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寧將荷包又塞迴給了妙兒。


    “要是在推辭,日後姐姐可不見你了。”


    見她這般說,妙兒才將荷包收了迴來。


    司寧同她提到了要辦學堂的事情,妙兒很高興。


    “那這些銀子我就留著,等到姐姐辦學堂時,我來教學費。”


    司寧寵溺的摸了摸她的頭發,又同她聊了許久。


    妙兒身上的傷雖然好的差不多了,但坐的久了,也會氣喘。


    司寧勸她早些迴去,將人送到了門外,還讓自己的馬車將她送迴了家。


    等到見不到人影,才終於轉身迴了醫館。


    任重遠見她迴來,將最近遇到的幾個疑難雜症拿出來同她商議。


    說是商議,不過是在征求司寧的想法。


    司寧也沒藏私,將自己的想法全都一一告訴給了任重遠。


    任重遠聽完後,對司寧連連豎起拇指。


    “司寧,你可真是我見過最有天賦的醫者。”


    學醫這種事有時候靠的也是天賦,其實不光這種事,等到日後會發現,很多事情天賦比努力更重要。


    當然這不代表你沒有天賦便不要努力,努力能讓你走出九十九步,天賦可能很輕鬆就能走到一百步。


    但即使趕不上那些有天賦之人,依然不要放棄,也足夠讓你走的很遠。


    司寧還要去趟火鍋店,於是也沒停留太久,便離開了。


    門外,一道人影鬼鬼祟祟的,見她離開了醫館,偷偷摸摸也跟了上去。


    司寧並未察覺到有人跟著自己,進了火鍋店,管事的迎了上來。


    雖然店裏鬧事的已經澄清,但生意也不如之前那般火爆。


    管事有些著急,“本以為一開張就能生意不錯的,可經過那件事,這店裏……”


    管事心疼銀子,本來每日都該有白花花的銀子進賬的,就被鬧了那麽一出,這銀子就飛了,誰能不難受。


    司寧卻沒那般沉不住氣,“做生意這種事有賠有賺很正常,再說我們開業那日收了那麽多銀子,難道還不夠嗎,人不能太貪心。”


    “可……可明明能更好啊。”


    司寧笑了笑,“現在也沒差到哪兒去啊,人紅是非多,現在也沒什麽不好。”


    司寧始終覺得做生意這件事最重要的看財運,財運好的人做什麽都能賺錢,財運不好的人,哪怕你做的同別人一樣的東西,也賺不到錢。


    再有就是堅持,堅持住了,哪怕不會賺大錢,小錢還是有的。


    之前她做生意是為了離開陸家時,有個保障,如今她有了其他的打算。


    “不用著急,慢慢來。”


    司寧在店裏檢查了一圈,確定沒什麽遺漏,便打道迴府。


    外麵一直跟著她的那人,見她從火鍋店離開,也悄悄隱在了暗處。


    司寧迴府後,便瞧見秋菊正在帶著小白小驍在院中玩。


    司寧覺得奇怪,這兩個小家夥日漸壯大,司寧擔心他們傷人,所以在府上的後麵院子特意開出了一塊空地,讓人建了圍擋和假山,讓兩個小家夥住在裏麵。


    平日都有人照顧兩個小家夥,輕易的不會將它們帶出來。


    可秋菊今日這是為何?


    秋菊見她迴來,上前給她行禮解釋到。


    “看管小白小驍的下人吃壞了東西,這幾日沒辦法照顧它們了,其他的下人不敢靠前,兩個小家夥又不讓,隻能奴婢來照顧,奴婢見它們有些煩躁,所以拉著它們出來散散心。”


    “該是想夫人和主子了。”


    兩人都忙沒空去看兩個小家夥,小家夥們雖然都是畜生,但十分的同人氣,很依賴司寧和陸寒驍。


    有陣子不見,就會格外的煩躁。


    司寧點了點頭,抬手示意兩個小家夥到她身邊去。


    小白小驍現在站起來時,都有成年人一半的身高了。


    兩個小家夥扒著爪子,緊緊抱著司寧,喉嚨裏發出低叫聲,該是想壞了司寧。


    司寧一邊摸摸這個,一邊又摸摸另一隻。


    跟著兩個小家夥玩到很晚,才讓秋菊將它們帶迴後山去。


    翌日,她打算出門時,靜安侯夫人送了帖子過來。


    邀請司寧三日後,一並去城郊遊船。


    這會兒京城天氣的漸漸轉暖,許多夫人小姐都喜歡遊船。


    司寧讓秋菊給靜安侯夫人那邊迴信,三日後自己會準時赴約。


    收拾妥當出了門,打算先去火鍋店看看。


    管事著急,司寧該去安撫,順道給他們出出主意。


    結果一出門,就被司晚和鎮國公夫人堵了個正著。


    “阿寧,你在家啊,還擔心你出去了呢?”


    鎮國公夫人被人攙著下了馬車,司晚站在她身邊,惡狠狠的瞪著司寧。


    司寧懶得看她,衝著鎮國公夫人行了個禮,迴道。


    “正打算出去,夫人有什麽事嗎?”


    “阿寧,我可是你母親,你這是怪我,所以不肯叫一聲母親了嗎?”


    司寧兩世都沒見過自己娘,這一聲母親無論如何也叫不出口。


    鎮國公夫人見著,一臉的不悅。


    “晚兒說你變了,起先我還不相信,如今來看,確實不同了,和我印象中的司寧很不一樣。”


    這話無疑是在威脅司寧,司寧卻笑了笑。


    “夫人說的極是,任誰在鬼門關走過一遭,也都會拋開過往,變得不太一樣吧,夫人該不是沒聽說我在陸家的那些事吧?”


    當初原主被冤枉偷人浸豬籠差點淹死,司寧穿了過來,站出來第一個指認她的人便是原主的貼身丫鬟青桔。


    青桔是鎮國公府的丫鬟,賣身契也在鎮國公夫人手中握著。


    如若說沒有她的默認,青桔敢背叛司寧嗎?


    自然是不敢的。


    無非就是在家中時,鎮國公夫人就是示意過到了陸家不必管司寧的死活,青桔才敢那般肆無忌憚。


    司寧從不想找鎮國公府的麻煩,但她們要是找上門了,她也不會手下留情的。


    聽著她話中有話,鎮國公夫人小笑了笑。


    “有些事你也不能怪母親,母親也是身不由己,母親知道你心中有氣,所以這次來就是接你迴家住幾日的。”


    “我聽說寒驍幾日都不迴府上,現在多事之秋,你一個人母親不放心,你跟著我迴去待上幾日,等到這陣子過了,在迴來也不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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