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十三節真相
“羅蒂雅……為什麽……”
“你是不是想問我為什麽要這麽幫你？”羅蒂雅打斷了對方的話。此時此刻，並沒有一個女王和一個臣民，而是一個老師和她的學生。“很簡單，我討厭那個老太婆……假惺惺的，一副裝模作樣的樣子，看了就讓人作嘔！那個老太婆的兩個侄女也一樣，都三十多歲了，還硬把自己打扮得像小姑娘一樣！簡直是一幫老妖怪！”
她惡狠狠的發出詛咒。
“不要哭，隻要你不認輸，你就還沒有輸！”羅蒂雅大聲的說道。小丫頭也立刻抹掉了自己的眼淚。“我會盡力幫你，但是你必須要答應我一個條件，一定要記得……無論如何，那個男人不配當國王！”
娶了一位女王不一定就等於能合法的登上王座――隻能說得到了通往王權的鑰匙，該走的道路還必須一步步的走過去。比方說，首先作為妻子的女王要對此表示支持，其次兩人必須有孩子，以確保下一代的王座不會屬於外人，再次本人自身必須取得至少一部分臣民的支持――哪怕不是支持，至少也是不反對。還有必須建立一定的威望，做出一定的成績，至少不能給臣民留下“這家夥不適合當國王”的印象等等。
一小段時間以後，羅蒂雅來到了貴族區一棟建築物。這棟房子的主人在之前的變亂中被拜倫挾持走，或者幹脆是歸順了拜倫。總之他在一個不恰當的時間逃離了鷹隼城，所以這棟房子就這樣被宣布為逆產充公了。當然，之前由於財政緊張，宮廷的官員們是不會浪費這樣的資源的，所以房子就被租了出去，租給了羅蒂雅――當然不是以她本人的名義。
在可預見的未來，這棟房子將一直歸羅蒂雅使用。
艾修魯法特離開臨時王宮之後就來到了這裏。畢竟他要在城裏過夜，等待明天隨時的召見，所以好歹要找一個合適的地方藏身。當然了，這個藏身之處就是羅蒂雅安排的。
房間裏有好幾個人在等她，除了艾修魯法特之外，其他幾個都是她的部下，有男有女。當然了，他們都是羅蒂雅的心腹，那種值得信任的人。
“羅蒂雅大姐。”看著羅蒂雅進來之後，除了艾修魯法特之外的其他人都起身致敬。
“艾莉克莎，情況怎麽樣？”羅蒂雅問道。
“沒有問題，我確定沒有人跟蹤……不會有人發覺他在這裏的。”
羅蒂雅點了點頭。“你們就在這裏，不許離開，裏麵有幹糧點心。艾莉克莎，你負責這件事情，不要讓任何人從這道門離開，一直到明天有人帶著暗號過來為止。這件事情就交給你了！”
“沒問題的，大姐！”
“好了，你們先去休息，我有點事情和艾修魯法特伯爵談談。”
幾個部下紛紛離開，將客廳留給羅蒂雅和艾修魯法特。
“那個……艾莉克莎……”艾修魯法特有點疑惑的看著其他人的背影。“我記得她……還有那個男人……”
“沒錯，就是我們上一次去夜鷹老巢那一次換迴來的。”羅蒂雅承認道。“當然，她們兩個現在結婚了。有情人終成眷屬。”
“我記得那個時候……她們受到了嚴刑拷打……傷勢……”
“對，受到嚴刑拷打，不僅身上傷痕累累，甚至肢體都殘廢了。”羅蒂雅迴答。“具體點說，男的腳趾頭殘廢，不能跑步了。此外最後還瞎了一隻眼睛――其實不能算瞎，但是也差不多了――手臂上也留下了殘疾。女的更糟糕，破了相不說，因為挨打的緣故，還留下了內髒的隱疾。除此之外右手的手指也殘廢了好幾根――沒斷，但是已經不好使了。”
