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了一個小時多一點,我們迴到了園區。


    不過,到達園區的時候,也是差不多天黑了。


    該說不說的,這吉普車,是要比我們來時乘坐的那大卡車跑得快。


    而且位置也格外的鬆閑,想想被大卡車運去的時候,tm都快擠進去了。


    還好,這一次迴來的時候就比較舒服多了。


    但是我的手和身上都是被折磨的傷,也不知道是賺了還是賠了。


    剛下吉普車,就看到刁鵬跑了過來,一把抱住了劉明。


    “劉叔,您辛苦了,今天晚上咱爺倆一定要好好的喝一杯。”


    “你小子,行,就按你說的那樣辦,不醉不歸,你小子可不能跑了。”


    劉明笑了一下,臉上都出現了褶皺,拍了拍刁鵬的肩膀。


    就好像增加了一個長輩,對一個小輩的溺愛一樣,看起來他們的關係是實在不一般的。


    劉明拍完之後,就直接向自己的別墅走了過去。


    沒錯,劉明在這個園區裏麵,也是有自己單獨的別墅的。


    “來哥,辛苦了。”


    刁鵬給來哥讓了一根華子。


    阿來接了過去,並沒有立刻地吸,而是卡在了自己的耳朵上,嘟囔了一句:


    “我還是喜歡吸烈煙……”


    “白老弟,事情我都聽說了,確實有點對不住,本來想讓你跟去見見世麵的,哪裏想到會出這麽一檔子事情?”


    刁鵬問候完前麵兩個人,這才轉頭看向了我。


    他瞥了暼我的右手手指,還有左手,微微皺起眉頭,眼中帶著歉意,來到我麵前,給我遞了一根華子。


    “鵬哥,別這麽說,世事難料,你也是出於好心,隻能怪我倒黴吧。”


    我苦笑著搖搖頭,把煙接了過來,心中雖然有些怪他,但我總不能表露在臉上吧?


    再說了,說不定人家刁鵬確實是出於好意了,哪能想到這麽扯淡的事情,能讓我遇上了?


    我這不是在給刁鵬洗白,而是客觀公道的,給刁鵬說一句客觀話。


    同時強調,在我的心中,一直是警惕刁鵬的,並沒有放下戒備。


    “奈奈的,這狗日的魏家,要不是他們兵力太強,我說什麽都要給白老弟你報仇的。”


    刁鵬吸了一口煙,臉上帶著憤怒的表情,口嗨了一句。


    雖然我也明知道刁鵬是在口嗨,但是我卻不能直接拆穿他。


    看透不說透,還是好朋友。


    我把華子點燃,默默地吸著,就這麽安安靜靜地看著他在我麵前表演。


    刁鵬罵了兩分鍾停了下來,拍了拍我的肩膀:


    “這次受累了,改天聚一聚,哥,給你接風洗塵。”


    “行,那改天吧,我先去處理傷口了。”


    我點點頭,知道人家是客氣話,我也客氣著來,誰知道刁鵬說的,改天是哪一天呢?


    說不定,這改天,就再也沒有那一天了……


    迴園區後第一件事,我很自然地就想起去處理傷口了。


    看著右手指甲蓋的地方,那一灘灘血淋淋的肉,也讓我看得直惡心。


    左手的情況也不容樂觀,指甲縫硬生生地被那個人渣給用鐵簽撐大。


    呈現出搖搖欲墜的情況,一不小心碰到,就會傳來鑽心的疼痛。


    來到園區的醫務室,保安是我上一次見過的,很容易就放我進去。


    看到我這個慘樣子,人家兩個保安,甚至給我讓了一根煙,這就讓我有些受寵若驚了。


    “李姐,這下恐怕有你忙的了,幫我……”


    我一邊說一邊來到李曼語的屋子,但是,我卻看到了冷鋒!


    他被打得很慘,頭破血流的,臉都被打成了像麵包一樣。


    李曼語正在給他處理傷口,他們兩個人看到我進來,都顯得有些震驚。


    “撲哧,你看,我說什麽來著?就說他不會有什麽事情吧?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嘛……”


    李曼語反應過來,噗嗤一聲,笑了起來。


    “白哥?你真沒事?他們都傳你迴不來了……,對了,快去救蕭熏她們,晚了,可能就晚了。”


    冷鋒看到我,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一個大男人,說話都不利索了。


    然後像是想到了什麽一樣,突然著急忙慌地對我說,讓我去救蕭熏他們。


    “你說什麽?救她們?她們怎麽了?”


    我皺起眉頭,聽到冷鋒這樣說,立刻就認識到了不對。


    才一天多沒有見冷鋒,他竟然被直接打到園區的醫務室了。


    開玩笑,格鬥冠軍呀,一個人能打普通人三四個的那種,竟然被打成了這副模樣?


    關鍵的是,他隻是讓我去救人,並沒有說去哪裏救人呀!


