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晚婉漆黑如黑玉般的瞳仁八卦地看向沈行疆。


    呦~


    眼神意思:小妹妹還你衣服了,咋還不接著?


    沈行疆不悅甚至是帶著不善的皺起眉:“這不是我的衣服,是高雷的,我的衣服從來不借別的女人穿,你不要自己感動自己。”


    他從來沒把眼前的女人放在眼裏,隱隱覺得麻煩,果然,就是個大麻煩,他媳婦兒眼巴巴跑到軍區,被她惡心到。


    女人錯愕。


    這不是沈大哥的衣服!


    那她還穿了一路,為了引起沈大哥注意,甚至還把衣服蓋在頭上,違心地誇滿是汗味兒的衣服好聞。


    她現在有點想吐。


    薑晚婉看她的表情大概猜到她認錯衣服的主人,以為是沈行疆的,又抱又穿,現在發覺不是,心裏膈應壞了。


    她沒忍住,溢出了一點笑聲。


    女人剛剛隻顧著看沈行疆,沒刻意去看薑晚婉的臉,聽到笑聲看過去,發現沈行疆身側的位置上,站著一個漂亮到無法用語言形容的人。


    世界上怎麽會有人這麽漂亮?


    皮膚晶瑩剔透的白,腰細細的,頭發順滑有光澤,還有那腿……


    那叫腿嗎?


    又細又勻稱,哪像她,腿不是很直,隻能穿肥褲子遮住。


    她瞬間感到自慚形穢,卻又嫉妒得不行。


    她想要這張臉,想要沈大哥身側的位置。


    “對不起是我搞錯了。”


    說完,女人朝著車的方向跑過去,沒走兩步被叫住。


    “美玲,你可下迴來了。”


    一個身材肥碩,燙著卷發的中年大娘跑過來,她跑的時候還擦著眼淚:“玲啊,娘想死你了,你快救救娘。”


    趙大腳湊了一下午錢也沒把錢湊齊,她兒子不在軍區,等了大半天,聽說她閨女趙美玲迴來,她一刻也等不了過來找她救命。


    女人全名叫洪美玲,好巧不巧,剛好是趙大腳的閨女。


    洪美玲把軍大衣放迴車上,她拉著趙大腳的手往家的方向走:“別哭了,有啥事迴家說。”


    趙大腳有意當著這麽多人麵前給下午搶她雞舍的女人潑髒水,故意不走:“死丫頭片子,你一走一個多月,咋就不關心你老娘被誰欺負了?”


    其他時候洪美玲就配合她了,但她不想讓沈行疆看到她娘哭哭啼啼蠻不講理的樣。


    “我都快累死了,有啥事迴家說。”


    她抓著趙大腳想把她拽走,但她刻意保持過的小身板哪能扯得住趙大腳。


    趙大腳才不走,她一把甩開洪美玲,哭著哭著唱起來:“誒呦說起來我就是這個命苦哦~半輩子苦心獻出來,照顧雞舍好多年啊~~”


    “到頭來被一個黃毛丫頭打了臉,搶走了我的雞舍哦~~”


    趙大腳對著高雷唱幾句,掉過頭對沈行疆唱起來:“軍官你幫小的評評理……”


    她轉身想對軍官旁邊的女人唱幾句,一抬頭,看到薑晚婉的臉差點沒被嚇死,聲音一下子噶住。


    半晌才緩迴來:“你、你……”


    你了幾聲,趙大腳忽然退後幾步,胖墩的身子朝著來時的方向跑了,一刻都不敢多留。


    薑晚婉沒想到自己接人連看了兩場好戲。


    “你跑什麽啊?”


    “站住!”


    薑晚婉生的嬌美,嗓音也很甜軟,可這兩字,竟然威壓十足,讓趙大腳硬生生停在了那。


    薑晚婉低頭抿唇笑了下:“大娘,你這人怎麽這樣,說話隻說一半呢,你說我搶了雞舍,怎麽沒說說,你不給雞打疫苗,害得農場老母雞都死了,半大雞也感染了雞瘟等待救治,徐廠長拿你現行,你還多方狡辯,還想把鍋甩在朱大叔頭上。”


    說起朱大叔,看熱鬧的高雷等人開車門下車,表情嚴肅。


    “朱誌軍是我們兄弟,你竟然敢欺負朱大叔?”


    “朱大叔是個啞巴,趙大腳怎麽可能把錢給朱大叔,讓他去負責疫苗的事情。”


    大家才不信趙大腳的話,怒目看她,看得趙大腳苦哈哈地跑了,像個過街老鼠,洪美玲沒想到她娘會做出這種醜事,害她出這麽大的醜,她也捂著臉跑了。


    醜角都跑了,沈行疆讓高雷他們先迴去。


    他則牽著薑晚婉的手,問她:“雞舍負責人,你來農場幹活,徐廠長有沒有給你分配家屬院?”


    他的手指比以前還要粗糙,摩擦在她手背上有點點疼,更多的是酥麻感。


    夜色下,人散了。


    薑晚婉感覺到他眼神中毫不掩飾的侵略。


    如果這裏不是室外,他一定會把她按在地上狠狠親。


    她大腿有些酸軟,張口才發現,那嗓子柔成水,嬌媚得不成樣子:“我領你去。”


    沈行疆握著她手腕的手加重了力氣。


    “好。”他的聲音則沙啞得像是戈壁的風沙,恨不得在她身上每一處,刮出自己的痕跡。


    迴去的路上,薑晚婉默不作聲,她心裏有太多的話想和他說,想說自己的思念,想說這階段發生的事情。


    可是她不敢,她知道自己現在狀態也有點不對,光是說話都夠撩人了。


    她不知道怎麽迴到家,更不知道剛打開院門,怎麽就被他抵在門垛上堵住唇,那兩處柔軟失守,被他炙熱的吻親碎了最後一絲理智和掙紮。


    家屬院四麵都圍了牆,這片院門裏麵是專屬於他們的天地。


    沈行疆拖著薑晚婉的小屁股,讓她的背靠著門垛,他推高薑晚婉的衣服,肆意掠奪。


    薑晚婉的頭發散開,難耐的攀住他的肩膀。


    “別……”


    男人的喘息聲粗重:“晚婉,屋裏還沒打掃,我們先在這行嗎?我想你想得緊,快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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