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場中的戰鬥,伊斯坎達爾還是不明白英雄王到底是什麽時代的王,黑甲戰士也還不清楚身份,幹脆向韋伯問:“小子,那兩個家夥到底是多強大的從者?”


    韋伯此時目瞪口呆地看著場中兵器如雨下,但黑甲狂戰士依舊縱橫捭闔的戰場,聽到伊斯坎達爾的提問,他也是汗顏著說:“不知道,完全看不出來!就算聽說了英雄王吉爾伽美什這個名號,我一時半會也想不到對應的記載。”


    聽到韋伯的答案,伊斯坎達爾有些無語:“什麽啊,你好歹也是個禦主吧?比如那個黑甲狂戰士像是哪裏強啊,哪裏弱啊,這些東西你應該看得出來吧?”


    韋伯咽了咽口水,場中兩位英靈強大的氣勢讓他有種仿佛就要窒息的錯覺:“我看不出來,那個黑色的家夥肯定也是從者沒錯,但無論是狀態還是別的什麽我全都看不出來!”


    聽到這個答案,伊斯坎達爾看了一眼莫離,想要直接跟對方詢問從者身份的想法一閃而過,然後就被他自己拋之腦後了。


    愛麗絲菲爾見在狂戰士兵器雨下竟然也表現無比強大,頓時很是驚訝:“那果然是個狂戰士難纏的對手呢,看來我們答應莫離先生的提議準沒錯,阿爾托莉雅你有認出來對方是誰嗎?”


    阿爾托莉雅看著場中看似狂暴但實際防禦滴水不漏的黑甲從者,隱約感到些不對:“那個英靈似乎帶有隱藏自身狀態的特殊能力或是詛咒,而且在之前的交戰中,我就隱隱有種感覺,對方好像很熟悉我的劍。”


    “很熟悉你的劍?”


    “沒錯,按理說不應該的,就算是在一旁觀戰,也不可能達到跟迪盧姆德一樣的效果才對,他可是強行短暫破除才看到了我的劍,可那個狂戰士表現起來就是不用看,仿佛本來就很熟悉一樣!”


    “這樣麽……”愛麗絲菲爾有些擔心的看著戰場:“阿爾托莉雅,如果那個黑甲狂戰士不敵那個金甲弓兵的話,能不能幫狂戰士戰勝那個弓兵呢?”


    瞬間就理解愛麗絲菲爾在打什麽主意的阿爾托莉雅說:“嗯?當然可以。”


    目前為止對她們隊伍最大的幫助就是讓莫離的提議落實,也隻有落實之後才能繼續保持單對單的情況。


    而現在場中,狂戰士蘭斯洛特看似表現強大,實則吉爾伽美什一直遊刃有餘的樣子反而更讓人注意。


    直到英雄王吉爾伽美什被斬斷路燈落地狂怒開始,那開出來諸多的王之財寶空間中冒出來的諸多寶具原型,頓時就讓所有人將他當做了最高威脅。


    愛麗絲菲爾看著那諸多武器也是有些害怕:“阿爾托莉雅,我覺得那個狂戰士需要你幫忙了!”


    “好!”阿爾托莉雅深吸一口氣,披上鎧甲衝到狂戰士身邊與之一同麵對王財。


    蘭斯洛特側頭看了一眼阿爾托莉雅:“阿瑟……”


    “berserker?”阿爾托莉雅不理解此時蘭斯洛特唿喚她名字的意義,眼前的敵人更加危險。


    蘭斯洛特繼續看向英雄王吉爾伽美什一言不發。


    “哦?增加到兩人了,還剛好有個自稱為王的家夥,不錯,就試著來取悅本王吧!”吉爾伽美什狂笑著,數十發王財齊射而出。


    蘭斯洛特第一個動了,過重的湖光向武器雨揮砍了過去。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阿爾托莉雅瞳孔一縮,那是她可以切入的進攻節奏,就像是昔日與圓桌騎士並肩作戰,共同麵對箭雨時的樣子,盡管不如箭雨密集,威力卻要大得多,每一發武器波及範圍不大,直麵的時候卻威力都不亞於導彈爆炸。


