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和尚此話一出,更勾起了眾人的好奇心,那男人更是好奇的緊,忙問,“大師是什麽意思,大師要直言啊。”


    聲聲:【這怎麽能直言,直言不就露餡了,他是想騙你錢的意思。】


    太子:莫非這就是聲聲口中的好戲。


    別說,這可比在宮裏的戲園子聽戲要精彩多了。


    而此時,那假和尚觀男人麵相,淡定開口,“事已至此,貧僧也不妨直說了,你上一世是個劫匪,無惡不作,做了很多喪盡天良的惡事,隻是你上一世也年輕早亡,死在刀刃之下,那些冤魂不散的傀物,便尋你到這一世,來找你報仇!”


    “啊,”男人聽後都嚇傻了,他上一世竟是個劫匪!


    那男人姓於,名字叫於鬆。


    而此時,於鬆嚇的是腿都軟了,後背更是涼颼颼的寒啊,“大師你要救我啊,你一定要救我,上一世我也死於非命,也遭報應了,怎麽要纏我到這一世啊。”


    “這正是冤冤相報何時了啊。”假和尚故作高深,一臉悲憫的看著於鬆。


    於鬆嚇的緊抓大師的衣服,就像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般,心裏還在感歎著大師簡直太神了,竟連他前世都知道。


    是天不亡他呀。


    之後於鬆便繪聲繪色開始描述他發生了何事。


    他幾乎每晚睡覺都被鬼壓床,或許比鬼壓床更可怕,那種感覺就好像被什麽東西控製住了,他腦子很清醒,但是身體卻動不了。


    不僅每晚都會鬼壓床,於鬆還會聽見屋裏的奇怪聲響,那聲音難以描述,偶爾還會讓人麵紅耳赤,怕真是一個香豔女鬼要勾他的魂。


    特別是昨晚,於鬆被鬼壓床到半夜,最後也不知是實在熬不住了,還是嚇暈了過去,於鬆好不容易睡了。


    可是這一睡,他便做了一個特別可怕的噩夢,他夢見自己掉進了一個深淵裏,他身體卻像定住了般,跑不了也動不了,隻能眼睜睜看見女鬼飄過來,然後咬住他的脖子……


    於鬆看見了那麽多血,他以為自己會死,卻忽的從夢中驚醒過來。


    夢裏的恐懼蔓延到現實裏,他一時分不清是夢境還是現實,這連番驚嚇早就將於鬆嚇到精神失常。


    待於鬆說完,那假和尚也咽了口口水,難不成真的有鬼……而此時,於鬆已經帶著假和尚迴了他的家。


    他家就在附近,聲聲也隨眾人一起過去了。


    假和尚也有些害怕,主要是於鬆說的太逼真了,他怕真撞了厲鬼。


    假和尚強裝鎮定,結果他一進去就赫然看見門牌上被潑了血,嚇了假和尚一大跳,簡直沒嚇尿啊,是直接一屁股蹲坐在地。


    “啊,怎麽有血……”假和尚大叫。


    “大師,這些是狗血,是辟邪用的,我今天早晨潑的。”於鬆趕緊解釋。


    假和尚自知失態,他忙清了下嗓子站起來了,方才丟了臉,現總得找補下。


    “大,大師你不會也害怕了吧。”於鬆問。


    假和尚趕緊說,“本,本道怎麽可能害怕,隻是你這屋裏厲鬼怨念極重,我剛一進來便感覺出強大的殺意,我是在為你擔心。”


    假和尚故意嚇他,果然於鬆一聽,全身抖的更厲害了,都快嚇尿了。


    聲聲聽了都想笑,說的可笑,對自己的稱唿更可笑,他怕是忘了今天他扮的是和尚,而不是道士,剛剛還自稱本道。


    差評!


    而此時,於鬆直接嚇的跪下來磕頭,“那該怎麽辦,大師你救我呀,大師你一定要救救我。”


    於鬆現在都不敢進家門了,那種感覺就好像家裏有一隻厲鬼在等著他。


    “怕什麽,區區小鬼,我現在就隨你進去一看究竟。”假和尚也猛著膽子,畢竟世人皆說鬼,有幾人真的見過的。


    於鬆咽了口口水,腿抖的不像話。


    聲聲:【真是人嚇人嚇死人,其實他家裏根本就沒有鬼,隻是是她老婆出軌了,那些妖都是他老婆作的。】


    【也是挺好可憐的一男的,其實嚴格來說也不算出軌,畢竟從一開始她老婆就沒軌過,怎麽能算出呢……】


    原來這於鬆麵目醜陋卻非常有錢,祖上宅基地很多,光收租金都夠他一輩子吃香的喝辣的了。


    於鬆自小就暗戀李家小姐,但是李家小姐卻很嫌棄他,長的又矮又醜,她心中的公子應該書卷氣的俊美公子。


    於鬆苦追李小姐多年未果,便想用真誠打動她,最後確實被打動了,卻不是真誠,而是銀子。


    有錢能使鬼推磨,也能使美女懷中坐。


    那李家小姐便是於鬆如今的妻子,名字叫李俏。


    李俏當然看不上於鬆,她麵容姣好喜詩書,怎麽會看上一個滿身銅臭味的齷蹉男人。李俏有一個相好的,那人是個窮書生。


    窮書生和於鬆是兩個極端,一個非常有錢,一個非常窮;一個奇醜無比,一個長相英俊;一個粗俗不堪,一個溫文儒雅、情話綿綿……


    但是書生太窮了,窮的連科舉的路費都湊不齊,李俏隻能先委屈自己,嫁給了於鬆。


    明裏嫁給了於鬆,但是暗地裏依舊和窮書生有來往,拿著於鬆點錢貼補書生讀書入仕。


    書生承諾李俏,若他有朝一日高中,就讓李俏和於鬆和離,他定八抬大轎將李俏娶進門。


    李俏心下感動,和書生打的火熱。


    那書生原本還挺上進了,隻是考了幾次科舉都沒考中,索性最後也不考了,書生也來了於府,之前是以小廝的身份進了府,方便和李俏偷情。


    隻是慢慢的兩人膽子就大起來,不滿足於隻有白天偷情,想晚上也繼續偷情。


    李俏便悄悄在府內偷挖了個密道,那密道和臥室相連,於是每天晚上李俏都給於鬆喂點藥,讓人陷入昏迷,這樣李俏每晚都可以跑去密道裏偷情去。


    兩人越玩膽子越大起來,不滿意於此的李俏昨夜更是公然的在於鬆身邊偷情,書生說這樣玩才刺激。


    於鬆躺裏麵,這兩個人在外麵鬼混,就是於鬆眼皮子底下。於鬆昏睡時聽見的靡靡之音和拍打撞擊的聲音便是這兩人發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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