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曉曉美滋滋地帶著東西在火車站台觀望,聽到他們的話,她不屑地哼了聲:“你們懂什麽,晚婉姐人好,我現在才知道,以後我要和她好好相處。”


    沈行疆寵媳婦兒,程淩雪也對薑晚婉好,這些人裏麵,最關鍵的人物就是薑晚婉。


    把薑晚婉的關係做好,其餘人自然是她囊中之物。


    傅寒聲看她這麽懂事兒,也不會和她計較原先的事情。


    周嬸子聽了她的臉皺在一起,兩隻胳膊架在身體兩側,手模仿公雞的樣子唿扇:“昨天還扯著嗓子,像隻鬥雞和人家吵,今天就買東西來討好人家,我看你不是良心發現,八成是野狗聞到包子味兒,想到占人便宜的事兒了。”


    周嬸子拿了沈家的糖,昨晚上用白糖蒸了糖三角,早上吃了一個嘴裏還掛著甜味兒,她看海曉曉就更不爽了,有啥說啥,一點都不含糊。


    海曉曉的心思被周嬸子諷刺到,戳得她臉皮發燙:“我沒有!”


    “我是認識到自己的錯誤積極改正,到你嘴裏反而成了孽,老婆子你家裏也是有孩子的,說話注意點,給你的孩子多積德!”


    “我愛幹什麽是我的事情,用不著你對我指手畫腳,我男人傅寒聲和沈排長可是好兄弟,晚婉姐不會和我計較的,你算哪門子的蔥,有資格管我們嗎?”


    旁邊一起等著的人聽到她的話,有種耳朵被人打了個感覺。


    “我說老周啊,別和她說了,八成是瘋了,你瞅瞅她的樣子,一點都不像精神正常的人啊。”


    “就是,別和瘋子一樣計較。”


    周嬸子可不會因為海曉曉的話生氣:“剛剛是誰被我戳中心思惱羞成怒了啊,兇什麽,你聲音大旁人就不知道你齷齪心思嗎?”


    昨天收到沈家糖的人婦女同誌陸續也到了。


    大家知道海曉曉做的事,你一嘴,我一嘴,把海曉曉噴的連插嘴的縫兒都沒有。


    場麵特別壯觀,婦女同誌們不帶髒字一頓炮轟。


    程淩雪薑晚婉還有溫書芹來到這的時候,也被震撼到了。


    程淩雪:“嫂子,海曉曉幹了啥事,被這麽多人罵?”


    薑晚婉:“我也不知道。”


    海曉曉正被罵著,扭頭看到薑晚婉過來,拿著東西跑過來:“晚婉姐。”


    薑晚婉了然,知道淩雪的身份,所以來巴結?


    比她預想的還快。


    她知道,程淩雪和溫書芹不知道啊,海曉曉說這話,無異於天崩地陷,太陽從南邊出來!


    溫書芹緊張兮兮地護在薑晚婉麵前,嚇得小臉都白了:“你、你想幹嘛,我告訴你,別動晚婉,不然我叫你好看。”


    晚婉昨天都在維護她,真的太好了。


    她也要維護晚婉,怕也得維護,她溫書芹雖死猶榮!


    程淩雪拳頭硬了,應激反應不亞於在荒郊野外看到了詐屍的屍體:“海曉曉你站住,不許靠近我嫂子,碰到我嫂子別怪我再揍你一頓。”


    海曉曉看不上溫書芹,倒不是溫書芹的地位不高,首先把溫書芹當情敵,其次溫書芹平時形象太溫婉了,她冒犯幾次都沒事兒,心裏就不怕。


    至於程淩雪,地位高,脾氣爆,她心裏不舒服也不敢惹。


    “我沒打算找茬,我是來給晚婉姐道歉的。”


    海曉曉擺出自認為很好看的笑容:“晚婉姐昨天是我錯了,我買了吃的給你,想當著大夥兒麵給你道歉。”


    “是我不懂事冒犯了你,就算你家姐夫要退伍了,往後和我們寒聲也是好兄弟,咱們算半個妯娌,我原先是被某人給騙了,才會和你起爭執的。”


    說到某人,海曉曉意有所指地看了眼溫書芹。


    溫書芹:“看我幹什麽,我什麽都沒說。”


    海曉曉冷笑:“別裝了,你沒少在晚婉姐背後說她壞話。”


    轉頭又和薑晚婉說:“她經常說你壞話,要不是她,我根本不會誤會你,還做出昨天的事情。”


    溫書芹急得眼淚都快掉下來,抓著薑晚婉的手搖頭。


    她就是這樣,嘴巴很不會說話。


    “沒、沒有……我沒說……”


    薑晚婉反握住她的手:“海曉曉,我不管你因為什麽來道歉,但我不允許你汙蔑我的朋友,書芹和你關係從始至終都很差,她根本不可能和你推心置腹說那些話,更不可能在背後埋汰我。”


    “你想挑撥離間,找錯對象了。”


    火車到了,她拉著溫書芹和程淩雪上車。


    海曉曉被薑晚婉呲了一頓,不恨薑晚婉,隻恨溫書芹讓她失去了機會。


    好你個溫書芹,和我搶傅寒聲就算了,還和我搶晚婉姐,不找個機會修理你,你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海曉曉沒追到火車上去,她決定改天再來。


    上了火車,溫書芹坐在靠窗的座位上,委屈得紅了眼眶。


    薑晚婉懷孕後喜歡吃甜的,偶爾兜裏會揣點奶糖,她剝開一塊遞到溫書芹嘴邊:“你要是哭了,楚長風不得心疼死。”


    聽到楚長風三個字,溫書芹瞬間沒了傷心的情緒。


    “晚婉你怎麽開我玩笑。”


    她把糖咬進嘴裏喊著,醇香的奶味兒在嘴裏化開,緩解了心頭的苦澀。


    薑晚婉看著窗外的藍天白雲綠野,她每次坐火車去農場,最喜歡做的事就是看外麵。


    “你啊,性子太軟了,著急的時候還上頭,你仔細想想,海曉曉那麽對我,我怎麽會信她的話。”


    溫書芹搖頭:“也不全是你的原因,我很好奇,為什麽她總對我惡語相向,一點都不尊重我,是不是我上輩子刨了她的墳,所以她這輩子才會這樣欺負我。”


    薑晚婉笑了,笑溫書芹傻乎乎的可愛:“你別問我,這事兒你問問淩雪。”


    程淩雪坐在對麵,照樣落在她白皙清冷的臉上,她不說話的時候,才能從她臉上看到程含章和沈行疆的影子。


    兄妹三人生的很像,程淩雪的線條沒有那麽淩厲,很精致好看。


    她嘴裏嚼著泡泡糖,看著窗外不知道想什麽,嚼著嚼著聽到薑晚婉的話,皺眉轉過來:“什麽上輩子,她欺負你,是因為你好欺負!”


    說完,一巴掌拍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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