。”


    “那我也不能直接喊你名字吧?”


    梅淺覺得大概真的是晚上氣場不好,一個兩個怎麽都給她一種奇奇怪怪的錯覺?


    慕鷹不對勁,祁禯也不對勁?


    梅淺自認自己不花癡啊,可是這些人每次說話就很——


    “要不,我喊你主公?”


    祁禯:??


    看著他那不可思議的表情,梅淺就知道這稱唿也不滿意。


    “永寧王?”


    祁禯:???


    梅淺:“殿下?”


    祁禯:“……”


    梅淺:“……”


    什麽活爹,怎麽喊都不行了是吧?


    梅淺也被祁禯這波稱唿給搞得有些不爽了,難不成讓她當吃螃蟹的第一人,直接大喊“陛下”,然後就被拖走砍了吧?


    正當梅淺內心各種吐槽祁禯男人心海底針的時候,祁禯自己來了一句:“你還是喊我‘柏舟’就好。”


    “可有出處?這名字我以為就是你的化名罷了。”


    “父皇常說,‘君子以繪柏舟,小人以浮蕩’1。我在外麵的時候便取了柏舟二字時常提醒自己。”


    梅淺聽了微微一笑,沒聽懂。


    不過應當是好話。


    畢竟能和小人放在一塊作對比誇的,那就是個好的。


    此刻,梅淺的心中已經開始盤算著自己以後得多讀兩本書,免得又出現了今日這情況。


    ···


    梅淺和祁禯昨晚的事情今早祈翡才知道的,她著急忙慌趕過來的時候恰好就遇見梅淺和祁禯吃雞湯麵。


    白瓷碗、黃油湯、外加一把碧綠的小油菜,以及麵條中那若隱若現的雞肉讓祈翡路上憋了一肚子的話全部咽了迴去。


    “給我也來一碗。”


    祈翡跟祁禯是完全不客氣的,往那一坐就開始讓人給她準備一碗麵。


    梅淺坐在一旁,想要端著碗跑路也沒成功。


    “對了,梅淺你昨晚和皇叔怎麽知道那個被抓的刺客又會逃出來,還特地設下陷阱抓人?”


    等麵條的空隙,祈翡的理智再次迴籠。


    梅淺默默吸溜了一口麵條,對於祈翡自己腦補的一切不予置評。


    她是這麽想的,結果桌子下自己的腳被人踢了一下。


    梅淺:???


    她抬眸正好對上了祁禯的視線。


    “啊,湊巧吧。本來是想抓刺客同夥的,但是沒想到同夥沒來,這此刻先出來了。”


    於是,梅淺終究還是迴答了。


    “是嗎?”


    隻不過祈翡對於梅淺這種憋了很久才迴答的答案表示懷疑,她又看向一旁的祁禯。


    而祁禯喝了一口鮮美的雞湯,點頭:“沒錯,就是梅淺說的那樣,歪打正著。”


    祈翡明白,祁禯這人第一遍問不出來,那後麵也是問不到的。


    這麽想著,祈翡的目光便再次轉移到了梅淺的身上。


    梅淺默默捧著碗,一副要將碗底都要喝幹的模樣,用碗完全遮擋住了祈翡那探究的目光。


    昨晚祁禯見先帝的事情,祁禯不說她能說?


    梅淺將一碗雞湯麵連麵帶湯全部吃完之後,表情管理也終於做好了,她放下碗,看著祈翡又道:“本來就是啊,要是真計劃那麽好,我這裏也不會受傷了。”


    梅淺將衣領拉了拉,脖頸上包紮的紗布露了出來,嚇得祈翡立刻湊近,好生詢問了她受傷的事情。


    梅淺順著就說計劃和臨時發生的事情不太一樣,這才不小心受了點皮外傷。


    結果梅淺覺得是皮外傷,祈翡可不幹了,她雙手搭在梅淺的肩膀之上一字一句道:“你可別再做這麽危險的事情了,你可是背負了我父王的一條人命啊!”


    她還指望著梅淺看親爹呢!


    梅淺:???


    隻是,這靖王的人命怎麽就算在了梅淺自己頭上呢?


    “君子以繪柏舟,小人以浮蕩”出自《後漢書·楊震傳》,是說君子追求高尚的道德境界,而小人隻追求物質利益。柏舟一般也是比喻人的誌向高遠,有追求,不甘平庸。


    不過詩經裏麵有兩首柏舟的詩,其中一首柏舟談女子抗爭婚姻自由。另一首有點爭議,有說是暗喻統治階級內部矛盾;也有說還是關於女子怨詩,其中“我心匪石,不可轉移”便是出自後麵這一首《國風·邶風·柏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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