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水灣香椿二街,老舊的居民樓裏新搬來了一家居民,滿臉滄桑的夫妻二人乘著一輛拖東西的卡車停在了院子。


    不一會兒,兩人跟著司機下車,動手搬起了車上的家具。


    “小雨,快下來。”名叫王鳳的女人一邊招唿著,一邊將從車上拿下來的椅子放到陰涼處。


    過了幾分鍾,車上下來了個漂亮的女孩子,一張小臉堪堪巴掌大小,五官出塵的精致漂亮,身材嬌小得不像話,看著瘦,可身上卻是有肉的。


    皮膚很白,在太陽底下散開瑩白的光,給人一種吹彈可破的感覺,似乎隻要力氣稍稍重上一點兒,便會在她的皮膚上留下鮮紅的印子。


    女孩兒的眼睛很大很亮,像小孩兒們湊一堆玩兒的玻璃彈珠,清透不帶一絲雜質。


    她看過去的目光又輕又柔,帶著單純跟天真:“媽媽,我還要吃糖!”


    這是蘇雨在新位麵裏扮演傻子的第三天,正所謂一迴生二迴熟,到了第三天,她對傻子這個角色已經拿捏得相當到位了。


    一開口便是傻白甜的味兒,隨著說話聲,漂亮的眼尾微微地眯著,踩著小皮鞋,噔噔噔地朝著女人跑了過去。


    王鳳生怕她摔了要哭,連忙迎上去。


    她的女兒,今年十九歲,然而心理年齡卻不足七歲,小時候一場退不下來的高燒,把原本聰明乖巧的孩子,變成了個小傻子。


    學是上不了的,因為她的心智停滯不前,學不會過於複雜的知識。


    於是,王鳳跟丈夫蘇啟明便決定,幹脆把女兒帶在身邊,寸步不離地守著。


    她長得那般好看,又是個傻的,不放在眼皮子底下看著容易出事兒。


    “糖不吃多了,不然牙齒會壞掉的,小雨不是最怕牙醫了嗎?牙齒壞了會疼,疼就要看牙醫。”


    王鳳的話似乎給女孩兒帶來了不好的迴憶,隻見她縮了縮肩膀,一臉怕怕的表情,連忙搖頭道:“不吃啦,不吃啦。”


    搬了一趟的蘇啟明下來時,後麵多了幾個人。


    都是這棟居民的鄰居,在樓上聽到動靜兒後開門出來寒暄了幾句,熱情大方的小鎮居民便開口說要幫忙。


    蘇啟明推脫了幾句,也就應下了。


    人多力量大,要是就他跟妻子還有司機三個人搬的話,恐怕得忙活到天黑以後。


    聞言,一個男人的媳婦兒忍不住地開口:“這娃娃……”


    她怕說的太白了傷到人,便用手指了指腦袋。


    王鳳也不怕他們知道,開口說了一遍女兒小時候發燒的事情,最後解釋為什麽他們一家三口會出現在這裏:“我老家的姐姐跟我說,藍水灣有個能看病的中醫,說是會看這種病,讓我們過來試一試。”


    幾個人麵色頗為凝重,勸慰幾句後,便擼起袖子開始幹活兒了。


    而王鳳也在安頓好女兒後,加入了搬東西的隊伍裏。


    此時正值入夏的月份,天氣一天比一天熱,前幾日接連下了幾天的雨,到了今天才開始放晴。


    蘇雨穿了件嬰兒藍的毛絨開衫,下身配了條白色的棉麻裙,因為傻,所以被媽媽嚇唬幾句後便再也不敢動了,乖乖地坐在椅子上,像幼兒園小寶寶那樣,將兩隻手放在背在身後。


    嚴律白從工地上迴來便看見了這一幕,他半眯著眼睛,瞧著不遠處的女孩兒和忙著上下來迴搬東西的鄰居。


    “叮——氣運之子好感度-50%,蘇蘇,他在討厭你。”小七的怒氣裏染著憤怒。


    覺得這個位麵的氣運之子真是野豬吃不了細糠。


    開局就是負好感值,也不怕事後追妻火葬場哦。


    蘇雨衝著他眨了眨眼睛,仗著自己是個小傻子,肆無忌憚地打量著男人。


    嚴律白,子嗣艱難的原因是因為原生家庭的不美滿。


    入贅富家的爹,酗酒賭博的媽,以及破碎的他。


    嚴父在他八歲時,拋棄了家庭,做了富家女的贅婿,母親在離婚後一蹶不振,且性情大變。


    原本隻是愛喝酒了些,不至於喝醉後對年幼的孩子動手。


    然而,在她離婚後,事情便開始朝著不可控製的方向發展了,她開始借著醉酒,頻頻對八歲的嚴律白家暴,常常打得小孩子渾身是傷。


    清醒後,又裝出一副悔恨到了極點的模樣。


    嚴律白的一次次原諒,換來的卻是母親永遠在道歉,永遠不悔改的惡果。


    小小的年紀,他沒有父母的照顧,經常餓著肚子在路邊的垃圾桶裏翻找可以賣錢的紙殼跟塑料瓶,大一點兒後,可以憑借著優異的成績免學費,拿獎學金。


    給同學補習功課,借著假期四處打零工做兼職,攢下的一筆錢,為的就是高考後報首都大學,遠走高飛。


    蘇雨熟讀劇情,知道在不久後,嚴母陳慕紅,會在別人的教唆下染上賭博,故意在嚴律白十九歲生日那天給與溫情,在灌醉他後,套出了藏錢地點。


    一夜之間,把他辛辛苦苦攢下來的學費全給輸了個精光,之後更是把房子都賣了。


    無奈之下,嚴律白隻能放棄學業,轉而進入社會,為了生存下苦力。


    在一路的顛沛流離後,二十五歲的嚴律白成功了,去了首都,還成立了自己的公司,一躍成為了首都商界新貴。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一直對嚴律白不管不顧的嚴父出現了。


    和陳慕紅的手段一樣,嚴父假意補償嚴律白為借口,接近他,是為了討好現任妻子的女兒。


    他現任張花愛有過一段婚史,那段婚姻給她留下了一個孩子,也就是他現在的繼女。


    張花愛是個女兒控,為了討好女兒什麽都願意做,嚴父跟張愛花結婚多年,手頭上圈來的錢連套房子都買不起。


    但繼女張朵憂,名下卻擁有十套首都的房產。


    他看著眼紅,卻隻能幹瞪眼。


    轉機在嚴律白身上,一次商界聚會,作為新貴出現的嚴律白被張朵憂一見鍾情了,動用了各種手段追求都追不到。


    兜兜轉轉,知道了嚴律白跟繼父的這層關係後找了上來。


    隻要嚴父能讓嚴律白就範,她便過戶給嚴父兩套房,外加五千萬的現金。


    省去一些勾心鬥角的糾纏,故事的結局,以張朵憂求而不得,因愛生恨駕著車撞死嚴律白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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