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固?”


    盧俊義神色一愣,詫異的看了一眼麵前的少女:“她無緣無故的為何要陷害你?”


    燕青握緊了拳頭,臉上泛起一抹憤怒:“這李固在半個月前,去官府舉報主人勾結梁山意圖謀反,趁機搶占了主人的家產。”


    “還趁著主人不在,跟那賈氏肆無忌憚的廝混在一起,正好被我撞見。”


    “那李固見我忠心耿耿,不肯同流合汙,便重金賄賂官府,誣陷我一身罪名……”


    接下來,她把李固這段時間的所作所為慢慢道來。


    比如,把那些忠於盧俊義的手下陷害入獄,坐著盧俊義的馬車,懷裏摟著盧俊義的相公,在城中招搖過市。


    盧俊義纖細的柳眉微微皺起,神色不滿的聽著少女的講述:“我相公可是大戶人家的公子,怎會如你說的那般不堪,你這丫頭莫要胡說。”


    尤其是聽到自己前腳剛剛出門,後腳二人就私通在一起了,盧俊義臉上滿是不信。


    畢竟自己家中五代住在大名府,誰不知道河北玉麒麟的大名。


    而這李固不過是一個走投無路家夥,若不是當初自己一時心軟,將她帶迴了府中,李固早在幾年前就凍死在街頭了。


    這李固又怎敢做出這等勾當,難道不怕自己砍了她的腦袋嗎?


    燕青看著滿臉懷疑的師傅,有些焦急道:“主人萬萬不要入城,那李固早早的就設下了圈套,等著主人你迴來呢。”


    盧俊義美眸裏泛起一絲不悅,冷哼一聲道:“我不相信那李固敢偷我家,倒是你一直攔著我不讓入城,莫非你剛剛說的那些罪名都是真的,你怕我生氣,所以提前過來給我相公潑髒水?”


    燕青神色一愣,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麵前的女子,她萬萬沒想到自己一片忠心,換來的卻是師傅的質疑。


    她心中悲憤之下,恨不得轉頭就走,可是一想到這麽多年師傅收養自己的恩情。


    燕青銀牙緊咬,舉手發誓道:“我向主人發誓,剛剛所說的話沒有一字虛假,還望主人莫要懷疑。”


    盧俊義看著麵前滿臉認真的少女,心裏泛起一絲詫異,莫非燕青說的是真的,李固真的背叛了自己?


    但是很快這個念頭又被她按下去了。


    畢竟她怎麽也無法想象,一個被自己收留,慢慢提拔為左膀右臂的官家,居然敢弑主。


    盧俊義沉吟半響道:“待我去家中詢問一番虛實,再做打算。”


    “主人,主人……”


    燕青看著甩開自己手臂,徑直朝著城中走去的高挑背影,臉上滿滿都是苦澀,帶不動,真的帶不動,師傅遲早會因為她這過分的自信,而吃大虧啊。


    就在她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的時候,旁邊忽然傳來一道輕柔的少女聲音:“可否為我們介紹一下,大名府的具體情況呢?”


    燕青神色一愣,順著聲音的方向望去,一位身著白色襦裙的少女,正對著她伸出手。


    正是跟著盧俊義一起迴來的戴宗等人。


    “你們是何人?”燕青神色一愣。


    戴宗白皙的玉手抱拳行禮道:“在下神行太保戴宗,此次奉晁蓋姐姐的命令,送盧員外迴大名府,順便采購一些物資。”


    “晁蓋,等等……你們是梁山的人!!!”


    燕青神色一滯,整個人大腦都處於一片空白,難道李固說的是真的,師傅她真的投奔了梁山?


    戴宗白皙的俏臉,泛起一抹笑容:“燕青妹妹莫要誤會,盧員外與梁山並無關係,隻是途中發生了一些誤會,我們這才一路護送員外迴鄉。”


    “誤會?”


    燕青頓時更疑惑了,師傅好端端的怎麽跟梁山的人攪合在一起了。


    戴宗抿嘴一笑:“此事說來話長,不如我們先找一處客棧,為燕青妹妹換身衣服,好好沐浴一番,點上一桌飯菜,我們邊吃邊聊。”


    燕青本來是不想跟跟梁山的人染上關係的,可是一想到她們跟師傅一路迴來,關係似乎很不錯。


    如今師傅根本不相信她說的話,而她自己孤身一人,又鬥不過那李固等人,不如正好借助梁山的力量,幫助師傅除掉這對狗男女。


    燕青猶豫片刻後,抱拳迴了一禮:“那就打擾了。”


    ......


    ......


