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老,其實話說迴來,女人身上還是有點肉的好,太瘦了跟幹柴一樣,抱著都硌人。”


    秦臻斜靠在太師椅裏,眸光有些不老實的在許棋身上打量了一下。


    心裏吐槽,許栩這女人到底什麽時候迴來,他要忍不住趕人了。


    他越說,許棋就越來勁。


    “真的嗎,要是我家那口子也像你這樣想就好了。”


    “結婚這幾年他總是各種挑剔,家裏的事也不管不問,我不老,操心也操老了。”


    “如果他有秦先生你一半體貼,我也不至於……”


    “秦先生,真不好意思,我不該在你麵前抱怨這些的。”


    秦臻心裏嫌棄,麵上卻是淡淡的。


    “沒關係,很多話不說出來憋在心裏,反而會把人憋壞了。”


    這一說,許棋更是大膽,“秦先生,我能和你交換一下聯係方式嗎?”


    她剛說完又立馬解釋:“你別誤會,我就是想在聯係不上我妹妹的時候,打電話給你。”


    “你不知道,我妹妹和爸媽鬧的很僵,她已經幾年沒迴家了,爸媽都很惦記她的,可她又總是不接電話,要不然我也不會打聽到你這兒來。”


    許家二老對許栩是個什麽態度,秦臻已經見識過了。


    隻是沒想到許棋編瞎話的功夫這麽厲害,所有髒水都往許栩身上潑。


    “小栩和家人鬧的很僵?我怎麽沒她聽說過?”


    眼見秦臻對這事感興趣,許棋便繼續道:“她不說也是正常的,畢竟當年她闖了禍,又被爸媽說教,一言不合之下她就離家出走了,這幾年音訊全無,要不是有朋友知道她的蹤跡,我都找不到她。”


    聽著許棋話裏有話,秦臻的手都癢了。


    要不是因為她是女人,這一巴掌早就唿到她臉上。


    “哦,是嗎?她闖了什麽禍?”


    他一問,許棋就故作麵有難色,“這都是過去的事了,不過說一下也沒什麽。之前我妹妹是市一中的老師,一直上班都好好的,結果不知怎麽的,她把人家孩子給打了,還落下了殘疾。”


    “這事影響不好,結果她就被開除了。爸媽就是說教了她一番,她就離家出走幾年……”


    “不過現在有她的消息就好了,至少爸媽也能放心。”


    聽了這一番話,秦臻忍不住嗤笑。


    說什麽爸媽惦記許栩,簡直就是放屁!


    哪有惦記女兒的父母,幾年都不管其死活的。


    還一見麵就是要錢給另一個女兒買房子。


    要不是秦臻遇到了許家父母當街跟許栩要錢的畫麵,沒準還真被這女人給唬住了。


    許棋說完以為秦臻會對許栩產生厭惡的表情,卻沒想到他臉上露出的卻是輕蔑。


    這讓她有些吃不準了,便又連忙改口。


    “秦先生……其實我妹妹是個好女人的,她隻是一時糊塗……”


    秦臻沒理會這話,懶得再和她演下去,正準備讓她離開時,便見她拿出了手機。


    “秦先生,那你方便加一下聯係方式嗎?”


    好家夥,這真的是盯上自己了。


    秦臻眸子裏的厭惡毫不掩飾,正要拒絕,就見許栩迴來了。


    她手裏拿著幾本關於教育類的書籍,看見許棋站在前廳,眸間閃過一瞬驚訝,但很快便又恢複。


    隻是看著自己的眼神裏多了幾分戲謔。


    “看來我迴來的不是時候啊!”


    秦臻這邊還沒吭聲呢,許棋就立馬衝到許栩麵前,親熱的握住了她的手。


    背對著秦臻時,她眸光驟然冷厲了許多,言語裏也帶了威脅。


    小聲道:“許栩,我警告你最好不要亂說話,不然我就把你當年幹的那些事都給抖出來。”


    “到時候,我看這位秦先生還會不會把你留在身邊。”


    許栩聽完沒有絲毫的驚訝,反而笑的很開心。


    “許棋,你一個有夫之婦還是守點本分吧!別看見一個有錢男人,就立馬往上撲。”


    別的有錢男人遇到她這樣送上門的會不會接受,許栩不知道。


    但秦臻肯定是看不上她許棋的,畢竟他心裏最愛的人始終都是雲天嬌。


    為了她,他一直沒娶,身邊也沒出現其他女人。


    還把她的孩子當成自己的孩子一樣在乎。


    試問什麽樣的女人能夠替代她?


