迴去的馬車內,雲珠和水月麵麵相覷。


    姑娘出來時,衣衫和發飾微亂,小唇微紅,口\/脂都沒了,眼眸含\/春,分明是情\/動過後的模樣。


    門口的眾人皆是一驚,快速低頭,卻又忍不住悄悄抬頭往屋裏瞄。


    主子躺床上?姑娘出來了?


    正常情況,不是應該主子先出來,叫人進去伺候的嗎?


    怎麽這情況,好像反了過來?


    幾個丫鬟和護衛,一路上沒人敢吱聲,特別是瞧見主子那破了的紅腫唇瓣後。


    更加不敢再抬頭。


    這是被姑娘給……強\/了?


    所有人將頭埋得死死的。


    於是馬車內,便出現了這樣一幕。


    主子爺坐在角落支著下巴用手擋著唇,緊緊盯著姑娘不放,而姑娘雙手抱在胸前閉眼休息,這畫麵,怎麽看怎麽詭異。


    報複得逞的某人雙手環胸,挺直身板閉眼假寐。


    馬車搖搖晃晃,她幹脆往旁一歪,將頭靠在了雲珠肩膀上,就這樣,一個閉著眼假睡,一個盯了一路,獨留倆丫鬟一動不敢動。


    馬車到了府門前,林彥和顧夫人站在門口焦急遙望。


    見馬車歸來,欣喜上前。


    馬車一停,某人快速睜開雙眼,第一個先奔下馬車,扶著丹紅的手三兩步下來衝到顧夫人麵前,開口就惡人先告狀:


    “母親,表哥他逛花船、逛青樓,被我抓了個正著,您訓斥訓斥他。”


    “什麽?”顧夫人吃驚:“不像話,這混小子。”


    說罷臉色不善地看向車上的外甥。


    家裏如花似玉的一個,你逛什麽青樓,眼瞎嗎?


    這人還是你自己拐迴來的,不要命了?


    候在車旁的十二護衛和顧四,緊跟下車的兩丫鬟等人趕緊低頭裝死。


    慢悠悠也下了車的國舅爺被她這倒打一耙的行徑弄得劍眉直抽。


    無語地看著這奸計得逞的小人行徑。


    “呐呐呐,母親,他還瞪我。”


    “他敢,一會兒母親收拾他。”


    顧夫人黑著臉再次不悅瞪向某人,警告意味明顯。


    林姑娘朝他做個鬼臉,拉了顧夫人轉身就進門。


    “母親,咱們先進去,您迴去再訓斥他。”


    顧夫人接到了大閨女,被她挽著手立刻換了溫柔和善的模樣聽她說話。


    “好,母親迴去定替你狠狠訓斥他一頓。”


    “那你們吃過晚食沒有,我們在外麵吃過了的。”


    “吃了,舷兒讓人迴來傳過話了。”


    “好呢好呢,吃了就好。”


    “今日都去哪裏玩了?”


    心虛的林姑娘哈哈笑得那叫一個心花怒放。


    “就去胭脂水粉鋪、首飾鋪這些地方,哦還有去煙雨樓吃飯了。”


    “看來玩得不錯,開心就好。”顧夫人拍拍她的手,笑容滿麵。


    六個丫鬟低頭不說話,現在他們算是看出來了,他們家這位有扮豬吃老虎的本領,主子爺還順著她。


    想笑又不敢笑。


    “我還給您帶了禮物,在雲珠那兒呢,一會給您。”


    某人喋喋不休地瞎扯,就怕露餡。


    “喲,還帶了禮物迴來給我呀?”


    顧夫人笑得更開心了,閨女出去都不忘自己,這就是有閨女的好處呀,小子哪裏會想到這些。


    於是親親熱熱挽著人邊走邊聊,一路歡聲笑語。


    國舅爺見這小沒良心的丫頭將自己惹的禍甩得一幹二淨,拉了他墊背,眼裏無語又無可奈何。


    林彥看一眼就明白怎麽迴事,先生定是被他姐姐擺了一道,就她那反常的言行,心虛的表現。


    估計是姐姐自己去的青樓吧?被先生抓了個正著?


    得了,看先生這樣,是要替她擔下,嘖,以後多了一個給她掃尾巴的。


    搖搖頭,失笑著提步也進了家門。


    國舅爺摸摸唇瓣,不由得舔舔刺痛的地方,也準備入內。


    不想外出了一日的花不虛也正巧迴來。


    花不虛今日在府城各大藥店奔波了一天,找齊了各種藥材,打算離開前一天給那丫頭配個藥浴。


    她這才剛恢複過來,傷口也愈合得差不多,虧損的底子要幫她養養,不然,真要三五年都無法生育。


    那他抱奶娃娃得要等到什麽時候。


    這剛到門口,就看到了那挺拔的身姿。


    “喲,國舅爺也才剛迴?”


