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蘇木槿聽到敲門聲,走到門口詢問,“誰?”


    “是我!”


    聽到熟悉的聲音,蘇木槿從裏麵打開房門。


    咯吱!


    房門打開,白九霄的俊顏出現在眼前。


    “有事?”蘇木槿疑惑道。


    “噓!”白九霄做了個噤聲的動作,確定周圍沒人,大步走了進去。


    蘇木槿趕忙關上房門,緊張起來,快步來到白九霄麵前。


    “怎麽了?”


    “我還是不放心那個大夫!”白九霄直言道。


    “那怎麽辦?”


    白九霄剛要開口,就聽房門再次被敲響。


    咚咚咚!


    其他人都睡下了,這麽晚了,會是誰敲門呢?


    白九霄和蘇木槿警惕的交流了一下眼神。


    兩人走到門口,沒有著急開門。


    “誰啊?”蘇木槿先出聲問道。


    “是我啊,我想問問蘇娘子,白公子可否在你房間啊?”是那位老者的聲音。


    “他怎麽會來?”蘇木槿小聲詢問白九霄。


    白九霄歪了一下頭,示意她開門再說。


    房門打開,老者一臉堆笑。


    “哎呀,白公子果然在蘇娘子這裏啊,請二位移步到我的房間唄,老夫有事想跟你們說!”


    蘇木槿和白九霄對視一眼,點了點頭。


    關好房門,跟著老者去了他的房間。


    走進老者房間,老者給蘇木槿二人倒了杯茶,“坐!”


    “太晚了,有話直說吧!”蘇木槿站在原地,沒有坐下的意思。


    “你到底是何人?為何要易容?”白九霄也不再墨跡,開門見山道。


    他早就嗅到了老者身上的膠味。


    開始他沒有分辨出來這是什麽味道,吃飯的時候突然反應過來,那膠味正是易容後的味道。


    “白公子果然不一般啊,這都沒能瞞過你!”老者笑了笑。


    “若是敵人,休怪白某不客氣!”


    “稍等!”老者抬手撕下了臉上的人皮麵具。


    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俊俏男子的臉出現的視線之中。


    “這……”蘇木槿一臉錯愕,更加疑惑白九霄是怎麽知道對方易容的。


    老者拱手行禮道:“在下莫念,為躲避仇家,才不得已易容,並非有意欺瞞,還請二位見諒!”


    “莫念?”白九霄微微蹙眉,輕聲重複了一下對方的名字。


    他沒聽過這個名字,無法斷定對方的身份。


    不過,對方年紀輕輕就醫術了得,可以給重傷之人做手術,絕非普通人。


    不是出身名門,就是隱藏了身份。


    在調查出對方真實身份前,還是小心些為妙。


    “我之所以以真容相見,也是相信二位絕非惡人的,我的要求也不高,隻是希望二位能收留我一段時間。”莫念說出自己的請求。


    “可我們要去長豐縣,你也要同行麽?”蘇木槿問道。


    “我四海為家,到哪裏都一樣,就是想求得一時的安寧!”


    “那你仇家是何人?”白九霄問道。


    “這個麽……不便與外人道也!”莫念不想說。


    “那會不會給我們惹來麻煩?”蘇木槿再道。


    “不會,我一向獨來獨往,他們萬萬不會想到我會混跡在你們的車隊中。”莫念斬釘截鐵道。


    “若給我們帶來麻煩,別怪我不念情分!”白九霄提醒道。


    “不用白公子說,我會自覺離開。”


    “好,不早了,早點休息吧!”白九霄拉著蘇木槿走出莫念的房間。


    雖然還是沒弄清楚莫念的真實身份,不過可以確定一點,對方不會有危險。


    隻要不是敵人就好。


    如若確定對方身份幹淨,能把這樣的能人留在身邊也不錯。


    把蘇木槿送迴房間,叮囑幾句,白九霄就返迴了自己的房間休息。


    蘇木槿來到床前,看著熟睡中、臉色泛白的落雪,靜靜的躺在了她身側,方便照顧她。


    由於太過疲憊,她躺下就睡著了。


    可能白天發生的事太過嚇人,很少做夢的她,竟然做夢了,而且還是噩夢。


    她夢到長鷹沒死,不但殺了落雪,還將所有人都殺了。


    白九霄為了保護她,更是被長鷹砍斷了雙手和雙腳,慘不忍睹。


    白瑤滿身是血,坐在地上大哭。


    長鷹殺了白九霄,就要去殺白瑤,蘇木槿想要跑過去幫忙,腳下卻如千斤重,根本動彈不得,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刺眼的冷劍刺入白瑤幼小的身體。


    “不要!”她大喊一聲,淚水如斷了線的珠子往下落。


    也正是這一聲喊,將她驚醒。


    她下意識的抬頭看了一下窗戶的方向,外麵還是黑黑的。


    現在應該是後半夜的一兩點鍾。


    她起身查看了一下身邊的落雪,發現落雪的臉很紅。


    不好,這是發燒了!


    她摸了一下落雪的額頭,好燙。


    還好她醒來的及時,可以給落雪做物理降溫,否則就這樣任由落雪燒著,恐怕就要燒壞了。


    她開始給落雪身上擦白酒,希望落雪能好受些。


    見落雪嘴唇發幹,她又倒了些溫水,用小勺一點點的在落雪的嘴角喂她喝。


    還好,落雪雖然昏迷又高燒,但她是有求生欲的,慢慢將水都喝了。


    蘇木槿再次落淚,輕輕在落雪耳邊說道:“好妹妹,你一定要挺過來,瑤瑤還等著你幫忙照顧呢,知道麽?”


    落雪好似聽到了她的話,眼角處滑落一顆滾燙的淚珠來。


    蘇木槿激動的再次落淚,“妹,你能聽到我說話對不對?咱不哭啊,姐會一直陪著你,陪你熬過這段日子,你別怕,一定要好好的,知道麽?”


    不想落雪繼續傷心,蘇木槿邊往落雪身上擦酒,邊說了些別的。


    “大家都挺好的,你別擔心,咱們現在住在客棧裏,你盡管放心養傷便是……”


    蘇木槿絮絮叨叨的說了很久,直到給落雪全身都擦了白酒,才放心下來。


    此時外麵也漸漸亮了一些。


    蘇木槿困的眼皮直打架,確定落雪的燒退了一些才算放心,趴在床邊沉沉睡去。


    這一夜,白九霄睡的也不踏實。


    白瑤小小年紀就經曆刀光血影,導致她晚上一直做噩夢。


    白瑤一有動靜,白九霄就立刻蘇醒,開啟哄娃模式。


    反複幾次,直到天空泛起魚肚白,白瑤才算安穩的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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