“但是他們現在……”艾修魯法特滿是疑惑。剛才共處了那麽一段時間，怎麽看兩個人都很完整，動作十分流利，舉手投足之間，哪裏有什麽殘疾的跡象？
“我治好了他們。”羅蒂雅不知道什麽時候點起了一根煙，狠狠的吸了一口。“花銷可不小，一個人五十萬金奧利，兩個人一百萬！所以，別看我成了地下世界的女王，照樣手頭拮據得很。如果能借我點錢的話，我會很樂意的。”
艾修魯法特不禁愕然。倒不是這個價格，而是這件事情。人類的肢體殘疾能夠恢複的麽？倒是聽說綠皮有這個能耐，殘廢的綠皮隻要有足夠的時間就能把肢體長好。但是人類可沒有這種能力，殘廢會留下終生傷害。
“怎麽做到的？”
“很簡單，有錢能使鬼推磨。”羅蒂雅用很冷淡的口吻迴答道。“就是價格確實驚人。”
“你的意思是……有人能治好殘疾？”
“我都說有錢能使鬼推磨了。不是有人能治好，而是有鬼能治好。現在控製著西瓦尼亞的吸血鬼，自稱血色公爵的那一個。別看他是一個飲用人血的怪物，但是卻擁有種種不可思議的能力，比如說這種治療能力。他能夠治療任何疾病和任何傷害……當然，不是免費的。像這種比較輕的殘疾，吸血鬼會收取一個人五十萬金奧利的費用。不止這麽簡單，”羅蒂雅再次吸了一口煙，雖然她在和艾修魯法特說話，但是她的眼睛卻沒看著對方。“他甚至還能返老還童。沒錯，就是讓一個六十三的老頭老太太恢複二十三歲的青春。是那種真正的恢複……當然了，那個代價就大得多了，反正我覺得我恐怕沒資格享受。”
“返老還童……”
“嗯，這不是謠言，艾莉克莎在西瓦尼亞親眼看到了。不過她沒敢問那價格……反正肯定是離譜的天文數字。你瞧，那個吸血鬼恐怕是世界上最有錢的家夥了！血色公爵……幹脆叫做金色公爵好了，到處都在傳說西瓦尼亞黃金多如泥沙，不足為貴。”
“血色公爵……”艾修魯法特重複了一次這個稱號，這個詞讓他感覺到一種熟悉。當然了，這也沒什麽值得奇怪的。
“好了，不說這些廢話。”羅蒂雅的眼睛看著艾修魯法特，夾雜著憤怒和輕蔑。“我剛剛得到最新的消息，今天我們的那位貝勒爾將軍已經在鷹隼城不遠處的一個小鎮上過夜了。明天最遲下午，就會和女王陛下來一個非正式見麵。所以在此之前，你最好都在這裏等……具體的聯軍細節磋商問題，大概會在後天進行詳談。”
艾修魯法特點了點頭，他早就猜到這方麵的安排了。
“還有你露麵的時間點問題……最好是貝勒爾將軍入城之後，然後你可以大搖大擺的去見我們的女王陛下。當然，我會通知你，至少會派人來通知你的。”
她停頓了一下，狠狠的掐滅了手中的煙蒂。“還有一件事情告訴你，你是不是今天晚上進城後先去見了你的那個什麽姨媽？”
“瑪麗姨媽。”
“沒錯，瑪麗安伯爵夫人。你是不是先見了她，然後再到王宮這裏來的？”
“是的。”
“哼，果然如此……我告訴你，你的那位姨媽非常會說謊。雖然我不知道她對你說了什麽，但是我能肯定都是些謊言和偽裝。”
艾修魯法特沒有迴答，羅蒂雅怎麽會對瑪麗姨媽表現出如此的敵意？這兩個人……在年紀和生活經曆方麵似乎有著非常大的差異，完全不是一個圈子裏的人啊。
“我肯定你已經落入你那位姨媽的算計之中了。”羅蒂雅說道。“別看你是一個聰明優秀的男人，但是你卻肯定逃不出她的手腕。”
“為什麽你這麽肯定？”