    盧府。


    李固正在家裏吃著火鍋唱著歌,懷裏摟著賈公子樂不思蜀的時候。


    忽然聽到盧俊義迴來的消息。


    李固渾身一顫,手中的筷子都脫落在地,發出一陣啪嗒的清響。


    賈公子更是嚇得騰的一下站了起來,麵色蒼白道:“怎…怎麽辦,盧俊義迴來了,她若是知道我們私通在一起,會殺了我們的。”


    李固心髒也是砰砰砰的跳個不停,她故作鎮定道:“你無需擔心,我私下早已打點好了各路關係,攀上了梁中書這個大腿,你暫且穩住她,我去官府搖人。”


    賈公子盡管有所不願,但他心裏也清楚,眼下能夠穩住盧俊義的也隻有自己了。


    要是不能把盧俊義一波除掉,那未來他睡覺都睡不踏實啊。


    畢竟河北玉麒麟的驍勇是眾所周知的,萬軍從中取敵將首級,猶如探囊取物。


    在手握兵器的情況下,一旦對自己起了殺心,那殺人如屠雞宰狗般容易。


    “相公……”遠處一道高挑的倩影走了過來,高達兩米高的身軀,把門外的陽光都有些遮蔽了。


    那秀美的麵龐,豐腴的身姿,雪白的肌膚,正是盧俊義。


    賈公子不等盧俊義開口詢問,便故作一臉哭泣的樣子,快步跑了過去:“員外你總算迴來了,你可要為我做主啊。”


    盧俊義原本質問的想法驟然一斷,秀美的麵龐上泛起一抹疑惑:“發生什麽事了?”


    “你不在的這段日子裏,那燕青接連欺辱我……”賈公子仿佛想到了什麽悲痛的事情,掩麵哭泣了起來。


    盧俊義纖細的柳眉微微皺起:“那燕青果然騙我。”


    賈公子神色一愣:“什麽燕青?”


    “自然就是燕小義啊……”


    盧俊義把自己在城外與燕青相遇的事情,說了一遍。


    當然,關於戴宗等人的事情則被她省略了,畢竟這府中人多眼雜的,她可不想讓自己跟梁山黨羽有關的事情,被人傳開了。


    賈公子心裏頓時一陣慶幸,還好自己反應的及時,否則光靠府裏的幾十個丫鬟,根本攔不住憤怒之下的盧俊義,到時候不把他千刀萬剮都算輕的。


    盧俊義秀美的麵龐上泛起一抹猶豫:“可是據我了解,小乙她不是那樣的人啊,她雖有浪女之名,但本身對男色並沒有太大的興致,會不會其中有什麽誤會?”


    “正所謂知人知麵,不知心啊,員外若是不信的話,等官家李固迴來了,你再親自向她詢問便是。”賈公子故作歎息道。


    就在盧俊義有些難以辨別,到底誰說的是真,誰說的是假的時候,一陣嘈雜的腳步聲從門外傳來。


    下一刻,數百手持長弓,握著長刀的官兵湧進盧府的院子,將她團團包圍。


    盧俊義看著身著通判官袍的女子,神色一愣:“張通判你這是作甚?”


    張通判眉頭微微一挑,冷聲道:“盧俊義你勾結梁山賊寇,意圖造反,本官今日率兵前來擒你。”


    “我…我造反?”盧俊義朱唇微張,一瞬間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張通判冷冷的看著她:“你家裏有與梁山賊寇來往的書信,前段時間又帶著大批的金銀細軟投奔梁山,這證物證俱在,你做何狡辯。”


    盧俊義抿了抿紅唇,想要解釋:“,我當時路上遭遇了梁山攔路劫掠,絕沒有勾結梁山之意啊,通判大人不信的話,可以詢問一下我的相公,我隻是單純出去做生意,這一切都隻是個誤會。”


    張通判有些好笑的看了她一眼:“你難道不知道,舉報你的人便是你的相公,跟官家李固嗎?”


    “什…什麽,舉報我的人是你!!!”盧俊義神色一愣,不可置信的看向身後的賈公子。


    賈公子臉色一變,仿佛完全換了一個人一樣,冷聲道:“大人盧俊義落草梁山,意圖裏外勾結,攻打大名府,還望大人明見,”


    這時,李固也從人群裏站了出來,拱手道:“小人可以作證,當時我還從火盆裏撿到半封,被燒壞的書信……”


    “你…你們血口噴人!!!”


    盧俊義氣的銀牙緊咬,整個人攥緊了拳頭,恨不得當場將這一對狗男女生吞活剝。


    “你還想殺人滅口,來人啊,給我將盧俊義拿下。”張通判大手一揮,一百多長弓手紛紛對準盧俊義,讓她不得動彈。


    同時身後走過來幾個官兵,將重達一百來斤的枷鎖,給她緊緊的扣上,徹底的束縛住這玉麒麟的爪牙,眾人這才鬆了口氣。


    盧俊義被官兵押送著朝著外麵走去,迴頭看著兩個麵露得意之色的狗男女,她拳頭都捏的咯吱作響。


    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啊,悔不聽小已的忠心之言,這才有今日之禍。


    早知道自己會被人誣陷與梁山勾結,那還不如直接真的投奔梁山呢,起碼不用被這兩個卑劣小人算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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