    退一萬步來說,即便秦臻沒有喜歡的人,按照他的睿智和品行,也一樣不會看上許棋。


    許栩現在提醒她這句,也算是做好人好事了。


    省的她丟人丟的太離譜。


    可惜許棋不這麽想。


    “許栩,你就是嫉妒……”


    她話還沒說完,坐在太師椅裏的秦臻就皺眉道:“哎哎哎,幹嘛呢?這兒還坐著一個人,你們倆在那嘀嘀咕咕什麽?還有點禮貌嗎?”


    這一說,許栩又笑了,許棋則是又遞給她一個警告的眼神。


    不過許栩可不在乎,直接繞過許棋,道:“她剛剛要我別在你麵前亂說話,要不然就把我當年幹的那些事都抖出來,要我在這裏待不下去。”


    說到這些,她就想笑。


    當初應聘家教的時候,秦臻就把她查個底朝天了。


    哪裏還需要許棋在這裏說三道四?


    所以說她還是蠢啊!因為有錢人都那麽好糊弄嗎?


    許棋沒想到,她直接把自己剛剛的話給複述出來了。


    “不,秦先生,我沒這麽……”


    可秦臻哪裏給她說完的機會,而是一副納悶的模樣問道:“怎麽,剛剛還沒抖完嗎?還要繼續抖?”


    其實許栩知道許棋隻要有機會就會不遺餘力的抹黑自己,甚至她會出現在這裏,許栩都知道她剛剛都說了些什麽。


    不過無所謂,且不說秦臻不會信。


    就算信了,她也不在乎。


    反正她隻要做好顧念卿的家教就行。


    眼看秦臻不相信自己,許棋趕緊解釋。


    “不是這樣的,秦先生,這都是誤會……”


    見她這時候還要說瞎話,秦臻也懶得廢話了。


    “行了,你爸媽對許栩什麽態度,我已經見識到了。”


    “見女兒開輔導班,就來幫你要錢買房子,發現她被追債,就立馬拍拍屁股走人,要是這樣也叫掛念她,那還是叫他們省省吧!”


    聞聲,許棋又再次看向許栩。


    “許栩,你怎麽能這麽說爸媽呢?他們明明……”


    眼看她還要撒謊,秦臻是真看不下去了。


    “拉倒吧!別有點什麽事就往許栩頭上賴,我就實話告訴你,那個向她追債的人就是我!”


    “我也不怕跟你說,她現在就是欠我二十萬,她賺迴來還我也就算了,要是賺不迴來,那就等著喂魚!”


    “至於你,哪兒來的滾哪兒去,別在這暗戳戳的惦記老子的美色和錢財,就你那心術不正的長相,我怕半夜被嚇到!”


    秦臻之所以再次強調許栩欠了自己錢,就是要打消這一家三口繼續啃許栩血肉的念頭。


    一番毒舌下,也讓許棋沒臉繼續站在這裏顛倒是非。


    就在她愣怔之時,宅子裏的保鏢過來,朝她做出了“請”的姿勢。


    即便再不甘心,她也隻能轉身離開。


    不過在走之前,她還是沒忘記瞪了許栩一眼。


    見狀,許栩隻是笑笑,沒再多說。


    眼看她人被“請”走了,許栩便抱著教材資料迴了後院。


    見她離開,秦臻立馬給助理打了電話,“把許栩當年毆打學生的事再查一遍,花多少錢沒關係,關鍵一定要查清楚,弄明白。”


    “是。”


    本來他是沒打算管這事的,因為許栩似乎也認了這結果。


    可今晚見識了許棋的不要臉,他實在惡心,必須要查清楚才行。


    要是讓這種女人繼續這麽蹦躂,以後沒準還要出幺蛾子。


    許栩搞事業沒問題,但不能再為這些·亂七八糟的人分心。


    她的主要任務還是陪伴和教導顧念卿,所以作為顧念卿的幹爸,他一定要掃清所有障礙。


    沒錯,就是這樣!


    秦臻給自己找了理由,便又換了衣服準備繼續鍛煉。


    這邊,許栩剛進院子,顧念卿就跑過來了。


    “許老師,你迴來的時候遇到那個老巫婆了嗎?”


    “老巫婆?”許栩聽完一愣,但很快就知道她說的是誰了。


    “對啊,就是那個看起來和你長的很像,卻又不是很像的那個女人,幹爸跟我說她是老巫婆的。”


    許栩倒是沒想到秦臻會這麽跟她介紹許棋。


    “你能分辨出我和她的區別?”