    下意識的,阿爾托莉雅動了,直接切入蘭斯洛特給她開辟出來的空間之中,兩人就像是早就配合過成千上萬次一樣披荊斬棘,瞬間殺至吉爾伽美什麵前。


    “怎麽可能!”剛準備放第二波王財的吉爾伽美什震驚地看著兩人,身體也是本能的後退飛到天上,忽然注意到了蘭斯洛特向插在地麵一把劍抓去的動作,頓時意識到了什麽。


    吉爾伽美什立即往身邊一抓,抽出了赫帕爾一揮,把蘭斯洛特甩來的武器打飛,卻也被力道震得武器脫手,自身也倒飛而出。


    盡管將敵人打飛了,但阿爾托莉雅看著狂戰士的目光更加狐疑了。


    “看來還真是小看你們了!”吉爾伽美什飛了迴來,這一次不飛在空中,而是站在地上與兩人平視,周身開出幾道王財空間,天之鎖從中飛了出來。


    說實話,突然被打飛,他現在都有些想掏ea乖離之劍了。


    天之鎖飛舞著,同時有數十道王之財寶被發射而出,卻是阿爾托莉雅和蘭斯洛特兩人同樣披荊斬棘而來,隻不過有天之鎖的阻攔並沒有快到讓他放不出第二波王財。


    “沒有神性嗎。”看著輕易將天之鎖逼開的兩人,吉爾伽美什也是了然,然後開了更多的王財,上百發齊射。


    “那家夥真的是弓兵嗎?感覺輸出很猛啊!”伊斯坎達爾感歎的看著戰場,這與他所理解和想象的弓兵完全不同好吧。


    迪盧姆德也是說道:“嗯,感覺這樣的對手我不能硬來,硬來的話,我一點贏麵都沒用,誰也不知道這一百發齊射到底是不是對方的真實實力。”


    韋伯咽了咽口水:“他已經這麽強大了,結果還能放出更多的武器嗎?”


    伊斯坎達爾說道:“是啊,至少他還沒到要進行決死之戰的程度啊。”


    在場中,隨著吉爾伽美什縮短王之財寶齊發的間隔減少,阿爾托莉雅和蘭斯洛特配合再精妙也漸漸的無法向前,在天之鎖的幹擾下隻能保證不被王財打中,一時間雙方都拿對方無可奈何。


    看著這僵持不下的局麵,吉爾伽美什有些惱火:“哼……還真是頑強啊,姑且承認你等擁有邀請本王下場遊玩你們小遊戲的資格。”


    齊發的王財停了,阿爾托莉雅和蘭斯洛特警惕的看著對方但沒有再發起進攻。


    僅僅隻是兩騎從者出動就逼得自己認真起來,再往上就是拔ea並且王之財寶徹底全開了,真要對付兩個近戰兵打到如此狼狽的境地,他吉爾伽美什還丟不起那個人。


    而且這兩個近戰兵的武藝強得過分,就算是他自己想要上去近戰也得掂量一下自己那三板斧是否夠對方砍的。


    莫離對現在的結果很滿意:“那麽,現在是七家都認同了我的提議,那麽我會在柳洞寺那邊掃榻相迎各位的到來。”


    “哼,姑且承認你等都是勇於麵對本王的英雄吧,本王期待著你們設下的小遊戲。”吉爾伽美什放完話轉身就消失了。


    伊斯坎達爾抱著雙手說道:“看來這個archer還挺硬氣嘛,哪怕是臨走前也要進行聲明。”


    莫離說道:“確實,那麽你們還有什麽要做的嗎?如果沒有的話,我打算先去拜訪一下肯尼斯先生了,狂戰士、魔術師,你們帶卡蓮迴家。”


    美狄亞有些擔心的看著莫離:“不需要狂戰士跟隨你麽?”


    莫離笑道:“不用,我相信迪盧姆德閣下一定會保護好來客的安全的。”


    蘭斯洛特和美狄亞向莫離點點頭,然後就帶著卡蓮離開了,而暗殺者也是立即就遁入陰影之中,也不知道是撤離了還是在遊蕩。


    迪盧姆德聽到之後則是苦笑不已:“莫離先生,明明你的實力比我都要高強……”


    莫離笑著說:“就算是地位再高實力再強的人,門口也一樣會有護衛不是嗎?”


    “……確實,是我思慮不周了,主君,要接見這位客人麽?”


    肯尼斯看著莫離感到不解,他跟對方應該沒有什麽交情才對,但處於魔術師名門的身份,還有自身相比於其他魔術師都要多很多的良知,並沒有考慮要不試著騙莫離到自己的魔術工房進行坑殺。


    肯尼斯思慮了一會說道:“可以,莫離先生,既然不必分個生死,不用發生魔術師之間那殘酷的廝殺,我歡迎你的到來。”


    “好。”莫離微微一笑,這不就妥了嗎,fgo活動劇情裏藤丸立香、二世韋伯是怎麽解決肯尼斯這一組矛盾的,他進行複刻就是,而且他還要錄下來,轉發給韋伯看。


    肯尼斯扣下韋伯的論文真的是在為他好,可惜造化弄人。


    隨著槍兵組和莫離離去,阿爾托莉雅看著莫離的背影思考著,怎麽都想不明白一些事,那個狂戰士太過熟悉了。


    “那麽下次再見,騎士王,看起來你有很多煩惱,我就不自討沒趣的逗留在這了。”伊斯坎達爾說完,駕著牛車就帶著韋伯離開了。


    怎麽都想不出結果,阿爾托莉雅隻能看向愛麗絲菲爾:“那麽我們也離開吧,先迴城堡去。”


    “嗯,好。”愛麗絲菲爾沒有拒絕,兩人離開港口,來到停放她們車輛的地方,阿爾托莉雅負責開車。


    愛麗絲菲爾摸出莫離送給自己的護身符:“隨身結界道具,是那個莫離製作出來的,還是那個魔術師?應該是那個莫離製作的。”


    阿爾托莉雅一邊開車一邊問:“為什麽你會得出這樣的結論?”


    “因為這個護身符上麵我沒有感受到少女心啊~”愛麗絲菲爾做出了正確的結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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