“我打賭，你剛才去見她們，肯定發生了什麽。你看到了某個不太正常的事情！而那個老太婆也向你做出了表麵上合情合理的解釋。我的猜測對不對？”
艾修魯法特想起瑪麗姨媽的那些沒臉的畫。這應該算吧？
“還有，我發現了一件事情。你還記得你提起那些……就是關於你和你的兩個未婚妻幼年定下婚約的事情？”
艾修魯法特當然很清楚。雙胞胎的父母在某一次前往南方的路上偶遇了艾修魯法特的父親湯瑪士，要麽是湯瑪士幫了他們一把，要麽是互相幫忙，總之雙方一見如故，最後幹脆定為兒女親家。雖然聽起來像是書上的故事，嗯，至少不算很離譜。這種事情在貴族之間也算不上特別稀罕。特別是雙方門當戶對的情況下。
“怎麽，有問題嗎？”艾修魯法特問道。“我的老家……應該是瑞恩中南部那邊……”
“別提那裏了。我們都很清楚，瑞恩發生了大規模的內戰，”羅蒂雅說道。“戰火波及，什麽東西幾乎都一團糟。誰也搞不清那裏是不是有個一個叫做湯瑪士的普通騎士了，更不知道他有沒有一個叫做艾修魯法特的兒子。特別是這個兒子還離家去當雇傭兵了……那更是查無對證。”
艾修魯法特皺了一下眉頭，他不想在這件事情上懷疑瑪麗姨媽。再說了，瑪麗姨媽騙他又有什麽好處呢？為了把自己視同己出的侄女嫁個一個來曆不明的雇傭兵？
“這件事情查無對證，但是有一件事情卻有證據。你的那兩個未婚妻，因為有魔法的天賦，所以早年曾經被教會選走，帶去某個魔法學院學習。”羅蒂雅說道。“也多虧她們近期在鷹隼城裏頻頻露麵，我才在意外中打聽到這個消息。”
“這說明什麽？”
“她們十來歲被教會帶走……在此之前，她們從來沒有離開過格魯尼！”
“羅蒂雅……為什麽……”
“你是不是想問我為什麽要這麽幫你？”羅蒂雅打斷了對方的話。此時此刻，並沒有一個女王和一個臣民，而是一個老師和她的學生。“很簡單，我討厭那個老太婆……假惺惺的，一副裝模作樣的樣子，看了就讓人作嘔！那個老太婆的兩個侄女也一樣，都三十多歲了，還硬把自己打扮得像小姑娘一樣！簡直是一幫老妖怪！”
她惡狠狠的發出詛咒。
“不要哭，隻要你不認輸，你就還沒有輸！”羅蒂雅大聲的說道。小丫頭也立刻抹掉了自己的眼淚。“我會盡力幫你，但是你必須要答應我一個條件，一定要記得……無論如何，那個男人不配當國王！”
娶了一位女王不一定就等於能合法的登上王座――隻能說得到了通往王權的鑰匙，該走的道路還必須一步步的走過去。比方說，首先作為妻子的女王要對此表示支持，其次兩人必須有孩子，以確保下一代的王座不會屬於外人，再次本人自身必須取得至少一部分臣民的支持――哪怕不是支持，至少也是不反對。還有必須建立一定的威望，做出一定的成績，至少不能給臣民留下“這家夥不適合當國王”的印象等等。
一小段時間以後，羅蒂雅來到了貴族區一棟建築物。這棟房子的主人在之前的變亂中被拜倫挾持走，或者幹脆是歸順了拜倫。總之他在一個不恰當的時間逃離了鷹隼城，所以這棟房子就這樣被宣布為逆產充公了。當然，之前由於財政緊張，宮廷的官員們是不會浪費這樣的資源的，所以房子就被租了出去，租給了羅蒂雅――當然不是以她本人的名義。
在可預見的未來，這棟房子將一直歸羅蒂雅使用。
艾修魯法特離開臨時王宮之後就來到了這裏。畢竟他要在城裏過夜，等待明天隨時的召見，所以好歹要找一個合適的地方藏身。當然了，這個藏身之處就是羅蒂雅安排的。