    “能啊!”顧念卿想了想道:“怎麽說呢,就她看起來就很壞的感覺,和你不一樣的。”


    “對了,許老師,她是誰啊?為什麽會來這裏?”


    許栩放下教材,轉而拿起她的作業本,也沒瞞著。


    “她是我姐姐·,我們是雙胞胎。你能分辨出我和她的區別,很棒!”


    許栩說著還朝她豎了一個大拇指,要知道當初許棋剛迴來那會,和她一樣挺瘦的,很多人都分辨不出來呢!


    即便是現在,有些人還是會把她們倆給搞混了。


    說到這裏,許栩突然想到了什麽。


    “卿卿,老師和你約定一個屬於我們倆的暗號好不好?”


    顧念卿不解,“什麽暗號啊?”


    “就是我們每次見麵都會說的暗號,隻有我們倆個知道,誰也不告訴,好嗎?”


    這就是屬於兩個人的小秘密了啊!


    顧念卿一聽就很興奮,“好啊好啊,弄什麽暗號呢?”


    許栩想了想道:“這樣吧,以後我們倆見麵後你就說一句‘老師我想吃洋芋煮土豆’然後我愉快的答應怎麽樣?”


    顧念卿一聽就垮了小臉,“許老師,這個暗號好沒意思啊!”


    要知道她其實並不喜歡土豆,再說了洋芋和土豆不是一種東西嗎?


    許栩摸摸她的頭,“都說是暗號啦,又不是真的要你吃這個。”


    “那行吧!”


    見她答應了,許栩又叮囑了一番,“一定要記住哦,見到我就要說這個暗號,暗號不對的話,可不能和別人走。”


    顧念卿聽到這裏,便過來了,“老師,你是擔心那個老巫婆會冒充你來接我放學嗎?”


    聞聲,許栩刮了下她的小鼻子,“嗯,不過你不用害怕,老師會保護好你的。”


    “嗯!我相信呢!”


    ~


    這邊,許棋迴到家,便一腳把鞋子給踢到一邊,又將包包重重的摔在沙發裏。


    聽到動靜,許家二老便立馬出來詢問。


    “棋棋,怎麽了這是,誰惹你不高興了?”


    “怎麽這麽晚迴來啊?你吃飯了沒有?”


    許棋在秦臻那邊吃了癟,現在正煩著,即便聽見關心的話也沒好脾氣。


    “吃什麽吃啊?都被你們的寶貝女兒氣飽了!”


    聞聲,老兩口互看一眼,“你去找許栩了?她怎麽你了啊!”


    “你說說她現在脾氣壞的很,你去找她幹嘛啊!”


    許棋癟了癟嘴,“還不是你們說她欠債了嗎?我就去看看她啊!”


    她話剛說到這,馮皓便從臥室出來了。


    “你見到許栩了?她說什麽沒有?”


    見自己男人要麽不出來,一出來就是問許栩,許棋就氣的不行。


    “馮皓,你是不是還惦記她呢?你別忘了,和你領證辦婚禮的人是我!別一聽見她的名字,就像蒼蠅見了腐肉一樣行嗎?”


    馮皓本不想和她吵的,可見她是這個態度就忍不了了。


    “你胡說八道什麽?我就問問也犯法嗎?”


    眼看兩人要吵起來,許母趕緊勸:“哎呀,這半夜三更的,你們別那麽大聲。”


    “別說吵到孩子了,就是鄰居聽到了也不好啊!”


    這一說,馮皓倒是閉嘴了。


    可許棋卻不依不饒的。


    “明明就是他還記著許栩呢,我就不能說說了?”


    “可你惦記她有什麽用啊!她現在跟著有錢男人不知道多舒服呢!哪裏還會想起你?”


    馮皓氣急,卻又找不到話來辯駁。


    這時許母又問道:“你知道她住哪?”


    許棋哼了一聲,“她現在可是逍遙快活了,住的地方雕梁畫棟,滿屋子不是古董就是名家字畫。偏偏還會裝窮,就連那個有錢人都幫著她騙你們!”


    “說什麽欠二十萬,我才不相信!真要是欠了那個有錢人二十萬,人家會讓她住那麽好的房子?”


    “當了人家情人,過那麽好的日子,哪裏還願意認我們這些窮親戚?”


    眼看她越說越過分,馮皓忍不了了。


    “你能不能閉嘴?許栩不是這樣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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