    “是阿強,他聽說你迴不來了,帶著人就把她們帶走,我們阻攔,沒有攔……”


    冷鋒一臉苦澀,語速極快地說出了這樣一番話。


    隻不過,我沒有等到他說完,就直接向李曼語借了電話,等冷鋒說完,黃花菜都要涼了。


    我的臉色陰沉了下來,雖然我心中十分的憤怒,但是我還沒有失去理智。


    我自己單槍匹馬過去,哪裏是去救人的?


    分明就是去送人頭的,這樣的行為是不提倡的。


    經過這一次的磨煉,我也知道在這樣情急關頭,是絕對不能慌的,慌了就是輸了。


    就是因為在緊急的關頭,所以頭腦就應該更加保持冷靜。


    李曼語把她的手機給我遞拿過來,我給慶哥打了一個電話,因為我隻記住了他的號碼。


    還有一個原因,刁鵬走的時候告訴過我,慶哥是可以用的。


    “嘟嘟……”


    “誰呀?”


    電話接通,對麵傳來了我比較熟悉的聲音。


    “是我,慶哥,找點兄弟,我要殺人!”


    我沉著嗓音,神色陰沉得都能滴出水來。


    “江,江白?”


    電話對麵,傳來了有些驚疑的聲音。


    “是。”


    “哪裏?”


    “阿強小組那裏。”


    “馬上過去……”


    慶哥說完這一句話,就直接掛斷了電話,顯然是準備了起來。


    我把手機還給了李曼語,李曼語著重地看了我右手手指一眼,我轉身就要離開這裏。


    “等等,你不是已經打過電話了嗎?他們會處理,先把你的手給處理一下吧。”


    李曼語拉住我,想要先幫我處理一下我手上的傷口。


    “不,我要親眼看到他怎麽死的。”


    我自己可能都沒有覺察到,在小黑屋被三個人渣折磨的時候,我心中產生了一絲暴虐。


    我掙脫出來,迅速地向阿強在的地方趕去。


    ……


    “兄弟們,等一會兒,老子完事了,開火車,一個個來。”


    “求求你,不要這樣,真的不要這樣……”


    “你是個畜牲,真是個畜牲,等白哥迴來,一定會殺了你……”


    剛來到阿強所在的樓下,我就聽到了蕭熏還有劉夢雲的聲音。


    艸,我直接上了二樓,一下子就踢開了阿強工作間的門。


    然後看到蕭熏的短袖被脫了下來,隻剩下胸衣,她死死的捂住,沒有突破最後一道防線。


    而阿強此時正好搧了劉夢雲一巴掌,或許是因為他剛才的話激怒了他。


    在這個工作間,他的小組成員都是一臉興奮地看著這一幕。


    阿強他們抓的都是我小組裏麵的女狗腿,當然,不止有她們兩個,還有刁鵬小組裏麵的女狗推。


    甚至有些小組成員都忍不住把褲子給脫了下來。


    當我把門給踢開的時候,原本吵鬧的畫麵安靜了下來。


    “你該死。”


    看著蕭熏梨花帶雨的模樣,我咬著後槽牙,忍不住吼了出來。


    我能夠如此豪橫地喊出我內心的這句話,是因為我知道我的靠山足夠硬,硬到能夠支撐我這樣。


    如果我沒有這樣的靠山,對於這樣的事情,我說不定會忍下來。


    但是現在就不一樣了,我靠山足夠硬,那就能這樣做!


    即便這個靠山是暫時性的,那也是足夠我揮霍了。


    “你不是死了嗎?不過,你沒死,我更加興奮了!”


    阿強看到我露出了驚疑的神色,不過看到我的後麵也沒有人,突然露出了邪惡的笑容。


    嗬,我倒是忘記了,這個變態人渣,可是喜歡在人前玩女人的。


    “你們兩個,去按住他,不要讓他親眼看到,他小組裏麵的女狗推,被我玩個遍。”


    阿強臉上露出了近乎癲狂的樣子,看了看他旁邊的兩個男狗推。


    他似乎是想到了那個畫麵,想想都雞動。


    他旁邊的那個兩個男狗推,還真的就比較聽他的話,過來按住了我的胳膊。


    我並沒有掙紮,讓他們很輕鬆地按住了我,不過我心中卻是發出了冷笑,算算時間,慶哥也該來了。


    也或許慶哥不會來,但是我卻可以確保我沒有事情,女狗推我倒是保不住了……


    看到蕭熏時,我的眼中竟然是露出一抹遲疑。


    無形之中,我已經拿著它做了一次賭注,嘖,我發現,我現在越來越迷戀上賭了。


    不是賭場裏麵的賭,是生活中的賭!


    “我真是期待,等一會兒,你會是什麽樣的表情?”


    阿強拖著他被打瘸了的腿,冷笑來到我麵前,一拳打在了我的肚子上。


    我皺皺眉,眼睛死死地盯著他,突然露出一抹冷笑,聲音異常堅定:


    “我不知道我會怎麽樣,但你,絕對會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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