    花不虛提了大包小包的藥材上前與他打招唿。


    “這是幹嘛去了,這麽晚才迴?不會是喝花酒去了吧?”


    說著哈哈調笑。


    某人一言不發看他一眼,抬腳就上了台階。


    “哎?不是吧,真去喝花酒了?不是,你怎麽不叫上我啊,不仗義了。”


    花不虛快步跟上去:“你就不怕那小丫頭知道了跟你吃飛醋?”


    見人理都不理他,花不虛替他捏一把汗,快步上前想攔住他好意提醒,不想有了個重大發現:


    “國舅爺,你這嘴唇怎麽迴事?”


    終於發現了重點的花大夫一個彈跳湊近。


    “哎喲,唇破了,看樣子是被咬破的,被誰咬的?嘖,你不會吧,敢這樣迴來,就不怕那小丫頭…”


    “哎…不對,你現在這身子除了那丫頭,沒人能與你唇齒相…交”


    突然想到一個問題,花不虛驚得大叫:“哇………不是吧!”


    終於迴過味的花大夫興奮得差點把手裏的藥包甩出去。


    國舅爺麵無表情越過他,徑直往書房走去。


    花不虛拉住顧四,滿臉興奮看他。


    顧四咧著嘴四處亂瞟,那模樣,就差昭告天下。


    得了,真相往往如此簡單,哎喲喂,太好奇了,這是怎麽親的?竟然又把嘴唇給親破了。


    花不虛興高采烈,在懷裏摸索半天,將一個小瓷瓶塞進顧四手裏,與他說道:


    “給你家主子,保證三天就能好了,藥方我重新配過的。”


    “進展到哪一步?需不需要那個藥油?”


    說著眉飛色舞、擠眉弄眼。


    顧四別過頭微微羞赧不看他,這種話題,別問他,有膽自己問主子去呀。


    花不虛可沒那個膽,但有那個賊心,於是伸手擋住自己的嘴湊近悄悄與他耳語:


    “下次讓你家主子好好練練,怎麽親\/一次破\/一次?嘖,那人家小姑娘感受能好嗎?下次就不愛跟他\/親了。”


    “你家主子有過女\/人沒有?”


    “沒有!”顧四臉更紅了,他剛受到過刺激,別跟他聊這種話題。


    “哎喲,還是個童子之身呀,嘖嘖,難得啊,娶了這麽多個還沒破\/身,小丫頭也算不虧。”


    顧四翻了好幾個白眼,他們幾個也還是童子身,主子好歹有\/肉吃了,他們還沒著落呢。


    “哎顧四,他們是在哪裏這樣\/那樣的?馬車上?還是哪個角落?是不是你家主子主動的?兩人互通心意了?......”


    顧四仰頭望夜,內心極度崩潰。


    他能告訴他,他們主子這嘴是被姑娘給\/強的嗎?還是滾\/在的醉花閣的床上.........


    雖然他們看不到,不過看姑娘出來的模樣,估計戰況\/激烈,要不主子的唇怎麽會破?


    算了,還是別說了,要是漏出去,他怕主子挖坑坑死他。


    將小瓷瓶塞進懷裏,顧四抱拳致謝,快步追上他主子的腳步,趕緊開溜。


    花不虛那個開心的,比自己親\/親還要開心,見沒人聊了,哼著小曲拎著藥包也去了客院。


    迴到書房,他們爺還在挑燈處理公務。


    顧四和顧三在角落裏竊竊私語半天,某人終於忍無可忍,抓了一根筆扔過去。


    “滾過來!”


    倆人趕緊挪過去,咧著嘴憋著笑,一臉笑眯眯地看向他們主子的嘴。


    顧懷舷抬眸瞥一眼這兩個忘了身份的,將信紙折好,交給顧三。


    “你親自去一趟,讓季將軍調一批精兵往北,理由:購良馬,見機行事,好助師兄一臂之力。”


    “北陵的雪災之事捅到了宮裏,還有不少災民已經往京都方向奔波而來,師兄奉命北上賑災,他李凝天想橫插一腳,我偏不讓他如願。”


    “是!”


    “顧四,你提前去留意一下,我們迴去的路上,可能不會太平,提前去打探一二。”


    “是!”


    倆人接了命令,躬身退出。


    處理完手裏的事務,顧懷舷斜靠在椅上,托著側臉凝思:他已經得到線報,北陵幾乎淪陷,死傷無數,需要大批糧食,就撥過去那點賑災之物,哪裏能夠,杯水車薪罷了,所以他們今日上了這花船,打算從一些富商那裏下手,不然,師兄此行,艱難。


    看一眼桌上的小瓷瓶,國舅爺眼神微眯,拿起瓶子放眼前細瞧,舔舔嘴唇,那甘甜的滋味,讓人欲罷不能,怪不得有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的說法,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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