房間裏有好幾個人在等她，除了艾修魯法特之外，其他幾個都是她的部下，有男有女。當然了，他們都是羅蒂雅的心腹，那種值得信任的人。
“羅蒂雅大姐。”看著羅蒂雅進來之後，除了艾修魯法特之外的其他人都起身致敬。
“艾莉克莎，情況怎麽樣？”羅蒂雅問道。
“沒有問題，我確定沒有人跟蹤……不會有人發覺他在這裏的。”
羅蒂雅點了點頭。“你們就在這裏，不許離開，裏麵有幹糧點心。艾莉克莎，你負責這件事情，不要讓任何人從這道門離開，一直到明天有人帶著暗號過來為止。這件事情就交給你了！”
“沒問題的，大姐！”
“好了，你們先去休息，我有點事情和艾修魯法特伯爵談談。”
幾個部下紛紛離開，將客廳留給羅蒂雅和艾修魯法特。
“那個……艾莉克莎……”艾修魯法特有點疑惑的看著其他人的背影。“我記得她……還有那個男人……”
“沒錯，就是我們上一次去夜鷹老巢那一次換迴來的。”羅蒂雅承認道。“當然，她們兩個現在結婚了。有情人終成眷屬。”
“我記得那個時候……她們受到了嚴刑拷打……傷勢……”
“對，受到嚴刑拷打，不僅身上傷痕累累，甚至肢體都殘廢了。”羅蒂雅迴答。“具體點說，男的腳趾頭殘廢，不能跑步了。此外最後還瞎了一隻眼睛――其實不能算瞎，但是也差不多了――手臂上也留下了殘疾。女的更糟糕，破了相不說，因為挨打的緣故，還留下了內髒的隱疾。除此之外右手的手指也殘廢了好幾根――沒斷，但是已經不好使了。”
“但是他們現在……”艾修魯法特滿是疑惑。剛才共處了那麽一段時間，怎麽看兩個人都很完整，動作十分流利，舉手投足之間，哪裏有什麽殘疾的跡象？
“我治好了他們。”羅蒂雅不知道什麽時候點起了一根煙，狠狠的吸了一口。“花銷可不小，一個人五十萬金奧利，兩個人一百萬！所以，別看我成了地下世界的女王，照樣手頭拮據得很。如果能借我點錢的話，我會很樂意的。”
艾修魯法特不禁愕然。倒不是這個價格，而是這件事情。人類的肢體殘疾能夠恢複的麽？倒是聽說綠皮有這個能耐，殘廢的綠皮隻要有足夠的時間就能把肢體長好。但是人類可沒有這種能力，殘廢會留下終生傷害。
“怎麽做到的？”
“很簡單，有錢能使鬼推磨。”羅蒂雅用很冷淡的口吻迴答道。“就是價格確實驚人。”
“你的意思是……有人能治好殘疾？”
“我都說有錢能使鬼推磨了。不是有人能治好，而是有鬼能治好。現在控製著西瓦尼亞的吸血鬼，自稱血色公爵的那一個。別看他是一個飲用人血的怪物，但是卻擁有種種不可思議的能力，比如說這種治療能力。他能夠治療任何疾病和任何傷害……當然，不是免費的。像這種比較輕的殘疾，吸血鬼會收取一個人五十萬金奧利的費用。不止這麽簡單，”羅蒂雅再次吸了一口煙，雖然她在和艾修魯法特說話，但是她的眼睛卻沒看著對方。“他甚至還能返老還童。沒錯，就是讓一個六十三的老頭老太太恢複二十三歲的青春。是那種真正的恢複……當然了，那個代價就大得多了，反正我覺得我恐怕沒資格享受。”
“返老還童……”
“嗯，這不是謠言，艾莉克莎在西瓦尼亞親眼看到了。不過她沒敢問那價格……反正肯定是離譜的天文數字。你瞧，那個吸血鬼恐怕是世界上最有錢的家夥了！血色公爵……幹脆叫做金色公爵好了，到處都在傳說西瓦尼亞黃金多如泥沙，不足為貴。”
