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壇搭設完成,接下來自然是布陣。


    我給素玲她們準備的這個陣法,叫做‘九轉黃泉陣’!


    需要用到一具上了年頭的古屍,還有一頭純黑的牛,純黑的毛驢,還有一條純黑的狗來壓陣。


    牛,驢,狗三種牲畜,絕不能有一絲雜毛,必須純黑。


    對此,龍哥一口答應下來,會幫我想辦法。


    除此之外,便是一係列繁雜的法器,其中最重要的是一種名叫“判陽旗”的東西。


    其餘法器,上青道人告訴我,他會去想辦法。


    唯獨這最後一件判陽旗,則需要我自己去一處名叫‘白雲觀’的地方去借。


    按照他的說法,這判陽旗可不是什麽簡單的法器。


    是當年鍾馗用過的東西,白雲觀裏的道士視入珍寶,加上他有跟對方有些矛盾,所以隻能靠我自己去試試。


    至於能不能借出來,這就完全看運氣了。


    找了輛大巴車,我直接按照上青道人留下的地址,來到了白雲觀。


    道觀位於昆城南麵的一處深山裏,要說遠的話,其實也就一百多公裏,要說不遠的話,這一百多公裏硬是開了七八個小時的車。


    主要是哪兩年這路實在是太爛了,根本就沒法走。


    加上是在山裏,也就更耽誤時間了。


    等到了白雲觀的山腳下時,天色已經完全黑了,我看了看四周,便隨便找了一塊空地,簡單的搭起了一個帳篷,生起一堆篝火,準備熬過這一晚,然後再上山。


    可還不等我多歇一會兒,耳邊就傳來了一陣唿喊聲。


    “帥...帥哥,你一個人嗎?”


    轉頭看過去,一個女人躲在不遠處的樹後麵,臉色有些緊張的看著我。


    山裏的氣候一直不穩定,這時候已經開始下起了毛毛雨,那女人也是真的能熬,硬是躲在樹後不敢過來。


    身上那件單薄的襯衣都被雨浸透,超短的牛仔褲下,兩條筆直的大長腿也被凍得瑟瑟發抖。


    我朝著她看了一眼,疑惑的問道,“我是一個人,怎麽了?”


    女人有些糾結的看著我,猶豫了半天才說道,“我...我給你點錢,你挪個位置給我,我跟你湊合一宿行不?”


    “就...就是簡單的湊合一宿,我本來是準備上白雲觀的,但是這天都已經黑了,我一個人不敢爬山,所以......”


    她緊張兮兮的說著,一邊說,還一邊從包裏掏出了一遝皺巴巴的鈔票。


    什麽顏色的都有,大概加起來應該有個兩三百的樣子。


    我點了點頭,說道,“錢就不用了,你過來吧,出門在外互相幫助,這是挺正常的事情。”


    “謝謝!您人真好!”女人連連道謝,迅速小跑了過來,蹲坐在篝火旁立即就發出了一陣舒服的聲音。


    我撇了她一眼。


    發現這個女人皮膚嬌嫩,身材妖嬈纖細,手掌之間也沒有任何的老繭,一看就不是平時會幹重活的人。


    怎麽會大半夜的來這白雲觀?


    “啊切!”


    似乎是因為天氣轉涼,她的衣服也濕了大半的原因,女人開始不斷的咳嗽了起來。


    我遲疑了一下,指著身後的帳篷說道,“要不......你先換件衣服?”


    “我...我沒帶衣服。”女人低著頭。


    我點了點頭,從隨身攜帶的包裏掏出了一套自己的備用衣服,遞給了她,說道,“這是我的,你先用著吧,免得著涼。”


    女人有些不好意思的看著我,說道,“我們非親非故的,你不僅收留我,還給我衣服穿,這怎麽好意思?”


    我撇了撇嘴,說道,“拿著吧,一件衣服而已,就當結個善緣了。”


    自從見的第一麵開始,我就看出這個女人的福運不一般。


    在算命這一行內,有這結善緣這種說法。


    所以這也是我為什麽要幫她的原因。


    善緣這種東西,可遇而不可求,說不定什麽時候她就能幫到我。


    女人接過衣服,迅速走進了帳篷裏,沒多會兒就換完走了出來。


    她告訴我,她叫薑羽西,是從昆城過來的,在一名幼兒園老師。


    聽完,我有些驚訝的打量了她一圈。


    從眼睛裏來看,至少d這個級別,腰也很細,尤其是一雙小手,又白又嫩的......


    再加上幼師這個職業,嘶!


    還真難讓人不感興趣。


    簡單的熟絡了一下,薑羽西問道,“對了帥哥,你叫什麽名字,也是去白雲觀的嗎?”


    “我叫陸明,去白雲觀辦點事情。”我微笑著迴了一句。


    她聞言點了點頭,“奧奧,正巧,明早我們可以一起。”


    天色愈發的黑了下來,睡意也湧上心頭。


    我跟她一合計,準備早點休息,明天天一亮就開始上山,前往白雲觀。


    道觀位於山頂,道路崎嶇難走,要是不提前休息充足,恐怕還得費些時間才行。


    進入帳篷裏,薑羽西老實的挪到了最邊緣的位置,語氣有些小心翼翼的說道,“你睡旁邊吧,我是個女孩子,占的地方少,不會影響你休息的。”


    我看著她都快睡到帳篷外麵去了,忍不住笑了出來。


    “一人一半吧,這帳篷空間也不小,不會擠著的。”


    說完,我拿起枕頭放在了中間,當做分割的線。


    讀過書的應該都知道,上學那會兒跟同桌一鬧脾氣,就容易那來一根粉筆或者其他說明東西,將課桌一分為二,視做三八線,不能越界。


    可過不了多久,該越還得越。


    所謂的規矩更像是玩笑。


    而現在也是如此......


    睡到半夜,薑羽西這個女人一點也不老實,居然滾到了我的懷裏!


    越了三八線,這誰還能忍?


    所以我準備把她推迴去。


    可這一推卻發現,她已經到了帳篷的邊緣,而我自己身後則是空蕩蕩的一片......


    搞錯了,原來是我自己睡覺不老實,滾到了人家的身後,右手還不老實的捏著人家的翹臀。


    我深吸了一口氣,小心翼翼的往後挪,準備趁著對方不知道迴歸原位。


    可這時,餘光卻注意到薑羽西的臉已經紅透了,一雙筆直的大長腿則是緊緊夾住,輕微的顫抖。


    她早就已經醒了。


    我尷尬的腳趾頭都緊緊的扣起,說道,“這個......對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


    “嗯,沒事,其實你睡過來一點也可以的。”薑羽西抿著紅唇,小聲的說道,“荒郊野外的,天氣又這麽冷,我們抱著睡也能暖和一些,隻要不亂來的話......”


    話越往後說,她的聲音就越小。


    而我則是聽得嘴角都止不住抽搐了起來。


    姑娘,一男一女抱著睡,還能不亂來,這要麽是根不行,要麽就是先天大聖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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