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叔,此人表麵是南城的地頭蛇,實則是妖族凡祖!


    這個消息,還是我派小唐去子午那兒偷聽來的。


    妖族三域中,凡域延綿最久,也最為團結。


    據說數千年來,即便是妖聖都有所更迭,唯獨凡祖不曾換過。


    以前我知道的不多,還以為凡域已經不複存在。


    這一點,其實絕大部分妖族都已經達成了共識。


    但隻有極少數大妖知道,凡域並非消失,而是選擇大隱隱於市!


    它們與人類共存,且已經完全融入到了社會之中。


    沒有人知道如今的凡域,規模是不是隻有南城一隅?


    也正因為凡域和人類走得很近,所以其餘地方的很多妖族並沒有把凡妖看作是同類!


    陳天魁也表明了南叔就是想跟我開戰。


    說實話,即便換子離來振臂高唿,也不見得我們的人能比對麵多。


    這就很麻煩,畢竟我不想過渡內耗。


    別打到最後兩敗俱傷,便宜的不還是邪神那夥人嗎?


    我思考了一會兒問:


    “陳老板,這事兒有談的餘地嗎?”


    陳天魁搖了搖頭不確定道:


    “凡域傳承太久,陳某也不是完全清楚他們的底蘊有多深。談肯定能談,但陸老板還是得先做好打的準備。”


    我明白他的意思,就是要我雙管齊下,抓文抓武。


    唉,不管怎麽說,這都不算是個好消息。


    也隻能盼著南叔是個明事理的人。


    其實凡域受不受我掌控,這點我確實無所謂。


    不過要想上下一致,最好還是統一起來。


    高傾棋和龍哥都不好對付,我可不想整出什麽幺蛾子!


    “先休息幾天吧,我煉化一下妖丹再去南城。”


    陳天魁微微一笑,起身道:


    “好,那陳某就告辭了。”


    說著,他剛準備離開,忽然又轉身對我說:


    “對了,神像陳某已經布置好了,若是真的要打,陳某也會出手幫襯的。”


    他最後一句話說得很虛。


    幫襯是要付出一定代價的。


    憑我對他的了解,很有可能事後算賬。


    而我,未必能夠承擔得起這份代價!


    但說歸說,有備無患總是沒錯的。


    有陳天魁幫忙,無論講和還是鬥法,我都不缺少底氣!


    送走他沒多久,她們幾個剛好也洗完了澡。


    可就在我準備帶大家出去吃飯的時候,院門外開來了一輛黑色的轎車!


    而這輛車,我打眼一瞧就知道是龍哥的!


    該來的,終究還是來了!


    “兄弟!你說你這幾個月都上哪兒去了?”


    龍哥下車後就笑著跟我打起了招唿。


    其實我要想捅破這層窗戶紙,隻需要問他是怎麽知道我迴來的就行。


    但抬手不打笑臉人,我沒必要這麽做。


    既然要演,那我幹脆也虛著點和他聊聊。


    “龍哥!好幾個月不見,你咋樣?”


    龍哥給了我一個擁抱,然後拍了拍我的胳膊。


    乍一看他哪像個“叛徒”?


    分明就是惦記兄弟的“好大哥”!


    “你說你也不知道打個電話,我還以為你在外麵出事了。咋樣?都去哪逛了?”


    “嗐,就在老家晃悠呢。不過我確實遇到些麻煩,但都已經解決了。”


    “沒受傷吧?”


    “那倒沒有,就是遇見一個人,他還說認識你。”


    龍哥眼裏閃過一絲詫異。


    但很快他就恢複了正常,疑惑道:


    “認識我?我在北方沒什麽朋友啊?”


    “不是在老家,是在陽川。”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我本來是打算捅破窗戶紙的。


    因為我發現自己現在很難跟他這麽繼續演下去了。


    畢竟經曆得太多,我的心態也發生了一些變化。


    就算現在撕破臉要動手,憑自己現在的實力,我也完全不虛他。


    可他卻是個天生當雙麵間諜的好手!


    他麵不改色道:


    “陽川?那你別說,你哥我還真認識幾個人。那人長啥樣?”


    “娘們兒嘰嘰的,反正我不喜歡那人。”


    “噢!噢!噢!我知道你說的是誰了,那人叫子午,是個賣古玩的老板。”


    我隻是應了一聲,沒打算把這個話題繼續下去。


    子午的事他應該還不知道。


    因為我在陽川鬧出來的動靜雖大,但畢竟是獨自一人。


    所以即便他們想找我,多少也要花些時間。


    緊接著我便對他說,自己過兩天想去一趟南城。


    龍哥微微一愣,隨即麵露難色道:


    “兄弟,這幾天恐怕不行。”


    “啊?為什麽?”


    “你不在昆城不知道,這段時間南城鬧煞,多少人去了都束手無策。”


    “鬧煞?具體什麽情況?”


    龍哥擺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最後我也不知道他是怎麽想的,突然又改口說明天來接我去南城!


    我一時間有點兒搞不清楚他葫蘆裏賣的什麽藥。


    但即便是陷阱,那也有去一趟的價值。


    正好也可以探探南叔的態度。


    答應龍哥後,他邀請我們出去吃飯。


    席間我們聊的都是些家長裏短,並沒有什麽營養。


    吃完飯,他開車又送我們迴來。


    龍哥笑著叮囑完我明天早起後,便開車離開了。


    一切都和以前一樣,基本上看不出有什麽破綻。


    這時,韓念念突然來到我身邊打趣道:


    “好深的心思,好棒的演技。你說他怎麽不去當演員?”


    我笑了笑:


    “要不怎麽說人心隔肚皮呢?你以為誰都像你似的,是用讀心術看人?”


    “嘁,跟你說話越來越沒勁了。晚上怎麽安排?”


    我不禁後退兩步,十分警惕地看向她問:


    “咋?你…你又想幹嘛?”


    韓念念抱起胳膊,理直氣壯道:


    “我想幹嘛?你自己心裏沒數?你都多久沒跟我那個了?我難道就不用修煉嗎?”


    “修煉?誰?你?……咱能好好說話,不扯犢子嗎?”


    韓念念衝我翻了個白眼。


    然後她就這麽一直盯著我,意思反正是要我給個準話。


    細算起來,我確實很久都沒有雙修了。


    雙修這事兒似乎已經變得可有可無。


    但目前韓念念她們確實還需要通過雙修來增長修為。


    我權衡再三,也是時候“交稅交糧”了。


    於是我點了點頭:


    “那行,不過我醜話說在前,咱們是雙修,不是拆家!”


    韓念念這才喜笑顏開,一邊答應,一邊拽著我迴屋。


    臥室的門還沒修,但“據說”裏麵的床已經鋪好了。


    敞著門我多少有些不習慣。


    韓念念非說沒關係,反正是在自己家裏,沒外人。


    一開始,我真沒聽懂她這話的深層含義。


    直到我進了臥室,開了燈。


    眼前的一切,讓我有種恍如隔世的錯覺!


    吟魚攥著被子,薑姬則坐在床邊。


    韓念念則突然閃身擋在我身後,徹底斷了我的退路。


    她一個動作,頓時又讓我成了一隻羔羊,一隻任由她們宰割的羔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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