“血色公爵……”艾修魯法特重複了一次這個稱號，這個詞讓他感覺到一種熟悉。當然了，這也沒什麽值得奇怪的。
“好了，不說這些廢話。”羅蒂雅的眼睛看著艾修魯法特，夾雜著憤怒和輕蔑。“我剛剛得到最新的消息，今天我們的那位貝勒爾將軍已經在鷹隼城不遠處的一個小鎮上過夜了。明天最遲下午，就會和女王陛下來一個非正式見麵。所以在此之前，你最好都在這裏等……具體的聯軍細節磋商問題，大概會在後天進行詳談。”
艾修魯法特點了點頭，他早就猜到這方麵的安排了。
“還有你露麵的時間點問題……最好是貝勒爾將軍入城之後，然後你可以大搖大擺的去見我們的女王陛下。當然，我會通知你，至少會派人來通知你的。”
她停頓了一下，狠狠的掐滅了手中的煙蒂。“還有一件事情告訴你，你是不是今天晚上進城後先去見了你的那個什麽姨媽？”
“瑪麗姨媽。”
“沒錯，瑪麗安伯爵夫人。你是不是先見了她，然後再到王宮這裏來的？”
“是的。”
“哼，果然如此……我告訴你，你的那位姨媽非常會說謊。雖然我不知道她對你說了什麽，但是我能肯定都是些謊言和偽裝。”
艾修魯法特沒有迴答，羅蒂雅怎麽會對瑪麗姨媽表現出如此的敵意？這兩個人……在年紀和生活經曆方麵似乎有著非常大的差異，完全不是一個圈子裏的人啊。
“我肯定你已經落入你那位姨媽的算計之中了。”羅蒂雅說道。“別看你是一個聰明優秀的男人，但是你卻肯定逃不出她的手腕。”
“為什麽你這麽肯定？”
“我打賭，你剛才去見她們，肯定發生了什麽。你看到了某個不太正常的事情！而那個老太婆也向你做出了表麵上合情合理的解釋。我的猜測對不對？”
艾修魯法特想起瑪麗姨媽的那些沒臉的畫。這應該算吧？
“還有，我發現了一件事情。你還記得你提起那些……就是關於你和你的兩個未婚妻幼年定下婚約的事情？”
艾修魯法特當然很清楚。雙胞胎的父母在某一次前往南方的路上偶遇了艾修魯法特的父親湯瑪士，要麽是湯瑪士幫了他們一把，要麽是互相幫忙，總之雙方一見如故，最後幹脆定為兒女親家。雖然聽起來像是書上的故事，嗯，至少不算很離譜。這種事情在貴族之間也算不上特別稀罕。特別是雙方門當戶對的情況下。
“怎麽，有問題嗎？”艾修魯法特問道。“我的老家……應該是瑞恩中南部那邊……”
“別提那裏了。我們都很清楚，瑞恩發生了大規模的內戰，”羅蒂雅說道。“戰火波及，什麽東西幾乎都一團糟。誰也搞不清那裏是不是有個一個叫做湯瑪士的普通騎士了，更不知道他有沒有一個叫做艾修魯法特的兒子。特別是這個兒子還離家去當雇傭兵了……那更是查無對證。”
艾修魯法特皺了一下眉頭，他不想在這件事情上懷疑瑪麗姨媽。再說了，瑪麗姨媽騙他又有什麽好處呢？為了把自己視同己出的侄女嫁個一個來曆不明的雇傭兵？
“這件事情查無對證，但是有一件事情卻有證據。你的那兩個未婚妻，因為有魔法的天賦，所以早年曾經被教會選走，帶去某個魔法學院學習。”羅蒂雅說道。“也多虧她們近期在鷹隼城裏頻頻露麵，我才在意外中打聽到這個消息。”
“這說明什麽？”
“她們十來歲被教會帶走……在此之前，她們從來沒有離開過格魯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