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臣都很困惑,到底發生了什麽?畢竟他們都接不到消息,不知道寧蘭縣那邊發生了啥事。


    太奇怪了!


    “陸公公,你請說。”


    “其實這個事情要說起來也比較簡單,大家應該也都知道我這個西廠創立之初,為的就是還百姓一個公道,為的就是做陛下的眼睛。”


    “要有任何隱瞞陛下欺辱百姓的事情發生,那麽都可以被我們西廠的人所看到。”


    “隻可惜,事與願違!西廠剛剛創辦之初,的確有這樣的風采,的確做到了這種事情。”


    “可現在呢?”


    “我才離開多長時間,西廠就已經忘記了自己原來的責任。”


    不少大臣都很困惑,同時心裏也有些緊張,因為他們也都很清楚,西廠突然變成這般是為什麽?


    “本公公在迴來的路上,恰巧路過了寧蘭縣,是京畿之地的一個小縣而已。”


    “這個縣城,明明有著西場的人駐守,可是縣令的兒子欺辱百姓,強搶民女這件事情竟然沒有傳到陛下的耳朵裏,竟然沒有被我們西廠的人督辦!”


    “請問,這到底是為什麽!”


    “西廠的人,明明駐紮在這個縣城當中,卻還是發生這種事情,沒有為民申冤,為何!”


    “我記得在本公公在的時候從來沒有發生過這種事情吧。”


    “在那縣城當中,本公公親耳聽到有百姓怨聲棧道,明明現在已經有了西廠,卻為何沒有人給他們申冤幫助!”


    “百姓們也很無奈,碰到這種事情能怎麽辦!”


    聽到這,不少大臣都愣住了,不敢言語,也就隻有極個別的人敢說話,敢大聲的喘氣,而那宰相王安也連忙說道。


    “陸公公,我知道你的意思,無非就是你不在的這一段時間換了一個新的西廠指揮使,結果出現了這麽糟糕的事情。”


    “可這隻是個例,並不能夠證明什麽,二者之間並沒有什麽聯係。”


    “陸公公,還是不要把這個混為一談比較好,我們大家都應該實事求是。”


    “是嗎?”


    陸雲冷笑一聲,對著王安解釋道,“諸位可能有所不知,那縣令和縣令的兒子之所以如此張狂之所以我們西廠的人不幹事。”


    “那是因為他們不敢得罪人!”


    “什麽?”


    王安有些搞不清楚了,連忙詢問道。


    “怎麽可能,自從出現了你們創辦的西廠以後,還有誰敢得罪你們?”


    “不敢得罪人,開什麽玩笑。”


    陸雲嘴角勾起一抹邪笑的弧度,解釋道,“當然。”


    “的確不敢得罪人。”


    “畢竟隻有西廠的人才能管到西廠,這個縣令,是我們西廠指揮使的老舅!他任人唯親,所以才造成了如今這般!”


    “西廠指揮使,不想著為百姓分憂,不想著我們西廠的宗旨,反而幫助自己的家人欺壓百姓,你覺得這個事情我能答應嗎。”


    “……”


    一時間朝堂之上的這些大臣都瞪大了雙眼,平時他們也都在竊竊私語,心中暗自想,不可思議啊。


    沒想到這剛剛新上任的西廠指揮使王雷,剛上來就給他們來了這麽大的一個東西。


    這的確是出乎意料,誰都沒有想到,就算是王安楊忠兩人都沒有想到。


    “王相國,你覺得這個事情該當如何?”


    王安愣住了,正在他思索之際,楊忠直接大聲的喊道。


    “哼!”


    “陸雲,你可別在這裏瞎說了,你有什麽證據嗎?我就想問你拿出證據來再說啊,萬一這隻是你瞎說的呢。”


    “有什麽好瞎說的!”


    “那你把那縣令還有縣令的兒子找出來啊。”


    陸雲一臉平淡的樣子說道,“兩人已經被我處決了,他們做出了如此人神共憤的事情,整個縣城的百姓都怨聲載道,隻有就地將他們處死,才能夠化解民怨!”


    “啊?”此話一出,不少人都難以置信,沒有想到這縣令還有縣令的兒子就這麽死去了,還有不少當地縣城的官員也都直接被斬首。


    “你放肆!”


    “陸公公,不管你是陛下身邊的大紅人,你也建立了赫赫戰功,可是你竟然敢直接殺了朝廷命官,就算你們西廠的權力很大,有著先斬後奏的權利。”


    “但也不能夠如此放肆隨意的濫殺無辜,萬一這隻是你的一廂情願呢!”


    “萬一這個縣令是被冤枉的呢,你就這麽殺了他,沒有經過刑部的處理,這都沒有經過你們西廠的衙門。”


    楊忠接著又看向了粱靖,彎下了他的腰,恭敬的說道。


    “陛下,陸公公膽子實在太大,直接殺了朝廷命官,這縣令可是正兒八經的官員。”


    “何況是京畿之地的官員,本就不俗,跟我們朝廷命官相差不大,他竟然就敢如此下狠手!”


    粱靖看著如同菜市場一般的吵鬧,已經習慣了這些,他輕輕的笑了笑,搖搖頭解釋道,


    “朕覺得,這沒什麽問題,陸公公覺得民怨沸騰,想要就地解決,這很正常!”


    “朕願意相信陸公公,再說他也能夠拿出證據來。”


    “西廠,本就擁有著先斬後奏的權利,何況他還是西場都督,想殺一個人還不簡單嗎?這是朕獨準許,沒有人能夠輕易的質疑。”


    “怎麽,楊相國,這是在質疑朕的,是覺得朕給的這個先斬後奏的權力過大,還是覺得朕不應該隨隨便便的殺人?”


    “……”


    麵前的楊忠沉默了,他又怎敢冒犯於皇帝?


    他怎敢質疑皇帝的,先斬後奏,皇帝想殺誰那就殺誰,這本就是皇帝的權利。


    一個臣子,又怎敢質疑這件事情。


    “陛下,臣不敢!”


    “臣哪裏敢質疑陛下啊。”


    “隻是陛下,陸公公他的舉動實在可以,無非就是想要奪權,但是他想出這麽荒謬的一個理由,想把王磊給踢下去,著實是讓人痛心疾首。”


    “他沒有任何的證據就直接把人殺了,但現在還安上這麽大的一頂帽子,這誰聽了不迷糊,誰願意相信呢?臣是絕對不會相信的!”


    “我估計在場的諸位大臣,都不會願意相信陸公公的一言堂,他必須拿出證據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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