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一會兒,餐館老板的女兒來了。{}{} suimeng][}


    她是被人抬進來的。


    她的頭疼的厲害,根本連路都走不了。


    “她頭疼多久了?”劉濤問道。


    “差不多小半年。”餐館老板迴答道。


    劉濤幫她檢查了一下,很快就找到了病因。


    他的眉頭微皺。


    --“你的女兒是不是得罪過什麽人?”劉濤問餐館老板。


    “沒有吧。我的女兒她非常乖巧的,脾氣也很好,不會跟別人起衝突的。”餐館老板迴答道。


    “可是她明明被人下了禁製。”劉濤說道。


    “禁製?什麽是禁製?”餐館老板問道。


    “怎麽跟你解釋呢。簡單點來說,就是一種特殊的手段。”劉濤迴答道。


    “既然這樣,那該怎麽辦?”餐館老板連忙問道。


    “這個倒是簡單。我幫她解除禁製就是了。”劉濤說到這裏,手在女孩的身上點了幾下。


    頓時,女孩長出了一口氣。


    整個人也顯得不再難受。


    “貝貝,你現在感覺怎麽樣?”餐館老板見狀,上前問道。


    “爸,我的頭不疼了。”女孩迴答道。


    “不疼了?那可真是太好了!既然不疼了,你快起來謝謝劉先生。”餐館老板說道。


    女孩沒有說話,隻是掙紮著站起來。


    不過,她失敗了。


    “她這段時間一直都在忍受著病痛的折磨,身體損耗很大,再加上營養跟不上,元氣大傷。讓她這段時間好好休息一下。”劉濤說道。


    “嗯。好。”餐館老板點了點頭。


    “你就這麽躺著吧。”劉濤說道。


    “謝謝。”女孩說道。


    “你是不是得罪了什麽人?我的意思是在你發病之前,有沒有和別人發生爭執?”劉濤問道。


    “爭執。我想想。”女孩陷入了沉思。


    她想了很久,說道:“我想起來了。在我發病之前,我跟一個女人發生過口角。”


    “口角?你們10385/4927163/>動手了嗎?”女孩問道。


    “這倒沒有。不過她在臨走的時候,不知道是故意還是不小心,碰了我一下。”女孩迴答道。


    “碰了一下。那就對了。她就是在那時候給你下的禁製。”劉濤說道。


    “她怎麽會這麽狠。 .我隻不過就是跟她理論了幾句,她就下這樣的重手。如果不是遇到你的話,我還不知道要忍受多久這樣的痛苦。”女孩憤憤然的說道。


    “你還能記起她長的什麽樣嗎?”劉濤問道。


    “大體的模樣應該還能想起來。不過,還是算了吧。”女孩說道。


    “算了?為什麽要算了?”劉濤問道。


    “因為她是倭國人。我們在這裏討生活,沒有資本跟對方叫板的。”女孩迴答道。


    “倭國人又怎麽樣?做出這樣的事,必須要受到懲罰。拓哉君,我說的對吧。”劉濤轉身望著柳下拓哉,問道。


    “是的。不管是什麽人,做出這樣的事情,都必須要付出代價。”柳下拓哉點了點頭。


    “你仔細迴憶一下有關這個女人的一切,然後將這些寫出來或者畫出來。”劉濤說道。


    “好的。”女孩點了點頭。


    “行了。你先找個地方休息一下,寫出來以後送過來就行。”劉濤說道。


    “嗯。”


    接著,女孩離開了這裏。


    “劉先生,我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麽了。千言萬語,都不能表達我對你的感激。”餐館老板說道。


    “不要這麽說。我們都是華夏人,幫助是應該的。”劉濤說道。


    “可是……”餐館老板還想說什麽。


    結果被劉濤攔了下來。


    “行了。你也別說了。我知道你想說什麽。你如果真的感激,那麽以後遇到華夏人的時候,幫助對方就是對我最好的報答。”劉濤說道。


    “這是肯定的。”餐館老板說道。


    “行了。你先去忙吧。”劉濤說道。


    餐館老板退了出去。


    等到他離開這裏以後,柳下拓哉說道:“劉先生,你還真是一個熱心腸。”


    “他是華夏人。就衝這一點,我就要幫這個忙。”劉濤說道。


    “那個女人也真是狠毒,竟然在女孩的身上下這種狠手。如果不是遇到你的話,女孩這輩子算是毀了。”柳下拓哉說道。


    “如此狠毒的人,必須要死。”劉濤說道。


    “可是倭國這麽大,想要找到這個人,並非易事。”柳下拓哉說道。


    “隻要擁有足夠多的信息,找到她應該不難。另外,這個人是修真者。”劉濤說道。


    “修真者?這點你是如何判斷出的?”柳下拓哉饒有興趣的問道。


    “因為她給女孩下的禁製,隻有修真者才能做到。而且這個女人的修為最起碼也是練氣境五層。”劉濤迴答道。


    “一個女人能夠修煉到這個境界,應該不是散修吧。”柳下拓哉分析道。


    “這個也不好說。散修是有可能的。不過,我倒是覺得她更有可能是某個家族的人。”劉濤說道。


    “某個家族?”柳下拓哉的眉頭皺了起來。


    “倭國現在有沒有修真家族?”劉濤望著他,問道。


    “據我所知,有兩家。不過這兩家的家主修為也不過隻是第六層。”柳下拓哉迴答道。


    “哪兩家?”劉濤問道。


    “良友家族和井下家族。”柳下拓哉迴答道。


    “那就從這兩家先開始查。”劉濤說道。


    “好。”柳下拓哉爽快的答應下來。


    過了一會兒,有人將那名女人的肖像送了過來。


    除了肖像,還有一些關於這個人當時的穿著打扮。


    劉濤將畫出來的肖像照遞給柳下拓哉,說道:“你先看看。看看這個女人有沒有點眼熟。”


    柳下拓哉接過去一看,臉色微微一變。


    “怎麽了?看你的樣子,好像認識她。”劉濤微微一笑,問道。


    “是的。我見過她。”柳下拓哉迴答道。


    “她是什麽人?”劉濤問道。


    “她是井下家族的人。她叫井下法子,是井下家族現任家主井下五郎的妹妹。”柳下拓哉迴答道。


    “既然你見過她,那麽接下來的事情就容易了。吃完飯,我們去一趟井下家族。”劉濤說道。


    “劉先生,我有個不情之請。”柳下拓哉說道。


    “請講。”劉濤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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