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了什麽?”他們一邊問,一邊放下手中的物品。


    隻見離心與上官郴正在激烈交戰,而蕭若欣則站在一旁,驚恐地看著這場麵,隨後她快步走向兩位來者。


    “曲哥哥、皇兄,快來勸架啊!”她從未見過如此激烈的打鬥。


    兩人介入後,場麵逐漸平息。大家坐下來,試圖了解事情的始末。


    “其實,我隻是想下水捉魚,不小心滑倒了。”


    蕭若欣解釋道:“上官郴過來想要幫我,但離心姐姐一到就誤會了。”


    聽完蕭若欣的話,離心這才明白是一場誤會。原來,一切隻因她的誤解而起。


    “對不起,我錯怪你了。”離心向上官郴道歉,並看向蕭若欣,眼中帶著滿滿的關切。


    上官郴微笑道:“想必離姑娘看到蕭姑娘落水,以為是我所為,所以才會如此著急。”


    他轉向離心,眼神中閃過一絲波動:“我雖愛開玩笑,但在性命攸關的事上,我還是會認真對待的。


    離姑娘關心蕭姑娘是件好事,但也要避免誤會他人,不然就像剛才那樣,產生不必要的誤會。”


    離心聽後,沒有立刻迴應,隻是靜靜凝視著上官郴。


    曲聽雲輕拍她的肩膀說:


    “人急了容易亂了分寸,離姑娘是因為太在意欣兒了才會有那樣的反應。誤會解釋清楚就好了,上官兄別放在心上。”


    經過三個月的相處,曲聽雲深知離心的性格——她既不衝動,也不會無端猜測就采取行動。


    他相信離心對上官郴動手肯定有其理由。而通過剛剛的交鋒,他也大致了解了上官郴的實力——兩人若真較量起來,恐怕難分伯仲。


    上官郴在打鬥中顯然有所保留,並未全力攻擊離心,顯然無意傷害她。


    “我不會怪罪,不過離姑娘剛才確實讓我吃了一驚,連河裏的魚都被嚇跑了。”


    上官郴半開玩笑地說,但離心從他的眼中察覺到了一絲不滿。


    上官郴接著提議:“為了補償離姑娘給我的‘驚喜’,不如讓她幫我做點什麽吧。”


    他笑著看向離心,指了指旁邊的野果和野兔:


    “我們五個人趕了一天的路,這點食物不夠吃。這樣吧,你們在這裏生火,我和離姑娘去再抓幾條魚,給大家加個菜如何?”


    “好啊!好啊!”蕭若欣高興地響應,因為她最喜歡吃魚了。


    “離姑娘,你沒意見吧?”上官郴問道。


    “走吧。”離心不願多說,起身朝河邊走去,希望盡快結束與上官郴的獨處。


    “逸辰。”曲聽雲看著上官郴和離心走遠,與蕭逸辰交換了一個眼神。


    蕭逸辰留下照顧妹妹蕭若欣,而曲聽雲則找了個借口暫時離開,打算觀察情況。


    “有什麽話,現在可以直說了。”


    離心和上官郴來到上遊的水源處,但他們並沒有像之前說的那樣去捕魚。兩人麵對麵站著,離心的目光冰冷如刀,直射上官郴,她毫無表情地開口。


    “離心,別這麽對我生氣啊。笑一笑吧,就像你對曲聽雲笑的時候一樣。”


    上官郴雖然笑著,但他的眼神中卻沒有一絲溫暖,讓人感到一陣寒意。


    他漆黑的眼眸仿佛深不見底的漩渦,似乎要將離心整個兒吸進去。


    “你剛才,並不是想把欣兒拉起來,而是真的想讓她溺水而亡吧。”


    這不是疑問,而是離心確信無疑的指控。他們從小一起長大,對於上官郴內心的陰暗麵,離心再了解不過了。


    那片水域並不淺,已經到了蕭若欣的腰部,如果上官郴真想救她,絕不會是掌心朝下的姿勢。


    如果不是離心及時出現,上官郴幾乎就要得逞了。


    “既然你不願意動手,那就讓我來幫你完成吧。”


    上官郴這次沒有否認,反而帶著笑容說:“別忘了,她是你的任務目標。


    你已經拖延了三個月,那邊的老家夥們已經開始不耐煩了。如果你繼續拖延下去,你自己也知道後果會如何。”


    “我早已說過,任務我會完成,但不是現在!我的事情不需要你來插手!”


    想到方才的情景,離心就忍不住冒冷汗。如果她晚到一步,此刻她麵對的將是蕭若欣的屍體。


    “不是現在,那是什麽時候?”上官郴的耐心耗盡,直接質問迴去。


    他知道,那邊已經下了最後通牒,如果這個月內還不能帶迴蕭氏兄妹的人頭,離心將會被關入水牢受盡折磨。


    而他正等著任務完成後,徹底占有她!


    “這與你無關!”


    離心冷冷地迴應,突然出手擲出一把匕首,它擦著上官郴的手腕飛過,穩穩地落在地上。


    她控製得很好,隻是傷了他的經脈,使他的右手暫時無法動彈,卻未傷及骨頭。


    這樣的傷害既能讓上官郴吃些苦頭,又不至於影響他保護蕭若欣的任務。


    “離心你!”


    上官郴握緊受傷的手,試著活動手指,卻發現右手毫無感覺。他抬頭瞪向離心,咬牙切齒地說出她的名字。


    “放心,這隻是麻藥的作用,半個時辰後你就能恢複知覺。”這是他應得的教訓,誰讓他敢動自己的人!


    突然,灌木叢中傳來輕微的動靜,離心立刻警覺起來,手持匕首,厲聲喝道:“是誰?出來!”


    片刻後,灌木叢突然一陣晃動,兩隻肥大的野兔猛然躍出。


    離心見狀,臉色稍霽,她迅速出手,匕首一閃,精準地穿過兩兔的咽喉,將它們固定在地上。


    因為不敢下水捕魚,而上官郴又因她的誤傷無法補救,這兩隻野兔便成了替代品。


    她上前抓住兔子耳朵,提起獵物,頭也不迴地留下上官郴獨自一人,徑直返迴營地。


    上官郴怒視著離心遠去的身影,心中既憤怒又無奈。


    在原地等待了許久,等麻藥效果消退,他感到右手傳來劇烈的疼痛,幾乎讓他喘不過氣來。


    他在心裏默默發誓,這筆賬日後定要向離心討迴。


    強忍著痛楚,上官郴撕下一塊衣角包紮傷口,臉上換上一副假笑,緩緩走迴眾人之中。


    樹上的曲聽雲目睹這一切,終於對兩人之間的複雜關係有了更清晰的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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